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微!”張大寶急得跳腳,正要追上去,肩膀卻已經被一個手按住。

隨即耳邊一個聲音悠悠的說道:“沒有用的。除非你趕走我。否則怎麼可能將她追回來?她可是名牌畢業的,又是村長的獨生女,肯定不會象你那個村姑嫂子,願意與別人財佳一夫!”

張大寶就象被當頭澆了盆冷手,整個人一下子愣住。

他當然知道,上官朝雲的話講得一點都沒錯。

蘇幼微可不是慄香嫂子。慄香嫂子才不會在乎與別人分享張大寶。她甚至連名份都完全不在意,僅僅只是單純的想與這個她心儀的男子成就好事。

但蘇幼微就不一樣了。從小獨女受寵養成的獨點性格,名牌大學出身的高傲,都讓她絕對不可能忍受與別人分享男人這種事的。

要是在別的情況下,張大寶會毫不猶豫甩開上官朝雲去追回蘇幼微。但是現在麼……

張大寶看了一眼上官朝雲那高聳的肚子,只能無奈的垂下了頭。

上官朝雲可以什麼都不顧,什麼都不要,只為生下這個孩子。張大寶總不能不近人情的在臨產之際,將她從杏林村趕走吧。

再說在杏林村這個地方,這種事還未必輪得到他來做主呢!

“好好好。母子平安就好!”

張媽握著上官朝雲的手,一張臉笑成了一朵燦爛開放的菊花。

她也是完全沒有料到,居然會在這樣一種意外之極的情況下有了孫子。

這個突如其來殺上門的“準兒媳婦”,不但人美、氣派,而且態度之和氣、說話之貼心得體,甚至還要遠遠超過那個區區的村長之女。

蘇幼微不過就是個在村子裡條件稍好些的女人,從小還被嬌寵壞了。雖說基本的禮貌還是有的。但在待人接物上面,又怎麼可能比得過商界奇才上官朝雲?

更不必說上官朝雲看在張大寶份上,愛屋及烏,對張父張母確實帶了一種誠懇的尊敬之情。

既有真情,又有豐富的與人相處拉關系的經驗。兩相結合之下,只交談片刻,張母張父已經發自內心的喜歡上了這個“送貨上門”的兒媳婦!

蘇幼微與之相比,太傲嬌、太愛發脾氣。對長輩不夠細心、不夠熱情。與張父張母相處時,多多少少總有一種村長女兒和名牌大學生高高在上的傲氣。

而這個上官朝雲,不說一看就知道家世很不得了。

但她卻完全沒有表現出一點嬌氣、傲氣。居然挺個大肚子,就坐在婆婆身邊幫著幹農活。一邊隨口笑談。幾句話下來,就讓張母樂得合不攏嘴。感覺自家兒子真是洪福齊天。

本來以為能娶到村長女兒已經是祖墳冒煙。現在看來,福氣還遠不止一個村長女兒呢!

兩相比較。為人成熟又有本事——張母已經問清楚了,上官朝雲留學國外,拿了兩個碩士學位,還在留學期間開了間大公司,目前生意非常興隆——還懂得如何與長輩相處的上官朝雲,肯定是勝過蘇幼微多多的。

加上上官朝雲現在已經懷上張大寶的孩子。兒媳婦該選誰,這還用多考慮嗎?

當下張母不由分說,就用接待兒媳婦的規格,將上官朝雲納入了一家子裡面。張大寶對此儘管大有意見,但又如何能夠說出?

他只能在避開父母的時候,私下對上官朝雲表態道:“孩子可以生下來。但我要明確的告訴你,我心中只愛一個蘇幼微。我是不會娶你的!”

“我也不要你娶啊。只要你接受咱們的孩子就可以了!”上官朝雲笑嘻嘻的,似乎對張大寶的“絕情”毫不在意。

但最後她了補充了一句:“我可以慢慢等。讓你跟那個不成熟的小姑娘慢慢看清楚,誰才是真正適合自己的!”

上官朝雲這種持久戰的態度讓張大寶毫無辦法,只能狼狽敗退。

如今上官朝雲就住在耗資五億所建的別墅中。張父張母也高高興興的住了進去,以便照顧兒媳婦,迎接孫子的降生。

張大寶是住進去也不對,不住似乎也不對。至少生孩子的時候,他總不能完全不聞不問吧!

無奈之下,他乾脆搬到了診所裡住。每天跑別墅兩趟,算是給上官朝雲做產前體檢。

對上官朝雲的嚴正嚴明被對方輕易的化解,張大寶一臉無奈的走出別墅。一出來就見到慄香嫂子正站在路中間面對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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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等張大寶開口詢問,慄香嫂子已經主動表示道:“大寶,反正我這一生一世,都打定主意要侍奉你了。你要是住在老房子沒人做飯,又不想住在別墅裡,你不如去我那兒住?”

張大寶只能被嚇得落荒而逃。一個上官朝雲已經讓他足夠狼狽了。要是在這個關頭再去招惹慄香嫂子,那還不被兩個女人聯手絞殺,死得慘不忍睹?

“查出來了。查出姦夫是誰了!”

就在張大寶消受不起美人恩,尷尬得有家難回時,數百裡外的出雲市郊外,張天賜一臉狂喜,拿著一份親子鑑定書衝進了李秋成的別墅。

“究竟是誰?”李秋成紅著眼問了一句。

這段時間裡面,李秋成的日子極為難過。特殊材料的研究始終沒有突破性進展。這主要是指大規模生產方面。至於材料的應用上,倒是喜訊頻傳。

這種特殊的毛髮材料,被證明在多個領域都有極為重大的價值。只要解決了量產的難題,李秋成可以在一瞬間成為世界頂級富豪,這輩子再也不用為錢的問題發愁。

然而產量上不來,只能靠高價收買幾個自願者,用自己的身體來生產這種毛髮材料。然後再以特殊藥方進行脫毛處理。

換句話說,其實就等於先用秘藥讓人得“一毛不拔”之症,等毛髮長到足夠用的時候,再用解藥去治,使長成的毛髮整體脫落下來。然後蒐集這些毛髮進行加工研究。

這樣的方式,用於實驗室中的研究當然問題不大。可產量又怎麼可能供應大規模的工業應用?

李秋成也考慮過,假如能將秘方改一改,用動物來生產製造這種毛髮,那產量立刻就能提升成百上千倍。

可找了一堆生化學家、遺傳工程學家以及畜產專家來研究,錢已經花了幾個億,進展卻慢得象蝸牛爬。

最坑人的倒不是毫無進展。假如大把的錢投下去,卻什麼成果都沒有,李秋成再看好這種材料也只能及時止損。

但問題就在於,隨著研究經費的投入,幾種後續改進藥方已經看到效果。用綿羊來試製此種特殊毛髮的方案,幾乎每隔一兩周都能見到一點進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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