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留下的傳統恐怕不是讓這麼用的吧!而且這是謙虛嗎?上來就先敲掉了身邊的兩個釘子,而且還有一個是最讓人頭疼釘子,太陽國的忍者隊。

他們的速度那是全世界都知道的,至於什麼五行遁術,那是華夏的老祖宗留下的傳說,而那些忍者只不過善於利用環境,不懂的人很容易搞混,不過在宋落這個級別的武者面前,根本瞞不住他們的眼睛。

“和這些混蛋還謙虛什麼,我感覺直接全部收拾了這三天才算是清淨呢!”宋落忍不住嘟囔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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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伸手在宋落腦袋上比劃了一下,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宋落,“要不是粘上這玩意兒太臭,敲你滿腦袋包!”

“喔!原來教練是怕臭,所以才沒有偽裝的,原來如此!”宋落臉上笑得都樂開了花,他已經徹底摸清了江寧的脾氣,開江寧的玩笑更是家常便飯,最多事後腦袋上長一個包,不過心裡舒坦。

“你的膽兒是越來越肥了啊!”江寧嘴角帶著一抹笑意,說著就從身邊的荊藤上折了根擀麵杖粗的大長枝條下來。

“都出發了,跟我走!”宋落一看這情形,直接轉身招呼著他的一隊隊員就跑,惹來武侖爾和齊小刀一陣笑聲。

江寧眉頭一挑,笑眯眯的看著兩人,“你們還不走嗎?是不是等我請你們啊?”

“走走走!”武侖爾和齊小刀兩人也是應聲就跑,宋落這個傢伙倒是跑了,鬼知道教練會不會收拾他們,沒看教練手中還拿著荊藤呢!

而這種荊藤可比普通的樹枝要結實多了,上面帶著一些小尖齒,普通人拿刀都不容易砍斷,這也就是江寧的力氣大,硬生生的給拽斷的,換成普通人,估計弄斷這個絲毫不亞於弄斷一根手指粗的鋼筋來得容易。

等所有人都跑了,江寧笑眯眯的將痕跡掩蓋下來,從地上撿起了不少一塊錢鋼鏰大小的石頭,隨後直接一躍上樹,這裡的樹木相當的茂密,還有不少的荊藤從樹上垂落下來,是天然的保護色加韌帶,江寧幾乎沒有下過地,手中荊藤如同一條長鞭,夠不著的地方就把手中了荊藤甩出纏繞上去借力,奔行在樹間十幾分鍾的時間便到了之前他埋東西那裡。

因為地方估計有些偏差,此刻江寧取東西還得穿過一個國家隊伍的中心地帶,隨後進入另一個隊伍的區域挖出來前十來天放在這裡的一箱鹽和一塊磨刀石。

磨刀石是他來這裡溜達的時候發現的,鹽之所以要在這裡放這麼多,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這裡有一條河,而他們要是往深處走就必須過河,這條河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之處,就是裡面的螞蟥比較多而已,他們來回就用了一箱,螞蟥最怕鹽。

過河必須快速抱著石頭沉底的走過去,憋兩分鍾氣對他們來說是小意思,這個辦法最簡單也最實用,大搖大擺的造木筏划過去,估計很容易就會成為先過去的那些人的靶子。

至於磨刀石的作用,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帶著冷兵器的,而有些動物的肋骨比鋼還要硬,加上肋骨的形狀,拆卸下來很容易打磨蹭鋒利的小彎刀,這是在為三天後做準備,就像他說的那樣,他絕對不會暴露出來自己的位置,就算補給空投下來他都不會去接,很容易引起那些人的圍攻,到時候手裡都有槍械彈藥了,這些特種兵的實力也都能完全發揮出來。

近千特種兵圍剿他們,結果肯定不會好,就算是他不怕,那些隊員們可沒有他的實力,而且他們更精通的是暴發式的一擊致命和貼身戰,沒有必要以己之短碰敵之長,以少勝多必須要出奇制勝,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傻子才會去做,這可是叢林戰,想當獵人首先就要做到絕對的隱蔽,然後才能考慮陷阱和獵殺。

用同樣的方法溜回自己的地盤,在這個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各樣的毒蟲,然後就是野獸,尤其是叢林狼,只不過一下湧進來這麼多人,那些野獸受驚而放棄了自己的地盤,毒蟲卻沒有那個概念。

這一圈溜達下來,江寧倒是沒少抓,毒蟲體積小,往往不知不覺中就能要人的命,只需要往暗器上粘上一點,手法精準力道正好,估計沒有人會發現是被毒物咬的,還是被人為殺死的,這只是作為一個策略道具,沒有必要不會動用毒。

最主要的還是想要用絕對的武力來證明華夏男兒的實力,他們即使有槍有炮,我們只需要徒手進入叢林,就可以有辦法將你們直接踢進地獄,這就是我們華夏男兒的實力。

之前的壓抑到後面的爆發,三十三名赤手空拳的戰士搶來千塊手握槍械的胸章,這種效果可想而知,華夏有些沉寂的太久了,有些小國都想蹬鼻子上臉,算是給他們提個醒,同時也給國人提個醒,這些玩意兒沒有一個好東西,別整天感覺良好,沒有戰士們的浴血奮戰,沒有他們的付出,國家的安穩昌盛從何而來。

有些人想得很遠,走一步看三步,有些人只看眼前,走一步看一步,這就是精英和普通人的區別。

此刻在南國那些隊員的地盤上,武侖爾和齊小刀兩人手中各自拿著一疊胸章。

“小刀,你比我可少四個哦,所以結果由我來寫!”武侖爾得意的看著齊小刀。

齊小刀話都沒說,翻了個白眼瞅向地上一堆昏迷的人,兩手將兩個地上的人直接朝著攝像頭範圍扔了過去。

“喂,你別這麼快好不好,我還沒有動手寫呢!”武侖爾吼了一聲。

齊小刀學著江寧的那種壞笑,從口袋裡掏出一件從那些人身上扒下來的白襯衣,上面紅色的大字分外醒目,“知道為什麼我會比你少四個胸章嗎?嘿嘿!”

“你耍賴!”武侖爾氣的七竅生煙,心中卻暗暗慶幸,辛虧這個傢伙耍賴了,要不然就齊小刀初中畢業的水平,能寫出什麼東西,就讓這個傢伙佔點便宜,一會兒正好讓這個傢伙給他噹噹苦力!

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齊小刀怎麼可能不知道武侖爾的性格,翻了個白眼,“大不了一會兒你做飯的時候我負責打獵!”

“一言為定,不過你那上面寫的什麼玩意兒?”武侖爾好奇的問了一句。

齊小刀瞥了眼武侖爾,鄙視的說道:“你沒有上過學啊!不會看嗎?”

“你丫要是再鄙視我試試!”武侖爾氣急敗壞的吼著。

齊小刀見好就收,笑嘻嘻的說道:“當然是按照教練的吩咐寫的,我的文化水平也不高,胡亂抹劃出來的,只是不知道那些人恨不能看懂!”

“我說呢!”武侖爾恍然大悟,“寫得比狗爬的好不了多少,怪不得我不認識!”

齊小刀哼哼一聲,手上動作也不停,將地上的人朝著裡面扔了進去,最後才將那件白襯衣用兩根樹叉掛著丟進去。

然而此刻在攝像頭前觀察的工作人員都已經徹底傻了,南國主事人和華夏主事人兩個人的打賭他們都聽說了,心中只有可惜,對於王睿的可惜,在他們眼中,三十三個人是無論如何也鬥不過實力相差不多的一百人,然而此刻他們看到的東西已經顛覆了他們的認知,這就是華夏的軍人嗎?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現場中的攝像頭並不是只傳到這裡,而是會直接傳到各國的總局,再由總局直接轉播出去,本來就對這開場的一個小時抱著熱情,又有一絲幻想,幻想那不可能的事情成為現實,然而當變成現實之後,很多人卻都傻了,甚至連振奮人心的詞都忘了說,此刻就算是任何詞估計都沒有辦法述說這份心情。

電視機面前很多人都看到了,看到了這個結果,一個小時,不,嚴格意義上來說只是四十分鍾而已,加上路程,也就是十分鐘,十分鐘解決一百個人,而且還是最頂尖的那種特種兵,這是什麼概念,所有的話都成為了現實,我們不是只會用輿論用嘴說,我們確實有那個實力,同時也繼承了老祖宗的光榮傳統,謙虛,我們很謙虛!

最醒目的莫過於是那個白色襯衣上的血字。

“我們不喜歡戰爭,不喜歡刀口舔血,更不喜歡對生命褻瀆,我們只想安安穩穩的發展,可是偏偏有人想要針對我們,欺負我們,甚至逼迫我們忠黨愛國將領的性命,我們已經忍無可忍,這是警告,也是戰書,分給我們的地域就如同我們的領土,如果再有人來犯,我們將不再留情,刀鋒所向,寸草不生!”

狂妄嗎?恐怕此刻沒有人會這麼想了,他們不再小看這三十三個戰士,他們才是真正的戰士,刀未出鞘便已經能讓這麼多人十分鐘之內毫無反抗能力的全軍覆沒,那三十二個人的胸牌沒有被摘下去,但是誰也不傻,這是對王師長的尊敬,王師長說過的話,我們就會無條件執行。

現在的網路上已經炸來了窩,只有一個話題,南國主事人的賭約,他現在已經輸了,該是履行諾言的時候了,他們如果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們華夏一向大度,可以放過你。

還有另一種說法,那就是你和我們的將領學習一下怎麼愛國,沒有人會阻止你。

華夏網路中都快鬧翻天了,然而此刻在場中,南國主事人卻是一臉的得意和興奮,“一個小時過去了,你們的那個帶隊教練說話很不靠譜啊!”

王睿睜開眼睛,裡面的明朗之色一閃而逝,這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他腦中已經將見到江寧開始的話梳理清楚了,南國主事人給他佈下了陽謀的局,這個局誰更想看到,他已經明白了,隊員就能一腳將那條槍都打不死的蟒蛇踢死,教練該有多厲害,沒有過人之處,這種高手豈能在他的手下言聽計從!

想到這裡,王睿臉色不再陰沉如水,好了不少,既然江寧要這個局,他不妨推波助瀾,把南國主事人的話尾給砸死,讓這個局中局把人套得更加牢靠。

“靠譜不靠譜你說了不算,用事實說話,你又沒有看到真實的現場,怎麼斷言我們的帶隊教練不靠譜?我們代表的是各自的國家,說話可是要負責的!”

“吐口唾沫一個釘,你同樣要記得,說出來的話可是要負責的,用你的命賭我的一句話,就是輸了也值了!哈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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