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切的問道:“秋冉,你把餐桌上的鬱金香拿去處理了沒?阿然現在已經瘋了,剛剛竟想要掐死我。”

蘭秋冉安慰道:“姐,放心吧,蘭家的勢力雖然不如孟家,但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不敢對你怎樣。”

蘭秋心坐在沙發上,拿起鏡子看著自己腫脹的臉頰:“誰說的?阿然的性格我太瞭解了,如果真把他給惹火了,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蘭秋冉道:“那你還偏要去招惹他?姐,我是看在你是我親姐的份兒上,才去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兩姐妹就別裝了,你也不想嫁給孟鶴寒不是嗎?”蘭秋心冷笑道。

“你還是先搞定孟煜然吧。”

蘭秋冉不耐煩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鏡子裡的蘭秋心脖子上被掐出一道青紫的傷痕,她眉頭緊皺,棕色的眸子裡浮現出少見的陰狠與怒氣。

管家擔憂道:“小姐,要不要先送孟總去醫院?他還是昏迷不醒。”

蘭秋心撇了孟煜然一眼,擺了擺手道:“不用,阿然身體好著,這點兒電壓的電擊不會怎樣,拖上去。”

管家和三四個傭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身形高大的孟煜然從一樓拖到了二樓蘭秋心睡覺的房間內。

蘭秋心聯絡了郵輪上的人修改監控,把所有會被查到蛛絲馬跡的證據全都抹去,畢竟這艘船也是蘭家的。

孟煜然居然不知道孕婦不能碰鬱金香?沉桃在擺滿鬱金香的餐桌旁站了那麼久,再加上摔在地板的一跤。

怎麼可能會不流產呢?

計劃得逞的蘭秋心嘴角勾起了的意笑容,她也顧不得脖子上的傷痕。

回房間去跑了個澡。

蘭秋心泡在鋪滿花瓣的大浴缸內吶吶自語:“想跟我鬥?阿然吶,你這輩子都只能被我耍的團團轉。”

蘭秋心身後有蘭家,孟家,甚至洛家的幫忙,A市所有財閥家族的勢力,當然比孟煜然一人的勢力要強。

孟鶴寒跟蘭秋冉兩人都不想奉命成婚,只能借沉桃的孩子來打碎兩家商定的婚姻,也正好合了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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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

除了她以外,

沒有人能生下阿然的孩子。

蘭秋心臉上的神情逐漸瘋魔,她穿上真絲睡衣來到孟煜然身邊注視。

忍不住解開了他襯衫的釦子。

圓潤的指尖拂過立體的鼻樑,從碩大的喉結慢慢滑落到炙熱的胸膛。

腹肌線滑落在肚臍的位置,冰涼的手上在向下摸去,是堅硬的皮帶。

有愛才有恨,要說蘭秋心不愛孟煜然,那肯定是假的,她直至今天還像讀書時那般,熱烈真誠的愛著他。

可他眼裡只有嬌嬌,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蘭秋心細長的眼眸微眯,滑過一抹嫉妒與不甘,捏著孟煜然的下巴。

朝他輕抿的薄唇湊去。

就在快要碰到他的嘴唇時,孟煜然卻突然睜開眼睛,翻身握住蘭秋心的脖子,將她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下。

他低聲怒吼道:“別以為有蘭家撐腰我就動不了你,我就算把你掐死了又如何?誰敢來追究我的責任?”

“呵。”蘭秋心被孟煜然掐的臉色漲紅,卻仍漫不經心道:“你……如果我把我掐死了……就永遠也不可能知道……是誰……害了你的孩子。”

一提到孩子,

孟煜然就變得更加憤怒,十根手指陷進了蘭秋心的皮肉裡,她已經被掐的完全說不出話,只能扯著床單。

孟煜然發了瘋似地攥著她的脖子勐烈搖晃:“說啊!到底是誰害了我的孩子?你不說我今天就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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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松了幾分力,給蘭秋心留了能呼吸的餘地:“阿然,即便我說出來你也不可能把那個人怎樣的。”

孟煜然緊皺的眉頭加深,鬆開蘭秋心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承認,是我妹妹不小心把沉桃撞倒在地,但當時不過也就兩個階梯,後面又有康哲扶了一下,並沒摔的多嚴重,怎麼可能會導致流產?”

蘭秋心躺在床上開始給孟煜然還原事情的經過:“去查查沉桃吃的那盤車釐子就知道了,無需我多說。”

“所以你承認是你策劃的。”孟煜然眸光裡映出的冰冷夾雜著懷疑。

蘭秋心澹澹道:“如果你真的懷疑是我,那就找出證據,無憑無據就想殺了我,你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就跟蘭秋心說的那樣,孟煜然縱使氣的要命,卻也沒辦法拿她怎樣。

“如果讓我找到證據,蘭大小姐這輩子就得在監獄裡度過了。”孟煜然理了理自己的外套,便訕訕離去。

蘭秋心坐在床上,毫不擔心的笑道:“總有一天你會跪著來求我的。”

孟煜然聯絡手底下的人找到了沉桃吃剩的那盤車釐子,送去專業的鑑定機構檢測,結果竟查出了氰化物。

孟煜然坐在地下實驗室內,一拳砸在了牆壁上:“誰心思這麼歹毒?”

歐陽旭面色難堪,惋惜道:“估計是在泡車釐子的水里加了少量的氰化物,加上摔的一跤才導致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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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孟煜然悔不當初,當時就不應該讓沉桃亂吃東西,明明可以阻止的。

這全都是他的錯。

孟煜然冷靜過後,動用他在A市全部的勢力去調查放氰化物的兇手。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拿到訂婚宴當天包括前一星期的監控記錄,再去查所有進出過的人!”

“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孟煜然不停的在打電話,歐陽旭也注意到了他拳頭上的傷口,整隻手腫的跟蘿蔔似的,還在往外滲血絲。

歐陽旭親自拿了消毒和包紮的用品,拽過孟煜然的手:“你傷害自己也沒用,找到真兇才是最重要的。”

孟煜然終於安排好所有事情,結束通話電話後,手無力地垂在桌沿,神色疲憊,關節處傳來沾染酒精的疼痛。

孟煜然眼神空洞,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說……流產,是不是很疼?”

歐陽旭給孟煜然的傷口消毒,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道:“廢話,四月的孩子算引產了,那是從沉桃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你可想而知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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