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還在震驚的時候,江寧則眉頭緊鎖的將沒了子彈的*扔到了一邊,藉著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這一瞬間,身體猛的竄了出去,帶著一絲絲的殘影劃過百米的距離。

等那些黑衣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江寧已經出到了他們面前,手中斷魂刀劃出了一絲空氣撕裂的尖銳聲。

這是自得到斷魂刀以來,第一次將斷魂刀的速度用到極致,殘影甚至都沒有了,如同神出鬼沒的瞬移,每次出現都帶會著一抹鮮血消失,而江寧的身影更是走位極度刁鑽,往往黑衣人的槍還沒有瞄準他的身影,人便已經劃開了黑衣人的視線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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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不知道誰開了一槍,然後就像是引起了連鎖反應一般,一陣密集的槍聲亂打一通,江寧身前的黑衣人已經被打了不下幾十個孔,他的身上也因為流彈而中了一槍,這還是穿過黑衣人的身體後才打進他肩膀的。

辛虧子彈已經沒有了多少力度,剛剛鑽進肌肉,就被江寧那猛的肌肉收縮給卡在了中間,這對江寧來說或許連輕傷都算不上吧!

“咔嚓…!”一連串的空槍聲響起。

江寧眉頭一挑,身前千瘡百孔的屍體被他一腳給踹了出去,腳下猛的踏出一步,手中的斷魂刀閃過一抹黑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們現在還有子彈嗎?有的話可以盡情的用,或者我可以等你們換上*,我夠仁慈吧!”

仁慈?這兩個字和眼前這個男人沾邊嗎?這是所有人心中此刻同樣的想法。

“你兒子有點託大了吧!不趁著敵人換*的時間攻擊,還在耍帥耍仁慈,他…”老頭說不下去了,因為王牟平已經伸出了拳頭。

“老東西,老子忍你很久了,風涼話說的不腰疼吧!”

王牟平雖然歲數大了,但他身子骨還沒有老,年輕時打下的底子還在,老頭被他這勢大力沉的一拳直接給砸得摔在了一邊。

老頭不敢吭聲了,不是他怕了王牟平,而是他只能忍,一個是王牟平是他們這個圈子裡出了名的老混蛋滾刀肉,兵痞子大刺頭出身,急眼了什麼都能做的出來,不過被揍一頓他也不能丟了臉,在這裡最重要的就是臉面!

然而讓他必須忍的原因是另一個,那就是他的兒子還在王牟平的地盤上,他一句照顧的話,他兒子恐怕永遠不用想著安生了。

薛國明看了眼老頭,用只有他和王牟平能聽到的時候小聲的說道:“王哥你不用這樣,等那小子一會兒收拾他,何必給自己惹麻煩呢!我看的出來他是恨你入骨,只是不敢招惹你而已,萬一被他抓住把柄,落井下石窮追猛打不值得!”

“你這是什麼話,老子就是看不慣他的模樣,還以為你是好欺負似的,當哥哥的不給你出口氣怎麼能行!”王牟平撇撇嘴說了一句,這句話很大聲,所有人都能聽得到,他就是在告訴所有人,他是薛國明的哥。

這種環境說出的哥,可和平時裡稱兄道弟的哥不一樣,古人雲,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形容的就是體制內的事情,打虎親兄弟的兄弟就是這種環境下出來的,這代表著兩個人是共同進退。

薛國明無奈的搖搖頭,他一般不和任何人走的過近,因為他招惹的人太多了,他的特別行動處就是這種組織,註定就是要麼不怕他,要麼見他就躲,只要抓到一點尾巴,不管任何人,薛國明都有權利帶回去審問。

一號廳中的氣氛很微妙,他們雖然不是最高層的那一撮人,但他們其中一旦有兩方勢力明言聯合起來,那結果…

薛國明笑眯眯的看了老頭一眼,指著破碎的玻璃窗外面笑道:“有沒有託大你可以看看,不過一會兒你肯定會跟我去特別行動處走一趟,不為別的,只是有些事情不明白而已!”

“你這個老狐狸想幹什麼就直說,別當我是傻子,你那個地方別人怕,我未必怕,去了也不過走個過場而已!”老頭的話已經是在打薛國明的臉了,他們這個位置輕易絕對不會識破臉皮,除非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們還真有,不過是小字輩的。

然而此刻所有人更關心還是場中那個黑臉的青年,薛國明這個一副和事老模樣,卻實際眼高於頂的老狐狸的女婿,他的女婿到底有沒有託大很重要,只要他託大了,再厲害也只是一個槍頭,而如果真有那個本事,那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了,只要在體制內,薛老狐狸絕對能在有生之年把他託上同等、甚至更高的位置。

然而他們視線轉過去的時候卻看到的是更加震撼的一幕,青年依舊一動未動,而在他身前的那些黑衣人卻已經倒下一片了,剩下的人也處於了崩潰的邊緣,手中的槍早就扔在了地上。

任由誰遇到這種情況也得傻眼蒙圈,敵人不會和你廢話一句,只要你拿著槍的手動一下,黑臉青年不會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揮揮手,然而這揮揮手卻是如同帶著魔力一般,動了的人脖子上便會瞬間出現一道深可見脊椎骨的傷口。

血腥的手段加上身上那不斷的散發出來的絕望氣息,黑衣人即使是經過無數的訓練,此刻也快崩潰了,組織教給他們的只是怎麼對付人,可面前的黑臉青年根本就不是人,他們沒有當場崩潰就已經很好的定力了。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哪是傻子和瘋子,這群黑衣人能成為組織中的精英,那一個也不傻。

江寧露著一口潔白牙齒笑眯眯的模樣,“告訴我點即實際又有用的東西,我保你們在華夏舒舒服服的待著,不然,呵呵!”

黑衣人一個哆嗦,其中的兩個甚至直接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們能說嗎?他們不說是一個人死,說了是全家死,他們獨活!

“螻蟻尚且偷生,你們想活下去沒有什麼好丟人的,也沒有什麼好難過的,你以為你們死了他們就能放過你們的家人嗎?別做夢了,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江寧的聲音中彷彿帶著一抹感染力,看剩下的人將視線轉移到了他身上,知道自己猜對了,這些人還勉強算是有人性,但不同的陣營註定了他不能對幾個人實現他們所理解的諾言。

“我們怎麼相信你?”其中一個青年忍不住問了一句,顯然是相信了江寧的話。

江寧嘴角一翹,“你們現在沒有談條件的資格,我們華夏是禮儀之邦,不會虐待戰俘,剛才你也看到了,他們是要反抗並且想攻擊我,才會出手,你們沒有動,所以我也沒有動你們,這就是信任,你們可以不信我,但請相信他,他是華夏最公正的人!”

江寧指了指薛國明,笑道:“比起讓你們做敢死隊的上司,我想我們華夏更能讓你感覺出來什麼是仁慈!”

“我們相信他!”剩下的人已經聽出了江寧這句話中的威脅,他們受夠了,就算是面對任何人,也不想面對這個魔鬼。

江寧嘴角一翹,瞅了眼最先趕來跑得飛快的特別行動處成員,“很好,他的人也來了,雙手抱頭慢慢走過去投降吧,各位慢走不送!”

剩下的人都同時在心中松了口氣,再也不用面對這個黑臉的魔鬼了,他們都是怕死的,半斤八兩誰也不笑話誰,不怕死不信邪的剛才都已經死了,他們怕死,所以都活下來了。

江寧本來不想留活口的,這些小兵的嘴裡根本就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不過轉念一想,留著或許對薛國明和人瞎扯的時候有幫助,這麼大的功勞他也不想要,因為他不想被捲進漩渦中,索性不如都給薛國明,肥水至少還不流外人田。

“薛老,事情解決了,我也回去了!”江寧在場中朝著薛國明揮揮手就準備走。

“好事不留名,英雄也!”

一個尖銳的嗓音突然響起,江寧眉頭一皺朝著後方望去,從小型客機上帶頭走下來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骨瘦如柴的模樣彷彿一陣風能吹倒一般,臉上幾乎是皮包骨頭,還帶著一副圓墨鏡,如果舉上一個測字算命的布幡,活脫脫一個走江湖的算命瞎子形象。

瘦猴男人看到江寧注視的目光,摸了摸下巴的山羊鬍,不懷好意的說了一句,“英雄一般都死的早!”

敵意的目光讓江寧眉頭緊鎖了起來,回身看向薛國明,眼神中帶著詢問,至少要知道對方的身份,他不是傻子,有些人不能輕易招惹,他現在不是當初那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了,有些人弄不死就會像毒蛇一樣時刻的盯在你周圍,一有機會就會咬你一口。

“卜大師,對小輩的話有點太重了吧?”中氣十足的聲音從瘦猴身後傳了出來。

“王大哥不知道,這小樹不抽打他,他不直溜,小輩就得敲打敲打才行,要不然死得太快!”瘦猴沒有理會身後的聲音,笑眯眯的看著江寧,彷彿就是為了要激怒江寧一般。

感受著瘦猴停留在他手中斷魂刀的貪婪目光,江寧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眯著眼睛看了瘦猴半響,笑道:“我猜大師一定是凌晨出生的!”

“哦,此言何解?”瘦猴詫異的問道。

江寧手中斷魂刀輕輕抽出半截,“因為古時候這個點都叫做是丑時,很符合大師的印象!”

“伶牙俐齒,你師父是什麼人,怎麼教你的,不知道對前輩要尊敬嗎?看來我有必要替你師父叫做你一頓!”瘦猴說完就衝著江寧邁腿走去。

“啪!”一隻毛絨絨的大手拍在了瘦猴的肩膀之上,渾厚如鍾的聲音響起,“臭猴子,你欺人太甚了吧!”

“是他先辱罵我這個前輩在先,我教訓一下他有錯嗎?”瘦猴將眼鏡取下來,一雙桃花眼長在他的臉上尤其彆扭,裡面冒著絲絲寒光,“熊大,你什麼意思,想打架嗎?”

“怕你不成!”甕聲甕氣的聲音和野獸有的一拼。

江寧眼睛眯了起來,那個瘦猴想搶他的斷魂刀,後面說話的人不知道是哪一系,阻攔的熊大又不知道是哪一個系的,熊大,這個名字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難道在哪裡聽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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