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心中猛的一顫,“為什麼是你接的電話,飛禽呢?”

“飛禽在地下室中配置*,老鼠重傷,狼三因為保護老鼠子彈穿過了肺葉,現在還是重傷昏迷的狀態,守門的兩個兄弟沒了,受傷的兄弟很多!”野獸的聲音中的殺意更加的濃郁,這幾個月的時間和狼群中的成員一起訓練一起生活,兄弟感情越來越深,野獸沒有發狂已經是很理智的了。

“我知道了!”江寧淡淡的說了一句便掛上了電話,眼中幾乎被淡黑色的光芒給覆蓋,瞅了眼面前的冒充老鼠的人,手中的斷魂刀閃過一道黑色的刀芒,停在了對方的脖子上,刀已經劃破皮膚,絲絲鮮血開始出現。

對方眼中出現一抹難以置信神色,緊接著馬上又恢復了那古井無波的死寂,再也看不出丁點的異樣神情。

半響江寧才將心中的怒火強制壓下,冰冷聲音從他的嘴裡傳了出來,“你的演技很好,可是有一點錯了,這一點是你們的通病,你們或許永遠都可能發現不了,你知道你錯道哪裡了嗎?”

看對方還在裝,江寧也沒有理會,將手中的斷魂刀收起,繼續道:“你們恐怕都不知道這迷魂藥是從誰的手裡流傳出來的,而你最失敗的地方是從來都沒有嘗過迷魂藥是什麼滋味吧!”

江寧沒有等對方回答,看其還是一副無知無覺的植物人模樣,眉頭輕輕一皺:“剛才你喝的只是最簡單工序製作出來的迷魂藥,對於你們這類特工來說,相當於普通人喝酒而已,而且你裝昏迷以為能逃過我的眼睛嗎?”

“失算了!你既然都知道,為什麼不直接在剛才就揭穿我,還問那麼多的無聊問題,就為了耍我,這麼浪費時間有意思嗎?”

江寧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耍你真的沒有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誰不是兇手,更想知道你是不是偷襲我狼群安保基地的人,別和我說那些沒用的,能在我的殺氣下不露一點異樣的神色,說實話,我都佩服你能忍的性格,忍者神龜這個稱號送你挺合適!”

“呵呵!忍者兩個字我就笑納了,至於神龜這個稱號,還是留給你自己吧!,或者也可以叫我櫻十二!”男人神色自若的看著江寧,絲毫沒有將那些話放在心上。

江寧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微微的弧度,“有件事或許你們搞錯了,你們的少會長不是我殺的,我的兵器是刀沒錯,但只是飛刀,例無虛發的飛刀,至於這把斷魂刀,你覺得我真需要殺人的時候,會那麼麻煩嗎?而且你們應該明白我和劉延華有多少仇怨,不說生死仇也差不多了!”

“你是我的敵人,你覺得我……”櫻十二突然一愣,反應過來後猛的瞪向江寧,“你果然和劉少爺說的一樣,詭計多端又陰險狡詐,就是不知道你的腦袋是不是和你的身手一樣的好用!”

江寧眉頭一挑,“先謝謝你的情報,雖然我只是懷疑不會當真的,但你這也算貢獻了吧,一會兒出手的時候說不定我會輕點,畢竟有時候親眼目睹都可能是假的,而且你剛才也說過了,敵人的話不能信,況且我們華夏有個成語,叫做掩耳盜鈴,還有一個真理,叫做耳聽為虛!”

“既然不信我說的,又何必和我廢話呢?”櫻十二眼中的疑惑只是一閃而逝,隨即便變得古井無波,看不出一點他的想法。

江寧搖搖頭,面無表情的臉上神色認真起來,“你不懂,你永遠都不會懂,言歸正傳,你或許可以告訴我,偷襲狼群的人是不是你,你最好老實回答,因為這將關係到你的結局。”

不等櫻十二回答,江寧繼續道:“你們太陽國不是講究死後迴歸那什麼天照大神的懷抱嗎,你的回答將關係到你是否可以回去,因為我聽說只有儲存著全屍才行,如果你覺得我沒有實力能把你怎麼樣,那就當我沒說!”

“哈哈!你這麼說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要殺我?”

對於櫻十二囂張的大笑,江寧嘴角出現一抹冰冷的弧度,“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要是用刑罰收拾你,你是否能挺的過來是一回事,重要的是我得不到一張完整的皮,送給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誰送出去的,我這個人雖然不是完美主義者,但絕對是一個懂得禮尚往來的人!”

“來而不往非禮也!華夏是有這麼一句話吧?”櫻十二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和他們之間看似毫不相干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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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眼中閃過一抹暴虐,很快就被他壓制了下去,眯著眼睛笑了起來,“確實有那麼一句,不過這句話由我來說或許更加合適!”

“是嗎?流蛇兩次被人滅團,櫻花會兩次被你借刀殺人,這又得怎麼算呢?”櫻十二臉色陰沉了下來。

江寧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掏出手機看了看,眼中神情閃爍了幾下,隨後只是淡淡的笑笑,“我看流蛇最近也是閒的實在難受,櫻花會也太過安靜了,都想鬧騰鬧騰,只是讓我想不到的是你們居然聯合了起來,真是不知道誇你們聰明好,還是該罵你們一群偽君子在虛與委蛇,明明之前還打生打死的,這才一轉眼的功夫,現在居然又合作上了!唉!看來在利益面前,流蛇這個號稱鐵打的營盤都開始變了風向標,可惜了流蛇那麼多為國犧牲在太陽國的戰士,作為敵人我雖然覺得他們有點太殘忍,但他們絕對是好兵,真是為他們不值!”

聽著江寧的話,櫻十二眼中突兀的閃過了一抹別樣,“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他們的犧牲如果能換得國家的利益,那就值得!”

“這其中也包括你蛇十二!”江寧的眼神中淡黑色的光芒閃爍了幾下,剛才飛禽的手機發過來了簡訊,最後的署名就是老鼠。

櫻十二或者說是蛇十二,此刻他突然想到之前江寧看手機的動作,知道他已經徹底爆露了,眼神中帶著一抹犀利的寒芒:“只是恨昨天沒有把那個傢伙給一槍解決了,不過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很好的領導者,你就像一塊磁鐵,把你手下所有的鐵釘都吸在了周圍!而且老大說的一件事真的很對,他活著我們的任何行動只要走漏一絲風聲,在他的面前就像是色狼面前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哪怕就是我犧牲了,比我厲害的人還有很多,他們會接替我的任務,繼續行動!”

這話一出,江寧心中的怒火如同是火山腹中積攢萬年的岩漿噴發出來,手中薄如蟬翼的飛刀很突兀的出現,眯著眼睛睜了開來,小手手臂猛的上划過去,帶起兩道殘影,蛇十二眼急動作卻不夠快,想閃卻沒有成功,瞳孔猛的縮小了幾倍,看著那薄如蟬翼的刀身逐漸在眼中放大,這一瞬間彷彿有種時間變得慢了幾十倍一般,看著那刀片慢慢上抬,慢慢的劃開了他頭皮然後突然就停了下來,感覺就像是江寧故意放過他一般。

蛇十二整個人都愣住了,心中突然回想起老大告訴他的話,腦中只有一個聲音,原來老大不但沒有騙他,反而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猛的驚醒過來,情不自禁的朝後退了兩步,這才發現冷汗已經溼透了全身,而在他的腦袋上有一縷猩紅順著眉心低落了下來。

江寧眼中的暴虐之色一閃而逝,陰沉著的臉上非常突兀的露出了一抹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我說過,我的兵器是飛刀,誰告訴你飛刀都是用來飛的,就算是你知道了飛刀的另一種用處,也不用這麼快和我拉開距離吧,我看你你不是腦袋進水,而是水放出來時不小心把針尖大的腦仁給衝出來了吧?”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要殺要剮給一句痛快話,我承認自己肯定是鬥不過你,不過你也別想從我嘴裡問出半點有種的訊息!”

蛇十二眼中帶著決絕之色,如果不是因為江寧捏掉了他嘴裡之前就準備好的毒牙,剛才他就可能已經咬碎服毒自盡了,他可不想在一個超級高手的手中被審問,每一個高手對於人體都有著超乎尋常的瞭解,可以說每一個高手對於折磨人都是宗師級別的存在。

“要殺要剮?”江寧眉頭一挑,那薄如蟬翼的飛刀消失在了手中,臉上帶著濃濃的暴虐、甚至近乎猙獰的神色,目光如刀一般的盯著蛇十二,“殺和剮都太便宜你了,我狼群兩個兄弟的命只是你一個殺和剮能解決的嗎?你不過只是一個利息,我要讓整個流蛇陪葬,你信嗎?”

“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我流蛇雖然沒有你這種高手,但是卻有無數生氣置之度外的忠誠勇士,就算是我們鬥不過你,但是至少能把你給累死!”

蛇十二眼中濃濃的恨意迸發出來,咬牙切齒的恨聲道:“我們流蛇至少有三百條命毀在了你手上,現在也不差我這一個了,有什麼手段你就直接上,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孫子!”

江寧眉頭一挑,“我是人,所以找的媳婦兒肯定也是人,永遠生不出你這樣的畜生!”

“隨便你怎麼罵吧!”蛇十二臉上甚至帶上了一抹笑容,可能是試圖激怒江寧,也可能是想要保持一個高手的尊嚴,他內心真正的想法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江寧也笑了,笑的甚至有些瘮人,眼中暴虐的神色不減反增,“不用試圖激怒我,我已經說過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你身上有我準備送給流蛇的禮物,不能破壞了,或許你自己都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知道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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