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最讓江寧納悶的是這個傢伙可是武者啊!還是個身手不弱的武者,武者不都是面子大於生命的嗎?

他怎麼就去做了變性手術,被什麼人灌了迷魂湯,他爹知道會不會直接把他給扔進糞坑裡同化,有這麼個傢伙在家族,估計那個家族都得成為所有武者的笑柄。

這些話江寧也就在心中想想,等他能問出來的時候,到時候估計這個變態也可能不會說。

“你不說話我就表示預設了,繫好安全帶,出發了!”看著不是女人的女人又有什麼動作,江寧手上立刻變換了動作,滑檔、松離合器、踩油門,車子剛剛起步就直接一腳踩到了底,跑車在轟鳴聲飛馳了出去。

薛國明笑眯眯的神色在轉身的剎那變得比墨水都黑,沒有一點精神的揮揮手,“你們審查吧,我突然有些累了!”

“是!”他的手下們很多都不清楚處長是怎麼回事,一向對工作是嚴謹無比的處長今天怎麼開小差了?

但其中也有幾個薛國明的親信卻明白是怎麼回事,江寧的身份他們多少知道一點,更知道江寧是薛國明的女婿,當著老丈人的面就敢帶著別的女人離開,恐怕處長是心累了!

在走到一個沒有的人的空房間時,薛國明再也憋不住的爆笑起來,差點把眼淚都笑出來,半響後才撥通了老鼠的電話。

“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薛老頭你居然會給我打電話!”老鼠的聲音有些詫異。

薛國明眼中帶著濃濃的揮之不去的笑意。“老鼠,和你做一個交易,幫我把私人的那個手機號碼做個安全保障,作為回報,我給你一個能讓江寧那小子絕對不想聲張的大糗事!”

“什麼事說來聽聽?”老鼠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好奇,他也只是問問,他們這些人的手機號碼他都經過加密了,唯獨和他不對點的薛國明沒有,這次的事情讓他長了個記性,他其實也是在琢磨著怎麼找個臺階給薛國明的手機號弄上,省的再出現類似的事件,不是怕薛國明有什麼事,他巴不得呢,但是卻連帶著威脅的可是江寧,作為兄弟,他可不想看到這一幕。

薛國明不知道老鼠想什麼,但是他知道老鼠吝嗇的性格,更知道老鼠出爾反爾的不要臉,比他還不要臉,“你先給我弄好了,然後我再告訴你,絕對的讓你意想不到,而且你要快點,要不然一會兒錯過好戲了別怨我沒有提醒你啊!”

“真的?”老鼠還是有點不信,江寧的心智和處世經驗肯定不會輕易上當,真上當了估計百分之九十是那些輕易不世出的老東西,就算是被那些老東西耍了都是一種榮耀,那幫老東西的眼光高到沒朋友,能提起興趣來耍一個後輩,至少證明這個後輩的本身的能力,雖然說江寧不需要證明。

“百分百的真!”薛國明就差拍著胸脯保證了,他可知道老鼠的能力,他特別行動處的加密對老鼠來說,出入如無人之境,然而他們想要破老鼠隨手設下的東西,結果他們的人頭髮都快掉光了也沒有攻進去,然而用老鼠的話說,他十八歲那年就已經將這種東西當做玩物了!

“等著!”老鼠也沒有掛上電話,丟下兩個字後開始忙活起來。

薛國明都能從手機中聽到那噼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臉上不由得升起一抹老狐狸般的笑容,江寧如果知道這件事被老鼠給傳出去了,那結果……嘖嘖!

江寧總不能來收拾他這個老丈人吧!就算到時候老鼠給他的手機號撤了加密保護,他都能堂而皇之的找江寧。

如果老鼠知道薛國明利用他的好奇心下套坑江寧,他寧可把薛國明給坑了,江寧什麼脾氣他太清楚了,心頭火起來時整個就是一個*包,霸道的脾氣要收拾誰,即使所有人都想幫這個人,估計也只能望而止步了。

雖然江寧從來沒有對自己人發過脾氣,可什麼事都有一個正反面,越不可能的事情爆發起來越狠,江寧只是可能半開玩笑一般的鬧騰,但他的半開玩笑有幾個受的住,估計不散架不罷休。

五分鐘左右的時間過去,老鼠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了過來,“好了,你該說說了吧!”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他勾搭了一個女人,我很明確這個女人絕對是變性人,江寧那小子也在看走眼後幾分鐘內發現了,不過他卻不能揭穿,至於原因你自己追著他的定位找攝像頭看吧!你不是號稱只要給你一個聯網攝像頭加一臺電腦就可以監視任何人嗎?挑戰一下高難度,我正好也想看看這小子的糗……”

“薛老頭你確定不是想忽悠我吧?”老鼠直接打斷了薛國明的話,手上敲擊鍵盤的動作突然加快了。

“你愛信不信,等我十幾分鍾,我馬上過去,這麼精彩的事情怎麼可以不看!”薛國明笑眯眯的說了一句就掛上了電話。

老鼠將手機扔到一邊,根據江寧的手機定位找到了極速移動中的訊號,心中更是詫異,江寧沒事抽風了不成,這個時候還飆車去,或者是薛老頭並沒有忽悠他,江寧在鬱悶的發洩不成,這種事情可不能獨樂樂,得找人一起樂,萬一江寧發洩不出去鬱悶也能大家一起扛著。

薛國明不愧他老狐狸之名,後面的事情都是按照他的想法走下去的,然而江寧如果知道老鼠此刻在叫了一屋子人等著看他的笑話,估計能把老鼠掛在車頂上用三百邁的速度去跑山路十八彎,薛國明不會被綁車頂上,因為這個事情的罪魁禍首肯定會被他給綁在車頭上,別提老丈人的身份,有這麼坑女婿的嗎!

江寧此刻真的很鬱悶,因為他旁邊的妖女雖然是不會襲擊他,但是卻不安分,時不時的就嬌嗔一句膈應噁心他一下,他還不得不裝出受用的樣子,三十公裡的距離愣是被他給八分鍾就開了過去,幾乎達到了時速三百公裡,也辛虧此刻他們跑的城市高速加郊區,要不然警察叔叔肯定設路障把他的路都給堵死,然後明天的頭條就會出現馬路殺手之王這個超大標。

看到這一幕的人中,最瞭解江寧的無非是飛禽和野獸兩人,野獸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裡面全是不可思議,“飛禽,當初你有點娘娘腔的時候,王一共對你改造了多少次?”

“用我當錘子砸了十三輛跑車一輛房車,還有你的一輛悍馬!”飛禽喃喃著說完後,和野獸對視了一眼,然後兩雙兇光四溢的眼睛同時盯上了老鼠。

老鼠的感覺很靈敏,立刻轉頭看向了飛禽和野獸,“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

“老鼠,我倆不但沒有坑過你,反而待你好像很友善,對吧?”

聽著飛禽咬牙切齒的聲音,老鼠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尤其是看到野獸兇殘的目光時,點頭如搗蒜一般。

“很好,非常好!”

“鼠哥、鼠叔、鼠爺,我們倆認識最早,關係也最好是吧?”狼三哭喪著臉說著,隨後臉上神色快速變換起來,大有一種心如火燎,又像是極度恐慌的模樣。

“你拼死救過我的命,當然!”老鼠下意識的說了出來,然而他的聲音還未落下,幾個人暴怒的聲音便在他耳邊吼了起來。

“那你為什麼還這麼坑我們?”

老鼠愣了愣,忍著耳朵中嗡嗡直響的耳鳴聲委屈的看向周圍一群狼綠油油的目光,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我不會是闖禍了吧?”

“我覺得把他給剝乾淨了下油鍋比較容易平息老大的怒火!”狼七不知道什麼時候擠了進來,幽怨的說了一句。

飛禽和狼三同時點頭表示同意,唯有野獸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老鼠此刻也明白自己被薛國明給坑了,坑得裡外不是人,看到還有野獸這一個反對這暴力行為的人,頓時心中大是感動。

“我覺得把他碾成渣渣,攪和上馬糞,然後發給這幫小家夥,讓他們直接塗在外面的牆壁上,就塗成王,我錯了這四個字,或許王真的會消氣!”野獸甕聲甕氣的聲音傳出。

老鼠心中的感動還沒有捂熱乎就又被野獸這句話給無情的剝奪了,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原來有時候真的是多數服從少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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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大叔,為什麼要攪和上馬糞呢?”不知道誰又是在落井下石了一句。

野獸頭都沒有回,摸摸頭頂鋼刺一般扎出來的短寸頭髮,憨笑一聲,“我記得小時候家裡蓋瓦房的時候都是用馬糞攪和上麥杆,說粘性好!”

“哦!”眾人同時恍然,然後將綠油油的目光定格在了老鼠身上。

薛國明笑眯眯的站在門口,悄悄的退到了一邊,心中暗暗感嘆一聲,江寧你小子好意我心領了,你想讓我不要參合進來,可惜別人不甘心,真正要拉我下水恐怕不是劉延華那小變態,他有自知之明,你還是年輕,佈下的局看似精密算無遺漏,其實很多老家夥都能看透,劉家的老東西真要那麼好算計,恐怕早就倒了!

局中突然多出來的黃雀恐怕不會那麼好應付,這幫小崽子估計一時半會不會去也不敢去打擾你了,這個能把所有都算在你前面的人估計沒有那麼容易露出尾巴,我能幫你的很有限!

想著便掏出手機撥通了薛冰的電話,他不好意思和龍雪大小姐打過去,畢竟江寧剛剛回來就又被他給算計了出去,這種事情他只能和自己那從小就懂事得讓他心疼的女兒去說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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