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意思,那我能不能先試試槍,萬一你要是給我一把沒有子彈的槍,我白送給你一條胳膊嗎!”羅流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他早就感覺出江寧會有條件,心裡也不意外。

江寧眉頭一挑,嘴角的一抹冰冷的弧度更盛,“完全可以,只不過我提醒你一句,看準了再打,別傷及無辜!”

“不用你操心!”羅流警惕的看著江寧的模糊的身影,手慢慢的把槍從茶几上拿了起來,心中漸漸激動了起來,慢慢的開啟保險,臉色猙獰的立刻將槍口對準了江寧,吃過一次虧後這次沒有了之前的廢話,直接就去扣動扳機。

“砰!”一聲槍響傳出。

羅流傻眼了,剛剛明明看著江寧的身影就在對面的沙發上坐著,然而只是開槍一瞬間的功夫,身影就消失了,他這是見鬼了嗎?

“啊!”又一次的慘嚎聲響起,羅流一個激靈,差點從原地蹦起來,轉過身看到的一幕讓他大腦徹底的空白了。

在打碎了的玻璃窗前,他的小弟被吊在哪裡,五個人,五個沒有了胳膊腿兒的人棍,鮮血滴答滴答的流下。

“槍你也看過了,也驗過真假了,沒有錯,所以我想你應該兌現你的諾言了吧?”

江寧的話就像是虛空中傳出來的,傳入了羅流的耳中,讓他清醒了過來,這一刻他的心理徹底的崩潰了。

“啊!”嚎叫一聲就跑向包間的門口,可惜他的速度太慢了,剛剛轉身邁出兩步,便感覺兩條胳膊一涼,然後就是鑽心的痛楚襲上了心頭。

“嗷…”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在包間內響起。

“你太吵了!”江寧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走到嚎叫不停的羅流身前蹲下,一把捏住了其下巴,手輕輕用力,直接將羅流的下巴給御了下來。

“一條胳膊是我們的禮尚往來的物品,另一條胳膊是我親自動手的僱傭費,你的兩條腿我明天再來收,不想成為他們這樣,就儘快的逃吧,我們明天晚上再見!”

羅流的額頭青筋繃起,疼的,下巴被御了下來,別說是嚎叫,就是舌頭都動不了一下,身體在地上痛得抽搐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從外面給撞開了,幾十個身穿褐色背心的壯漢如潮水般湧了進來,不知道是誰還帶著一把強光手電,看到屋裡太黑,就好心好意的開啟了。

“啊!臥槽見鬼了!”

“我忍不住了,嗚…!”

“你他麼的吐我身上了!”

場面一片混亂,外面的人往裡擠,裡面的人往外跑,半響後他們才發現羅流居然還活著,立刻由幾個人抬著送向醫院。

江寧蹲在路邊將黑色床單給燒了個乾乾淨淨,嘴角帶著一抹冰冷的弧度,看著樓上慌亂的模樣,掏出手機撥出了報警的電話。

點上根菸,然後伸手攔了輛計程車回了賓館,來這裡之前他去了趟看守所,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偷進去的,在裡面找到了關在單間的千永軍。

本來他是準備把千永軍直接救出去的,千永軍卻沒有同意,因為他明天就要出來了,江寧也隨著他,沒有麻煩,後來將要羅流命的想法告訴千永軍,千永軍讓他把羅流的命留著給他,他要親自動手,他臉上的三道疤痕就是羅流親手劃傷的,葉芯也差點被羅流用了強,他要親手報仇。

所以江寧才留下羅流一命,而那些跟著羅流一起動手的小嘍嘍,則是一個不留的給削成了人棍,江寧也有殘忍暴虐的一面,只是回國後一直隱藏著沒有露出來,這次羅流的行為徹底激怒了他,如果不是後來看到了千永軍留下的東西,他把人活剮了心都有了,真正的千刀萬剮,以他對人體的瞭解和力量的運用,他絕對有那個技術。

然而江寧留下那句話的意思,是回饋給劉延華的,告訴劉延華,他明天晚上就要動手了。

千永軍並不是被人給正大光明的給打趴下的,是被羅流用葉芯的安慰逼迫而抓住的,明天千永軍會被看守所放出來了,千永軍這段時間並沒有放下功夫,比起江寧和他第一次見面時,武力最起碼翻了五六倍,比起齊小刀都不弱。

而齊小刀明天也到了,齊小刀在接到江寧電話後就直接帶著五個從特種部隊退出來的兄弟趕了過來,京城兩個大區的地盤甚至都放棄了。

齊小刀的功夫不說了,超越狼群普通成員的任何一人,他的那五個兄弟也不比他差什麼。

而千永軍這裡還有一些以前的老朋友,被劉延華的狗,霍家幫給壓制的很慘,包括這次救他的那個朋友也一樣,人數雖然不是很多,但都是重情重義的人,那些心術不正的傢伙早就投靠了霍家幫。

事情差不多都已經明朗了,雖說沒有任何的安排,但重要人員基本都是他的人,明天等所有人到齊後只需要把計劃商量一下便可以。

到了賓館門口,江寧把車錢給了司機後,並沒有直接上去,而是在吧檯要了瓶二鍋頭,點了根菸在賓館的廣場上溜達了起來。

想到精典集團的那幫刺頭,江寧心中一動,給宋落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今天晚上分散後秘密從京城趕來洛城,狼群的成員會接替他們的工作,任何人都不許暴露身份,除了貼別為他們製作刀外,什麼裝備都不要帶。

然後又給飛禽打了個電話,讓他把精典集團看好了,這段時間京城應該是太平的,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順便告訴老鼠一聲,讓他也盯著點羅流,注意他周圍的一舉一動,明天肯定會有不少人埋伏在周圍。

江寧之所以一次將這麼多人都叫過來,心中計劃著藉著羅流這個廢物的事情,明天直接將洛城的地下勢力開啟一個大豁口,清理出一片可以作為基地的區域。

心中一直考慮的是要不要把錢家也牽扯進來,之前他只是鬱悶錢家老頭給他找麻煩,麻煩就是錢蕊,現在錢蕊跟了他,錢家老頭也算是他半個爺爺,這麼做有點不合適,但同時對抗劉延華和暗中的流蛇,他們這點人根本就不夠看。

狼群的人不能動,從出名後就有很多人都盯著呢,不怕事,但是不能給自己找事,好不容易洗白了,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讓狼群牽扯進這種黑道上的紛爭,容易被人扯住小辮子。

他一個人就沒什麼事,那些刺頭也沒事,他行蹤詭秘的時候別人輕易找不到,而且身上有著很多的功勳,小辮子也不怕被揪住,要不是那幫刺頭還得參加兩個月後的大比,他乾脆都直接把他們明目張膽的調過來了,現在讓他們隱藏著來,他們在部隊也個個都是偽裝的高手,也沒有什麼事兒。

齊小刀和千永軍更不怕了,兩人本身就有道上的背景,沒有一點的顧忌,所以江寧決定把兩人捧上位,一個是千永軍帶頭搖旗,一個是齊小刀趁著混亂渾水摸魚,能起來最好,起不來就直接和千永軍組成聯盟,他帶著那幫刺頭幫他們解決難啃的骨頭。

這只是提前的計劃而已,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至於能不能順利進行,還要看劉延華那個變態給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他不想造成太過血腥的事件,否則被白麵上清理的可能就是千永軍他們了,除非他們只是單純的搗亂。

將計劃的大概框架在心中琢磨好,將口袋的最後一根煙也抽完了,走到賓館大廳在吧檯又重新拿了兩盒,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煩心事太多了,煙癮越來越大。

“咔嚓!”江寧開啟總統套房看風景的那面窗戶,習習涼風吹進房間,心裡的怒火在發洩了一通後平靜了下來,羅流現在恐怕除了提心吊膽沒有別的感覺了吧!

“咔!”一聲輕微的開門聲響起,江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早就不是當初剛剛回國時候的情場菜鳥了,聲音是從臥室門傳來的時候,心中便有了主意,感情的迅速升溫離不開感動和暖心,即使沒有機會,也要製造機會表達出來。

裝作喝醉酒的模樣,搖晃著腦袋,迷迷糊糊的喃喃自語道:“糾結死我了,我親她會不會咬我的嘴呢?我摸摸她會不會被踹呢?”

錢蕊被江寧的兩個問題攪和得心裡亂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江寧的異樣,俏臉上升起一抹緋紅,有些糾結的看著江寧,沉吟了幾秒鐘,便羞澀的輕聲道:“我覺得你可以試試,沒準兒就會如願以償啊!”

江寧嘴角一翹,裝作沒有反應過來的醉酒狀態,“可是萬一要是給我命根子來一腳,那我們老江家豈不是斷後了,不行不行,我爹會把我的小腿兒給打成麻花的!”

錢蕊捂著嘴偷笑一聲,然後嚴肅道:“女人要是踹你命根子,只有兩個可能,一、她不想和你好,二、你在用強!”

“可是這個女人不一般,她太聰明,我傻不愣登的衝進去會不會被虐死,還是算了,錢家老頭更厲害,等哪天我上門提過親後再動手吧!困死了,睡覺!”

江寧裝作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一把抓過靠枕抱在懷中,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親了一口,才滿意的笑道:“小蕊蕊,真香!”

錢蕊俏臉上的緋紅蔓延到了脖子上,看著江寧的一舉一動,心裡和吃了蜜一樣的甜,暗暗腹誹江寧,這個傢伙是悶騷男,明明喜歡自己喜歡的不得了,還非要裝,哼哼、現在被本小姐看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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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蕊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生怕江寧會聽到聲音,她想試試被江寧抱在懷中是什麼樣的感覺,想代替江寧懷中的那個靠枕。

江寧聽著腳步聲,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猛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斷魂刀抽出直接指向錢蕊,裝作迷迷糊糊的說道,“有我在,誰都別想對我女人有半分不軌!”

錢蕊之前心裡還有那麼一絲小小的懷疑,高手的耳朵都是很好用的,怎麼江寧突然連她這個普通人都發現不了,然而剛才江寧一開口她終於明白了,這個傢伙出去喝酒了,現在喝醉了,張嘴就是一股子白酒的味道撲鼻而來。

不過聽到江寧迷迷糊糊的話,錢蕊心中滿滿的都是溫暖和感動,這個傢伙都快醉的不省人事了,還記得保護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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