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了沙亮以及沙之巨人的隱患,眾人也都是舒了一口氣。

“看來上祭臺的不安全因素己經被排除了,只要不觸動祭臺,應該不會有危險了。”張三風正色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去吧。”劍心沒等眾人回答,率先走進祭臺的範圍區。

等眾人進入範圍區才發現,那被釘在十字架的屍骸身上的釘也不是凡品,是一件特別的器物,那是一顆顆特殊的晶石,有六顆晶瑩剔透,好不漂亮,微弱的光亮之下呈現淡淡金色,如瑪瑙般透亮,每顆晶石都有卵石那麼大。

“這麼大的晶石,該不會是沙晶製成的吧?”劍心驚疑不定的說道。

六顆晶石其中的兩枚釘著骨骸的兩隻手臂,另外兩枚釘著骨骸的雙腿,最後兩枚一枚釘在骨骸的胸口,一枚釘在丹田處。

“這種釘制方法好似是一種極為特殊的封印!”張三風摸了一下下巴,輕聲言語道。

站在祭壇前重新打量祭壇,張三風的雙眉是越來越皺起來,他大步流星的圍著祭壇轉了一圈,東看看,西看看,卻並沒有要上去的打算。

“等等,那是什麼?”李幽函也沒有閒著,跟隨眾人尋找著有用的資訊,她走到離祭臺不近的位置,停了下來。

“可以幫我將這幾塊石頭搬起來嗎?”李幽函對離自己最近的一位妖族青年說道。

似乎是看出李幽函和張三風非同尋常的關係,那個妖族青年點了點頭,走向李幽函所說的位置。

起初那妖族青年並不在意,不過當他用力去搬,搬不動時才發現那幾塊石頭的不同。

眾人看有所發現,也都跟了過去。

“死狗,你是不是沒吃飽飯呀,連幾塊石頭都搬不起來。”另一位妖族青年諷刺道。

“該死的烏鴉精,你過來試試,我就不信你能搬動。”先前過來的妖族青年不服氣的道。

“去,去,去,就讓你這死狗,見見你家烏鴉大爺的實力。”明顯這稱自己叫做烏鴉大爺的妖族青年就是一隻烏鴉妖。

烏鴉讓狗妖青年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站到狗妖青年剛才站的位置,對著李幽函所指的石塊,用力一拉,那石塊卻是紋絲不動。

“怎麼著慫了吧!”狗妖青年諷刺道。

“該死!”

裝.逼的話說出去了,可是自己居然也沒移動了那幾塊石頭,烏鴉青年忍不住有些惱羞成怒,祭出隨身法寶,一隻烏黑利爪,一爪抓出,本以為會將石頭擊得粉碎的,可誰知他自己卻被彈出數米,頓時讓在場不少人目瞪口呆。

張三風的眉頭卻是又皺了起來,這石頭不簡呀,這個位置是開始的時候,沙亮所站在的位置,是另外一個隱性法陣的陣眼所在。

“別亂動!”

想到這裡,張三風忍不住驚起一身冷汗。“怎麼了張先生?”那個烏鴉妖卻是滿臉不解,不過言語卻是恭敬了不少。

“這石頭不是普通的石頭!”張三風正色道。

“不是普通石頭,難道還是什麼秘寶不成?”烏鴉妖好奇問道。

“雖然我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何物,但我可以確定的是這絕對不是凡物。因為這東西應該是某個陣法大師安置的陣眼。”張三風解釋道。

“陣法大師,陣眼?不會吧,張先生你不會是看錯了吧,就這一塊普通的石頭,能是陣眼?”烏鴉妖明顯有些不相信。

“你仔細的看這石頭,就會發現不凡,經過不知多少的洗禮,經歷時間磨礪和沉澱,並沒有像其它的石頭一般被腐化,再加上被你一擊之後還能完好無損,甚至反傷你,都顯示它的不凡。”張三風繼續說道。

“那怎麼辦?祭壇不讓動,一塊石頭也不讓動……”烏鴉一邊說著一邊輕拍了一下那塊石頭。

還設等烏鴉說完,在他拍下那一瞬間,整座祭壇便搖動了起來,裡面那尊屍骸竟突然龜裂,發出聲響。

就在這時,一聲低沉而蒼桑的聲音響起:剎那芳華,幽幽歲月千萬載,一切往事隨風而去……

蒼桑的聲響徹大地,震動了洪宇,通道空間皆在顫動。

“大能!言開法隨!怎麼可能!這方天宇怎麼可能允許大能出現!”張老心驚不己。

這絕非幻覺,不僅張老與張三風聽到了,其他所有人都聽到了,全部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同一時間,眾人在看到的星辰都飛快的變幻著位置,星辰石煉製出的星辰全都發出神秘的光輝,眾星拱月,一顆離人不遠的金星顯得最為耀眼,燦燦光芒照耀,讓每一個人都心驚不已。

接著一聲驚天巨響,祭壇內那屍骸變成粉碎,化成飛灰,隨後祭壇也在一陣微風中化為粉塵。

隨著祭壇的毀滅,一道通天光柱拔地而起,照耀整個人間界,就連天界和地界都受到了一定的影響。

……

沙之域,域之中,一座通天大殿中,一個中年男子身穿皇袍坐在大殿最中央,神情迷離:“小弟,五千年了,這還是我第一次感覺到你的氣息。沒想到當年你居然會因為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選擇用那種絕決的方式,離開沙之域。”

所有人都以為是你背叛了沙之域,又有誰知道,你並沒有背叛沙之域,或者說為了保護沙之域,選擇放逐自己。他們又哪裡知道你為了他們所付出的東西?

“域主,沙之域上空出現的通天光柱你應該看到了,能夠引發如此強烈共鳴異象的人,恐怕只有那個人。”大殿之上,一位身穿金色蟒服的老者眼中閃過一絲為難之色,這老者是新一任沙之域域主的心腹,是為數不多的幾個知道當年真相的人之一。

“曹老,你說我當如何是好?”中年域主輕嘆一聲,道。

“域主大人,我想你應該不會忘記那個傳說吧!”曹姓老者反問道。

“什麼預言傳說,都是胡說八道的,這些年只是苦了我的弟弟!我……”

“域主大人,此地就你我兩人,你說這些話沒有關係,若是讓域之七老聽到,恐怕……”曹姓老者勸說道。

“域之七老,究竟是我是域主還是他們才是域主!”中年域主用手狠狠拍在寶座之上。

“域主大人請息怒,要知道這七老乃是三朝元老,從初代老祖時,七老便輔佐老祖。”曹姓老者開口道。

“什麼三朝元老,不過是倚老賣老的傢伙,甚至那個預言根本就是他們胡亂編出來的。”沙之域主眼中寒光閃閃。

“域主請慎言。”曹老臉色突變道。

“域主大人似乎對我們七個老家夥,意見很大?”一個陰沉的聲音從殿外傳了進來。

“四長老,域主大人的話,不是你想的那樣。”曹老趕忙解釋道。

“喔,不是我想的那樣,又是怎麼樣。”只見一個鷹鉤鼻老者走了進來。

“曹老,不必多言!四長老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四長老此次來可有什麼事嗎?”中年域主面無表情說道。

“看來域主大人對我很有意見?”鷹鉤鼻四長老冷笑道。

“是你這麼認為的吧,四長老?若是你沒做過又何必心虛。”兩人*味道十足。

“域主你怎麼認為是你的問題,不過在沙之域的生死存亡上,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四長老冷冷一笑,轉身走出大殿。

中年域主咬牙切齒的盯著四長老遠去的方向,隨即無力的又坐回了寶座之上。

“域主大人。”曹老還想勸慰域主兩句。

“曹老,我累了,你先退下吧”中年域主揮了揮手,消失在寶座之上。

……

“不知前輩在此,我們無意打擾您的安眠,請前輩多多見諒。”張三風連忙恭敬道。

其它人也都恭敬見禮,對於前輩高人,這些人都是不敢輕易怠慢的,誰知道這前輩高人是否喜怒無常。

“少年,現在是洪荒歷多少年了?”那聲音依舊蒼桑。

“洪荒歷?”

眾人都是一愣,除了張三風隱隱有一絲的瞭然,遠古破滅,諸天萬界大戰大地崩塌,後洪荒大神再行補天之事,自此進入新的紀年太虛紀。

洪荒歷四十六萬年為太虛元年,至今己有三千二百六十七年。

“若按洪荒歷,今年應該是四十六萬三千二百六十七年了。”張三風換算了一下。

“是間真得很快呀,一轉眼己經五千年有系,就是不清楚現在的沙之域如何了。”那聲音再次響起。

“前輩莫非是第一任河之城的城主?”張老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突變,忍不住驚訝道。

“不錯正是我。”那聲音再次響起。

“傳說之中前輩不是因為背叛沙之域被沙之域主打得魂飛魄散了嗎?”張老不可思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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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毒不食中,我雖然離開沙之域,父親也不會這麼做的。”

離開,而不是背叛,張三風從話語中聽出了一些其它的東西。

“既然不是域主出手,那前輩怎麼可能落得這個地步,我想前輩當年應該是證道大羅的超脫境界的高手吧。”張三風心中疑惑重重。

“證道大羅也頂不住被五個證道大羅的圍攻吧!”那聲音充滿了無奈。

“五個怎麼會?!”眾人充滿了不可置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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