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現在相信我沒有吹牛了吧?”當天晚上,看著手提肩挑一堆活生生獵物的表哥,張大寶先是詫異,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

韋世炎先小心的安置了他的五隻試驗品,隨即衝出充當臨時養殖場的後院,一把抓住張大寶道:“老弟,你的這種節節草真是神了。這回哥哥我有十足把握開創出一番事業!”

韋世炎畢竟是讀過大學的。對於怎麼賣東西,並不需要張大寶手把手的交。事實上,講到網絡營銷,恐怕張大寶還要拜他為師呢。

開個網店這種事,韋世炎不但想過,甚至在大學的時候就幹過。

只可惜如今不是當初馬清揚免費提供平臺,拼命做廣告拉人來網上賣貨的時候。如今但凡手中有點貨的,誰不知道透過網上來賣的手法?

在當今要搞網店,要麼當成一種普通生意,大投資掙薄利,要麼就是掌握貨源,在貨品或是價格上有別人沒有的優勢。

否則既沒什麼資本又沒什麼進貨渠道的普通小民要想搞好網店,那幾乎已經沒有太大可能了。

因此韋世炎在大學時代的網店,也毫不意外的以主動關門告終。

然而現在卻是不同了。手握如此犀利並且還是獨家供應的寶貨,要是韋世炎都打不開書面,那就真該用讀大學的學費來買塊豆腐一頭撞死了!

有鋪滿五個池塘,並且割完了一週內就能長回來、幾乎可以長期無限量供應的節節草,韋世炎要是不能掙出個幾百上千萬,他走出去還能有臉見人?

韋世炎抖擻精神,飛快的聯絡了他的大學同學,告知了這個好消息。

儘管沒有親眼實證之前,幾乎沒有哪個同學肯信他的話,但韋世炎毫不擔心。

他知道只要自己堅持一陣,等同學們驗證了節節草的神奇效力,那時候就會主動的趕過來爭取這種寶物的經銷權了。

而到了那時候,他就可以什麼都不用做,輕鬆收錢。

他只要簡單從網上收集一下訂單,然後指揮工人們將草割下來,晾乾、打包,照著地填傳送出去,銀行賬戶裡的數字自然會跳動著不斷往上累積。

解決了表哥的營生問題後。張大寶一下子又懶散起來。

現在除了診所之外,張大寶總共有了兩項生意。第一是定量供應黑玄草給梅世立。這個生意,每個月能給他帶來穩定的現金流。

而私下裡,他還透過賈有財在賣偽劣版黑玄草。這個生意他主要是拿來坑人用的。賈有財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料。他的老關係戶也大都是些無良奸商。

無論是誰在這個生意中倒了黴,張大寶都不什在乎。而且這條生意鏈上,還拴著一個老對頭黃一彪。

黃一彪自從驗證過黑玄草奇效後,如今已經放棄前途光明的鎮衛生院醫師職位,遠遠跑到省城,開起黑診所當起了傳統名醫。

他當然不敢光明正大從張大寶這兒弄黑玄草,只能是從賈有財這樣的人渣手中去弄西貝貨。

照張大寶起初的預料,黃一彪這個診所估計開不了兩個月,自己就會被那些出大價錢買藥的病人家屬打斷腿。

然而奇怪的是,黃一彪這廝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手段厲害。他的診所一直開到今天,居然都還沒有出事。

不久之前,張大寶剛剛指示在外面辦事的常中寶調查了黃一彪的診所。對這種出乎意料的情形,張大寶也有點撓頭。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直接出把力,將黃一彪的生意給攪和了。

要是照目前這個樣子下去,張大寶透過隔壁老王種出,然後交給賈有財出貨的這些偽劣黑玄草,每個月帶來的收益也並不比梅世立那邊的真貨少多少。

張大寶一時也有些糾結,這樣賣假藥是否有點不地道?

但他仔細考慮之後,最終還是決定繼續賣。

一來,會去買不明來歷的草藥治病的,都是些正規醫院已經治不好病的絕症病人。而這偽劣黑玄草雖說治不了病,但至少害不了人。當成維生素來服用,效果也差不多。

二來這玩意賣得極貴。窮人肯定不會出這冤枉錢。只有那些錢多得沒處花的富人,才出會幾十萬來買這種神藥賭一把。

象這種有錢人的錢,不掙白不掙。好歹張大寶的黑玄草再不對症,比起市面上那些昂貴的保健品,功效還是會好一點的!

張大寶仔細想了之後,乾脆心安理得的繼續賣了下去。反正他真正賣的是種子,掙的是賈有財這奸商的種子種苗錢。

至少賈有財拿它當什麼賣,這跟張大寶並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兩項收入相加,張大寶如今每月進賬超過一百五十萬。大量的現金就堆在他的銀行戶頭裡發黴呢。還好家裡蓋房子消耗了一點。不然就更加浪費了。

現在在表哥的這個節節草生意裡,張大寶也能佔到一半收益。他提供本錢、種子和池塘,表哥負責種植和銷售,收益由兄弟兩人二一添作五。

儘管暫時這筆生意還沒看到進賬。但張大寶相信以表哥的能力,掙到的錢至少不會比黑玄草差多少。

畢竟黑玄草賣得雖貴,但為了撐價,必須控制出貨量。而節節草這種東西卻是消耗品。完全可以上量來賣的!

張大寶日進斗金,日子過得愜意無比。老對頭張天賜卻是吃盡了苦頭。在鎮委副書記的指示下,派出所效率極高的派了車,將張天賜從杏林村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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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取了相關證據後,處理結果很快下來:張天賜傳播淫穢物品外帶***,拘留十五天外帶罰款。

本來張正義得知訊息後,馬上找了蘇幼微,想達成私下和解。然而蘇幼微根本不在意什麼賠償金,非要讓張天賜進班房,因此張天賜最終還是實打實的蹲了十幾天拘留所。

好在張正義緊急發動關係,將問題限制在了小範圍內。最終這個行政拘留的處罰並沒有導致張天賜的緩刑被取消改成實刑。

而張天賜憑著自身那點“非正常人類”的小能力外帶叔叔的關照,在拘留所內倒是沒吃什麼苦頭。無非環境差了一點,吃不好睡不好罷了。

但即使如此,這也是張天賜生平第一次蹲班房。那糟糕的環境以及人身自由受到限制的屈辱,讓他畏懼之餘,對張大寶和蘇幼微的痛恨之情更是十倍百倍的增長起來。

好容易熬到出了班房,張天賜開始思考起怎麼報復的問題。

這次進拘留所,從好的方面來講讓他信心大為增加。他發現憑自身這點兵級修為,對付幾個普通人類不要太輕鬆。

換句話說,他現在從能力的角度,已經真正具備稱霸的條件了。

他暗自盤算著:只要自己小心一點,不再象這次這樣掉進別人的陷阱,純粹以硬實力來說,已經沒什麼人可以對付得了他了!

甚至要是再狂妄一點。即使真的惹出事來,憑他現在的能力,一走了之的話,政府機關恐怕都未必能拿他怎樣!

這樣一想的結果,是張天賜蹲了班房之後,膽子不但沒有變小,相反卻變得更大了。

以前怕蹲班房,除了名聲不好聽之外,他最怕的是在裡面被人欺負,要吃大苦頭。

現在既然以實踐證明了:普通人類根本欺負不了他,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那麼他還有必要顧忌太多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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