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一、一號。”

那個警員嚇得話都說不清楚,局長聽成了一一號,用最快的速度竄了過去,他感覺這一輩子都沒有跑的這麼快過。

“爺爺,我還有一個朋友也被抓來了,他們誣陷我們販毒,還找人,找人欺負我,爺爺你要替我做主!”痘痘女從老者懷裡仰起頭,委屈的說著。

老者看著凶煞氣勢如虹的狼群眾人,忍不住感嘆道:“你的這位朋友可比爺爺厲害多了!”

“你們都啞巴了嗎?回個話啊!”野獸不懷好意的衝著那些文員吼了一句。

“野獸,要不你直接闖進去把人撈出來怎麼樣?”勾魂在後面攛掇著。

野獸眼睛一瞪,身上的凶煞之氣爆發了出來,“你怎麼不去呢?”

“咱們就在這裡等著,等著他們給我們一個解釋!”旱魃說著笑眯眯的瞅了兩人一眼,野獸立刻老實的像小貓一樣站到了一邊。

“你們都跑這裡來幹什麼,搗亂還是示威啊?”

薛國明黑著臉從外面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瞪著眼罵道:“你們很閒嗎?閒了就回去打掃衛生,窩都沒收拾好就跑過來臭嘚瑟什麼!”

旱魃神色認真嚴肅著說道:“從加入狼群的那一天,王就告訴我們,狼群是一個集體一個大的家庭,我們的家人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和委屈,我們做不到無動於衷!”

薛國明頓時啞然,“你們,那你們也不能全副武裝的跑過來搗亂吧?華夏給你們的武器使用權是針對那些高係數高難度的任務,不是讓你們…”

“我們沒有搗亂,只是過來等我們的隊員回家!”旱魃依舊認真的說著,直接打斷了薛國明的話。

薛國明還想說什麼,他後面跟著的那個男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上前一步,對著旱魃幾人笑道:“狼群安保是華夏第一個可以攜帶重武器的反器材狙擊槍的安保隊伍,你們不能朝同胞伸出獠牙,當然,這麼說有點嚴重,可是別人不會這麼想啊!為了避免那些閒言碎語,我覺得咱們就好好回去等訊息,如果今天他們沒有給咱們一個解釋,到時候不用狼群動一個人,我來踏平這地方,大家看行不行?”

薛國明朝著旱魃眨眨眼,然後立刻嚴肅的說道:“王老哥都這麼說了,你們就先回去吧!我們特別行動處也不是吃幹飯的,加上我的保證,這總行了吧?”

旱魃笑了起來,細長的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縫,用她那柔柔弱弱的聲音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薛國明臉上笑得如同是盛開的菊花,“大家都快點回去吧!把我的人換回來,那小子的酒我的人都給他看了一個多星期了,我的人也得休息啊!”

旱魃笑著點點頭,揮手示意立刻撤退,他們五個人帶頭,訓練有素的迅速撤退,依稀還能聽到野獸的嚎叫聲。

“壞事了,我剛才不小心把他們的玻璃門撞破了,我忘了賠錢啊?我…”

聲音漸漸遠去,薛國明臉上憋著笑,瞅著站在那裡的王牟平,“王老哥,這支隊伍厲害吧,比你那新組建的奇兵怎麼樣?”

“別廢話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小姑娘在唱雙簧,不過我挺納悶一件事!”王牟平臉上帶著強烈的疑惑,繼續道:“你說周老頭來這裡幹什麼?”

薛國明微微一愣,隨即臉色怪異的瞅了一眼站在審訊室通道口的老者,他認識,而且還很熟悉,他們打交道的時候太多了,有時候還會因為一些事情鬧得很不愉快。

“我也疑惑,不過我更納悶兒的是誰把狼群的人給抓進來的,真懷疑他腦袋裡面裝的是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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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牟平贊同的點點頭,隨即調侃著笑道:“不過去和你的男朋友打個招呼?”

“這老家夥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我惹不起他我!”

薛國明鬱悶的說了一句後不再多言,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他又得安排人對這個地方準備大掃除了,心裡暗罵江寧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惹禍精,到哪裡都不能好好消停一會兒。

而此刻局長已經陷入了瘋狂的邊緣,京城最高檢查院院長的孫女被他手底下的人給誣陷了,並且還差點那什麼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後面還有一個更狠的,隊友都扛著火箭筒和狙擊槍來要人了,他要是敢說一個不字,今天能不能好好的出了大門還是一回事呢!

前者還講道理,後面的那個乾脆比最護短的兵痞子還厲害,兵痞子再怎麼蠻橫搗亂也是有紀律的,狼群安保可不會有那麼多的廢話,新聞他不是沒有看,很多訊息都曾經證實狼群安保就是國際上數一數二的僱傭軍團,收拾他一個局長還不是小菜一碟!

局長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到一一號審訊室門口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看到讓他無法接受的一幕。

深呼吸一口氣,猛的推開了審訊室的門,發現裡面漆黑一片,壓根就沒有人,頓時心裡憋屈的想哭,想到那個告訴他在一一號的警員,把他擰巴成麻花的心都有了。

局長的臉色黑的都快趕上鍋底了,一個小警員都敢明著耍他,眼神中的陰冷神色能把人給嚇死,直勾勾的盯著那個警員,“人呢?”

“一號!”

警員聽著局長那幾乎是從牙縫和嗓子眼裡擠出來的聲音,嚎啕大哭的心都有了,他真不是有意的,而且這次可不敢結巴了,所以也只是回了兩個字,他怕說多了再次結巴,被局長給記恨上。

局長冷冷的盯了一眼警員,他現在可沒有心情去收拾任何人,直接跑向了最裡面的一件審訊室,這次他在門口就聽到聲音了,是驚恐的的慘嚎聲。

“這次真的是完蛋了!”局長兩條腿都在哆嗦,心肝脾肺腎都在哆嗦,他無法想象一會兒狼群的人看到後會是什麼結果,他們的隊員被虐待了,會不會十倍百倍的落到他身上?

“尼瑪老子這得是和你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你這麼不要命的去坑老子,你想要做局長的位置老子讓給你行不行,有這個必要同歸於盡嗎?”

局長心裡恨不得把那個隊長給生吞活剝了,現在事情已經無法收場了,他也肯定脫離不了干係,因為他是局長。

既然你這麼坑,老子也讓你好過不了,你平時幹過的事情都給你抖摟出來,看看你到時候在那鐵面判官面前怎麼死。

局長豁出去了,一把拉開審訊室的門,裡面發生的一幕讓他嚇得忍不住猛的後退了一步,他剛才還想著怎麼收拾那往死裡坑他的隊長,現在他不這麼想了,他只想說兩個字,“活該!”

審訊室內一共三個人,一個局長沒有見過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地上躺著兩個男人,一個是往死裡坑他的大隊長,一個是大隊長的心腹。

此刻兩個人如同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汗水甚至把地面都給印出了兩個人形輪廓,兩個人此刻還在地上哆嗦著,明顯是中電後的模樣,身上連個傷口都沒有。

真正讓局長感覺到恐懼的是,江寧笑眯眯的模樣,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江寧手裡拿著的電棍,是警用高電伏電棍,能瞬間把一個成年人給電暈過去,不用想局長都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肯定是大隊長想用電棍做一些看不出傷痕的私刑。

本來局長是決心想要收拾這大隊長的,可是看到地上兩人的慘樣後,他猶豫了,猶豫著是不是再退出去,讓這倆腦袋被門擠過的煞筆好好享受一下。

江寧眉頭一挑,瞅著來人的肩章,笑道:“局長?”

“對對,不過您別誤會,對於他們的惡行我也是剛剛知道,我代表全體警員對您道個歉,對不起!”局長的腰完成九十度,一直這麼彎著,彷彿江寧不接受道歉他就不會起來一樣。

江寧眼睛眯了起來,別有深意的瞅了一眼局長,“不要轉圈了,我只想聽實話!”

局長身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我說的就是實話啊!我對他們的惡行深惡痛絕,希望您能不計較,這些害群之馬我們堅決嚴懲!”

“呵呵!”江寧笑了起來,從身上掏出特別顧問的證件,“不急,看看這個東西後再回答我!”

局長這才起身,不過腰還是彎著的,在江寧面前他實在直不起來啊!

看到江寧遞過來的小紅本本,有點眼熟,但因為是背面,所以他也想不起來,雙手接過反過來的時候,心臟差點跳出胸膛。

老天爺啊,你這是在玩我嗎?一個狼群安保就夠可怕的了,這次倒好,又來一個特別行動處,那薛處長可是出了名的護短,這一瞬間局長有種想要回家種紅薯的衝動。

江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現在可以老實點說話了吧?”

“你小子怎麼這麼不安分,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就不能老老實實在家陪陪我閨女嗎?”薛國明站在審訊室門口,瞥了一眼局長和地上的兩個人,“出來,我給你介紹個人,說不定對你以後有很大的幫助!”

江寧眉頭一挑,不再理會局長,老實的坐在審訊椅上,把手銬自己拷上,然後一副我是重犯不能離開的表情。

“你小子這是什麼意思?”薛國明眼睛一瞪。

“薛老,你也看到了,我現在是毒販子,不能隨意出去,萬一人家再給我戴一頂越獄的高帽子,豈不是要讓你閨女守寡了!”

薛國明走進來,拿起審訊臺的本和筆猛的拍在局長面前,瞅了眼冷汗直流的局長,嚴肅道:“他倆交給你了,我只要結果,不要有任何紕漏,要不然我會很懷疑你是不是同謀,我叫薛國明!”

局長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現在深深的明白了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這個男人絕不是普通的狼群成員,也不是普通的特處成員,狼群的人來了,特處的一把手也來了,大隊長這是讓他擋在前面捅馬蜂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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