命懸一線緊張窒息的空戰中禹傑已經擊落三架日軍零式戰機,當將第四架零式戰機打爆成火球時禹傑被兩架零式A6MAB戰鬥機咬住。

一個側改飛行之後禹傑便意識到追擊自己的零式戰機完全不同於先前擊落的零式機。

轉念就得出了結論:

“各編隊注意,日軍零式機是改進型,機動性能突出,小心接敵”星雲消散的空戰讓禹傑沒有充足的時間去評估零式A6MAB戰鬥機的各項效能,只能警示以及利用自己體會戰後總結。

壓低機頭,漢式戰機在發動機咆哮中猛龍入江般開始俯衝;

“漢刀俯衝,注意夾角攻擊”零式A6MAB戰鬥機內日軍飛行員一聲獰笑對僚機發出無線電配合指令。

兩架零式A6MAB戰鬥機如影隨形開始俯衝;

以前提心吊膽的是‘漢刀’俯衝機動,如今真不懼怕俯衝追擊。

自信徹底被禹傑漢式戰機後隨而來的機動擊碎。

只是一個俯衝擺脫的誘惑,漢式戰機在發動機的咆哮中猛然拉昇機頭帶著鬥破蒼穹的勢不可擋高昂起機頭急速爬升。

幹淨利索的高強勢迴旋飛行,視線內禹傑就有一種乾坤倒轉的景位錯換,飄散著硝煙和晨霧但依舊湛藍的空域瞬間被地面一片蔥綠替代。

兩架零式A6MAB戰鬥機像隕落的流星自下方視線內俯衝向地面。

“狗日的”

“嗵,嗵,嗵”漢式猛烈的射擊,一架零式A6MAB戰鬥機在裹機濃煙中被轟爆成碎片。

整個漢式戰機就像一條狂怒的眼鏡蛇後置攻擊向另外一架急速開始拉昇的零式A6MAB戰鬥機。

航空機槍火力狠狠的鞭撻而至,機艙的碎裂中日軍飛行員被打成肉絮,失控的零式戰鬥機栽落向地面。

日軍飛行師團不陌生漢華軍戰術,火鳳凰更清楚對手短板。整體比拼,火鳳凰飛行員戰術配合、個人技能更勝一籌但日軍飛行師團利用數量以及異常與以往的戰術配合逐漸開始縮小差距。

轟炸機群還是突破了空三師和預10師空中攔截出現在大姑山、鐘山、小姑山、釣魚山等礦區空域。

“角度0,距離500,高度4000.,日軍機群”

大姑山防空陣地,嚴陣以待的防空瞭望哨發線敵情的同時傳達出作戰指令。

日軍飛行師團轟炸機機群避開了防空火力嚴密的機場但漢華軍防空部隊同樣在馬鞍山、蕪湖沿線礦區部署有不亞於機場的防空火力。

日軍轟炸機組成編隊,地面M190哈奇開斯高射機槍和博福斯高射炮就在震耳欲聾的射擊聲中打出蛛網般的火線。

媲美漢華軍機場和軍事科研基地的防空火力,只是一瞬間地面就被點燃一樣密佈起一道道一層層防空炮彈爆炸的煙線,縱橫交錯穿梭在空氣中的彈丸將平靜的空域撕裂樣呈現出一種扭曲的視線錯幻。

“漢華軍防空火力,拉昇高度,注意規避”KI-49“吞龍”轟炸機內日軍飛行員快速的無線電協調指令。

地面防空火力急如風暴,但並沒有引起日軍轟炸機群的驚慌失措。原因首先在於轟炸目標明確而且日軍飛行師團熟悉環境。蕪湖、馬鞍山一線所有礦場日軍開採在先,不存在地形的陌生;再次就是航空轟炸範圍廣泛,礦場不似機場狹小,漢華軍防空火力佈置不到飛鳥沒入。

噼裡啪啦的金屬撞擊中聲,數枚轟爆的防空炮彈碎片狠狠的穿掠入一架九九式轟炸機機體,濃煙裹體,失控不斷下降高度的九九式轟炸機瞬間就被匹卷而來的防空機槍火力打的七瘡八孔轟爆的空中。

“三組16號機墜落,6機隊掩護,準備投彈”

九七式俯衝轟炸機的掩護中KI-49“吞龍”轟炸機和九三式轟炸機拉昇高度持續飛入。

1分鐘後天空被一股尖銳的音嘯聲覆蓋,一枚‘高腳杯’巨型炸彈以過千米的下墜時速在翻騰的煙霧中掉落向大姑山鐵礦場。

並沒有直接性的產生爆炸,沉悶的撞擊中自隆起的山體傳入一股地面的震動,堅硬的山體地表被撕裂開始一道豁口。

“啞彈”防空陣地一名彈藥手一臉興奮。

數秒的沉寂,地裂似的轟爆聲響起,火山爆發般整個山體四裂,遂即塌陷,颶風一樣成形滾動的氣浪摧毀萬物的開始四下蔓延,極低的天空驚駭的呈現出兩種不同形態的強壓氣浪,地面滾動擴散,數百米的空域煙雲收縮內卷,不及轉移的機械設備在空氣中扭曲變形,磨盤大小的巨石被拋卷出過裡的距離。

覆雨般砸落的碎石直接將距離礦場裡外的一處防空陣地嚴嚴實實的覆蓋住,金屬碰撞的鏗鏘聲,人體被撕裂的沉悶聲,骨骼砸碎的咔嚓聲,聲聲過後一個防空營的漢華軍士兵消失在地面的血腥之中。

“吆西,吆西,一號彈命中,大姑山礦場被摧毀”KI-49重型轟炸機內日軍觀察員獰笑中彙報著觀察所見的轟炸結果。

“可惜巨型炸彈數量太少,否則能徹底炸燬漢華軍所有沿江礦區和軍事基地”日軍飛行員不斷嘆息。

激烈的轟炸並沒有影響到日軍師團地面的攻勢;

南京方向日軍1師團、師團、第八裝甲師團、臺灣160師團、161師團、第17重炮旅團,南京汪精衛偽政權和平救國第一軍下轄王新民第16師、楊茂林第17師、潘伯豪第18師、劉啟雄第14師、劉紹琨第15師合力發動聲勢浩大攻擊;

溧陽方向、4師團、臺灣16師團,南京汪精衛偽第一集團軍李長江下屬4師、5師、6師、7師配合南京方向攻勢夾擊而來;

湖州方向日軍6師團、66師團、114師團、臺灣164師團、臺灣165師團,日軍第18重炮旅團,第九裝甲師團,南京汪精衛第二集團軍楊仲華所部師、4師、5師直撲廣德並威脅向宣城。

畢其功於一役,聯合蘇聯,日軍大本營孤注一投。

陝西榆林;

距離鄂爾多斯不到00裡的榆林比銀川更加的承受了蘇軍哈薩克方面軍的狂暴;

破敗的廢墟間厚重的浮動著一層近乎凝滯的硝煙,空氣中是帶有乾燥和血腥的嗆人刺鼻氣息,光線在低空凝結的霧霾層被折射後失去8月的明媚在地面投射出零零碎碎的光影。

坍塌的房舍、時不時彈出火花的焦木、橫七豎八的屍體,凝固在地面的血跡;

帶著熱氣的風並沒有吹散死寂的灰霾但卻將地面一頁書寫工整,鋼筆字型的紙張反覆的掀起又按落;

沾染著灰跡的紙張在風力減弱的時候輕飄飄羽毛般飄落在地面一名犧牲的國軍士兵屍體上,轉眼染紅:

“民國三十年八月十四日;天晴;街道驟然間是荷槍實彈緊急調動的軍隊和大量向城外疏散的民眾,戰爭再一次降臨,無數次的疏散預演讓所有師生雖然緊張但並沒有錯亂和驚恐在戰爭的臨頂中,日本人有滅我中華之狼子野心,軍隊有保家衛國的誓血宣言,日本軍隊無數次向黃河防線發動攻擊試圖渡河攻取榆林,駐軍部隊鐵血反擊日軍屢攻屢挫。始終堅信眼前日本軍隊的攻擊必將會重蹈以往的覆沒,榆林會平安,明日之後學校依舊是朗朗讀書聲。可是我猜錯了,名新11旅掩護師生後撤士兵血淋淋的屍體無情的告訴了事實,攻擊榆林的劊子手並非是黃河對岸禽獸不如的日本軍隊,而是蘇聯人。當子彈射中身體時我依舊無法將眼前的一幕同時時刻刻宣揚著民主和解放的蘇聯聯絡在一起,航空炸彈無差別的掉落到榆林,城市在燃燒,民眾在呻吟,蘇聯軍隊肆無忌憚的摧毀著城市,沒有顧忌不及疏散的民眾,只有不斷的施加著末世般的恐怖和毀滅,一切和忘我中華的日本軍隊別無二致,甚至更有摧毀力。為人師表,但我沒有辦法拯救我的學生,到處都是蘇聯人,到處都是一張張冷漠不斷扣動扳機禽獸般的士兵。感覺到生命在快速流失,苟延殘喘在廢墟中目睹了令人髮指的一幕,我只能記錄,用筆記錄,用覺悟的靈魂吶喊一次:俄羅斯,自北方,包我三面;英吉利,假通商,毒計中藏,法蘭西,佔廣州,窺伺黔桂,新日本,取臺灣,再圖福建;美利堅,也想要,割土分疆。萬丈風潮**人,腥羶滿地血如糜;一腔無限同舟痛,獻與同胞側耳聽。警鍾長鳴!”

榆林劉官寨;

重炮火力轟擊出的徐進彈幕帶著令人窒息的死亡節奏緩緩滾動,爆炸連綿不絕,地面顫動中燃燒成幕,山石和士兵身體在爆炸中不斷的跳躍著,最終被猛烈的炮火撕成比塵埃還要細小的碎片,空氣中充斥著尖銳的呼嘯,當哈薩克方面軍8集團軍15、1口徑重炮半小時的炮擊結束時晉陜綏邊區司令部下轄新11旅倉惶構建的山頭陣地已經被轟爆的凹凸不平,浮土沒足。

“司令,指揮部電令部隊後撤,一六五師、新十旅已在無定河沿線構建防禦陣地”接收到電令的參謀長俞方臬疾步到晉陜綏邊區司令部司令鄧寶珊身側彙報道。

“撤”狠狠的將鋼盔摔在地面鄧寶珊下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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