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寶站起身,老婆都說話了自然不好拒絕,在蛇仙傳承幫助之下拿出一顆治療胃病的藥丸,然後揉成藥泥塗在自己的腳底板上,對著張天賜喝道:“狗兒過來,把這藥吃了你就不會痛了。”

張大寶的腳伸出,懸在張天賜的頭頂。

這傢伙中午的時候竟然想要調戲慄香嫂子,幸好被他阻止,現在又是攪擾他的提親大事,要是再不給點顏色瞧瞧,簡直連老天爺也看不過眼了。

“你!”

張天賜大怒,剛想怒罵出口,卻又被腹部絞痛給疼的打滾,連話都說不出來。

“不想吃就算了,反正疼的是你不是我。”

張大寶撇了撇嘴,聲音降低到零度,裝作就要走開的樣子。

張大寶的腳還沒落下,就被張天賜抱住,不讓張大寶腳底板上的藥泥落地。

瞅了一眼張大寶腳上的藥泥,張天賜一狠心就開始抱著張大寶的腳底板兒舔上去。

第一口的時候,這藥苦的要命,他吃的眉頭都皺到一起,可是隨著那藥泥下肚,他腹部的絞痛竟然少了一點兒。

這藥效用非常!

一嚐到甜處,張天賜頓時大口的吞吃起張大寶腳底板的藥泥的模樣,就跟哈巴狗美滋滋得狂舔著張大寶的腳底板一般。

“狗兒都沒有你噁心。”

張大寶閉著眼,內心一陣噁心,實在受不了才將腳給收回,感覺到腳底黏黏的口水,他就一陣後悔。

蘇幼微一直站在旁邊,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原先她還覺得張大寶冷酷,可是現在看來,這張天賜十分的享受,還餘味無窮的舔了舔嘴角的藥泥,看的她腹部是翻江倒海,直欲作嘔。

“快滾,快滾,再讓老子看到你們,見一次打一次。”

張大寶厭惡的將一群混混踢走,不時的在這些混混的衣服上擦拭腳底的口水,滿面的厭惡。

張天賜這傢伙被張大寶羞辱後,憤恨在心,一直無法舒展,他在家裡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翌日一大早。

走路不大舒暢的張天賜來到村支書的辦公室,在進門前他的面色忽然露出笑意,而後才推門而入。

“叔叔…”

張天賜的聲音很輕,生怕打擾到辦公室裡的人。

“小強啊,過來說……”

黑色辦公桌後方,坐著一個腦滿腸肥的胖子,張天賜的到來,他默默地將一本滿是白肉的書籍塞入抽屜,注意到張天賜身上的傷疤,頓時冷聲道:“是誰這麼大膽子,敢把你打成這樣?”

張天賜一聽到叔叔的關心,頓時哭的稀里嘩啦,將對張大寶所有的憤恨都給說了出來,張正義聽了之後也是大怒,他沒想到張大寶這傢伙竟然這麼厲害。

張天賜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小聲的湊到叔叔的耳朵說了幾句話,然後這猥瑣的叔侄倆相視一眼,都是笑了。

慄香嫂子得到通知,帶著謹慎來到村支書的辦公室,這老東西對她覬覦已久,不知道腦子裡裝的什麼東西,但若是不來又擔心會被穿小鞋。

這辦公室挺寬敞的,開著電風扇嗚嗚的在旋轉,慄香嫂子熱得難受,揹著身子站在電風扇前,身姿嫋娜,那寬鬆的褲帶都快要兜不住。

張正義從門後出現,看著慄香嫂子曼妙的背影,露出盪漾的笑容,躡手躡腳的走到慄香嫂子的身後,想要抱住她。

“呀!”

慄香嫂子驚得花容失色,慌忙逃脫,轉身嬌喝道:“張正義,你個老不死的想幹什麼!”

她回頭見到張正義那張肥碩的大臉,胃部翻滾,有作嘔的衝動,差點被這老家夥佔了身子的便宜,女人緊張得連俏臉都揪了起來。

面對慄香嫂子的怒斥,張正義也不焦躁,反而嗤笑著坐在靠椅上,忽而眼睛瞪大,指著桌上大聲喝叱道:“這兩天村委會買種子錢不見了蹤影,是你偷偷拿去倒貼小白臉去了吧?”

慄香嫂子被嚇了一跳,什麼錢?這老東西在說什麼她都聽不懂。

“好啊,你個寡婦肯定是想男人,心癢癢了,就來我這裡偷錢倒貼小白臉,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們村子用來買棉花種子的?”

張正義義正言辭,小眼睛瞪圓,咋咋呼呼的嚇唬慄香嫂子。

“我沒有,我沒有偷,我什麼都不知道。”

慄香嫂子被嚇了一跳,慌忙後退,一臉無辜。

這時,張天賜從外面進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好啊你個慄香嫂子,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竟然敢偷關乎杏林村生存大計的錢!說吧,你是不是把五萬塊種子錢偷偷塞給張大寶了!”

張天賜指責,兩隻眼睛一直盯著慄香嫂子玲瓏嬌軀,每說一句話都要嚥下半口口水。

面對這叔侄兩的指責,慄香嫂子只能搖頭,媚眼含淚,心裡害怕極了。

“嘿嘿,慄香嫂子,也別怪我張天賜沒給你一條活路走,這件事只有我和叔叔知道,你要是從了我們叔侄呢,今天這事也就翻篇了。再說你是個寡婦肯定需要男人!我們伺候你,你又錢拿,不虧呀,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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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賜無恥得邪笑著,叫人作嘔。

“是啊,慄香,你要是願意做我們的女人的話……只要我一句話說你不是小偷!你就不是小偷!我可是村支書,誰敢不聽?”

張正義也是徹底暴露本性。

“不要……”

慄香嫂子被嚇得失神,被張正義叔侄倆逼迫到牆角。

“住手!”

砰的一聲,緊閉大門被張大寶從外面踹開,男人一臉的憤怒,他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這狗屁的村支書竟然夥同張天賜要喪心病狂得威逼慄香嫂子。

張大寶大步走到張天賜身前,一拳狠狠砸在其肚皮上,砸得張天賜一口血水噴出來。

隨之,張大寶冷冷得瞪著張天賜,“你他媽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昨天被張爺爺教訓還不夠?”

普通在地上的張天賜猶如一條無脊死狗一般,兩隻手抓著叔叔張正義的褲腿上,“叔叔救我,叔叔救我,張大寶這個臭小子要打死我!”

“張大寶,你想幹什麼,我是杏林村的村支書!你給我滾出去!”

張正義大喝道,挺身而出,用身份強壓張大寶。

“滾出去?張正義支書,我怕你是監守自盜,做賊心虛,所以才叫我出去吧。”

張大寶冷冷一笑,看了看張正義,而後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張天賜,這傢伙狗改不了吃屎,不到黃河不死心,若是再不教訓一番,恐怕以後還要翻天。

“張大寶,你想幹什麼,我叔叔是村支書。”

已經見識過張大寶的恐怖,一見到他再次朝著自己走來,張天賜頓時兩腿打顫。

“你張爺爺想幹什麼?!”

張大寶惡狠狠的說了一句,然後一腳將張天賜給踹翻,不管不顧,直接踩在他的卵蛋上,將其踩得爆碎,辦公室裡響起刺耳的爆蛋聲。

“再欺負慄香嫂子就是這個下場!”

張大寶冷冷的聲線再次逼迫而來,張正義下意識得捂住自己的褲襠,還好爆蛋蛋的是自己的侄兒不是自己。

“啊!疼啊!叔叔我疼啊……以後我不能夠為咱們家傳宗接代了。”張天賜彎著腰,疼得那叫一個死去活來。

張正義額頭上滲透出陣陣冷汗。

張大寶掃了一眼村支書,冷聲的道:“錢到底是誰的?大家心知肚明!我一定會找到線索的!你們叔侄兩等著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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