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沙亮便一個跨步邁入通道之中。

“該死的混蛋還想逃跑!”祝火不顧眾人一下也跟了進去,這一進去便不見了蹤影。

“這……”那幾個妖族少年卻是學乖了並沒有輕舉妄動。

“張老,不知你是否有什麼好的建議,若是我們直接進入恐怕會遭遇不測。”張三風眉頭緊皺,這李幽函和妍妍兩人絕對是眾人中的弱點存在。

那幾個妖族青年仗著膽子向前走了幾步卻不敢進入,眼前的那所謂的通道入口,在他們看來就好似深淵巨口,光可以照入其中,卻沒有光能夠再出來。

“在我鳳凰一族曾有一位前輩創出過一種血脈種靈術,以自身的血脈之力,在對方身上凝結特殊的符文,就可以憑藉引導之術找到被種符文之人,不過這種術對於血脈的要求卻是極高。”張老嘆息道,“我雖然知道此術,因為沒有覺醒血脈之力,也並不能使用。”

“血脈之力,張爺爺我擁有呀,你教給我好了。”鳳雪兒眨了眨眼道。

“不行的雪兒,你雖然覺醒了血脈之力,不過你的血脈之力還很弱小,不足以刻畫這個符文,更何況就是可以刻畫我也不會讓你刻畫。”張老嘆了口氣道。

“張老,你可以將這個法術教給我,讓我試一下嗎?”張三風沉思了片刻道。

“教給你,你行嗎?”張老啞然失笑道,“不對,也許你真得可以。”

張老想起張三風的特殊,連鳳凰一族的血脈之力都可以啟用,必然有其獨特之處。

於是便道:“諸天緣法,始於血脈,凝化其形,天道為文理,地道為理人,一之為之和合,時為之使時,以成萬物之本,命之曰大道,大道坦坦,不凝於物,去身不遠,法修之於身,其德乃真,見真,修之於物,其德不絕而……”

張三風心中瞭然,這是拋卻其它,將血脈之力發揮極至的手了段。

沒用多長時間張三風便完成了兩枚符文,將之打入到妍妍和李幽函的體身,其實按照張三風所想還想再刻畫幾枚,奈何這符消耗太大,己沒有血脈之力再進行刻畫了。

張三風決定不再等待,準備帶著白素貞,李幽函,妍妍三人進入入口一探究竟:“張老,你們要不要進去。”

“走吧,雪兒己經得到了鳳凰之羽的認可,安全方面應該不會有問題。”張老點了點道。

“鳳凰之羽?!”張三風想起寶庫之中那件珍寶不禁點了點頭。

……

和眾人料想的情形並沒有出現,相反之下眾人都在一起,只不過那通道似乎是單向的,眾人可以進入,卻無法原路出去。

“這是……”儘管早有心理準備,幾人的臉上還是寫滿了驚訝之色。這通道中,上空居然是星空點點。

“怎麼會這樣,這星辰莫非是某位大能煉製出來的?”那幾個妖族少年忍不住驚歎道。

“這些星辰應該是用星辰石煉製出來的。”張老讚歎道。

眾人皆是有些失望,眼下似乎已經沒有足路了,如今只能繼續走下去。眾人皆祭出自己的法寶,藉著微弱的光亮。離開入口大約己經有八百多米遠。眾人不再耽擱,繼續向前行去。

在這大能煉製的夜空下,一絲風都沒有,壓抑,沉寂,似乎本能帶來那絲絲涼意。

又行進了幾百米,而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妖族青年“啊”驚叫了一聲。

“那是什麼?”

原來他發現在不遠處通道居然開闊起來,出現了一座古老而神秘的祭壇,在祭壇的周圍是一片坍塌的建築物,因為歲月的侵蝕下早己變得殘破不全。

“等一下!”張老伸手攔住想要繼續前行的眾人。

“幹什麼,老頭子!”幾個妖族青年對張老並不是太感冒。

“前面的情況,有些不對,周圍的建築都破爛不堪,只有這祭壇似乎是新建的一般。”張老並未理會妖族青年的無理取鬧。

“張老,你是說……”張三風想到一個可能,不裡遲疑不定。

“不錯,這也許是沙亮的詭計,他應該是故意將我們引至此處。”張老沉聲道。

“故意引我們來又怎麼樣,我們這麼多人還能怕他不成?”另一個妖族青年自做說道。

張老卻是冷冷一笑:“我們現在根本不清楚這祭壇的真實作用,若是不注意,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三風盯著祭壇愣愣出神,他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祭壇,忽然張三風靈光一閃,這似乎和一種養魂的祭壇有些相仿。莫非是誰受傷了不成?

經張老這麼一說,幾個妖族青年面色也變的難看,心緒波瀾起伏起來,這關乎到他們自己的生死,怎麼可能有人可以平靜對待。

“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妖族青年忍不住問道。

“啊……”還沒等張老回答,李幽函突然發出尖叫聲,在這詭異的空間顯得格外響亮,張三風都被這聲尖叫嚇了一跳。

“發生了什麼?”張三風急忙詢問,於此同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李幽函。

“那祭壇上是一巨屍骸,好像是被人處以極刑。”李幽函此時己經被嚇壞了,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向張三風的身上靠了過去。

也不怪李幽函這種表情,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何時經歷過這麼大的陣仗。

張三風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祭臺的佈局,就在那座祭壇的正中央,那屍骸的雙眼處卻是閃爍著詭異的黃色光芒,那屍骸被半埋在祭壇中,似乎在獰笑一般,也難怪她會如此驚恐。

只見這骨骼的骨盆外形狹小而高,骨盆壁肥厚,粗糙,且骨質較重,骨盆上口呈心臟形,前後狹窄,盆腔既狹且深,呈漏鬥狀,骨盆下口狹小,髖臼較大。

張三風推斷這巨屍骸很可能是一個成年人的頭骨,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已經有些風化,骨質已經不再像正常那樣有光潤。祭壇很新,這屍骸卻有些年頭,很顯然這屍骸應該不是一直放在此處,而是為了某種特殊的儀式才放在上面。

讓張三風等人驚訝的是,屍骸的胸口處插著的一把散發著幽幽熒光的匕首,陰寒至極,甚至那屍骸的額骨之上還有一個非常規則的洞,像是被鐳射洞穿的一般,孔洞周圍非常平整,甚至沒有一絲裂痕。

“那是鬼域的制式武器幽冥匕,這傢伙生前應該是被鬼域之人所殺。”張老聲音異常低沉。

域是比界小上一級的須彌小世界,雖然開闢小世界的最強者只是證道大羅,不過其實力也不容小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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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傳說這方天地曾出現過九界三十六域,不在也只是傳說,並沒有人真正見過這麼多的小世界,想要開闢一方世界,代價太大,又甚者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在開闢新世界的道路中,充滿了未知與變數,根本不知留下多少的枯骨。即便是盤古大神最終都難逃身死的結局。

陌生的地方,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讓張三風等人都是心有一絲的寒意。

“似乎有聲音。”劍心不確定的說道。

“聲音,什麼聲音,劍心,這地方怎麼可能有什麼聲音。”另一個妖族青年明顯不信。

“追魂,似乎真有聲音。”另外一個妖族青年反駁道。

朦朧的星空之下,隱約可以看到一簇火光,時明時暗,似乎那火一不小心就會被撲滅一般。

“這火光似乎是祝火的祝融神火。”見到那若隱若現的火光,在遠處,時高時低的交錯。

當眾人走到近前之時,眾人都呆住了,因為此時的祝火狼狽非常,精神都有些萎靡不振,在他的四周是一片廢墟。

斷壁殘壁,一地的碎石破陳,似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爭鬥。

“祝火,你怎麼搞得。”對於祝火的實力,張三風還是比較瞭解的,不然也不會如此驚訝。

“原來是張兄弟,真得很高興再次遇見你。”祝火一反最初的傲慢。

“唉喲,姓祝的你不是很強麼,怎麼現在這般狼狽,是被某個女人搞虛了吧。”一個妖族的青年看祝火似乎吃了不小的虧,忍不住譏諷道。

“滾,該死的妖族小子,雖然我現在受了傷,實力大大打了折扣,想要殺了你,也並非難事。”祝火嘲笑道。

“好了,好了,祝火兄弟,現在大家都是一繩上面的螞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張三風向劍心使了個眼色,讓他管好自己的手下。

“就在剛才,我見沙亮那小子直接進入入口,便追了進來,可是誰知那小子一進入通道,便油滑的像只耗子,而且封印他實力的封印似乎在通道之中並沒有什麼作用。起初我也並沒有在意這些,可是後來我發現自己錯了,那小子在通道之中,力量似乎無窮無盡一般。”祝火面色猙獰無比,“而我的祝融神火卻是用一點少一點,得不到相應的補充。慢慢我才想明白,這整個通道就是一個陣法。”

張三風了祝火的話語,暗中調動了一下體內的靈氣,發現正如祝火所說一樣,這靈氣似乎真得無法自行恢復,不應該說在通道中,除了土和沙之元素,其它元素之力很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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