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跟著劉延華基本上都有三四年了,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能走進劉延華一米之內的距離,很多人甚至背地裡都覺得劉延華是同性戀。

這時候電話鈴聲響起,顯示的是剛才劉延華撥出去的號碼,可能是手機的震動和鈴聲驚醒了劉延華,臉色蒼白的他醒了過來,哆嗦著手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

“你聽的到嗎?在聽嗎?”還是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的情緒。

“幫忙配藥,我中了神經類依附的毒,是用龍眼油晶體激發出來的,我最多兩個小時後到!”劉延華說完便掛上了電話,他的聲音雖然很虛弱,卻說得清清楚楚。

“去洛城後山深處的竹林,速度要快!”劉延華丟下這句話,再次閉上了眼睛,這次他並沒有暈,只是閉目養神,現在的他有種腦力隨時在透支一樣的感覺,只有透過這種方法才能使得他的思維清晰一些。

“都愣著幹什麼,你倆去找一副摺疊擔架過來!”其中一個明顯是他們中小頭目的青年催促了一句後,剩下的幾人飛快的忙碌了起來。

“這麼熱鬧,這是要準備幹什麼啊!”一個帶著玩味兒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這其中就包括閉目養神的劉延華,當他看到門口的人後,立刻就像是被激怒了的野獸,臉上的神色帶著近乎扭曲的猙獰,“江、寧!”

來人正是江寧,他是在接到老鼠電話後,立刻趕了過來。

看到劉延華此刻的神色,江寧心中就像是三伏天吃下了一整個冰鎮西瓜一般的爽快,被算計的那點鬱悶也在心中徹底的煙消雲散,臉上帶著濃濃的調侃笑意,“聽說你在我那裡喝酒喝得進了醫院,作為酒桌上的朋友,我這不得來看看你怎麼樣了嗎,畢竟是跟我在一起喝的酒,省的到時候被你說無情無義,而且劉家老頭要是到時候找我要人,我去哪裡給他找一個孫子去!”

“江寧,你別欺人太甚!”劉延華眼中帶著濃濃的警告之意,聲音一字一頓,很像是一個一個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江寧眉頭一挑,瞅了眼警惕的圍在周圍的幾個半殘廢小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這也太看得起他們了吧!欺人太甚?誰欺人太甚了,是你,是你,還有你,你們居然敢趁著劉少你不利,今天我就幫劉少把你們這些惡犬給收了。”

“江寧你夠了!”劉延華一聲怒呵,臉色更加的蒼白了幾分,“你做出這種事,是不是該考慮一下你自己的處境!”

“我的處境?”江寧眉頭一挑,“呵呵!這個你真多心了,我師父雖然嚴令我不許喝酒,但是他現在在哪裡我都不知道,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倒是你有點讓人太不省心了,你說你病了就好好在醫院躺著不就得了,還非要滿世界的跑什麼,還有你們也是,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病了嗎,還不趕緊的伺候好了!”

“你媽……”

“啪!”

其中一個小弟明顯氣性比較大,看不慣江寧的囂張模樣,可惜他的實力沒有那個資格看不慣,話出口剛剛兩個字,就被江寧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給扇到了牆上。

江寧甩甩手,輕蔑的瞅了眼暈過去的青年,不屑道:“記得說話之前把嘴巴洗乾淨了,太臭!”

“江寧,你什麼意思!”劉延華臉色煞白,眼中帶著濃濃的殺意。

江寧眉頭一挑,笑道:“沒有什麼意思,只是想替你教訓一條瘋狗,你不感謝也就算了,還用這種眼神看我,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我看你是被這群人給帶壞了!”

“你……”劉延華氣急,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情緒,暴虐情緒導致氣血急衝上頭,眼白一翻,直接氣暈了過去。

江寧眉頭一挑,眼睛眯了起來,腳下閃過幾道殘影,特護病房中剩下的幾個青年直接被當成沙包踢出了窗外。

江寧眉頭一皺,看著唯一一個被他一巴掌拍在牆上的青年,“能跟著劉延華幾年沒有被他給踹飛,恐怕沒少幹壞事,這個結果也是你們咎由自取!”

“嘭!”最後一個青年也不能倖免,被江寧直接踢出了窗外,如果不是有老鼠,他不會下這麼重的手,老鼠已經將所有關於劉延華的資料告訴了他,人前劉延華是一個謙謙君子的模樣,人後就是禽獸不如的變態,手下的人更是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誰身上都至少揹著那麼一兩條人命。

江寧直接拎著劉延華從視窗跳了下去,將劉延華直接扔到了副駕駛位置,開車朝著洛城後山的方向開去,同時手中拿著電話撥通了老鼠的號碼。

“老鼠,你覺得那個人會不會找到我的位置呢!”

“我覺得你要是心中有把握,就把劉延華交給你的那幫手下,而你可以單獨去會會這個女人,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呢,要是長得很漂亮,你乾脆就直接收了豈不更美!”

江寧嘴角一抽,“你的建議等於廢話,不過對方要是長得胖,我可以考慮給你綁回去做媳婦兒,省的你整天給我抱怨娶媳婦兒難!”

“嘿嘿,我就知道飛禽肯定會給我彙報,沒錯,鼠爺就是喜歡胖胖的女孩,抱著都是肉肉,很舒服!”

江寧嘴角一抽,瞅著不遠處的竹林,鬱悶道:“不和你瞎扯了,你不是要看對方的地方和環境嗎,現在我就要過去,我先把手機的攝像頭開啟,你自己連線吧!”

“行!”老鼠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江寧一手拎著劉延華,一手拿著手機,慢慢悠悠的走向後山。洛城後山並不是山,而是在建國初期挖防空洞時多餘的石土都堆積起來的小土包,海拔不高面積卻很大。

在這裡不遠處確實有一片竹林,江寧記得小時候經常去玩,沒想到現在還存在,更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竹林中居然還有人住著。

在走向竹林的小路上,聽著小路兩旁的一人高的草叢中偶爾閃過的異響,背後總感覺有幾道隱隱約約的目光的注視著,江寧嘴角一翹,手中薄如蟬翼的飛刀出現,“出來吧,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喵!”一聲輕微的貓叫聲傳出來。

江寧不由得失笑一聲,“你是那個逗逼請來的猴子,尼瑪這荒山野嶺的有貓嗎,你這是侮辱我的智商呢?”

“咻!”一聲利器刺破空氣好尖銳聲音從身後傳來,江寧嘴角一翹,手中的斷魂刀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頭都沒有回,手中的刀朝後輕輕一撩。

“叮”的一聲清響傳出,一把普通的匕首斷成兩節掉落在了地上。

“這貓都會耍偷襲了,這是要成精的節奏啊,難道你不知道建國後動物不能成精嗎?”江寧調侃著說著,手中薄如蟬翼的飛刀同時出現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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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從草叢中連續飛出十幾把匕首,目標衝著江寧而去。

“嘭!”江寧腳下發力,猛的一個旱地拔蔥,原地蹦起了三米多高,十幾把匕首撲了個空,然而讓江寧驚訝的是,在草叢後面卻就沒有看到人影。

而更加讓江寧意外的是,本以為這是一個簡單的多把匕首隨意攻擊,可是在他空中無法接力的空擋中,十幾把匕首如同是被隱形人操控著一般,居然從地上再次彈了起來。

仔細的看了一眼地上匕首的軌跡,江寧嘴角一抽,運用手法居然和他的飛刀有些類似,不過比起他的飛刀,這十幾把匕首就是處於石器時代的石頭武器,而江寧的飛刀就是*,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東西。

而如果不是手中還拎著劉延華這個累贅,就以他的脾氣,這些東西恐怕還真沒有那個能耐近他的身,更別說是到現在被人算計。

江寧心中火氣升起,冷冷的盯著刺來的十多把匕首,將劉延華直接往身前一擋,冷冷的瞅了周圍一眼,“別逼我收拾掉你,我給劉延華面子,才對你手下留情的,別以為我會怕你這忍術,老子收拾掉的忍者比你見過的都多!”

在四面八方突然傳來了一陣嘲笑聲,“嘿嘿!真是吹的一手好牛皮,當我是三歲孩子嗎,就算是我這裡的幾個下忍都已經逼得你險象環生了,恐怕你的實力最多也就是個中忍,難道劉延華沒有告訴你我這裡是個什麼地方嗎?一個中忍就敢大言不慚!”

江寧眉頭一挑,笑道:“你的華夏語說的不錯,勉強給你打個滿分吧!”

“我是不是得感謝你的評價啊!”聲音再次傳來,更加多了一份不屑。

江寧嘴角一翹,手中三把薄如蟬翼的飛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微不可察覺的白光,直接穿透了十多米外水桶粗細的大樹。

“哼!”一聲輕微的悶哼聲從樹後傳來。

江寧嘴角一翹,“你的血都流出來了,不用再那麼麻煩的藏著了,可以出來見個面了吧!”

“卑鄙!”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色綢緞中的纖瘦身影從樹後走了出來,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看江寧的眼神帶著濃濃的冰冷殺意。

江寧無所謂的搖搖頭,“卑鄙也好,無恥也罷,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救他,不能救我立刻換地方,我可不想最後讓劉家老頭子滿世界的追著我跑!”

“你到底是什麼人?”纖瘦身影的聲音變成了女聲,可能是感覺江寧沒有必要騙他吧!

在她的印象當中,劉家是華夏的四大家族之一,華夏沒有幾個人敢招惹,這個傢伙估計也不例外,看他的裝束和氣質,更多的還是像一個保鏢多過像是一個閒雲野鶴的高手。

江寧眉頭一挑,“廢話那麼多幹什麼,能不能治給個話,不能的話我好趁早的踅摸地方!”

“治是能治,不過我怎麼相信你沒有騙我過去,然後動手!”女人懷疑的盯著江寧,腳下慢慢後退一步。

江寧嘴角一抽,拎著劉延華就走,嘴裡還沒好氣的抱怨道:“我早就說了帶你回京城,你就是不回,我就納悶了,你們是什麼關係,看看別人,壓根搭理你的心情都沒有,面對這種薄情寡義之人,心再多也沒有用啊!”

“胡說,我是他的未婚妻,怎麼可能讓……”女人突然發現自己說漏嘴了,立刻閉嘴不言,眼中帶著濃烈殺氣的盯著江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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