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辦法,這個時候已經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能做的就是儘量不要參與到這裡面來,這趟渾水太深,剛剛解決完流蛇,該下的套也都下完了,他只需要坐山觀虎鬥就行了,儘管裡面可能牽扯的都是屬於龍家陣營這一邊的人,但不歸他管的東西他還是靜觀其變吧!

如果薛國明都堅持不住,他去了也白扯,還不如保留一個有生力量,想到這裡,江寧感覺還是有點不保險,隨手從路過的服務員身上順了支眉筆,乾脆的將口罩和鴨舌帽直接扔了,將自己的臉塗抹成了黑色,只在額頭正中留下了一個月亮,加上他那種變換了的氣質,就算是熟人看到了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臥槽,這是哪來的煞筆,就算是去參加化妝舞會都能被打出去!”

江寧一腳踹開天臺上的小門,看到的是三把黑洞洞的槍口,還有其中一個平面的嚎叫聲,眉頭一挑,調侃道:“在這個看臉的時代,爺這一手藝絕對能獨領風騷!”

“領你媽拉個…”青年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最後看到的是一具沒有腦袋的身體。

“都說了,爺這一手絕活獨領風騷,他們三個不信,你信嗎?”江寧笑眯眯的看著端著*瞄準他的大鼻子老外。

“不管你是什麼人,我…”生澀的漢語直說了一半,只覺得腦門上猛的一痛,然後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就連下意識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的意識是在思考,這個黑臉男人的一手絕活到底是什麼?

“呸!”江寧吐了口唾沫在地上,瞅了眼沒有腦袋的三具屍體,“做什麼不好,非得做漢奸!”

走到狙擊手的身前,將他的*拿過來,檢查了一下其中的子彈,直接拆下瞄準鏡,朝著周圍的幾個制高點看了一眼,幸運的是他這個最合適狙擊的位置最高,只要速度夠快,周圍的三個小組不用他動身就能直接給搞定,*上還帶著*,這根本不是*的作風,他們幹點什麼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不過這就不是他能關心的了。

“砰…”連續四聲輕微的槍響,根本傳不到千米之外,然而幾百米外的薛國明那一行人卻勉強能聽到一點。

“老薛,你怎麼搞的,找的什麼人,這裡的幾個制高點都相距近一千五百米遠,他就是神槍手也扯淡,打草驚蛇就不用說了,敵人已經知道我們反應過來了,這乾脆的不如說是給敵人提醒,讓他們知道我們還有救援,是不是我們要在他的槍口下,他先把我們給嘣了啊?”

其中一個和薛國明差不多歲數的老頭滿嘴唾沫星子的噴著,就差指著薛國明的鼻子罵了。

薛國明也沒有辦法回話,他怎麼說,說江寧是個神槍手,一千五百米的距離小意思,絕對能打中,這四槍肯定把其中一個小組給幹掉了!

這話別說是別人,就是他也不信,不過他相信的是江寧從來都不打沒有把握的仗,這麼做肯定有這麼做的道理。

就在時候,輕微的槍響聲再次傳來,不同的是,這次的槍聲連續響了八次。

老頭看著薛國明眼睛都差點瞪出來,“聽聽,你聽聽,這是狙擊手嗎?拿著*當*用呢?”

“你老丫挺的找錘是吧?不搭理你還當自己是誰了,有種你再給老子嗶嗶一聲試試?”王牟平實在聽不下去了,猛的從鐵櫃子後面站了起來,氣的掄拳頭就準備上去收拾那個出言不遜的老頭。

他們並不都是一個系的人,其中摩擦更是難免的,然而薛國明是他們中間的和事老,實則誰也知道是龍家的人,不過今天的事情真怪罪下來,他們誰都擔待不起,這麼多人中間肯定有一個是訊息的透漏者,剛才那個老頭的話明顯是準備把高帽子往薛國明腦袋上扣,因為這裡最好惹的就是薛國明,如果他們知道薛國明師父是誰,女婿是誰,估計能嚇癱瘓他們,他們這個年齡都經歷過那個瘋狂的年代,親眼見識過龍牙的狠辣和鋒利。

這裡龍家一系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薛國明這和事老,一個是脾氣火爆的王牟平,王牟平他們誰都惹不起,急眼了這老混蛋絕對敢輪著拳頭揍人,他可不管這一二三。

“王哥,別招惹他們了,他們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如果這小子都拿不下這幫冒充*的人,恐怕這京城裡面沒有幾個人能拿的下了,只可惜他的那幫學員不在京城,要不然跑步都能趕到,可惜了!”

薛國明搖搖頭,他現在唯一能寄託的就是江寧,同時擔心的也是江寧的安全,江寧就是再厲害,也是雙拳難敵四手,猛虎還架不住群狼呢!

對了,還有狼群!怎麼沒有想到江寧手底下那幫兄弟呢!

薛國明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江寧的電話,他有自知之明,知道根本調動不了那幫傢伙,別說是他了,除了江寧之外,就是誰去都白扯。

此刻江寧坐在十二層高的天台邊上,手中夾著一根點燃的香菸,心中暗暗琢磨著,每個小組四個人,一共四個小組,加起來是十二個殺手四個狙擊手。

費了這麼大的功夫設下這麼個套,應該不止這些人,雖然過這四個人的身手在軍隊中都能名列前茅,可是對他這種人來說只是送菜,高層身邊不可能沒有一個高手,而且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

最有可能的是*不在這裡,而是在剛剛播報的新聞中,那才是真正的*,輕易不動,動了就是大動靜,*的腦袋絕對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去衡量,他們不怕死,反而把死當做是通往永生的通行證。

難道這些只是表面上的掩飾,這麼大個設計都是掩飾,那敵人的殺手鐧到底是什麼?

這時候手機突然響了,電話是薛國明打來的。

“你小子搞什麼鬼呢!我建議把狼群給叫過來,我那裡還有一架直升飛機沒有啟動,可以把你狼群最精銳的那一撮人帶過來幫忙,特警和軍區的直升機就算是來了也鬥不過這些人,我看到了電視上的新聞,這些人絕對不會是*!”薛國明的聲音很認真。

江寧眉頭緊鎖著看向天空中飛來的兩架直升機,“薛老,特警的直升機是什麼顏色的?”

“這功夫你還有心情問這個!”

聽著薛國明氣不打一處來的聲音,江寧身體猛的一震,直接縱身從十二層高的天台跳了下去,嘴裡怒吼一聲,“尼瑪,不就問問你什麼顏色嗎?有必要用炮彈轟我嗎?”

“嘭!”一頭扎進了對面辦公樓的窗戶中,身上幾塊被鋼化玻璃劃破的傷口鮮血滴落下來,手中*直接扔到了一邊,從身上掏出來在南國沒有用了的小型高能*,掛在了腰上最容易取的位置,一共九個。

“尼瑪,老子讓你們炸,玩狠的是吧,咱們看誰能炸的過誰!”

就算是江寧的身體也頂不住從十二層掉落下來的衝擊力,但是他不跳的結果可能更慘,他不是神仙,也是肉體凡胎,跳了最多被劃拉幾道口子,不跳的話可能就是直接上天了,他身上還裝著狠東西呢,一旦爆炸,這一棟樓都能直接轟成平地。

江寧撞破落地窗跳進來的是一個辦公室,而且裝修設計都非常有品味,不是工薪階層能坐的上的位置,門突然從外面開啟了,走進來的是一個二十二三左右的女人。

看到這個女人江寧忍不住愣了一下,和慕月欒真的很像,不過這個女人沒有慕月欒的那種氣質,她更像是溫室中的花朵。

而女人看到江寧一身黑不溜秋的狼狽樣子,還有那一張黑炭臉加上腦門上的月牙,瞬間有種被天雷擊中的感覺,儘管她對面的人更像是被雷擊過。

“包、包、包青天?”

不能怪這個女人結巴,她是真被嚇到了,揹著*,穿著風衣,裡面掛著*的包青天,心中萬雷咆哮,是她穿越了嗎?

江寧撿起地上的手機,一看之下發現已經摔壞了,鬱悶的裝進口袋裡,看向傻眼的女人,笑眯眯的走過去,輕輕的端起女人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笑道:“美麗的女士,能否借手機一用?嗯!咖啡很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江寧耳朵突然一動,單手拿起*,直接扣動了扳機,被他撞破的落地窗前轟然炸開一團火花,吹風裡面檔案上下飛舞,江寧手中的咖啡卻沒有灑出一滴,而女人看到這一幕後也驚醒了過來。

“啊!哦,能能能,給你!”女人手忙腳亂的從口袋裡把手機掏出來遞給江寧,眼中帶著藍色的小星星,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太帥了,帥的她感覺都不真實,甚至懷疑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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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江寧還沒有撥通電話,試探著問了一句,“您是包青天、包大人嗎?”

江寧嘴角一抽,口中的牙齒在一張黑臉下顯得更加的白亮,“包青天大人不敢當,只是在天上看不慣人間疾苦,特地下來旅遊一圈,順便管管那些不平事!”

“您旅遊多長時間?”女人激動的看著江寧,心中暗暗興奮,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人,要不然怎麼可能撞碎她的鋼化防彈玻璃。

“可能是幾十年,也可能是上百年,不一定,老天爺要叫我回去的時候我也拒絕不了啊!”江寧心中都快笑噴了,這種話都信,這姑娘是小說看多了吧!

主要是他的出場方式太過震撼了,是個普通人都得嚇到,這女人沒有被他這副尊容給嚇暈過去就屬於很堅強的了,這一點比大多數男人都厲害。

“那你懲奸除惡的時候能帶上我一起嗎?我知道很冒昧,但是我不會給你搗亂的!”女人快速的說完後忐忑的看著江寧。

“你小子現在還有時間泡妞,老子都快死了!”薛國明咆哮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了出來。

然而手機裡面傳來的聲音讓女人徹底傻眼了,等她反應過來清醒時,江寧已經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而她的手機和喝了半杯的咖啡就在她面前的辦公桌前,咖啡中甚至還在盪漾著一層漣漪。“包青天包大人,你給我等著,敢耍我慕月淼的人你是第一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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