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狼群基地,江寧直接進去地下室用一些材料打造出一張前任組長的面具,還有一張他自己的,外加一把匕首,前任組長最擅長的就是那把匕首,見過的人基本上都死了,而江寧見過,不過卻是那個前任組長死了。

那把匕首有些特殊,手柄位置是沒有任何裝飾,只有單調的一些防滑紋路,匕刃有些微微彎曲,像是馬來劍,卻又沒有那麼大的弧度,只有三十公分長,比他的飛刀只是長一倍左右。

將兩樣東西都搞定後,江寧眉頭微微一皺,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外人,最好是越少讓人知道越好,他的兄弟們沒事,但是指不定誰身邊就有特工,萬一說漏嘴了的,他就倒黴了。

心中琢磨了片刻,江寧直接去了飛禽和劍木的房間,現在這師徒倆吃喝都在一起,劍木更是每天把飛禽當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的去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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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是不是有任務交給我?”飛禽看到江寧後眼睛裡面爆射出一抹驚人的亮光,

劍木輕飲一口酒,警告著瞥了江寧一眼,“有事說,沒事別妨礙,要不然你們一起練!”

“呃!還是算了吧!”江寧嘴角一抽,看著飛禽這幾天幾乎瘦了一圈的可憐模樣,不過氣息感受得倒是比以前看起來要凌厲的多,可想而知劍木是有多狠才能出這種效果。

“王,真的沒有任務嗎?”飛禽一直朝著江寧眨眼睛,這一段時間他都快要憋瘋了,每天單調的除了訓練還是訓練,連吃飯睡覺都在練功。

江寧想點頭,不過看到劍木的目光後,立刻果斷的搖頭,義正言辭的說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有劍木師叔在,你還嫌累,別矯情啊!”

“你有事就說?”劍木眼皮跳了一下,看著江寧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問道:“有什麼為難嗎?”

江寧想了想後還是沒有將實情全部說出來,笑道:“是這樣的,我需要秘密出去一趟,還不知道時候需要多長,但是又要讓人知道我在這裡,所以我想讓飛禽幫個忙!”

“怎麼幫?”劍木沒有問江寧去哪兒,而是直接問方法。

江寧從身上掏出一個面具遞給飛禽,“這個簡單,讓飛禽隔三差五的穿著我的衣服出去晃悠一圈,然後對外面說我在地下室中研究什麼東西,誰都不能打擾!”

“出去多長時間?幾個小時夠嗎?”飛禽興奮的問了一句。

江寧笑眯眯的點點頭,“差不多吧!前提是別被你嫂子他們發現你的蹤跡,要不然她們肯定過來找你!”

“這個簡單,到時候我大不了就是光明正大的去狼島溜達一圈,然後再跑回來,誰問就是說有難以解決的技術問題需要幫忙!”飛禽笑的更加開心。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瞥了眼臉色已經黑下來的劍木,幸災樂禍的點點頭後走了出去。

“想出去可以,用你睡覺的時間出去,極度的疲憊和睏乏更容易取得一些人的信任度!”劍木淡淡的聲音響起。

飛禽頓時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老老實實的繼續練功,省的師父從他單調到極點的練功過程中找別的樂子。

聽著劍木的聲音,江寧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飛禽就缺這麼一個師父*,要不然他的性格想快速增長實力還真難,野獸是最讓他不用操心的一個,只要沒有人給野獸找麻煩,他能一個人練功練到頭髮白了都不嫌煩,不過最近他好像有了個暗戀物件,不知道發展到什麼地步了,等這次的事情搞定回來,或許就應該有結果了。

將心中的想法重新的去梳理了一遍,確定無誤後便在一個角落中換上了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衣服和面具,除了飛刀,其他的任何東西都被他給留在了狼群基地,這次去南國危險並沒有多大,但是行動絕對不能有一絲疏漏,要不然一個人爆露可能就會讓他們警覺起來,其他人肯定也會束手束腳。

從來沒有人試過這種辦法,不知道他們這次的行動會不會被發現,畢竟就算是臉換了,但是身上的指紋和眼球卻並沒有換,現在的技術還做不到那種級別,但是驗證這個東西裝置卻有。

在南國的最高會議樓就有這種裝置,而且還不止一臺,江寧親自進去過,怎麼可能不知道,雖然最後大樓被他們給炸了,但鬼知道會不會再建這麼一座,估計上次是長記性了,南國的最高會議室居然沒有對外公開,如果不是老鼠將地方告訴他,他還真不一定能找得到。

流蛇的前任組長已經失蹤幾年了,檔案估計也應該已經銷燬,畢竟他可沒少幹什麼壞事,至於勾魂和判官下手的兩個高層主要負責的工作不會涉及到那些機密的東西,他們的檔案老鼠之前就已經給篡改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不聯網的特殊地方還留著。

心中琢磨著事情,一路上江寧甚至連話都沒有超過十句,他是從京城坐大巴到海邊,然後透過走私船去的南國,以他的身手不想讓人發現很容易。

當再次踏上南國這片土地時,江寧的眼神已經變了,變得冷酷無情,其神色就像是誰都欠他錢似的,看任何人都帶著懷疑和審度,從船上下來時和之前可不一樣了,他現在已經到達地點,臉上面具估計知道的沒有幾個人,但是他卻得給那幾個人提醒,告訴他們,流蛇回來了!

“你,說你呢、給我停下來!”突然一個囂張的聲音在江寧背後響起。

江寧轉過身看著說話的青年,一身水手服,耳朵上還帶著一個大耳環,一看給人的感覺就有點不倫不類,直接用南國語問道:“你有事?”

青年倒是微微一愣,南國人怎麼還上了他這個偷渡船,特碼的不會是臥底吧!心中這麼想著,手已經摸在了後腰上,試探著問道:“我怎麼沒有見過你,你是不是偷偷上來的?沒有交份子錢就白白走了這麼一遭,想的也太美好了吧?”

江寧眉頭一挑,正愁沒有辦法給那幾個傢伙提醒,現在就送上門一個,笑道:“我懶得管你們這點小事,勸你最好不要把東西掏出來,要不然你會後悔的!”

“你什麼意思?”青年也有點含糊了,江寧的模樣不像是忽悠他,但是理智告訴他,那種級別的人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走了出來,看著江寧臉色陰沉的很,“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如果不把話說清楚,別想下我的這艘船,相信我絕對不是在和你開玩笑,因為我沒有那個耐心!”

江寧笑眯眯的點點頭,反正一句:“你確定要我說?”

“你再廢話信不信老子送你一顆子彈!”中年男人直接掏出了帶著*的手槍,朝著江寧示威似的在懷中亮了個相,隨後又立刻收了回去,畢竟這是在碼頭岸邊,雖然此刻人不多,但不是沒有,南國的那些警察可來得很快的。

江寧眉頭一挑,眼睛眯了起來,瞄了眼周圍已經隱隱對他形成包圍之勢的那些人,袖子裡面的匕首滑落到了手中,“既然你們這麼熱情,不說的話對不起你們,不過我的名字一旦聽過了,可能就會永遠的張不開嘴,你們確定想聽嗎?”

“次奧,吹牛也不看看地方,就算是你有槍也沒有用,因為我們有十多把同時瞄著你,你還想說什麼最好快點,要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青年臉色帶著猙獰之色,惡狠狠的盯著江寧。

“你們的回答我明白了,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了,我的綽號叫做流蛇,你們或許不知道,但是沒有關係,你們會知道的!”江寧臉上剛剛出現一抹笑意,便立刻收了回去,現在他的身份是那個冰塊男流蛇,不能笑,不然就穿幫了。

“哈哈……!”那個中年男人突然狂笑了起來,指著江寧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你笑夠了嗎?”江寧臉上冰冷的如同萬年寒冰。

中年男人半響後才止住笑聲,看著江寧就像是在看傻子似的,“小子你就別裝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到的流蛇,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流蛇是一個組織,不是一個人,你用這個名字冒充很好玩嗎?他們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煞神,你就不怕被點了天燈嗎?”

江寧倒是心中有些驚訝了,這個傢伙居然還知道這麼多,不過臉上並沒有一點表示,淡淡的看著中年男人,“流蛇確實是一個組織,但卻是用他的創始人來命名的,你聽說過嗎?”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流蛇的創始人?”中年男人臉上沒有了貓耍老鼠的表情,反而是一種崇拜之人被人玷汙了一般的憤怒。

江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心中一動,冷冷的問道:“你是那一屆的成員?”

“你有這個嗎?”中年男人並沒有回答江寧的問題,而是脫下上衣露出肩膀的蛇形紋身。

江寧心中一驚,差點就忘了這件事,流蛇身上有一條蛇形紋身,比其他流蛇成員的都要大一分,這個是他親眼在流蛇屍體上看到過的,如果不是今天在這裡碰巧遇到一個流蛇的成員,他還真把這個紕漏給留下了。

不過一個成員沒有資格讓他脫下上衣,而證明身份還沒有一件東西可以,淡淡的掃了周圍一眼,身上的氣息散發出來一些,只是針對那個中年男人,冷冷的說道:“讓他們滾一邊去,我不想殺人!”

“吆喝!你還橫上了,信不信我們……”

“啪!”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臉色有些驚慌的中年男人給一巴掌抽兩圈摔了出去。

“都給我下船,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上來,那些警察來了直接出示特批證件,讓他們混蛋!”中年男人說完便開啟了船艙的門,對江寧恭敬的彎腰示意,“您請進!”

江寧看了眼陸續走下船的其他人,將手中的匕首拿了出來,在手中耍出一朵冰冷的紫色刀花,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出現的子彈上揮動了幾下,淡淡的說道:“不必了,這個東西你沒有見過,但是肯定聽說過!”

中年男人震驚的看著江寧手中的怪異紫色匕首,再看江寧朝著他扔過來的子彈,金黃色的彈殼上一條栩栩如生的蛇彷彿在遊動,正是如同他聽說的那般,創始人身上的蛇會動,所以才有得流蛇這個綽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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