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奇對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調查越加深入,他發現與這個家族的合作還是大有可為,區別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願意在德意志……或者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身上投資多少。

投資並不意味著一定是金錢,李奇想要的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在歐洲各國的企業合作,然後又希望羅斯柴爾德家族在他的一些行動上給予必要的配合。

“這個家族的歷史很久,他們在各國也經營了百多年,值得利用。”埃裡希.馮.法金漢有些振奮又有些懷疑,道:“只是……他們似乎不需要涉足太深吧?”

埃裡希.馮.法金漢很快就要是德意志國的總統了,李奇在一些事情上進行了必要的會知,例如在歐洲其它國家的一些軍工。

安置間諜什麼的,李奇才不會向埃裡希.馮.法金漢講,畢竟間諜就是一種見光死的角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們的初步意願是,與我們達成資源交易上的合作。”李奇當然知道羅斯柴爾德家族不是聖母,合作是基於獲利的基礎。他:“我們以75%現金的方式向他們採購資源,他們提供5%的貸款。”

埃裡希.馮.法金漢之前有看過資料,頷首道:“既然他們有辦法將資源從西伯利亞運到德國,我們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

其實現在大肆採購資源真的是最合算的時候,世界經濟持續低迷,什麼玩意都顯得極度便宜,手頭上要是寬鬆,不買就真的太可惜了。

當然了,有錢也不一定是能夠買得到資源,各種商人和各個國家最希望賣的還是成品,資源反而是不太想賣。

西伯利亞那邊的情況有些特殊,沙俄的精華地帶基本是在歐洲地區,跨過烏拉爾山脈之後基本就是一片片中世紀一般的景象,幾乎就沒有什麼工業,要有也絕對是一些不是那麼重要的輕工業。

白俄(白衛軍)盤踞的地盤幾乎沒有工業,只要是一個稍微有政治眼光的人就知道這樣的國家是極度不正常,腦子沒有毛病肯定是想要發展。

亞歷山大.瓦西里耶維奇.高爾察克肯定是找了很多勢力,可是願意幫助他的人絕對有限,畢竟那些列強要的只是讓白俄(白衛軍)起到牽制蘇俄的作用,不是要當好人做好事扶持一個國家。

扶持一個國家啊!知道成本會有多麼大嗎?簡直比無底洞還無底洞,真真是不清楚要填多少東西進去。白俄(白衛軍)要從一空二白發展起必要的工業,又要對地盤上的農業進行改革,那該花掉多少錢?

“我懷疑……沙俄黃金還是有部分在高爾察克手裡。”李奇想要獲得沙皇黃金的事情根本就瞞不了埃裡希.馮.法金漢,他之前就有做過相關的溝通,現在沙爾黃金一都不顯得突兀。他:“我們發現的那些,估計是高爾察克故意放出來的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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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噸的煙霧?”埃裡希.馮.法金漢很明顯是愣了一下:“高爾察克有這樣的魄力?”

李奇也懷疑啊,但他們真的是在遠東發現了黃金,初步的斷定是不會低於六百噸,那麼沙皇二世到底是給了亞歷山大.瓦西里耶維奇.高爾察克多少噸的黃金?難道真的如同後世傳言的那樣,足有一千六百噸之多?

似乎也不是不可能,沙俄一直像是一頭猛獸一般,東征西討了數百年,然後沙俄境內的金礦也不算少……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事情放緩了。”埃裡希.馮.法金漢問李奇:“列強對我們的上臺,有什麼條件?”

真真是有夠悲哀的,曾幾何時強悍無敵的德意志,現在竟然連總統選舉都需要看列強的臉色。曾經的德意志才是那個需要讓人看臉色的國家好嗎?

李奇道:“英國是友善態度,法國保持有限的中立,美國那邊有另外的看法。”

埃裡希.馮.法金漢雖是老派軍人,不是太懂得玩政治,但是他好歹是個歐洲人,脫口而出道:“是的,英國人絕對我支援,法國強大了對英國不是好事。”

瞅瞅,英國充當歐洲攪屎棍的名聲基本是人盡皆知,偏偏歐洲大陸上的國家還屢次被攪和著亂戰。

主要還是歐洲大陸上的情勢本來就無比複雜,的地盤上互相混戰了近千年,互相有血仇的國家多不勝數,因為利益角逐的更比比皆是。他們當然知道英國是在利用,可是很多時候知道了不代表能夠抗拒,被英國利用才能讓國家存在下去,不被利用……可憐生存的權利都沒有了。

“美國對我們有意見,是因為領袖拒絕不再使用非貨幣交易嗎?”埃裡希.馮.法金漢略略有些擔憂:“銀行和一系列的金融系統幾乎全在美國人的手裡,他們……”

“美國人雖然帶著政治目的,但他們更想要的是獲利。”李奇對埃裡希.馮.法金漢問起經濟的事情還是有意外:“我們可以從其它方面尋找到平衡。”

所以埃裡希.馮.法金漢會因為身份的轉變而起到改變,之前他可從來不會過問除了軍事之外的事情,眼見很快就要成為總統了,這不,開始關注起本來不會去關注的事情了。

對此,李奇早就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對埃裡希.馮.法金漢的態度卻是沒有什麼改變。事實上李奇對埃裡希.馮.法金漢一直都是持恭敬的態度,只是一些事情上必須採取強勢。

埃裡希.馮法金漢又與李奇談了一會,話題扯到了到了法國出訪的派遣團身上。

“法國對我們的警惕從來都沒有放鬆。”李奇笑了笑,道:“不夠他們內部的意見比較混亂,至少只是警惕,不是排斥。”

埃裡希.馮.法金漢也笑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法國一直是****和****來回更替執政,這樣一來國家的政策就會一直產生變化,法國頻繁的派系更替導致的是國家很亂,真的非常亂,不止是在對外上面,更是在對內上面。

“上一次戰爭,法國犧牲了整整一代人。”李奇沒有掩飾臉上的輕蔑:“他們的民眾根本就不希望爆發戰爭。”

到讓法國人犧牲了整整一代人,埃裡希.馮.法金漢臉上的笑容變成了得意。是他發動了凡爾登戰役,用意就是消耗法國的人口,事實上也真的辦到了。然後,索姆河戰役又消耗了英國數十萬人。

可以,英國和法國的人口本來就不多,上一次大戰英國陣亡了接近一百萬人,法國陣亡了將近一百五十萬人。而這還只是陣亡,不算那些傷殘的人,也只是計算士兵,沒有將平民的傷亡計算進去。

經濟上的損失?戰爭對經濟的摧殘非常嚴重,特別是在大戰爆發區域的那些國家,比利時是給直接打廢了,法國也是半殘,還真的別怪兩個國家死活想要剝削德國,因為那真的是非常情有可原的理由。

戰爭結束僅僅是六年,許多廢墟甚至還沒有來得及清理,更加不用替一些人的心理陰影根本就沒有散去,也只有英國的那個不知道富幾代和官幾代才一直叫囂嚴懲德國,甚至叫囂趁德國還虛弱徹底肢解什麼的。

不知道富幾代和官幾代的人當然就是溫斯頓.丘吉爾,真不曉得應該他是高瞻遠矚,還是丘吉爾一家到底是被德意志曾經的誰虐待千百遍,哪來對德意志那麼大的仇。

取得歐洲各個國家的諒解是一件任重道遠的事情,期間李奇已經有了策略和方案,無非就是有限度的認慫,進行必要的退讓。他甚至都計劃好了,認慫和退讓可以用來煽動德意志的民眾,使德意志的民眾更加仇視那些列強。

“我們現在幾乎是沒有什麼可以再失去的東西了,能夠奪回來一些就是勝利。”埃裡希.馮.法金漢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聽來的觀念,他對李奇:“只是……過度的是煽動不要引起國內的混亂才好。”

李奇立刻露出一臉的不悅,甚至沒有掩飾,他盯著埃裡希.馮.法金漢:“那是我的責任。”

埃裡希.馮.法金漢“呵呵”笑了起來,:“對,那是你的責任。”似乎是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又:“領袖從來都沒有預料錯任何事情,從來。所以,我們會緊緊跟隨領袖的步伐,不但要奪回屬於我們的榮耀,還要使他們付出代價。”

這樣一來李奇就滿意了,他的努力可不是想要給誰做嫁衣,再則就是也不想將命運交給任何人。他可是穿越者啊,知道歷史走向的穿越者,雖現在世界歷史開始有變得面目全非了,但優勢還是很大,最起碼知道未來的軍事方向是什麼,曉得應該規避哪一些事情,又必須做到什麼。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選舉日,這一天無論是埃裡希.馮.法金漢還是李奇,他們都需要出現在各自的場合,於眾多的媒體鎂光燈下進行作秀。

李奇是巴伐利亞出身,投票自然是在慕尼黑,這麼一天也是他首次跟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妹妹出現在媒體面前。

事實上李奇跟母親和姐妹都很少見面,除非是必要的節日,不然他都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對此,他的母親並沒有多什麼,可是一家人難免會變得有些陌生。

李奇的母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巴伐利亞人,幾乎一年四季都是穿著傳統的巴伐利亞服裝,這種服裝很想是後世的女僕裝。他的姐姐已經嫁人,嫁的是一名中學教師,兩人十分恩愛。他那個只有十六歲的妹妹則是還在讀書,就讀於慕尼黑大學,讀法律專業。

一家人在媒體的鎂光燈中裝作很親密的模樣,一陣鎂光燈亂閃之後,李奇帶著自己的母親和姐姐、姐夫排隊,然後一邊回答媒體的問題。

到現在媒體已經不會去問關於但不擔心黨派推舉出來的人選能不能當選的啥問題,他們主要是集中在會不會實現競選承諾,例如廢除《凡爾賽和約》等等事情上面。

“當然!你們只要瞭解我們黨的宗旨,就會明白我們是言必信行必果。”李奇略略親密地挽著自己的姐姐,又會時不時對著自己的教師姐夫笑笑,不是瞭解內情的人,還真以為有多麼親密。他又對媒體:“我們是一個肩負使命的政黨,因此我們必定會完成帶領德意志人民一直走下去!”

噼裡啪啦的掌聲響起,然後鎂光燈又是一陣閃,周圍的民眾歡呼著李奇的名字,媒體則是在構思報紙的標題。

“李奇閣下一直是這樣子?”帕洛內.布伊爾就是教師的名字,他還是李奇的姐夫,壓低了聲音:“與你一直講的弟弟有不同。我與你結婚四年……只見過五次面,除了每年的平安夜,多出來的那次就是我們結婚的當天。”

“嗯,本來就應該不同,他現在有了堅定的使命。”布麗塔.李奇一臉的驕傲:“我們都很理解,畢竟他有太多需要忙的事情了,怎麼可能像是普通人一樣,平時有那麼多的空閒時間。”

“或許吧,只是為了理想無法陪伴家人,真的是……犧牲太大了。”帕洛內.布伊爾偷偷地看了一眼李奇,又:“事實上我的同事和學生,他們都是李奇閣下的崇拜者。”

“難道你不是嗎?”布麗塔.李奇甜蜜地笑著:“我的弟弟可是拯救了整個巴伐利亞的人,他應該獲得崇拜。很快,我的弟弟就將是德意志的總理,他會拯救整個德意志!”

註定拯救德意志的人,他已經領到選票,將屬意的選舉人打勾並蓋章之後,非常特意地在媒體的鎂光燈中高高舉起。

政治就是作秀,能夠吸引越多的媒體,有了曝光率才能發光發熱的舞臺,有了舞臺才能夠爭取到支持者,李奇儘管接觸政治不久,但他已經玩得相當純熟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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