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前面的小屁孩,站住!”江寧笑眯眯的抱著雙臂站在死衚衕口喊了一句。

這條衚衕大約二十米深,在衚衕最裡面有一面鐵柵欄,在江寧身前十米處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楞楞的站在衚衕中間位置,一張清秀的臉龐上帶著心驚膽戰的神色,卻依舊強裝鎮定,在江寧眼中有種像是在看一個孩子做了壞事被看透心思後的感覺。

江寧眉頭一挑,笑道:“小朋友,有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話啊?”

“我,我又不認識,你叫我幹什麼?”少年僵硬的說完,還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

少年剛一退後,江寧便緊跟著往前邁出兩步,“呵呵!我知道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不過相信讓你觀察我的人肯定會認識我吧!不如你給我引薦一下那個人如何?”

“根本我就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少年激動的吼出了一句。

“我知道你不認識那個人,說白了你不過就是一個炮灰加探路石而已,只是想問問你們是怎麼聯絡的?”江寧臉色陰沉了下來,他不是聖人,沒有那麼多的善心揮霍,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事不過三,他已經給了少年三次機會,他既然不說他有的是辦法讓這嘴硬的小家夥開口。

“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少年有種崩潰的感覺,來之前有人已經將面前這個男人資訊明確的告訴他,面前這個男人他惹不起,惹了隨時都會丟命。然而他更加的惹不起讓他幹活的那個人,那是一幫冷血的畜生,什麼都幹得出來,落進他們手裡比死還難過。

“好,不勉強你!”

江寧面無表情的從口袋掏出迷幻藥,彈了一滴在少年剛剛張開的口中,“我讓你自己說,絕不會強求你一分!”

少年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感覺腦袋昏昏沉沉,有種想睡覺的感覺,腦中還沉吟著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腦袋說是昏昏沉沉,卻又感覺清醒的很,之前的事情就如同是放電影一般在腦中又重複了一遍,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在心底出現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彷彿這個人就是讓他撞牆自殺,他都不會有丁點反抗的情緒。

“是誰讓你跟蹤我的?有什麼目的?”江寧眯著眼睛問了一句。

“不知道,是個女人,三十歲,每次他都會給我們每人一千塊錢,我們十個人輪流來,一個人一小時,除了第一次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透過電話單線聯絡,每次都是她將錢和東西放在一個指定的地方,目的是你生活中的所有資訊…”

少年確實也不知道指使他的那個人是誰,畢竟他也不過是一個剛剛從高中畢業的學生,迷魂藥的特性在他身上發揮的效果很快,不用江寧多問,倒豆子一般,將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行了,你睡吧!”

江寧眉頭一皺,什麼線索都沒有,磨破嘴皮子估計都沒用,少年根本不懂什麼是反偵查對方。對方很狡猾,用十六七歲的少年跟蹤自己,將他的警惕性降到了最低,隱藏在黑暗中操控著觸手。對方的目的肯定不會止於自己生活中的資訊,對方想幹什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絕對的實力可以讓一切陰謀詭計都化為飛灰,你的功法如果達到第三層,這些人在你面前都是廢物!”葉榮手中拎著一個女人從出現在江寧身後衚衕五米處。

“師父?”江寧震驚了,他連師父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他一直以為距離師父的實力相差不遠了,現在看來,師父比他強得不是一點半點,手裡提著一個人走到他身後五米卻沒有發現,師父如果想要對付他,他甚至可能連師父的面都看不到,就會飲恨。

葉榮臉上帶著一抹笑意,“我剛剛回來,本來是想找你問問定海神針的事情,意外的發現有只蟲子在跟著你,便順手料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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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知道她是什麼人嗎?”江寧眉頭緊鎖的問了一句。

葉榮點點頭,“應該是南國流蛇出來的人,她的身上有種南國特有植物的味道,南國流蛇對你也是恨之入骨,你最近小心點,流蛇忽然就像是冬眠的蛇一樣,都蜷縮了起來,我怕他們有什麼大動作。”

江寧點點頭,忽然想到之前師父的話,“師父,你剛才說問問我定海神針的事情,難道有什麼不對?”

“沒有,想問問你在棉國都幹了什麼,或者說設下什麼陷阱,全世界有一半的精英組織吞噬在了其中,最後是一枚ZLHV炸彈爆炸,把附近的山和人炸沒了,國際黑暗勢力的精英被清除了個七七八八,這炸彈是不是你留下的?”

江寧愣了一下,“我進去的時候連子彈都沒有帶一顆,別說是ZLHV炸彈,就連帶出來的槍都是從那些人手中搶來的,對了師父,流蛇的人死了沒有?”

葉榮點點頭,笑道:“流蛇的人去了一百多人,只是藏在了深山中搜尋被你掠奪回來的零度炸彈,一百多人遭到了無妄之災,隨著爆炸都消失了個乾乾淨淨,你是不是在裡面佈置了什麼陷阱,不然那麼多精英不應該連你一個人都抵不過吧?”

“呵呵!陷阱沒有佈置,我記得師父應該聽說過機關樓吧?”流蛇只要有人死了他就高興。

葉榮點點頭,“在邊境的時候我特意讓龍穆去查了一下古籍,只是隻字片語,龍穆說很危險,簡短來說就是機關的祖宗,我們進去都不一定會有好下場,不過你帶著個累贅進去後還能只是輕傷出來,說明裡面應該不是機關樓!”

“師父你看不起我,怎麼說我也是你的首徒,也是你的關門弟子!”江寧幽怨的將所有經過仔細的給葉榮講述了一遍。

“怪不得,原來是這樣啊!”葉榮恍然大悟。

江寧一愣,詫異道:“還有什麼別的事發生嗎?”

“很多前去營救的人都是普通人居多,很多人都中毒了,棉國求到了我們華夏身上,他們的解毒庫沒有那麼多解毒的藥物,高層覺得他們或許有什麼陰謀,山都給炸平了,怎麼可能還有毒蟲,聽你這麼一說,應該是底層中的那些毒物爬了上來!”

葉榮說著,突然轉頭看向江寧,話風一轉,“你覺得我們應該吧解毒藥給他們嗎?這種解毒藥物儲備很難。”

江寧眉頭緊鎖的搖搖頭,“管我啥事啊!我在想棉國湊什麼熱鬧?他們不會是派人去營救的傻子吧?”

葉榮詫異的看著江寧,“你就不關心國家的大事?”

江寧撇撇嘴,鬱悶道:“管我們啥事,我們說好聽點是一把尚方寶劍,不好聽就是一群為國家清除蛀蟲的清潔工,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想得太多就容易亂,我這個人很懶,就算是做清潔工都是懶的有點不負責任!”

“哈哈哈…”葉榮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

江寧突然有些坐蠟的感覺,心中暗暗腹誹:師父不會是被他給氣的有點精神失常了吧!平時連扯出個笑容都罕見,這是要抽他的節奏嗎?

“我四十歲之前一直在糾結一個問題,我到底算是華夏的什麼人?後來老夥計告訴我,我是清潔工,當時我不服氣。五十歲的時候我明白了,我就是一個清潔工,還是一個不能太勤快的清潔工,於是帶著龍牙淡出了所有人的視線中!我五十歲才悟透的東西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明白了其中的真諦,有徒如此,為師可以向列祖列宗交代了!”

葉榮真的很開心,這個徒弟各方面都超出了他的期待,缺點就是有點吊兒郎當有點風流,可是年輕人那個不風流,人不風流枉少年,吊兒郎當和他年輕時一樣有過之而無不及,只要這個徒弟不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誰敢動他徒弟一根汗毛,呵呵,他很多年沒有真正的生氣了!

“徒弟,記得,自身的實力才是最重要最寶貴的,這是師父一百歲時悟出來的道理,為師還能給你保駕護航很多年,你可以從商,掙錢吧!以後你的花銷會很大很大!”

葉榮笑的很開心,爽朗的笑聲遠去,幾步便消失在了江寧的眼中。

“師父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江寧愣住了,他那裡有那個悟性,他很想告訴師父,他真是懶得動,不是看透了什麼真諦,真的不是啊!師父居然讓他多掙錢,多少算多啊?

“江哥!”

武侖爾的叫喊他的聲音從招聘會中傳了出來,驚醒了江寧的思緒,快步走了回去,看到的一幕差點一個趔趄趴地上。

“現在開始嗎?只要贏了你就可以帶著我的兄弟們進精典上班是不是?俺是老實人,你別騙俺!”

“我有必要騙你嗎?贏了你們獲得一份收入豐厚的工作,輸了你也沒有什麼損失!”

此刻在招聘會中心位置圍了一圈人,王潔站在場中心位置,高跟鞋換成了一雙平底鞋,一身lo職業裝也換成了運動裝。這也幸虧這是精英招聘會,不然恐怕早已經人山人海的圍觀了。

在王潔對面站著的是一個黝黑的壯漢,一米九的身高,胳膊比王潔大腿都粗一號,國字臉,一臉憨厚的笑容,除了眼中不時的閃過的一抹精光,整個人就像是一個不善交流的木訥健美先生。

王潔站在這個壯漢的面前就像是,小孩站在成年人面前一樣,身材嚴重不成比例,王潔也不是那種瘦人,相對來說還算比較豐滿,只是豐滿得的前凸後翹,給人的感覺就是瘦,尤其是那水蛇腰,讓人很懷疑能不能撐起胸前那一對兒碩大圓潤。

江寧一臉陰沉的推開人群走了進去,“王潔,你能否給我一個解釋,我讓你招聘員工,你給我弄出來的是什麼?打擂賽嗎?”

武侖爾急忙跑到了江寧身前,哭笑不得的說道:“江哥你可算來了,這女人太能亂來了,她居然要用擂臺賽來定奪職位人選,她還要親自上擂臺,揚言只要能打敗她就可以進入精典集團,打不贏也沒有關係,她會綜合實力選取員工進來!”

王潔瞅了江寧一眼,俏臉上露出一個笑臉:“打擂臺賽不可以嗎?你說了,基本條件是一個打三個,我只需要測試他們的武力就行,打架是最容易測試一個人的整體實力,簡單快捷方便!”

江寧臉色徹底黑了下來,“讓她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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