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風和鍾鈴接了任務以後,張三風便告訴鍾鈴說有辦法抓到法真子,於是鍾鈴便跟著張三風來到了海邊。兩人在海邊遊玩了半天,最終還是鍾鈴先沉不住氣問道:

“張三風,你的這個方法到底靠不靠譜,你看看人家哪個不是地毯式的搜捕,那像你搞一個什麼守株待兔,我說你就是想偷懶才對。”

“鍾鈴,老闆,你別說,還真讓你說對了,我還就是偷懶了,估計法家的人巴不得我們偷懶的,放心吧答應我們的他們不會耍賴的,再說我本來就沒想著要去抓捕什麼法真子,你也不想想你一個外人居然要在法家接輯拿法家人的任務,你這不純粹自找沒趣嗎?即使你抓到了法家的人就會感激你嗎?這法家只不過做做樣子罷了,顯示一下他們大公無私的一面,你見和我們一起接受了保鏢任務的,有來摻合這件事了嗎?”

鍾鈴一聽還真是這麼回事,怪不得自己說要接任務的時候那些人看自的眼神這麼怪異。經張三風這麼一說,鍾鈴立刻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不知為何張三風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不過張三風可不想說出來,要不估計鍾鈴又該嘲笑自己像個女人似的。

張三風感覺每當自己在鍾鈴的身旁而此時則是另外一種很奇妙感覺,似乎鍾鈴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力量令他的心神變得平靜。

是它,鍾鈴脖子上用繩綁著的玉佩!

從佩帶的玉佩散發出一股祥和的氣息。

一股正氣凌然的力量不斷從玉佩內湧入張三風身體,清涼的氣流傳遍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張三風感覺自己似乎飄飄欲仙,彷彿看到自己手持一把巨筆,飛翔在鴻宇之中,腳踏著朦朧的雲霧,在天地間自由的翱翔。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張三風驚訝的發現,自己似乎無法看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和落無情幫自己洗經伐髓的時候有些相似。

張三風絲毫沒有注意到在胸口處出現的一個書本形態的紋身。

“閻王大大這是怎麼回事?”

“似乎這玉佩也是儒門至寶,這儒門至寶似乎和那斬邪劍師出同源?”

“不管這麼多,反正對自己沒有壞處就對了。”張三風也是灑脫。

似乎感覺到了張三風的變化,鍾鈴不禁將注意放在了他的身上,仔細的觀察了一遍也確實沒有什麼變化。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就這時迎面一個二三十歲男人走了過來,光著膀子,只穿了一條蠟筆小新的大褲衩子,一看到張三風,不禁笑道:“你小子這段時間跑哪兒去了,這麼一段時間可是沒見過你了,是不是又被開除了?唉喲,這妹子長的標誌啊,怎麼樣是我弟妹?”

張三風一陣尷尬,趕忙道:“張哥,這是我老闆,鍾鈴。”

“原來是我張老弟的老闆,那幸會幸會!以後有時間可以和我張老弟到我那小店坐坐。”說著用手指了指海邊一座小旅館,看著張哥那曖昧的神情,張三風知道這是被被誤會了,“給你們打八折。”

說完還對著張三風他們揮揮手,才轉身離開了。

“張三風,那家夥最後的話是什麼意思?”

張三風陪笑道:“其實張哥人很好的,早些時候我被那個白凡整得走投無路的時候還多虧了他幫忙的。你就多擔待些吧。”

張三風用眼睛餘光瞟了一眼剛才那個年青人所指的向方,不過剛剛消失那種心有餘悸的感覺瞬間再次襲上心頭。

怎麼回事?

張三風開啟天眼向著那個青年掃了一眼,不看不知道,一看卻是嚇了一跳,只見那青年頭上的氣運居然呈現出灰色和紅色各自摻半。

這可是血光之災的徵兆呀!

不會是那法真子就躲在這個旅館吧!要真這樣就麻煩了。

“我艹,這麼多法家弟子都吃白飯的麼?”張三風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你發什麼瘋?!”

“媽的,估計真讓我說準了,我們真的守株待到兔子了。”張三風臉色有些難看。

這件事張三風本來不想插手的。

可這事突然,跟那個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自己的王哥又關,他又有了不得不插手的理由。

鍾鈴瞬間還沒反應過來。

“你不會指的是法真子吧,你怎麼知道他在這兒的?”

此時的張三風可是沒心情解釋,怎麼就忘了留個聯繫方式了呢。

怎麼辦,怎麼辦?

張三風覺得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

此刻小旅館裡面早已經如臨大敵的模樣,一個身穿中年男人,身後幾個青年一身勁裝,手裡居然提了一柄長長的寶劍,面對面居然僅僅是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一個面色蒼白,穿了一件純青色長袍的青年男子。

一頭順直的長髮,那臉蛋看上去簡直比女人還要秀氣。

不過眉毛裡含了三分煞氣,還有他開口說話露出了嗓音:“法心子,你今晚擺出這麼大的陣勢,就為了對付我麼?”

那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聲音冷的好似冰塊一樣,他懷中抱著一柄造型奇異的戒尺,冷冷看著不遠處的領頭人。

叫法心子的面色凝重,雖然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年紀恐怕還沒有他一半大,但是他的眼神中卻絕沒有輕視之意。

要知道凡是法家有了封名的人都不是好對付的,更何況對方被評為法家百年難遇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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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聲道:“為什麼?”

那個年輕人盯著法心子看了兩眼,嘴角露出幾分冷笑:“為什麼?你難道不清楚?”

“這些年難道你依舊放不下嗎?”

那個少年人搖搖頭,他的語氣冷漠:“放下?如果的的父親就死在你的面前,你能放的下嗎?多說無意,今天我們就比試一下吧,如果我輸了,我便跟你走,將資料交出來如何?”

法心子嘿嘿冷笑幾聲,嘆息道:“鉅子啊鉅子,這就是你的仁義所希望換來的嗎?一個鉅子的位子就讓你父親瘋狂,沒想到兒子更是不辨是非!這些年你還不明白鉅子的心思麼?”

法真子面色不變,用平靜的語氣緩緩道:“不辨是非?不要以為我不清楚你們當年做的事!你以為一點點小小的恩惠就能改變殺死我父親的事實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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