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臉上露出一抹壞笑,“薛老,我們要不要打個賭,我覺得那些特工已經快要浮出水面了,而且肯定會是群眾發現的!”

“不管賭什麼,我都接下了!”薛國明很有信心。

江寧眉頭一挑,笑道:“薛老,我也不佔你便宜,我們就賭個地方,原來的光芒會所,我知道有人不會隨便的給我,而我這個人很有自知之明,因為他不想在看到那讓人容易沉淪的魔窯。今天如果我贏了,也不會有別的要求,光芒會所以後就是特勤處的總部,反之,如果輸了,那裡的地契送給他!”

“你確定?”薛國明微微愣了一下才問道,他沒有想到江寧會想這麼深,怪不得那個地方他從來都沒有用來幹過正經事,而上面也確實商量過這件事,不過被那位給頂著壓力否決了,江寧對國家的貢獻根本不是那一所地方可以比的,更何況那裡本就是江寧從劉家贏過來的,名正言順的私有產業,最後眾人投票後,結果就是江寧只要不弄出來之前劉家搞的那一類東西,隨便怎麼折騰都行。

然而這件事讓很多的人也對那位的有了些小意見,一直督促那位想辦法讓江寧把光芒會所變成一個辦公地方什麼的,那幾位也並不是私心,只是被之前劉家搞出來的那一出給整怕了,當初那個賬本搜出來後,差點把他們所有人都驚呆,上面栽進去的人太多了,多的他們都沒有辦法一次處理乾淨。

其實一開始江寧並不知道這件事,後來還是王睿有一次偷偷告訴他的,之所以不是薛國明和王牟平他們,完全是因為怕江寧寒心,所以壓力他們全扛下來了。

而江寧這次也是突然想起你這一點,加上還有特勤處確實需要一個地方辦公,他索性隨了所有人的願,他說出的這個賭約,不論結果誰輸誰贏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掩耳盜鈴一般將手中這個不是麻煩的麻煩給甩出去了。

“怎麼,後悔了,要是後悔我可以當做沒聽到!”薛國明半響沒有聽到江寧回話,有些訕訕的說了一句,江寧如果說後悔,或者是乾脆轉移話題什麼的,他也就會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

江寧明白薛國明的意思,剛才走神了,他在琢磨薛國明說的那三個拳擊社的女人,被打斷後倒也沒有深想,直接笑道:“薛老你也太小看我了,別說是一個空殼子的光芒會所,就是當初一應俱全,入手即可日進斗金的大買賣我都懶得要,其實錢對於我來說就是個數字,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八年的時光很多事情都已經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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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老成,你剛多大,怎麼感覺說個話和我這老頭子一模一樣,年輕人就應該有年輕人的朝氣,我怎麼感覺你不想是青春期剛過,倒像是更年期剛過似的!”薛國明笑罵一聲。

江寧沒有再糾結這個話題,直接道:“薛老,我現在需要去一趟發現那三個女人的地方,有可能會有意外的發現!”

“那裡現在有幾個特工,用不用幫你調過去?”薛國明笑著問道。

江寧眉頭一挑,直接踏上了直升機,笑著應聲:“好啊,正好缺幾個苦力呢!”

“呃!還是算了吧,讓華夏的特工給你當苦力,我也只能說,那些眼睛長在腦袋上的傢伙絕對不會妥協,結果肯定不是你瘋就是他們瘋,唯一不同的是你被氣瘋的,而他們則是會被你給直接打成傻子,我更傾向於後者。而現在的特工組沒有了劉家的供奉,留下的人雖然沒有了當初的烏煙瘴氣,可是卻個個一身刺,一個比一個桀驁不馴!”說著薛國明鬱悶的嘆了口氣。

“薛老,剛才你說對方是調虎離山,為什麼這麼說,難道就因為突然冒出來的那三個女人,他們也有嫌疑,難道不可能是金蟬脫殼嗎?”

江寧直接轉移開了話題,他可沒有興趣問特工那邊的事情,薛國明不硬塞給他解決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那些人不管怎麼說都是劉家培養出來的人,而京城又有誰不知道劉家當初就是被他給扳倒的。

薛國明也真是因為明白這點,所以才沒有和江寧說這件事,要不然以他對江寧的看好,這些特工早就送給江寧去訓練了,也不會搞得他現在那麼頭痛,那些傢伙用了不聽話,一個比一個能闖禍,不用的話又可惜,真的很適合跟著江寧這個最喜歡闖禍的傢伙,可惜啊!

心中暗歎了口氣,隨後薛國明便在手機中事無巨細的將經過都告訴了江寧一遍,又心血來潮的把幾個特工給召集了過去,他準備試試幾個王牌特工對江寧的態度,那些留下來的無不是劉家排擠的人,就以為他們不聽話。

而如果江寧知道薛國明心中想什麼,估計這次他連去都不去,省的給自己找回來點麻煩,他現在可沒有功夫收小弟,錢蕾的事解決後就得馬不停蹄的去海上弄血鰻,數量足夠了又得煉製藥劑,再然後就是找諸神之怒的那些人報仇,相信野獸萬一恢復記憶的話,他是絕對忍不下那種仇恨的。

接下來要做的事太多了,想想都頭疼,薛國明那邊江寧也沒有在意幾個特工的事,畢竟就算是有特工他也只是當做了普通的特工,完全沒有想到會是華夏所有特工中最精銳的幾個王牌,手下都還管著無數小弟。

等直升機飛到地方後江寧直接從繩子上滑了下去,也看到了幾個特工在哪裡等著。

“情況我都大概的從薛老哪裡瞭解過了,你們有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

幾個特工對視一眼,其中一個站了出來,敬禮後直接說道:“沒有什麼異常,這裡只留下了三個睡袋和一個小戶外帳篷,沒有任何特殊的東西,不過我們一致懷疑那三個女人不正常!”

江寧眉頭一挑,走向那個臨時小營地的同時,笑道:“說說怎麼個不正常法?”

“女人天生都怕黑,沒有經過特殊的訓練別說是半夜來山林中過夜了,就是讓他們在空曠的野外呆上十分鐘都是為難她們,可是那三個女人的表現來看,一切都正常,但是卻忽略了她身為一個女人應有的本性!”

江寧眼睛一亮,他之前也覺得那裡不對勁,可是沒有卻想到哪裡不對勁,正好薛國明打電話時他也沒有往深處想。

“不錯,很不錯,既然你們發現了異常,為什麼沒有把那三個女人給扣下呢?”

那個特工眼睛一亮,“長官,你也覺得應該扣下對嗎?”

江寧檢查了一遍營地,瞥了一眼幾個特工,“廢話,身為特工就要有特工的覺悟,特工可不是只單單的完成任務那麼簡單,特工更重要的是要一切對國家有害的因素控制或者剪除,你們如果這點都做不到,我想特工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們做的任何一個警察經過訓練都可以做到!”

“我們做到這些並不難,難的是我們做了卻還要挨批評,之前被劉家排擠,現在跟著薛老好多了,可是也因此沒少給薛老惹麻煩,有些事我們只是懷疑,因為沒有證據,只能延遲,而延遲的結果就是人跑了,所以我們很多時候都是先抓人後找證據,要是沒有找到,那結果…呵呵!”那個特工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江寧擺擺手,示意所有人都不要說話,幾個特工都閉上了嘴,從江寧過來時,那第一句話就讓他們有了好感,因為他們有共同點,都贊成先抓人,可是薛老待他們不薄,當著那麼多普通人這麼做真的很惡劣,所以他們才忍住了,要不然以他們的作風肯定不會任由那三個女人離開,要知道當時三個女人可是被幾百普通人給包圍了,想跑都不能。

“老大,他閉著眼睛在幹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這位但是挺直爽的,比那些個虛偽的傢伙強多了,要是薛老年輕幾十歲說不定和他一樣,可惜薛老已經老了,我們的熱血也沒有地方揮灑!”

“你就知足吧!薛老待我們可不薄,而且能指揮我們的哪一個不是七老八十的,我覺得跟著薛老就挺好,就是不知道薛老口中的那個唯一能讓我們盡情發揮自己熱血的長官為什麼不收我們,要是他能收下我們,也不至於幹什麼都畏首畏尾,有些混蛋我早就忍夠了,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要不是沒有證據,我真想把他給抓起來吊打一頓,畜生玩意兒!”

幾個特工小聲的議論聲音並沒有瞞過江寧的耳朵,他在聽的絕對不是幾個特工的悄悄話,而是剛才以為幻覺的呼吸聲,這個聲音極其細微,像是在身邊,卻又很遠,仔細聽的時候又不見了,現在滿耳朵都是直升機的轟鳴聲。

江寧無奈的睜開眼睛,朝著天空中的兩架直升機擺擺手,示意他們飛遠點,然而勾魂和判官以為江寧是要召喚他們下去,而最近的位置只有那個小營地空曠一些,所以直接飛過去就降落了下來。

江寧徹底的無語,不過這幫傢伙下來也好,直升機飛遠也是有聲音的,想聽到那呼吸聲,無疑需要靜到極致。

隨後走到一邊避免被直升機落下時吹起的沙子弄得一身髒兮兮,然而江寧剛剛轉身就發現了異樣,那個戶外帳篷被兩架直升機下落時的風給吹起一個角,露出了下面的一絲新鮮泥土。

江寧心中猛的一跳動,走過去直接一把將帳篷從地上一點一點弄下來,他必須得小心再小心,而帳篷地下出現了不少泥土被翻動過的痕跡。

雖然上面撒了一層幹土壤,但根本瞞不過江寧的眼睛,尤其是被直升機吹過之後,更是直接顯露出不少的痕跡,江寧從後腰抽出斷魂刀,輕輕在那泥土上插了一下,碰到一層不算厚的木板後,直接刺進了空中。

眼睛猛的一亮,不過他也沒有大意,要真是特工留下的,就必須小心再小心,這也是為什麼清除最前面帳篷時他那麼小心的原因,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一顆*,每年死在*之下的特工不計其數,江寧更是其中的高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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