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園瞧得發瘮,連忙說:“她幹這份工作跟我可沒有關係。是她親自來找我,要我幫她在酒店裡安排工作。聽說做女體盛藝妓賺錢多,她就主動要求幹這個。還特意做手術修復了處女膜。她就喜歡幹脫衣服的工作。我幹嘛還要阻止她?”

歐青仁無語了。

莊園園說:“是,我今天有意讓廚師選她。我就是想你看看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如果你執意喜歡這樣的女人,我無話可說。”

她氣得也不輕,說完話抬腿便走,走兩步又站下,忍著沒讓眼淚流出來。她說:“歐青仁,就算你依然選擇那個女人,我也不怪你。你可以離開我。我還是我。需要我時,你還可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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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很灑脫的走了。

留下歐青仁一個人木立原地。

隔天,歐青仁下班,屍體加工廠門前照常有人等他。但不是莊園園。是藍香琴。

她穿著歐青仁為她買的那件粉色碎花雪紡連衣裙,風姿卓越的站在那裡,背對夕陽。

那件連衣裙很般配她,她卻很少穿,她通常把連衣裙疊好放在箱底。偶爾在家裡穿,照照鏡子而已。

她驚人的美貌再次震撼了歐青仁。

他很難想象,面前這位女神般優雅的女人與昨天赤身裸體任由食客們猥褻的妓女是同一個人。

他有意繞過她。她走上前,擋住去路。

歐青仁冰冷的瞅著她。

藍香琴說:“我為我的不辭而別向你道歉。”

她傷得他那麼深,到頭來只說這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

她接著說:“我丟了美院的工作。我沒有學歷,只能去私營廠子做女工。憑那點兒收入很難養活我和月月兩個人。何況,月月眼看到了入學的年紀,我想攢錢供她唸書,我不想她像我這樣。”

你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這些?他在心裡質問。

“你不用埋怨莊園園,”藍香琴說。“是我自己去找她的。求她在酒店裡為我安排一份工作。原本只想做服務生,但是聽說做女體盛會有那麼高的收入,甚至比在美院做模特賺的還要多得多,我動心了。”

她用小指尖把眼角的淚撣去。“我知道,你肯定會看不起我。與其那樣,不如我儘早退出。還能給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記憶。”

說的真動聽。他笑了。“祝你事業有成,美貌永駐。”

說完,他抬腳就走。頭也不回的拋下最後一句話。“以後不要再穿那件裙子。那不是給你穿的。你不配。”

他沒有回頭看藍香琴的表情。

他有更難聽的話沒說出口。

無論什麼理由,都不能成為出賣自己的藉口。人活著沒有尊嚴,再漂亮的皮囊也遮掩不了卑賤。他只當自己瞎了雙眼。他發誓永遠不再見她。想起她,他都覺得噁心。

11月8日,星期二,:1

佐川一政跪在鐵床前,用鼻子嗅著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一邊嗅著,一邊看著她的反應。她沒有反應。

他的鼻子從她的臉嗅到脖子……嗅到肚臍……嗅到腳底。

他自我介紹:“初次見面。我叫佐川一政。請多多關照。”

他姿態誇張的向女人鞠躬。

女人呆滯的眼睛凝望天花板。

他說:“我喜歡你。雖然你胖,但是你胸大。”

他溫柔的攬住女人的腰,把她抱起。女人的兩條腿留在了床上。

他讓女人坐在自己腿上,女人的頭歪向一邊。他像狗一樣來回舔她的乳fang。

女人依然沒有反應。

他的眼睛眯縫起來,口水從齒縫溢位。他用牙齒咬住一隻,把乳fang抻得很長。伸手從桌上拿過一把刀,刀尖插進乳fang根部,一點一點往下鏇……皮膚破開……脂肪翻出……

11月9日,星期三,16:1

人民公園。

這兩天遊客暴增。他們都想瞧瞧兇案現場。

一家家人扶老攜幼,駐足在熊池欄杆外,戰戰兢兢往下張望。猜測哪一只熊叼過那顆女人頭。

耳目靈通的人直接往山上爬,尋找埋屍塊的地方。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分析兇手身份,作案過程。

很快,各種版本的真相在街頭巷尾風傳。訴說者往往在結束時補充說明,我朋友的親戚在公安局工作,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比較著名的版本有三個。

第一種版本:女人給一個大款當二奶的同時揹著大款又和一個留學歸國的富二代搞在一起。後來兩人感情逐漸升級,準備結婚。男方帶女人回家見父親,女人驚訝的發現,未來的老丈人竟是包/養自己的大款。兩人無比尷尬。之後不久,大款暗中僱人把女人做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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