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搖搖頭,表示不明白什麼意思。

江寧也懶得寫了,將筆放回原位,紙也捏成了一個球扔進了檔案粉碎機的卡槽中,做了個跟他出去的手勢,放慢腳步走了出去。

兩人潛出住處,在外面的小樹林中,勾魂終於忍不住的抱怨了出來,“王,你可算來了,是不是讓我們回去了,這幾天你都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天天應酬這個應酬那個,還得裝成一副老好人的模樣,好幾次我都差點忍不住抽那幫孫子,氣死我了!”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判官應該比你好受點吧!至少他冒充的那個傢伙是火爆脾氣,想打想罵就敢出手,就是為人太渣!”

“別提那個老家夥了,整個就是一個變態,判官現在是更難受,整天都是在水深火熱之中,他估計想哭的心都有了!”勾魂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當初兩人分開行動跟蹤瞭解這兩個老東西的時候就在搶那個老家夥,兩人誰都不想做笑面虎,結果勾魂打賭輸了,只能做這個笑面虎,然而結果他卻笑了。

放在古代都是朝中一品大員的傢伙居然有特殊癖好,而且夜夜笙歌,還尼瑪不分男女,長得俊俏的都要,關鍵是手底下的那幫子嫡系還每天都送,知道這個事情後判官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過幸好是勾魂明白判官的為難,兩個人合夥演了一場戲,勾魂很不負責任的踢了判官一腳,結果可想而知,兩人最近鬧得很厲害,尤其是那些兩人看不順眼的王八蛋,全被他們兩個給派出去互相找茬給陰掉了。

基本上是外人在看兩個生死仇人,他們兩個是有苦自己吃,最近成天忙著拉關系,畢竟不這麼做就不正常了,起因就是因為那個變態的嗜好,而那個傢伙也遭了報應,被判官活生生的給虐死的。

勾魂想起來這事還樂在其中,其實除了每天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應酬外,好像並沒有什麼讓他們不舒服的事情,就是不自由,這點是他們打心眼裡感覺到不舒服。

“你們啊!”江寧對兩個人很瞭解,但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笑道:“多少人都為了想爬上而不擇手段,讓你們體會一下還挑三揀四,能不能行了!”

“能行是能行,就是不自在,太不自在,要不王你來玩兒幾天試試,絕對酸爽過癮!”勾魂笑著調侃了起來。

江寧笑眯眯的瞥了勾魂一眼,“你確定這麼做真的好嗎?”

“不好!”勾魂忍不住就是一哆嗦,臉色一正,問道:“王,剛才你和我說讓我配合你演一場戲,還叫什麼牆頭記,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行,還學會轉移話題了,看來這段時間沒有白在這裡待著!”江寧笑著調侃一句,隨後笑道:“華夏有個戲曲的名字就叫做牆頭記,寫的兩兄弟都不想盡贍養義務,結果把老頭給扔在了牆頭上的故事!”

“等等,我好像知道,讓我想想!”勾魂琢磨了半響後恍然大悟,朝著江寧翻了個白眼,“王,佔便宜也沒有這樣的啊!”

“滾!”江寧氣的七竅生煙,還以為這個傢伙腦袋瓜子用在正地方上了,搞了半天還在原地轉悠呢!

勾魂委屈的說道:“王,你說讓我和判官配合你演一場戲,你又點了戲名,牆頭記不就是兩兒子和一老頭的故事,王你的鬢角都染白了,我能不誤會嗎!”

“要是真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我估計早就氣死了,肯定等不到你唱牆頭記的那一天!”江寧說著便沒好氣的瞪了勾魂一眼。

看勾魂笑嘻嘻的模樣,江寧無奈的拍拍額頭,“算了,我知道你是吃準了我不會現在收拾你,都給你攢著呢!”

“王,別介啊!”勾魂討好的笑容立刻出現在臉上,“王、您看我們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不對,這不是被這些天給憋的嗎!”

“所以就拿我開涮啊!”江寧鬱悶的翻了個白眼,他知道勾魂的性格來裝笑面虎也實在是憋屈的很,也沒有當回事,調侃了幾句後便說到了正事上。

“其實很簡單,一會兒剛才的場景再重來一遍,我進門的時候你正在睡覺,我咳嗽一聲後你便裝作突然驚醒的模樣,之後就是談話,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要答應,顧左右而言他明白嗎?”

“打太極,我會!”勾魂興奮的點點頭,“雖然是裝的,但是這是我格外期待啊!”

“你小子就是盼望我早點收拾你一頓!”江寧沒好氣的瞪了勾魂一眼,繼續道:“我的目的就是為了重新組建一個團隊,這個團隊我不能用南國的人,不然最後萬一給我來一個臨陣倒戈,我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勾魂微微思索了下,若有所思的說道:“王,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不給你選人,你一氣之下就自己去外面拉起來一支隊伍,你因為怨氣,這支隊伍在訓練的時候就直接訓練成只聽你一個人的命令,誰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這件事是我們都給拒之門外親自推出去的!”

“腦袋還在轉著,證明還有救,滾回去吧!”江寧笑眯眯的笑罵一句,掏出煙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等手中的煙抽完,江寧這才帶上面具直接從大門口走了進去,任何看到江寧的人都被他給直接踢暈了過去,最後更是一腳將勾魂的房門給踢開了。

“是……是你?”勾魂的演技很好,裝作震驚無比的模樣,“你不是已經失蹤了嗎?怎麼……”

“笑面虎,今天來是想從你的軍中選出點人來,不多,一百個人足夠了!”江寧臉上帶著我就是故意的得意笑容,眼神中意思更明顯,讓你小子剛才調侃,現在逗逗你而已。

勾魂也是鬱悶想撞牆,不過還是很配合的打著哈哈,“我這裡都是什麼兵你清楚,和你出去的這幾年一點變化都沒有,不過我倒是知道暴力狂手中有好兵,你可以去找他要,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要一百個人還不是小意思嗎!”

“你不想給?”江寧的聲音聽的很冷,但是臉上的調侃更明顯。

想考臨場反應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啊!勾魂很無奈,不過依舊是裝作笑眯眯的聲音,“不是不給,就是給你推薦好點的人,你……”

勾魂話還沒有說完,江寧直接轉身就走,流蛇的性格本應該如此,說多了反而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打了個手勢表示差不多了,接下來他還要去判官哪裡。

“您慢走,不送了!”勾魂笑眯眯的喊了一句,等看著江寧的身形走遠,立刻暴怒的吼了起來,“人呢?都特碼的廢物,沒看剛才有人闖進來了嗎?都特碼的死哪裡去了,給我滾出來!”

這幫兔崽子,不逼他們永遠不知道努力,還是野獸老實,飛禽有劍木這個師父看著呢,旱魃有自己了,就應該做個小女人,不能天天還出來打打殺殺,只有勾魂和判官這兩個傢伙還在外面野,有機會一定要給他們找一個師父好好管管他們,他們的資質絕對不會差,就是不知道努力,天天活潑的有點過頭。

江寧心裡琢磨著幾個生死同路走過來的兄弟,沒覺得時間過多快,就已經走到了判官的門口,悄然無聲的潛入了判官的臥室中,這個傢伙居然在換夜行衣,而且也沒有發現江寧的到來。

“噓!”江寧笑眯眯的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勢。

聽到那細微的聲音時判官著實嚇了一個機靈,居然有人接近他三米之內沒有察覺,要是仇家來殺人,估計他早就死了,不過看到這個人的面孔時,更是一個機靈,他不認識,但是那熟悉的眼神卻讓他知道了來人是誰。

出門走到一個角落中將告訴勾魂的話同樣和判官說了一遍,兩個傢伙不愧是最好搭檔,居然反應都是一樣的,江寧都懷疑他倆商量過一般。

將正事說清楚,江寧瞥了判官身上的夜行衣,眉頭一挑,“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判官興奮的搓搓手,笑道:“這不是白天找到了一個缺德帶冒煙的傢伙的藏人窩點,想晚上去給他們做了,省的我看著心裡不舒服,那個傢伙居然還想用兩個小姑娘來賄賂我,人是被我留下了,藉口等傷好了再動,在後院中待著呢!”

“行,這些事你自己搞定就行了,不用和我說,不過你今天晚上的事情辦的太魯莽了,圖的是一時痛快,結果會是什麼呢?萬一爆露了,你有沒有想過所有的計劃功虧一簣,而一旦成功了,你解救的可不是一個窩點那麼簡單,一個國家的興旺與否在於他的領頭人路走的是正還是歪,本來南國怎麼樣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他們所處的位置卻很尷尬,又是米國的重要戰略地之一,所以我們不得不參和進來!”

說著江寧嘆了口氣,示意判官先回去,之後同樣的場景再次上演,不同的是江寧這次多說了幾句話。

“你們不給我人是覺得流蛇已經消失了,但是我能組建起流蛇,就同樣能拉起另一只隊伍,既然你們都當流蛇消失了,那以後請不要再叫我流蛇了,我更希望聽到你們叫我飛龍,蛇脫變化龍,要麼死要麼生,你們好自為之!”

這些話立刻就傳進了很多人的耳朵裡,對於當年一手建立起來流蛇的人,他們可是聽過不少的傳聞,這個人除了冷得不近人情,能力卻沒得說,頓時不少人都起了招攬之心的同時,又在罵勾魂和判官兩個人是傻缺,出點人而已,要是能換來這位的輔助,就算是再出一萬人都沒有問題。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讓所有人都傻眼了,他們居然找不到這個傢伙了,流蛇就像是流星一樣,劃過一道希望的光亮之後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時間眾說紛紜。

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當江寧忍著疼被微笑刺完最後一針的時候,終於松了口氣,這丫頭片子告訴自己她的代號是微笑,現在才知道,她並沒有說完整,應該是惡魔的微笑才對,他只是想著在身上畫上一幅流蛇圖,結果這丫頭片子居然在聽他說了那段話後,直接給他出了個紋身的餿主意,在原來的流蛇圖畫的基礎上改進了很多。

用這丫頭片子的話說,模仿之所以不如創新,因為總會被人看出來不一樣,這個話江寧更明白,為了這個任務,他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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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江寧在看到自己的紋身後,震驚得只說了三個字,“人才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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