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朝先,嚴格的講起來也不是太難弄。

即使在張大寶得到龍珠之前,憑著強悍的體質,他與對方就能有一拼之力。

現在有了龍珠,可以源源不斷為避水戒“補血”。張大寶相信即使是純粹拼法術,他都未必那麼容易輸掉。

然而關鍵的問題在於,對方現在披著一身虎皮!

張大寶做為一個在逃犯,難道可以明目張膽的找上門去追殺對方?

那樣的話,他的麻煩將越弄越大,到最後恐怕就完全無法收尾了!

而王朝先再怎麼著也是帥級修為。即使拿不下張大寶,他總歸是有自保之力的。

假如對方沒有這一身虎皮,張大寶大不了兵來將擋。並無必要非得幹掉對手,可現在卻不行。

王朝先腦子又沒壞,既然有官方的身份可以利用,他當然不會講什麼江湖規矩,私下與張大寶約鬥。

他完全可以兩頭借用。在有把握拿下張大寶的時候就動私刑,暗中殺人奪寶。一旦吃不下,他立刻利用官面上的身份呼叫救援。

即使張大寶不怕他的援兵,到時候也只能先撤。

不然要是一個不慎打殺了警察,張大寶還回得了頭嗎?

丟棄家人逃亡海外,這種結果是張大寶無論如何都不能忍受的!

在透過吳法天傳回訊息安頓了家人後,張大寶苦苦思緒了好幾天,都沒能找到太過靠譜的辦法。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辦法。只是能消除他通緝犯身份的手段,肯定逃不脫王朝先的破壞。而直接對王朝先下手,他又沒有把握一擊而中。

一旦偷襲不成,反而被對方拍下影片證據,張大寶就真的要哭了。

張大寶無奈的發現,兩大麻煩交錯成了一個死結,竟然逼得他有家難回,而且十分屈辱的揹著一個襲警在逃犯的可恥罪名。

莫非……真的只能找橫海公來幫忙了嗎?

張大寶有點不太情願。儘管他一直保持著與橫海公的關係,其中就隱藏了“或許有一天能用上這種關係”的考慮。但是連這麼點小事都無法獨立解決,總歸是一件讓人看輕的糗事!

沉沉暮色之下,張大寶有點悲哀的嘆了口氣。他發現自己在之前還是顯得太嫩,沒有第一時間構建強力社會關系網。

要是早點結交一些強力人士,恐怕現在人家只要說上一句話,他的麻煩立刻消除掉一大半!

好在亡羊補牢猶未晚也!張大寶下定決心,等解決了這次事件,以後第一時間就要構建起上層關係網路。免得象現在這樣,被一個小人物就逼得狼狽逃躥有家難回!

只是就這一次而言,這些十分有用的經驗教訓卻是用不上了。

張大寶嘆著氣,取出手機準備試打一下橫海公的電話。要是這廝還呆在靈界沒有出來,恐怕他還得再回頭一趟將他請出。

憑著橫海公在人界的顯赫身份,想來壓制住那個王朝先總不在話下。只要王朝先被壓住,所謂的襲警在逃、傷人什麼的就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了!

還沒等他輸入號碼,突然之間,張大寶的動作停住了。

如今出於謹慎起見,張大寶一直都維持著至少十公里半徑的“水視野”,以免被王朝先偷襲,糊里糊塗吃了大虧。

現在他突然發現,在他的感知區域內,似乎發生了一樁什麼不太尋常的事!

張大寶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凝神觀察起看到的情況。

城區通往近郊的公路上,一輛車子裡,有個女子的情況不太對勁,明顯象是被人用了迷藥!

車子很快開到郊區的幾間農民出租房外。開車的男子謹慎觀察了一下,小心的將車停好,隨即開啟車門,將車內的女子抱了出來。

這個男子手上戴著手套,行動非常小心。直到將迷倒的女子抱入房內,他才急忙回過頭去,先將外面的院門鎖上。隨即匆匆奔回室內,關上了朝外的房門。

這是……迷姦?

數里外的一片樹林裡,張大寶不由皺起了眉頭。

張大寶並非那種見不得天底下任何一點汙穢的人。在事不關己的情況下,坦白說他未必會過於去關注社會的黑暗面。更別提不顧一切的去主持正義、打擊邪惡勢力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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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無論如何,既然他已經看見了“眼前”的場景,他總不能裝沒看見!

以張大寶的性格而言,他並非對一切“不守規矩”的行為難以容忍。

比方說假如吳法天等人黑吃黑,靠滅掉那些強大的犯罪分子給自己弄點好處,張大寶未必會有多反感。輕易也不會干涉。

然而現在的情況大不一樣。對於恃強凌弱這種事,張大寶是極為厭惡的。更何況還用了迷姦這種下作的方式。

張大寶如今心情正不好呢。拿一個不開眼的小混蛋來發洩一下,正符合他的心理需要!

張大寶立刻收起手機,展開身法追了上去。

郊區的獨立出租房內,開車的男子將昏迷的女子一直帶入臥室,飛快的扒光。

看著眼前這具高度成熟、堪稱完美的雪白身軀,男子的臉上不由露出垂涎三尺的神色。

“上官朝雲,這是你逼我的!”

惡狠狠的喊了一句之後,這個男子臉色變得有些猙獰。

“我那麼有誠意追你,足足兩年之久。這期間我甚至連一個女人都沒有碰,可以說為你守身如玉了。我容易嗎我?”

這個男子越說越是生氣。突然增大的聲音卻將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然而他轉頭看了看,發現門窗緊閉。而這個房子又是他專門改建過的,隔音性能良好,根本不必擔心聲音會傳到外面。

想到這裡,這個男子的一顆心頓時完全放了下來。

他嘿嘿冷笑道:“現在好了。老子已經喪失耐心,不想再裝孝子伺候你了!

我宋景輝算是完全看清楚了,象我們這種人,錢再多,在你們世家子看來也不過是一條狗,怎麼都配不上你們世家女的。既然這樣,大家都各取所需吧!”

宋景輝一邊說,一邊慢慢的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對於這種事,他早就駕輕就熟,一會兒工夫就將自己剝了個精光。

出於謹慎起見,他的手上仍然戴著一幅乳膠手套,又往昏迷的“上官朝雲”身上蓋了一層薄薄的織物。用來吸收可能留下證據的某些液體。

最後,宋景輝給自己昂然直立的小兄弟披上了一件雨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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