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餌?贅毅心中咯噔一下,驚恐的看著江寧,哆嗦著問道:“你、你是要、要拿我當、當魚餌?”

“不可以嗎?”江寧笑眯眯的反問一聲。

贅毅此刻再看江寧和餐廳中那同樣的笑容,就像看到了一個魔鬼對著他微笑,整個人瞬間就感覺不好了,腳下不由得後退了一處,卻碰到了一塊石頭,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磕在石頭上的痛處遠遠沒有他心中的驚恐來的嚴重。

江寧眉頭一挑,沒有在搭理贅毅,將兩個白人用救生船上的繩子打了個結,一頭拴著兩人的腳,另一頭拴在救生船上,然後上車將兩箱酒放在船上,再將三個狗腿子扔上船,從車的後備箱工具中找了個錘子,扯下坐墊走到礁石前猛的一敲,一塊腦袋大的石頭掉落下來,用坐墊將石頭包上,系在繩子上,隨後才看向贅毅,“自己喝下那二鍋頭上船,還是我請你上來?”

“我…我喝!”贅毅哭喪著臉拿起二鍋頭仰頭喝了下去,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喝肯定會更難過一百倍的事情等著他,不過喝一瓶卻近乎嗆出來半瓶出來,喝完後本就醉酒的贅毅連十步都沒有走出去就一頭栽在了地上。

江寧笑眯眯的從船上重新拎出一瓶二鍋頭,直接扔出去砸在了贅毅的臉上,這一下給普通人早就疼的跳起來了,可贅毅卻硬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挺能忍!”江寧驚異的看了眼贅毅,隨後嗤笑一聲:“給你普及一個知識,武者可以在十米之內聽到你的心跳聲,再裝的話扔過去的可能就是我手中的錘子了!”

“好疼啊!”贅毅捂著臉從地上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他確實是在裝,也不敢確定江寧是不是真知道,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個瘋子真會把那錘子砸他腦袋上,那結果是什麼誰都不知道。

江寧眉頭一皺,他可不想船上的那幾個人因為發現什麼異樣而開船跑了,手中鐵釘甩出一枚,鐵釘直接穿透了贅毅的耳廓。

“啊!”贅毅第一聲剛剛叫出來,江寧手中再次甩出了一枚鐵釘,這次更狠,鐵著贅毅的耳根刺了個通透。

“如果你在耍那些小心思,你的耳朵也沒有必要留著了!”

江寧冰冷的聲音響起時,贅毅立刻拿起地上的二鍋頭仰頭就喝,瓶子裡一滴不剩,外面一滴沒有溢位來,不過這次是真醉了,喝完走上船就已經是極限了,直接栽在船頭昏睡了過去。

救生船發動朝著那遊艇飛快的開了過去,到跟前時兩個老外疑惑的打量這救生船的的人,用蹩腳的中文問道:“我們的兩個人呢?”

“人太多,他們去在車上找東西去了,讓我們先上來,一會兒你們的人去接他!”江寧一口純正的米式本土語言立刻讓遊艇上的七八個僱傭兵放鬆了警惕,不是從小在哪裡長大的人,很難學會那發音。

“總算不用對你們說那該死的華夏語,太難學了!”幾個傭兵下來幫江寧將贅毅幾個人拉上船,其中那個帶頭的傢伙抱怨了一句。

江寧眉頭一挑,笑道:“華夏語言博大精深,你要是能學會,那才才見鬼了呢!”

“朋友,你這是在向我挑戰嗎?”白人臉色陰沉了下來。

江寧從身上摸出十多個鐵釘,搖搖頭吐出兩個字:“垃圾!”

這兩個字讓那些僱傭兵的臉色更黑了一分,“小子,雖然我們收了你們的錢,但我們同樣可以毀約,因為你辱罵了我們,我…”

江寧手中的鐵釘天女散花一般甩出去,七八個僱傭兵直接躺在了地上,“廢話連篇卻連一個有用的字都沒有,留著你們也是累贅!”

隨後沒有理會那些屍體,走進船艙開足馬力朝著大海深處航行了出去。

幾個小時後船已經停在了公海之上,江寧走到甲板上將三個狗腿子給綁在船杆上,唯獨直接拍醒了贅毅,隨後幾腳將那些傭兵的屍體直接踢進了海中,在這裡停一下也是為了試探一下有沒有血鰻,畢竟近百年沒有人抓過這東西,應該繁衍出了不少,抓這種東西只能靠運氣。

贅毅醒來以後首先看到的是甲板上的血紅,然後是讓他幾乎當場就吐出來的濃郁血腥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江寧拎著一個桶和墩布走到了他的面前,心中瞬間想起了之前的畫面,驚恐的朝著後面挪動了幾下。

江寧眉頭微微一皺,將水桶和墩布扔在贅毅身前,“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將這裡清洗乾淨,不然你和他們一樣!”

贅毅下意識的朝著江寧所指的海面上看了一眼,瞬間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海面上幾乎有十多平方米已經染成紅色,七八個屍體漂浮在海面之上,是之前的那些僱傭兵。

江寧從船艙拎著纖維做的魚竿走出來時,發現贅毅居然還在哪裡發呆,淡淡的笑道:“你的耳朵是不是好了?”

“啊!”贅毅立刻反應了過來,拿著墩布就開始幹活,很多年沒有做過這種活計,贅毅的額頭很快就見汗了,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熱的。

江寧沒有再去理會贅毅,現在就是給這個傢伙機會他都不敢耍小聰明,剛才在船艙中沒有想到還真找到了個好東西,魚竿是纖維做的,魚線同樣也是,尖銳的大號魚鉤更是用碳鋼製作,這個魚竿至少在世面上很少能買到,哪怕上次那條血鰻再遇到,他甚至連海都不用下,直接用魚鉤就能甩上來。

古時候還有很多人用魚竿作為兵刃,其實魚竿也是從鞭法中繁衍出來的一種奇兵,比鞭更厲害,一般是防不勝防,江寧沒有專門的練習過,但他也是略有涉及,用來勾一條血鰻還是輕而易舉,加上他現在的修為,哪怕是海中體型只有筷子粗細的小魚都無法逃過他的鉤子,這只是針對最簡單的甩勾,要是真讓江寧拿魚竿當兵器去戰鬥,他還不如用拳頭和敵人打呢,會用是一回事,能不能對敵就是另一回事了!

眼神一直注視著海面,這一帶沒有什麼鯊魚,所以屍體在海面上漂浮了接近一個小時都沒有被吃掉,反而是周圍吸引了不少的小魚。

贅毅剛剛將甲板清洗乾淨,累的幾乎是虛脫了,本來就醉酒後幹活,身體也虛弱的很,勞動量一大,後遺症全出來了。

江寧失望的收回目光,看了眼遠處那些姍姍來遲的鯊魚,忍不住苦笑一聲,果然沒有那麼好找,鯊魚都不知道從多遠給吸引過來了,血鰻連影子都沒有看到。

贅毅好奇江寧在幹什麼,目光忍不住也隨著看了過去,看到的一幕差點讓他把隔夜飯也吐出來,幾條鯊魚在海面上翻騰著,一口下去那些屍體就會少一半,本來早就淡化下去的血紅色再次出現在了海面,更多了一些碎肉,強烈的嘔吐感瞬間襲上心頭。

不過瞬間就又被贅毅給硬生生的忍住了,哪怕是嘔吐物已經衝到嗓子眼兒,也被他給咽了回去,誰知道這位會不會因為嫌他噁心把他也一腳踢下去,偷偷看了眼江寧,發現沒有注意他時才松了口氣。

贅毅的目光看過來時江寧就發現了,也沒有在意,然而就在他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間,幾道金色的蛇形在海面之下一閃而逝。

這一瞬間江寧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瞪眼瞪得時間太長,疲勞導致眼花出現了幻覺,但是身體的本能告訴他,修為到了他這個層次就是瞪上一天的眼睛都不可能出現幻覺,何況眼睛並沒有一點疲勞的感覺,可是幾條金黃色的身形同時出現,這,這可能嗎?

再次看了半響,那些鯊魚都走了,卻再也沒有看到一條類似於血鰻的身形,心中那種強烈的感覺越來越真實,手中魚竿猛的朝著甲板一戳,直接將魚竿戳進了甲板之中,回身閃過一道殘影,人已經進入了船艙之中,再次出現在甲板上時,手中多了一個一米見方的金屬櫃。

血鰻怕光,雖然是深海魚類的一種,但是它們卻並不怕缺水,江寧剛才就是硬生生的將船艙中的櫥櫃給拆了下來,櫥櫃的門是木製的滑道門,拿出來後覺得留下一道縫隙太過容易被血鰻給竄出來,乾脆直接一拳將一公分後的木製門給砸出了個拳頭大的窟窿。

贅毅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江寧剛才展現出來的速度,簡直就是超過了人類的極限,心中只有一個問題,眼前的這個傢伙還是人嗎?

做完這些後江寧眼神飄向了贅毅,不過想想資料中看到的那些可能,覺得這麼輕易的讓這個傢伙第一個下去有點太便宜他了,先讓他去品嚐那無盡的恐懼吧!

打定主意後江寧看向了老一,直接走過去當著贅毅的面便將那大腿粗的三根裝飾用的船杆一腳給暴力踹斷一根,而綁在上面的老一也因為隨著齊根斷的船杆一起倒下而驚醒了過來。

這裝飾用的船杆也就大腿粗細。高度有十多米左右,江寧的綁人手法很特殊,老一驚醒過來後就開始掙扎,發現確實掙扎身上的繩子卻越是綁得緊。

“你到底是誰?你要幹什麼?”老一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後,驚恐的看向江寧,這才發現了蹲在角落中失魂落魄的贅毅,立刻又嚎叫了起來,“贅哥你怎麼了,為什麼我們…”

“你廢話太多了!”江寧有過來從身上扯下一塊布,直接塞進了老一的口中,隨後雙臂抱起船杆的另一頭,將老一送出甲板五六米左右,另一頭被江寧踩在腳下,防止老一掙扎過猛而掉下去。

“你這個瘋子,你要幹什…”贅毅剛吼出來,就被江寧冰冷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沒有理會老一的嗚咽掙扎和驚恐,手中幾顆鐵釘甩了出去,直接穿透了老一身上的幾處血管,鮮血從老一的身上慢慢滴落下來,然後落進大海之中,為碧藍的海水增加了一點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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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血管有四處破裂,最多能讓你堅持半個小時就會進入休克狀態,這個時候我就會把你放下去喂鯊魚,慢慢品嚐死亡的恐懼,就像當初你們對幾個沒有聽話的孩子那般,他們用比你們乾淨不知道多少的奢望眼神祈求,希望你們能發發善心,可是你們沒有心軟,今天風水輪流轉了,你們恐怕當時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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