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魯士本身就是容克軍事集團的老巢,雖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各個協約國和魏瑪政府聯合起來打擊容克軍事集團,可是有一句話叫百年之蟲死而不僵,又有一句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容克們依然是在普魯士有著非凡的影響力。

別看現在各種各樣的社會黨人跳得歡快,只要有一個能夠統合容克軍事集團的人物出現,光是依靠容克軍事集團在普魯士和其它州的影響力,各類社會黨人哪怕是沒有消失也蹦躂不了多高。

歷史已經證明了一次,保羅.馮.興登堡以無黨派人士的身份參選總統,雖然只有他一個人參選,但能夠獲得8%的支持率已經很是明問題。

要知道保羅.馮.興登堡可沒有做什麼競選宣傳,他就是報名參與總統候選人名單而已,結果是任何“宵”退散,連一個敢報名參選總統的人都沒有出現,可以想象容克軍事集團哪怕是一再經過打擊,威勢依然是無人可擋。

時間到了195年,因為各個協約國聯合,甚至是蘇俄內部有一支白衛軍,多方多面的通力合作都沒有能夠壓制下蘇俄。波蘭這個作死能手惹毛了蘇俄,在蘇俄反擊之後被輕易打到華沙。另有匈牙利那邊的革命還在持續,那些匈牙利布爾什維克黨轉到了山區進行游擊戰,還得到了蘇俄直接的支援。情勢變動了,容克軍事集團很顯然是得來了喘息之機。

沒有錯,至少是在英國看來,德意志還是需要有一定的再戰能力,他們放寬了對容克軍事集團的打壓,轉為有限的支援。

本來英國是放鬆了對容克軍事集團的壓制,只有弗里德里希.艾伯特領導的魏瑪政府依然不依不饒地壓制容克軍事集團,但現在隨著弗里德里希.艾伯特辭世,一切的一切都改變了。

“興登堡並沒有獲得完整的力量。”李奇著很特意地看了一眼埃裡希.馮.法金漢,他:“我們也代表著容克的一部分力量!”

李奇已經與埃裡希.馮.法金漢談妥了,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會參與這一次的總統選舉,參選人是由埃裡希.馮.法金漢列上名單。

其實有一比較詭異的地方,德意志開始執行民主之後,有總統一職,但是並沒有設立副總統,倒是總理之後的副總理可以有十幾二十多個,也算是德意志的一種特色。

埃裡希.馮.法金漢將會得到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的全力支持,去競選總統的寶座,不過並不代表他成為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的領袖,只是參照英國和美國的政黨,由黨內進行推薦,黨派再給予支援。這種制度之下,哪怕是當上了總統也需要服務於黨派,要有什麼變化只是在黨內擁有更多的話語權。

事實上,要是沒有李奇干涉歷史,埃裡希.馮.法金漢早就該在19年4月8日逝世了,那是因為凡爾登戰役的心裡負擔,也是因為在總參謀長職位去職之後留下了心病。

埃裡希.馮.法金漢雖然還健在,64歲的身體卻是談不上硬朗,他身上有一些疾病困擾,哪怕是成為總統,估計也只能作為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的一塊招牌。另外,他與李奇接觸的時間非常久了,李奇所表現的就是一個沒有出錯的“預言家”,讓這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有一種莫名的信任。

是的,要是埃裡希.馮.法金漢當選成為總統,他會任命李奇成為德意志的總理,然後將國家交由李奇去進行治理。

李奇今年6歲,要不是因為情況特殊,6歲成為一國的總理簡直就是開玩笑。不過他已經在州長的位置上擔任了六年,充分證實了自己的能力,到時候哪怕是會產生非議,也能拿出在巴伐利亞的政績來堵住一些人的口。

巴伐利亞州現今依然是屬於德意志的一顆明珠,那裡社會次序穩定,經濟談不上有多麼復甦,可是人民至少還能填飽肚子。要知道現在德意志的人民,他們最想要是什麼,也就真的是填飽肚子,其它事情暫時還不在考慮之列。

“現在離我們的計劃表之中的方案是有些早,但其實已經有些火候了。”李奇指的是生活的困難讓民眾有一顆復仇之心,他看了看懷錶,了頭:“不管這一次與他們見面結果是什麼,參選已經是絕對選項。”

埃裡希.馮.法金漢頷首道:“德意志人民會支援我們。”

至少是巴伐利亞、薩克森、巴登—符騰堡、梅克倫堡的各州人民會支援他們,可以爭取的是漢諾威、黑森,要是打明旗幟,將競選宣言包裝一下,普魯士也絕對能夠爭取到支援。白了,現在普魯士人就是需要一個強權人物,需要帶領他們進行復仇,而這是很好辦的事情。

他們拖了有一會沒有過去,經理再一次過來,這一次是奧古斯特.馮.馬肯森來了。

奧古斯特.馮.馬肯森也是一個名人,他是薩克森王國的出身,第一次世界大戰時期在巴爾幹可是一位帶著同盟國的軍隊橫掃、橫掃、再橫掃的指揮官。他有著眾多榮譽頭銜,像是塞爾維亞征服者和羅馬尼亞的征服者,是第二帝國時期五個獲得大鐵十字勳章的英雄之一。

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與奧古斯特.馮.馬肯森長久有接觸,他與埃裡希.馮.法金漢、奧托.馮.貝洛、馬克思.馮.加爾維茨等等一些第二帝國時期元帥、將軍一樣,是李奇的擁護者。

所以,李奇也不是什麼都沒幹,是吧?至於為什麼只是略略一提,蒙太奇啊蒙太奇,總不能吃喝拉撒睡全部交代清楚。

奧古斯特.馮.馬肯森是老熟人,甚至可以是自己人,他過來,李奇只是問候一下,與他聊得來的阿道夫.希特勒立刻湊過去,李奇和埃裡希.馮.法金漢則是稍微準備了一下,去見久等了的一夥人。

……………………

保羅.馮.興登堡見到李奇的時候再一次沒有什麼好臉色,他甚至是重重地“哼!”了一聲,大鬍子翹了翹。

埃裡希.馮.魯登道夫和漢斯.馮.塞克特和另外的幾個人倒是都站了起來,不過他們是先問候埃裡希.馮.法金漢,對李奇只是了頭就算問候過了。

“你們讓我們足足等了將近二十分鍾,德意志人的守時和嚴謹在你們身上沒有看到任何一。”保羅.馮.興登堡都78歲高齡了,也不知道是哪來那麼大的火氣,他厭惡地看了李奇一眼,然後對埃裡希.馮.法金漢:“我們需要聊聊。”

果然啊,李奇在保羅.馮.興登堡的眼睛裡永遠只是一個中尉,就是一個基層的軍官,完全是入不了眼。這一倒是與他看鬍子的眼光一樣,蔑視鬍子不過是一個下士,然後鬍子取得了一些難以想象的成就,立刻就各種各樣的看不起。

得一句天大的實話,保羅.馮.興登堡這樣的態度並不顯得突兀,很多老牌的容克貴族就是那番模樣,只是他表現得比較直接和露骨。

埃裡希.馮.法金漢與保羅.馮興登堡從1916年的時候就結下了樑子。現在埃裡希.馮.法金漢是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的第二號人物,他本身也因為李奇各種幾乎是神蹟的表現比較信服,一見保羅.馮.興登堡是這樣的態度,乾脆就不答話,與埃裡希.馮.魯登道夫閒聊了起來。

李奇也沒搭理那位78歲高齡的老頭子,他過來主要還是賣漢斯.馮.塞克特面子。至於興登堡?愛生氣就生氣唄,氣死了還一了百了。

“混賬!”保羅.馮.興登堡一拍桌子,顯得怒火中燒:“真是沒有禮貌!”

話,吹胡子瞪眼,一開始就風涼話,一直在嘲諷的人好像就是興登堡的吧?現在沒人搭理,還提起什麼禮貌了。不過,他老了之後好像一直都是“地球必須圍著他繞”的角色,簡單的就是剛愎自用。

“老先生,知道我是誰嗎?”李奇現在可不會講什麼尊老愛幼,他指著自己:“我是巴伐利亞州的州長,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的領袖,自由軍團的總司令。”,頓了頓,沒有給保羅.馮.興登堡開口的機會,繼續:“在我的治理下,巴伐利亞州社會次序穩定,農業再一次興盛,農業也得到復甦;我的政黨在巴伐利亞是98%的支持率,在巴登—符騰堡是9%,在薩克森是7%,在梅克倫堡是54%,在普魯士是4%;我的軍團一直都在鎮壓各種亂黨,甚至參與了蘇俄內戰。”

“子……”保羅.馮.興登堡在冷笑:“中尉,在你面前的人是皇帝陛下任命的東線指揮官,是元帥,是一位為帝國流過血、立過功的軍人!”

“對吧!我跟你將實際,你跟我談過去;我跟你過去,你跟我扯未來。”李奇也會冷笑啊,他沒有留半的臉面:“我正在為國家和民族揮灑汗水,也做到並且做好與之身份匹配的責任,你是在鄉下的莊園過著溫馨且愉快,時不時還能打獵,用電報與各種人物隔空談國家未來吧?”

保羅.馮.興登堡臉上出現了不正常的潮紅,年紀大了,再加上有一些疾病,好像是有中風的徵兆,惹得在場的其他人趕緊站出來收尾。

李奇也知道適可而止,他表現得強勢,是清楚保羅.馮.興登堡就是一塊石頭。他也沒有想要像鬍子去吹捧保羅.馮.興登堡,畢竟鬍子那是逼不得已,他現在要啥有啥,佔據的優勢比保羅.馮.興登堡起碼多了那麼一,幹麼要委屈自己啊?

另外,李奇展現強勢也是在給其他人看,比如那些壯年的容克,當然也是加上埃裡希.馮.魯登道夫。他發飆一通之後,面對漢斯.馮.塞克特則是一副彬彬有禮的輩了。

要起來,李奇前期要是沒有得到漢斯.馮.塞克特的賞識,雖然可以崛起什麼的,但是花費的時間和代價絕對要多得多。他在巴伐利亞奮鬥期間,亦是不止一次得到漢斯.馮.塞克特的幫忙。因此,他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尊重漢斯.馮.塞克特的態度肯定要表現出來,不然就真的是狂妄外加人了。

李奇看了看在場的人,有些是認識,有些則是不認識。認識的人之中就有卡爾.魯道夫.格爾德.馮.倫德施泰特、瓦~爾~特.馮布勞希奇、瓦爾納.馮.弗立契。不認識……那當然就不知道是誰。

瓦爾納.馮.弗立契現在可是發達了,戰爭結束的時候還是一個上尉,現在都是一名中校了,似乎還在國防軍的體系裡有不錯的職位?他現在看李奇的目光很怪,像是有些忌憚又有些畏懼。

瓦~爾~特.馮布勞希奇看李奇的目光更加奇怪,像是一絲的厭惡,再加上濃濃的忌憚。

馮.倫德施泰特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眼神,看著好像還挺喜歡李奇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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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藥的保羅.馮.興登堡重新“活過來”了,他經過那麼一折騰再也不看李奇一眼,自然也不會交流,僅僅是看著埃裡希.馮.法金漢,:“你們要參與這一次總統選舉?”

埃裡希.馮.法金漢只是頭。

“可以不參加這一次選舉嗎?如果你們不參與,巴伐利亞、薩克森、巴登—符騰堡、黑森都可以給你們,甚至在未來普魯士也可以給你們,等於是將德意志完全交給你們。”保羅.馮.興登堡好像是在遞出一顆又一顆的糖果:“條件是我必需成為總統。”

“老先生,先宣告啊,不要生氣。”李奇真的不想話的,可是不不行。他讓自己的看上去表情不是那麼嘲諷,道:“巴伐利亞本來就是我們的,其它州,包括普魯士,遲早也會是我們的。而您老人家現在似乎……啥都沒有得到,這樣一揮手就要將那些州像分發糖果似得贈送,合適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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