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心中嘆口氣,看了眼哀莫大於心死的神父,問道:“你們說的那個東西呢?我看看是個什麼玩意兒,這麼招人待見!”

劍木朝著桌子上指了一下,“這件東西如果在葉哥手中,沒有人敢打主意,但在你手中就不一定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江寧嘴角一翹,走過去拿起桌子上烏黑色的令牌,正面是一副山水畫,背面什麼都沒有,疑惑的問道:“這是幹什麼用的?”

“不知道!”劍木回答的乾脆利落。

“那是一個超級世家的令牌,曾經白家幫過他們一個忙,只要拿著令牌去那個家族,他們便會幫你辦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神父抬頭對江寧解釋了一句。

江寧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心中產生了一絲懷疑,哀莫大於心死的人想坑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原來如此,那些人真是笨蛋到家人,千辛萬苦的搶過來,然後拿著去那個家族送命,真是有意思!”

“這個令牌任何人拿著去都可以!”神父再次解釋一句。

江寧眉頭一挑,笑道:“那麼你給我解釋一下令牌上面的山水畫中為什麼會有一個白字,這是什麼意思呢?”

“有個字而已,沒有什麼大問題,就…算了,你愛信不信吧!”神父也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多了,便閉嘴不再言語。

江寧現在可以肯定了,這傢伙絕對是用這個令牌在坑自己,武者中有很多神奇的各種材料,其中絕對不缺能檢驗出血脈的東西,他不信劍木看不出來。

感受到江寧的目光,劍木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剛才我告訴你了,他想坑你,現在看來你小子還是那麼賊精賊精的!”

“尼瑪!”江寧爆出一句粗口,上去錘劍木一頓的心都有了,明知道是坑,剛才說還不說明白,明擺著是在誤導他,感情他這是逗自己玩兒呢!

劍木笑眯眯看向江寧,“別激動,不過一個小小的考驗而已!”

江寧臉色黑了下來,心中很是不忿,小小考驗,還而已,他要是真的拿著令牌去找那個家族,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

“你剛才說的東西是什麼?”

劍木忍不住撇撇嘴,指著神父無奈道:“這個傢伙自己都沒有看明白,他也是被白家人給忽悠了,就是用這個令牌給忽悠出來的,順便還有一些破爛,就是你得到的那些東西,不過對於你來說可是好東西!”

“你相信了?”江寧眉頭微微一皺。

劍木點點頭,“要是他有那個東西,現在他的修為早就已經突破道合道期了,那個東西最大的作用就是加快修煉速度,如果沒有猜錯,他們之所以甘願來世俗中,恐怕也是有被擠兌出來的可能!”

江寧搖搖頭,眼神轉向了神父的眼睛,喃喃道:“不然,他們既然能送兩個人出來,又不被人追查,我覺得其中肯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虛虛實實的瞞天過海!”

他這話還未說完,神父的瞳孔便猛然的收縮了一下,只是一閃而逝便恢復了原樣,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他確實在說謊,不然這種老狐狸不可能會掩飾自己的表情。

劍木還有些懷疑,詫異的看著江寧,笑道:“白家不可能將那件東西交給他們,同樣也不可能將那個令牌給他們,因為那個令牌和東西都是出自於一個人的手中,從那個人的手中搶來了,白家拿著令牌都是燙手的山芋,那個超級家族對於敢搶令牌擁有者的人,從來都是殺無赦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才要把東西帶出來,要不然白家被那個超級家族給感應到令牌的存在,估計他們白家除了被滅族,沒有一條路可走,那個令牌很古怪的!”

聽著劍木的話,江寧笑眯眯的點點頭,“神父,你就這麼甘心情願的帶著令牌出來,當我傻嗎?”

“事實上那件東西確實不在我身上!”

神父對著江寧的視線並沒有一點逃避,正常情況下,敢這麼和江寧對視,便足已證明他說的是實話,這個正常情況並不包括對方是超過普通人太多的老狐狸武者。

江寧不屑哼了一聲,“確實不在你身上,這麼重要的東西如果隨身攜帶,豈不是被我們一搜就能搜到了,這點語言陷阱就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

“既然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你想怎麼樣儘管動手吧!”神父說完便閉上了眼睛,在江寧的眼神下,他到世俗後第一次感覺到了壓力,他很明白說得多就錯的多的道理。

江寧點點頭,“既然你都說了,我要不動手顯得自己多沒有誠意,師叔你說是吧!”

“隨便,我看熱鬧!”劍木直接找了個椅子坐在一邊,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摸出來了一瓶白酒,正宗的二鍋頭,看來神父也喜歡華夏的白酒。

江寧嘴角一翹,薄如蟬翼的飛刀出現在手中,笑道:“我知道你們在哪裡見過無數的酷刑,更知道什麼是弱肉強食,我現在就是做的再殘忍沒有人性,也沒有人站出來給你們鳴不平,因為在這世俗界中你們的家族使不上力,即使是他們知道了你們的遭遇又如何,難不成他們還能從哪裡出來?左右都是死,痛快點的死,還是被我折磨死,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你自己選擇吧!”

劍木眼簾一抖,對於江寧這麼多廢話有些不解,他不是沒有見過江寧的手段,從來都不會有給人考慮時間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說動手就動手,手中的白酒都放在了地上,專心的看了起來,想看看江寧到底是要搞什麼鬼。

神父也從詫異的睜開了眼睛,然而看到的卻是江寧手中薄如蟬翼的匕首在他臉上比劃,不屑的撇撇嘴。

“你這種手段和那些只會恐嚇的街頭混混有什麼區別,拿點實際的出來!”

神父這話就是想激怒江寧,他算是看出來了,江寧剛才的心高氣傲,加上和劍木的吵鬧都是裝出來的,還有劍木看出來他是在坑他們,卻沒有說破,還讓江寧自己去識破,這種看似捉摸卻是培養的手段讓他徹底的放棄了繼續耍手段的心,費盡心機想出來卻被人轉眼就識破,這種感覺真不好受,不如直接給他們一個絕對不會說的印象,讓他們趕快動手,趁早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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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都不相信沒有撬不開的嘴!”

薄如蟬翼的飛刀在江寧靈活的旋轉出各種刀花,笑眯眯的臉上表情沒有一點變化。

劍木臉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算明白江寧這是什麼意思了,世俗中所說的心理戰,人類對於未知的恐懼是超乎想象的,江寧就是在給神父種下一顆恐懼的種子。

“一分鐘而已,我等著你的殘忍手段!”

在神父說完習慣性的眼睛將要閉上的一瞬間,江寧手中的飛刀動了,帶著殘影在神父的眼皮上劃過一個彎曲的弧度後,飛刀尖銳處微微一挑,神父的眼皮帶著絲絲鮮血飛了出去。

“如果你想閉眼逃避現實,我可以幫你走出黑暗!”

江寧似笑非笑的表情第一次讓神父心底升起了恐懼之感。

“嘭!”大門口處一聲突如其來的響聲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大門口處此刻走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兩米多高的身高,比野獸還要膨脹一圈的身體,能當電燈泡用的光頭,臉上一道十多釐米長的疤痕,讓他那本就滿臉橫肉的臉更加猙獰恐怖。

“很好,都在這裡,倒是省的我一個一個找你們去!”渾厚中帶著一絲陰霾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傳了出來。

“什麼人?”劍木眉頭緊鎖著問道,來人是華夏面孔,所以他才問了一句,否則以他的性格,直接出手拿下再說。

江寧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男人的目光讓他有一種極度危險的心悸,實力絕對在他之上,最讓他疑惑的是神父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居然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連死都能看的很開的傢伙,看到這個男人卻嚇得臉色白了,這個人的身份讓江寧很好奇。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家的兩個人,你們都是武者,卻擅自離開遮陽谷,你們已經觸犯了遮陽谷的規矩,什麼結果不用我說了吧?”

男人神色冰冷的說完便直接看向了劍木,“返虛期,資質還算不錯,怎麼就想不開非要來俗世中,這裡的紅塵難道就那麼重要嗎?”

“你是遮陽谷執法殿成員!”劍木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男人點點頭,“剛剛從遮陽谷中出來,為的就是拿下白家的兩個叛徒!”

“這麼說,葉哥已經成功了?”劍木臉上帶著一抹激動的問道。

男人詫異的看向劍木,臉色變了,“你是誰?”

“你可以叫我劍木,那個手裡玩著飛刀的傢伙是葉哥葉榮的高徒,江寧!”劍木臉上的神色明顯興奮了起來。

江寧詫異的看著兩人,他們的話中有個詞他也是第一次聽到,執法殿,聽名字和兩人的對話他隱約明白了一點,師父應該是執法殿的人,這個男人可能就是執法殿剛剛接替師父工作的人,至於劍木口中師父的成功是做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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