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舉……馬上就要開始了,總統候選人卻是到了最後的一個月依然顯示空白狀態。

歷史沒有被改變的話,現在應該是保羅.馮.興登堡一脈的那些人到處許諾、拉攏、威逼、利誘,總之就是打消各種想要角逐總統寶座的人。

歷史當然是被被改變了,李奇卻是沒有幹保羅.馮.興登堡會幹的那些。目前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的支持率很高,高到足以光明正大地贏得這次選舉,那麼又為什麼要使用手段呢?

到了總統候選人報名的最後半個月,李奇和埃裡希.馮.法金漢一塊前去報名。

埃裡希.馮.法金漢在面對記者提問的時候,是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樣,必要的時候才會長編大論。他很驕傲地回答了關於發生在巴伐利亞州的事情,用滿是展望的語氣:“我們在過去的六年做得足夠好,有信心也有能力讓德意志全境慢慢變得和巴伐利亞州一樣。”

巴伐利亞州在德意志就是一顆明珠!過去的六年之中,巴伐利亞州一再向全德意志,甚至是全世界展現什麼叫“巴伐利亞模式”,那是一種近乎於奇蹟的復甦景象,滿是動盪的國家中有那麼一個治安良好又保持社會福利制度的地方,只要不是過於偏見,誰都只能進行稱讚。

“那一切都是李奇先生治理下產生的。”記者像是在故意刁難:“與閣下又有什麼關係?”

埃裡希.馮.法金漢卻是“哈哈”一陣笑,笑得比較爽朗,他:“是的,的確,那是領袖的功勞,但我是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的一員,我們講究集體的力量。”,他突然變得嚴肅:“國家並不是一個人能夠良好治理,需要的是一個團隊。巴伐利亞,包括正在改變的薩克森、梅克倫堡、巴登—符騰堡等地,已經證明我們有一個優秀的團隊。”

記者見刁難不了埃裡希.馮.法金漢,估計是礙於埃裡希.馮.法金漢曾經是元帥,又是容克軍事集團現在的領軍人物,不想留下什麼後患,轉為看向了李奇。

“有傳聞稱,法金漢閣下如果當選,會任命您為總理?”記者頓了頓,用著滿滿都是疑惑的語氣:“這算不算是一種權柄的私下授受?”

“根據《魏瑪憲章》的規定,總統有權任命任何人為總理。”李奇一臉的認真,道:“每一位總統在參選之前都會思考怎麼來治理國家,心中自然是有關於內閣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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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您沒有正面回答我的提問。”

“難道德意志已經不是是一個自由的國家?”李奇笑了笑,:“人已經無法自由選擇怎麼話了?”

“到自由,您在國會發表了演講,聲稱會逐漸取消民主自由,甚至在必要的時候會全面禁止民主和自由。”記者又是停下來,用尖銳的語氣:“難道您眼中的自由有兩種?”

“我眼中只有兩種人,除了男人和女人之外,剩下的就是愛國者和不愛國者。”李奇沒半客氣,直接問:“請問記者先生,您是愛國者,還是不愛國者?”

記者愣了一下,才:“愛國與自由……有什麼關係。”

“關係非常大!”李奇掃視了一圈,道:“愛國有時候需要放棄自由,就有如在國家需要的時候放棄自由走上戰場聽從長官的命令,哪怕明知道必死也會發動衝鋒。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過軍旅生活?”

記者想要轉移話題,可是李奇根本就沒有輕易放棄,最後他像是被氣勢所奪,被迫答:“是的,我們這個年齡段的人基本都會有軍旅生活。”

“很好!”李奇一臉的嚴肅,問:“那麼請你告訴我,軍隊允許自由嗎?”

記者不能睜眼瞎話,他答:“軍隊不允許自由,也不應該允許。”

“那太好了。”李奇笑了笑,道:“軍隊需要有紀律才會強大,自由等於散漫。國家有法律制度,為難的時候有特別的措施,沒人能夠否認目前德意志正處於不幸,那麼可以將不幸扭轉過來,前提是暫時放棄自由懂得團結一致,作為愛國者,你願意嗎?”

記者很想其它什麼,可是在李奇那雙滿是逼迫性的眼神下,吞了吞口水,只得答:“是的,如果能讓國家變好,我願意的。”

德意志剛剛戰敗沒有幾年,什麼委屈和屈辱幾乎全受過了,可以全國民眾正是處於最玻璃心的時刻,任何人無論幹什麼……特別是政客總會將愛國掛在嘴邊,最愛的事情就是拿愛國去壓別人。

一旦是扯到愛國的相關問題,除非是特別沒心沒肺的人,誰敢站到不愛國的那一邊去?

接下來的一些提問就顯得比較平和了,無非就是問一些執政理念什麼的,然後會怎麼改變德意志的一系列不幸。

埃裡希.馮.法金漢是軍人,一直都是軍人,話別想有多麼生動,乾巴巴地回答問題,時不時就繃住一張臉。

李奇在過程中只有在必要的時刻才會活躍一下,他並沒有改變自己的形象,一直是走強勢路線。

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推出了自己的參選人,第二天的時候陸陸續續有一些人前去進行總統候選人登記,德意志在這一刻總算不是“虛假的民主”。

歷史上只有保羅.馮.興登堡報名第一次民選總統的選舉,被國際社會是“虛假的民主”。其實那也真的有頭,只有在一些****國家領導人的選舉才會是一個人,肯定是要被詬病。

德意志的第一次總統競選,報名參加的人總共有三十七個,他們來自各種各樣的群體,有背後站著政黨,有本身是無黨派人士,怎麼看都顯示出了民主的一面。

“這樣一來國際社會沒有詬病的理由了。”李奇注視著埃裡希.馮.法金漢,道:“三十七個報名參選的人之中,沒有人會對我們產生威脅。”

埃裡希.馮.法金漢不懂民主,他對民主其實是持反感的態度,道:“國家的領導者以這種吵吵鬧鬧的方式產生,真是太糟糕了。”

德意志的確是在吵吵鬧鬧,主要是報名總統競選只有一個門檻,那就是需要有德意志的國籍,不得不那是競選制度中最大的漏洞而沒有之一。

在其它國家,報名總統競選不但需要國籍,還需要有納稅記錄,更需要有一定的固定資產,同時在一些國家中更需要有民眾的支援基礎,然而在只需要是德意志國籍,真不該怎麼去進行評價。

是的,德意志的總統選舉沒有****,也就是進行幾輪資格選舉,是直接就展開決定勝敗的大選,等於是一次性到位。

三十七個人報名參與總統競選,估計在世界各國是史無前例。報名的人真的是什麼身份的人都有,虧得政府還接受報名,其中有一個就是屬於流浪漢(乞丐),被國際社會報道出來之後,大多是在揶揄,不少則是讚美德意志真正得到了民主。

拜託!成為總統是上位治國,不過在玩過家家的遊戲,成為總統哪怕是沒有資產什麼的,怎麼也該有一定的學歷吧?真不知道那些讚美的一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角逐總統一職可不是報名就算完事,埃裡希.馮.法金漢需要到全國各處進行演講,不但是埃裡希.馮.法金漢,事實上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是整體行動了起來,分配工作和分割槽。同時,他們還進行錄音,用巴伐利亞建立起來的廣播系統向全德意志二十四時的不間斷“轟炸”。

廣播在這麼個年代可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稍微寬鬆一些的家庭家裡基本上會有一臺收音機。

得一句大實話,那就是哪怕收音機已經普及,可是各國的廣播電臺數量仍然有限,廣播的節目更是只能用乏善可陳來形容。

李奇是誰?他可是一個穿越者,有心想要搞什麼東西,最有利的就是有太多的東西可以借鑑了。

巴伐利亞州搞廣播電臺,從後世被玩爛了的一些安排拿到當世,比如什麼時間段來一段講故事,某個時間段放歌,什麼時間段再來一次時事評論,節目要多麼豐富多彩就多麼精彩。

幾年間,巴伐利亞廣播電臺已經成為德意志收聽率最高的電臺,離得較近的奧地利、瑞士、捷克斯洛伐克、法國、義大利也有一批忠實的聽眾。當然了,因為巴伐利亞廣播電臺是德語廣播,佔的比重還是以德意志全境、奧地利、瑞士為主。

總統選舉也就是那麼回事,無非就是全方位的宣傳覆蓋,除了宣傳自己的參政理念,就是一些民眾愛聽的話。

目前而言,德意志的民眾最愛聽的還是改變不幸,例如廢除《凡爾賽和約》之類的話,再用一些例項來煽動民眾的國仇家恨,誰講得越激進就越受歡迎。

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推舉的總統候選人是最有可能的人,那麼各國自然會無比重視關於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宣傳的理念,另外一些怎麼看都沒有可能當選的人,誰會去搭理他們?

在李奇和埃裡希.馮.法金漢等人的歡送下,沃瑟.豐克、阿道夫.希特勒、赫爾曼.戈林、胡戈.容克斯等人乘坐飛機開始了自己的出訪。

沒有錯,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這一次出訪就是以乘坐飛機為主,飛機是容克斯飛機制造公司、梅塞史密德飛機制造公司、亨克爾飛機公司,三家合作研發的一款四發大型客機。

被命名為海鷗的大型客機以超遠的航程而著稱,它是世界上第一款以全金屬框架製作的客機,亦是世界上第一款可以搭載包括空乘在內三十名乘客的客機。

194年的時候,海鷗大型客機飛越了大西洋成功跨洋抵達美國,當時造成了極大的轟動。那是續齊柏林飛艇後,可以使用飛行模式直接跨越大洋的飛行物。

按照設計,海鷗大型客機的最遠航程是8500公里,因為需要漫長的飛行,看似龐大的機身考慮到儲油量的關係,空出來的空間才變成只能搭載三十名乘客。

德意志出現了可以跨洋的飛機是好事也是壞事,好事自然是李奇的一系列安排有了結果產生,壞事是因為航程和載重量讓各國起了擔憂。所幸的是,海鷗1型的續航能力雖然高超,可是空限和飛行速度非常慢,各國雖然起了擔憂,但並沒有使用多麼強硬的手段。

“領袖,客人已經久等了。”斯加特.維爾茨現在已經是水高船漲,不再只是埃爾丁一地的負責人,是整個慕尼黑的負責人。他:“他們急切需要一個解釋。”

所謂的客人無外乎是各國派來的一些人,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一直在宣傳要廢除《凡爾賽和約》,他們不管信不信總是需要一些法。

各國駐慕尼黑的領事還是一開始的那些人,李奇與他們見面,一開始只是進行話家常一般的交談,還是等到雙方的記錄員到位,氣氛才開始轉為嚴肅。

法國的領事巴西勒.莫泊桑和比利時的領事本特卡.阿扎爾是最在意德意志是否會遵守《凡爾賽和約》的人,倒是美國和英國的兩名領事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態度。

事實上德意志在19年的時候已經違反了一次《凡爾賽和約》,那是德意志的經濟遭受重創,無力償還和約上面的賠款。那個時候英國和美國是站在了魏瑪政府的一邊,孤立了態度相對強硬的法國,搞得法國被逼急了聯合比利時出兵佔領了德意志的魯爾,後面還是英國和美國進行外交壓迫,迫使法國和比利時撤離魯爾。

“大家都知道選舉是怎麼回事,想要獲得民眾的支援,只能是一些他們願意聽的。”李奇臉上帶笑,又:“各國不是都這麼回事嗎?”

“那麼也就是,德意志的民眾是拒絕履行《凡爾賽和約》?”本特卡.阿扎爾滿臉的不愉快:“這樣一來,我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我們懲罰德國的力度還不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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