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先生,明人不說暗話,既然您已經救走了那兩位女士,何必再消遣我們呢!”

“我的兩個女人要是少了一根頭髮,ZVKL炸彈不一定會埋在哪裡,而且肯定不是只是兩枚,我既然能從老米哪裡弄來兩枚,肯定也能弄來十枚,二十枚,你要是想試試,我免費給你放一場別樣的煙花!”

江寧聽的出來,女人的聲音很是不悅,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更盛,說出來的話更是字字冰冷如刀,不管那邊是不是真的試探他,結果肯定不會是壞的就對了。

“您這是在威脅我們嗎?”女人的聲音徹底寒了下來。

“就算是威脅你了又怎麼樣?”

“咯咯!狼王先生,您的那兩位女士確實已經不在我這裡了,我真沒有騙你!”女人算是相信了出手救人的不是江寧,語氣再次恢復了之前的嬌滴滴聲線。

“聰明人就不用廢話了,想要什麼,說!”江寧聲音冷得能凍死人,臉上卻帶著一抹溫柔的笑,一隻手輕輕的摩挲著旱魃的煞白的俏臉。

“十枚炸彈,公海上交易!”女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激動,她想到了一個辦法。

人既然可能不是狼王救走的,大不了到時候找兩個和薛冰旱魃兩女身材相似的成員,讓她們帶上人皮面具來冒充,等到了公海上,不一定誰怕誰呢。

華夏和南國的公海面積其實都不大,那些公海面積只是作為兩國的緩衝地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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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晚三天後炸彈就能弄過來,到時候我的女人要是少一根頭髮,我要你們千倍萬倍的付出來作為賠禮道歉的資本!”冷冷的說完,江寧便掛上了電話。

“如果不是明天精典集團的發佈會,絕對不會讓你們多過這一天的時光!”喃喃自語的吐出一句話,江寧將油門直接踩到了底兒,一路飆車一般的回到了京城,但沒有回家,也沒有去狼群的基地,而是開車去了他讓旱魃之前買的那個地方。

此刻已經是早晨六點,路上行人和鍛鍊身體的大爺大媽有很多人,好在跑車的玻璃上貼著一層膜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車裡的情形。

旱魃買下的地方是清末時期三進三出的深宅大院,先下車開啟大門,然後直接將車開進了院子,裡面的東西之前旱魃都已經讓人收拾好。

正好作為這次藏嬌的好地方,相信只要是這倆妞不出去找事,三進三出的深宅大院,即使在人多眼雜京城,都不會輕易的暴露。

江寧將旱魃和薛冰輕輕抱到床上,然後開車又去了京城有名的中藥店,買好需要的那些藥材,回來後接著熬藥。

洛城某一處大廈,四個女人唯唯諾諾的站在天臺上,其中一個女人走上前一步,低著頭小聲道:“組長,從痕跡上來看,車子是直接開向了洛城市,人應該還在洛城沒有出去,而且我懷疑救援可能和幹完活有關係!”

如果江寧看到這個組長,估計會有直接暴走都有可能,長得甚至比齊小美還要妖嬈,但是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江寧最恨的就是對他發嗲的男人,飛禽是他兄弟,又是那種很柔的偏向女性化的性格,愣是被他給收拾的變成了一個外表像娘娘腔,內心卻鐵骨錚錚的爺們。

“我們的人已經從特別行動處傳回了訊息,狼王曾打電話詢問薛國明,我們有什麼條件,我想那個變態還沒有和兩個女人見面,否則以他這八年來的行事風格,估計我們現在可能都不會站在這裡說話了!”

蠑蛇的前半句聲音是嬌滴滴的女聲,後半句就變成了男人特有的低沉聲線。

“現在我想知道的是,那個變態的話是否可信?”

“組長,要不我親自去京城一趟,將這件事調查清楚?”其中一個女人主動請纓。

“傻丫頭,到了京城就算是特別行動處以抓不到你,狼群也不能把你揪出來,你不要小看狼群那麼點人,他們其中人才濟濟,而且他們要是知道我們抓了狼王的女人,不死不休明白是什麼意思嗎?我們南國只是一個小地方,比不得華夏!”

蠑蛇的聲音忽然又變成了嬌滴滴的女聲,其中帶著無奈和痛恨,而他後面的四個女人彷彿很害怕現在的蠑蛇,渾身甚至都有些開始發抖。

“那組長。我們現在做什麼?”其中一個女人硬著頭皮的問道。

“咯咯!這件事暫時什麼都不用做,靜觀其變就行,精典集團新品發佈會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吧?別像上次一樣,再出那麼一茬!”蠑蛇直接轉移了話題。

“剩下的那兩個人也已經潛伏進去,吸血鬼上次擅自行動是屬下辦事不利,沒有選好人,請組長責罰!”女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樣的禍害留給華夏頭疼去吧!這次精典集團的發佈會很重要,你們一定要謹慎,必要的時候親自跑一趟,這將關係到我們南國美容界最大的國有集團,因為精典集團的橫空出世,他們差不多已經流失了一半的頂端客戶,長此以往下去,頂端客戶將一個不剩,錢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脈關系,尤其是米國的那些貴婦人,明白嗎?”

“明白!”四個女人同時應聲。

“你們都下去忙吧!”蠑蛇揮揮手將四個女人趕走,看著對面的精典分公司,妖嬈的臉上升起了一抹笑意,一雙纖細的手在臉上輕輕摩挲著,然後猛的揪下了一張薄如蟬翼的臉皮。

“親愛的狼王先生,我們很快就會見面,我們的舊賬是該仔細清算一下了!”

江寧如果看到蠑蛇那恐懼猙獰的臉,一眼就能認出,那是他幾年前親手閹割的一頭畜生。

現在江寧甚至連思想都懶得動一下,在將旱魃和薛冰身上的餘毒拔除後,這項工作很耗費精氣,累的更是幾乎虛脫,可他不能睡,有些事情還沒有安排好,最主要的就是薛冰和旱魃這裡,一個不好就是功虧一簣。

“冰冰,拿針扎我一下,不然我會睡過去的!”

江寧這句話說得不清不楚,薛冰心思重,直接就被誤導了,加上江寧蒼白如紙的臉色,眼神中也沒有了往日的靈動光澤,心中痛得就像是有一個無形的手掌在蹂躪著她的心臟。

他怎麼這麼傻,為了讓她不留下那點可有可無的後遺症,值得用生命去冒險嗎?絕對不能讓他睡過去,沒有了他,她的生活就是一潭死水,再也蕩不起一絲波瀾。

薛冰手裡拿起桌上一把剛才江寧用過的銀針,想都沒想的在他的腳丫子上捅了下去,她看過電影,十指連心,這裡最有效果,一根可能不疼,因為剛才江寧用一根扎她就不疼,所以她拿了一把,大概二十多根,一次性的捅在了江寧的大拇指上。

“嗷!”江寧瞬間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想哭的心都有了,薛冰這妖女絕對是故意的,他剛才不就是開玩笑說了個制服誘惑嘛,讓她裝扮成護士,他才是負責打針的好不好,現在怎麼顛倒過來了,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至於用一把銀針扎他嗎?他…

有效果!薛冰俏臉上升起了一抹激動的笑意,不過看到江寧在拔下那二十多根銀針時,疑惑了起來,“木頭,為什麼你扎我的時候不流血,我扎你卻流血了呢?難道是太多了?”

“撲哧!”旱魃在旁邊忍不住笑出了聲,心裡暗暗自語,王以前可以說是在外面呼風喚雨都不為過,現在卻在一個普通女人面前吃癟,被那些當初王拒絕過的天之驕女看到,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氣的吐血!

“我…薛冰大小姐,我發現你比雪兒狠多了,真的!”江寧欲哭無淚,針灸懂不懂,不懂沒關係,常識應該知道吧!用二十多根針扎他腳拇指,虧這小妖女能想的出來啊,實在是身體情況不允許,要不然他絕對給她好好上一課,非要讓她明白男人給女人打針是什麼感覺。

“這不是你自己讓我扎的嗎!”薛冰笑眯眯的抓過桌子上剩下的十多根銀針,拿出一根,“你要是困了就告訴我,這次只用一根,呵呵!”

江寧真的很想抽自己兩嘴巴子,旱魃多好的妹子啊,他怎麼就沒有看到,非要讓這小妖女扎他…

趁著腦袋被這痛處刺激的清醒的時候,江寧趕忙將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丟擲,嚴肅的叮囑起了薛冰和旱魃。

“正常情況是沒有辦法將他們一網打盡的,因為她們是經受過特殊訓練的高階特工,於是我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成功率很好,他們絕對經受不住那誘惑,但卻需要你們倆委屈幾天不要露面,也不要和任何人聯絡,包括最親的人也不行,對手的眼線遍佈,很容易就會走漏消息,到時候功虧一簣,他們還會捲土重來,你倆不想再看到這種情況吧?”

面對江寧語重心長的話,旱魃沒有什麼,笑眯眯的點頭表示同意,江寧什麼脾氣秉性她很清楚,沒有後續動作報復才是奇怪。

薛冰卻有些猶豫了,她實在不忍心讓已經年邁的父親再為她擔心了,抬頭看向江寧,剛想問問江寧需要隱姓埋名多長時間,卻發現江寧的腦袋和磕頭蟲一樣,一點一點的就快要睡著了,想起之前江寧告訴過她,不能睡過去,心裡一激靈,想都沒想的將手裡的十來根銀針直接扎進了江寧的大拇指,而且還是同樣的位置。

“嗷!”江寧慘叫一聲清醒了過來。

“呃!我忘了一根銀針就夠!”

看著一邊愣神震驚的旱魃,和無辜的薛冰,江寧怒了,將腳趾上的銀針拔下,猛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倒吸一口冷氣,腳趾頭痛啊!

心裡火氣蹭蹭上竄,直接將兩女暴力的扔到了那足夠四五個人同床共枕的大床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直接將兩女壓在身下。

“你倆再敢打擾本王睡覺,家法伺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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