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幕中格外響亮。

“我們被發現了,全面進…”這個人聲音還沒有說完,就被江寧一槍點了名。

接下來又是一陣轟鳴聲和探照燈的出現,直升飛機和坦克幾乎同時出現,那些人頓時明白被人包了餃子,在發展並沒有攻擊他們後,拼命的想著往體育館跑了過去,因為那裡人多,沒準兒可以逃脫。

如果他們只是原地不動或許還能保命,可惜他們選擇的是投入了死神的懷抱。

三分鐘的時間,三百多人全部倒在了緩衝地帶,江寧從地上站了起來,拿出對講機笑著調侃道:“薛老,皮又大又厚,這餡是不是有點太小了啊?”

薛國明先是讓軍隊返回,然後才拿起對講機笑道:“大餡的是包子,嫌餡小就當作是混沌吃!”

江寧笑笑把對講機直接揣進了口袋裡面,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僱傭兵哪裡不用操心了,至於小偷壓根就更不用防,野獸每天睡覺都抱著那根青銅棍子,就是賊營全體出動都不一定能偷得走,單單那個重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抱得動的。

美美的抱著旱魃睡到第二天中午,江寧被手機給吵醒了,她本以為電話會是龍雪打來的,誰知道看到來電顯示卻是薛國明。

“立刻來展廳外面,你要是能把一個人幫我幹掉,我再給你十斤千年老酒!”

薛國明的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怒氣,彷彿能把人給點著了。

江寧朦朧的睡意瞬間被那千年老酒給激得清醒過來,心裡隱隱還有點幸災樂禍,能把薛國明氣成這樣的人不是有背景白痴就是個陰謀家,比薛國明還高明的陰謀家,不過江寧更感覺應該是白痴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當江寧走到會展外面的時候,看到薛國明眼珠通紅的瞪著一個人,“就是那個棒槌,幹掉他給你十斤老酒,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江寧眉頭一挑,掏掏耳朵後厭惡的擺擺手,“原來是個梆子國的白痴棒槌,你不會把他哄出去嗎?讓他在哪兒瞎比蛋侃什麼!”

“我也想,可是他是代表梆子國過來的,我哄出去他簡單,可是之後呢?讓一幫擅長筆筆的棒槌去國際上瞎比蛋侃給華夏增加輿論壓力嗎?別忘了一個定海神針已經把華夏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薛國明沒好氣的瞪著眼。

江寧頭疼的揉揉太陽穴,鬱悶道:“幹掉他更簡單,隨時都可以,不過你確定不會留下後遺症嗎?”

薛國明眉頭緊鎖了起來,“我其實叫你過來就是想讓你幫忙想想辦法,遇到這麼一個白痴我也是無話可說了!”

江寧突破想起了昨天薛國明忽悠他的時候,要是論那些彎彎道道兒,十個他都比不上一個薛國明,他絕對不信這個男人是薛國明所說的“白痴”,白痴能代表梆子國來華夏參觀定海神針嗎?

江寧眉頭一挑笑道:“一罈子千年老酒,我讓他乖乖的從你眼皮子底下消失!”

薛國明眼睛一瞪,“二十斤,否則免談,讓那個SB在下面比比去吧!我就當作是沒有聽見!”

果然,江寧笑笑,“那我走了啊!”

薛國明看著江寧轉身就準備離開,頓時急了,“我說你小子能不能講點道理啊!對你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任務你要我八十斤千年老酒,要不是看在冰冰的面子上,老子第一個把你給斃了,算了算了,給你了,老子也不喜歡喝酒,留著遲早都是你小子的!”

江寧笑了,被薛國明這麼一說他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和薛國明接觸過一段時間後,他深深的明白了一個道理,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笑嘻嘻的說道:“那就謝謝薛老了!”

“我現在感覺你比那棒槌還讓我討厭,立刻馬上去給我執行任務,然後從我面前消失!”薛國明沒好氣的瞪了江寧一眼,然後就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似的,臉色一變,“雪丫頭剛才來找過你,不過被門口那個大塊頭給攔住了,沒有進去,好像非常生氣的走了!”

看著薛國明那幸災樂禍的戲虐眼神,江寧有種不好的預感,很懷疑薛國明是把他給買了?

果不其然,薛國明下一句讓江寧差點趴下,“雪丫頭跑我這裡的監控室待了十多分鍾,你明白的!”

薛國明這絕對是故意的,江寧自己知道自己有多不老實,體育館內無死角的監控很容易就能找到他,而他也是因為這裡的監控才沒有拉著旱魃辦什麼壞事,早知道就應該聽旱魃的,把那監控給用紙糊上!

怪不得這老狐狸讓他辦點事也用好處賄賂,原來是真把他給買了。

如果江寧知道事實真相肯定會氣暈過去,薛國明就是因為看到他抱著旱魃睡覺,心裡生氣,然後找了個理由把龍雪給找了過來,然後誘導龍雪進了監控室,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龍雪大小姐很生氣的走了。

“兩罈子千年老酒,雪丫頭哪裡我替你搞定!”薛國明眼睛裡面全是笑意。

江寧一愣,心裡琢磨了一下,反正酒現在還在京城狼群安保的地盤,口頭協議又沒有證據,大不了到時候賴帳,覺得這個買賣可以做得,大氣的手一揮,“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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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國明笑著點點頭,拿出手機按下了播放鍵,就聽到了他倆的對話,“這個我保留,什麼時候酒給我了我再刪除,不要想著賴帳,雪丫頭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她要是聽到這些話,呵呵!”

“老狐狸你狠!”江寧鬱悶的朝著薛國明豎起一根中指,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他怕再待會兒被這老狐狸兼準老丈人給騙的只剩下內褲,這是標準的坑女婿啊!

江寧心裡有火,可是不能從薛國明發洩,他也沒有那個膽子,目光盯上了排隊長龍中的那個誇誇其談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有火的原因,越聽那個男人在哪裡胡咧咧他就越來火。

掏出手機拍下了那個男人的照片,發送給飛禽後撥通了他的電話,“給你個任務,想個辦法讓照片中的男人犯眾怒,我只要結果不要過程,速度要快!”

飛禽掛上電話想了想,給老鼠打電話查了一下照片中男人的資料,等拿到資料一看之下也忍不住一陣厭惡,乾脆親自上陣,找了一身女人的衣服,然後在胸前和肚子上裹上了…

一分鐘過後一個極品美女新鮮出爐,隨後飛禽又去借了點化妝品,將臉色畫的憔悴萬分,然後和勾魂商量了一下,兩個人從角落中潛了出去。

“你們知道嗎,我們梆子國的女人從來都不…”男人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一個美女,雖然是孕婦,但是那絕美的面容上帶著讓人心疼到抽搐的憔悴之色,讓男人都忍不住產生一種保護欲,在她旁邊是一個瘦弱不禁風的男人,有點像是她的父親或者是哥哥之類,臉上是又氣又急的神色,彷彿在尋找著什麼人。

不止這個男人,從這漂亮到妖孽的女人出現時,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將視線定在了她身上,那憔悴的萬分臉色不止沒有把她的顏值拉低,反而更添十分悽美,讓在場的很多女人都忍不住的母性大發,想知道是誰捨得欺負這麼漂亮的孕婦,這個孕婦就是飛禽。

“你果然在這裡!”勾魂一臉憤怒的跑過去左手拽住那個男人的脖領子,然後右手輕輕在男人的手肘位置飛快的點了一下。

男人的手就像是猛的拍在了勾魂的胸前,而勾魂就像是一個沒有重量的布娃娃一樣,被這男人給拍出了五六米遠,緊接著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爹!”飛禽驚叫一聲,急忙挺著大肚子跑過去扶勾魂,眼中淚水狂飆,看向了男人,“樸無華你好狠的心,你打我我默默就忍了,我爹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麼能下得去手?怎麼能呢?”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看的義憤填膺,而江寧看傻眼了,飛禽和勾魂這兩個傢伙不去演電影都是演藝圈的損失。

“爹沒什麼事,爹雖然是一把老骨頭了,可也能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一個梆子國的男人欺負而無動於衷!”勾魂一副虛弱的快要死了的模樣。

“可是爹,他…”說著飛禽便泣不成聲了。

“他是梆子國的高官又怎樣,他在我華夏欺負我們華夏人,他騙你的還少嗎?”

野獸出現了,憤怒的面孔就像是老婆被人強了,毛茸茸的大手一巴掌拍了過去,“媽的,在華夏還敢欺負我們華夏人,找死!”

江寧一個趔趄差點從樓上栽下去,飛禽是怎麼想的,怎麼能讓這一根筋的傢伙去演戲,接下來一幕讓他對野獸另眼相看了起來。

不止江寧傻眼,就是飛禽和勾魂都傻眼了,他們沒有找野獸來演啊!

“小妹子,他怎麼欺負你了,哥哥幫你報仇?”野獸胸脯拍得“嘭嘭”響。

飛禽很快反應了過來,“我爹重病,他說只要我跟了他就出錢給我爹治病,他,他不但沒有出錢,還,嗚嗚…”

悲痛欲絕的表情讓在場的所有人怒火沸騰了起來,而樸無華被野獸那一巴掌拍的暈頭轉向,還沒有反應過來,野獸直接把他給踢了出去,“人渣,滾出我華夏,你在這裡汙染了我們的環境!”

“操,弄死他!”

“恁不能只說不練,打他髒手,踹他!”

………

看著樸無華像是沙包一樣被眾人踹過來踢過去,江寧捂著額頭走到薛國明跟前,“薛老,好像有點玩過頭了!”

薛國明雖然什麼也沒有說,但是那臉上的爽快神色已經出賣了他,朝江寧豎起了大拇指。

“薛老,能不能告訴我這個傢伙哪裡得罪你了?”

“因為特權的事情在各國來使中大肆詆譭華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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