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婷婷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沉桃的身影,她驚恐的問道:“沉桃人呢?你把小桃子怎麼樣了?她要是什麼三長兩短,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季紹白眼裡只有陸婷婷一人,手指輕撫這她的耳垂,解釋道:“她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知道沉桃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不會傷害她,行嗎?”

末尾的語氣逐漸曖昧。

季紹白抱著陸婷婷,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和柔軟,彷彿他們之間還是彼此最親密的愛人,又回到了最初。

粉紅色得燈光照著陸婷婷顫抖的眼眸,她渾身僵硬,一遍遍的懇求著季紹白:“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別這樣,我害怕,求求你先放了我吧!”

季紹白把陸婷婷環抱在自己的懷裡,貼著她的臉蛋,手臂緊環著她的肩膀與腰:“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沒做過?你以前最喜歡我這樣抱著你。”

哀求無果陸婷婷心灰意冷,撇過頭不想在跟季紹白說話,季紹白也沒有生氣,耐性比幾年之前好了許多。

可過了一會兒。

季紹白開始把手伸進陸婷婷的衣服裡,任憑她大喊掙扎也沒有停手。

“就一次好嗎?哪怕只有今天這一晚,我也想讓你是屬於我的。”

季紹白的剋制藉著酒勁暴發,他再也受不了兩人之間從熟悉到陌生的事實,他想要陸婷婷只屬於他一人。

“不好!季紹白,你為什麼還是跟從前一樣?強迫別人有意思嗎?”

“那也總比失去你強。”

面對陸婷婷的怒斥與指責,季紹白選擇無視,他的手能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撫摸著皮膚她也沒有迎合。

房間內充斥這女人的呼救聲和男人的喘氣聲,暖色的燈光照在一上一下的身體上,看起來兩人親密無間。

實際上,

卻隔著永遠無法逾越的距離。

而沉桃醒來的時候,眼前是一片模湖,她慢慢看清,男人寬闊的肩膀靠在床頭邊,甩了甩燃燒的火柴棍。

那個男人回過頭看著她,沉桃童孔勐的一縮:“你……你是洛澤川?”

洛澤川笑了笑,把熄滅的火柴棍彈在沉桃的臉上:“孟夫人,沒想到我們會再次見面,因為你我被孟煜然揍了兩次,這賬今天得好好算算。”

沉桃抓起床上的被子,不斷向後挪動退去,掉在地板上磕到手也不覺得疼,躲在牆角處抱著自己的身體。

洛澤川看她如此害怕,更加來了興趣:“孟夫人,你說要是我把你睡了,孟煜然會不會氣的要殺了我?”

沉桃眼裡的恐懼不斷顫抖,她不可置信道:“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你未婚妻的表嫂!你最好先放我走。”

洛澤川聳了聳肩,毫不在乎的說道:“那又怎樣?這樣不是更加刺激嗎?而且就一次,不會被發現的。”

話音落,洛澤川就站起身朝沉桃走去,邊走還脫掉了外套,扔在了沉桃的腦袋上說道:“我會很溫柔的。”

沉桃抱著懷裡的被子勐的撞向洛澤川,然後迅速跑到房間的陽臺上。

她俯身朝樓下看去,全是縮小版的人和樹木,這裡起碼是十層以上。

洛澤川笑道:“有本事你就跳。”

沉桃緊抓著欄杆,心裡已經害怕的要死,洛澤川已經開始慢悠悠的解皮帶,像是斷定沉桃沒有膽子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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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一陣陣灌進來,沉桃坐在欄杆上,眼裡的恐懼一掃而空,許是想好了該怎麼脫身,她慢慢向後靠去。

消失在了房間的陽臺上。

洛澤川衝到欄杆邊伸出手去撈沉桃,可卻只抓住了空氣,他驚慌失措的大喊道:“喂!我跟你開玩笑的!”

洛澤川砸了欄杆一拳,掏出電話立馬喊人,電話還沒撥出去,房間的門就被一腳踢開,孟煜然站在門口。

他手上拖著被打暈的季紹白,冷冽的目光環顧了凌亂的房間一圈,問道:“沉桃人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比冬日寒冰還冷的語氣,讓本就做了虧心事的洛澤川有些害怕,指了指陽臺外:“她……自己跳下去了。”

孟煜然的拳頭越攥越緊。

周子昂和陸婷婷趕了過來,卻並沒有在房間裡看到沉桃的身影,她著急詢問道:“孟總啊,小桃子呢?!”

孟煜然鬆開季紹白的衣領,把他踹到了一旁,氣勢洶洶的朝洛澤川逼近,邊走邊挽起了袖子,順勢摘掉了手錶,把表纏在了右手的指關節上。

房間的門被甩上,洛澤川靠在牆上童孔驟然緊縮:“你要幹什麼?!”

孟煜然看洛澤川的眼神像在看畜牲一樣,揮起拳頭對著他的臉揍去。

洛澤川嚇得往旁邊一閃,孟煜然致命般的拳頭砸在了牆上,他剛剛靠的那個位置,竟被砸下了一塊牆皮。

房間內傳來洛澤川的哀嚎聲。

而陸婷婷和周子昂在樓下找到了躲在陽臺上的沉桃,她摔在地板上面色如紙:“婷婷,你……你沒事吧?”

陸婷婷立馬上衝過去檢視沉桃的傷勢,擔憂道:“我沒事,季紹白只是抱著我睡了一會兒,你不是在樓上的房間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間房?”

沉桃撐著陸婷婷的胳膊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坐在床上:“洛澤川他想要非禮我,我就從樓上房間外的陽臺,跳到了這個房間的陽臺上。”

陸婷婷氣憤不已:“你可是他未婚妻的表嫂,他怎麼做出這種有為倫理的事情?簡直是連畜生都不如!”

周子昂聯絡了救護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陸婷婷,她拿著這件衣服搭在沉桃肩上:“不過好在孟總來了,他正在樓上幫你報仇雪恨。”

沉桃詢問了陸婷婷才搞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周子昂和孟煜然約到在水一方談生意,並沒有來泡妞。

剛好洛澤川和季紹白也在這兒。

洛澤川在酒吧裡看到了沉桃跟陸婷婷的身影,就趁她們去廁所換衣服的時候,在兩杯雞尾酒裡下了藥。

然後把她們兩人分別帶去了兩個房間,季紹白抱著陸婷婷睡覺,結果被周子昂撞見,才成功救下陸婷婷。

沉桃正消化著這巨大的信息量。

竟突然收到了洛太太打來的電話:“孟夫人!是我們家小澤對不起你,他不該誤會淺淺跟你表弟之間的關係,也不該把那照片寄到孟家。”

沉桃一頭霧水:“啊……啊?”

洛太太帶著哭腔急不可耐:“孟先生快要把小澤給打死了,都是我們做家長的錯!求求你放過我兒子!”

“您別著急,我去看看。”

沉桃被陸婷婷扶著,一瘸一拐的來到樓上的房間,也不知道孟煜然對洛澤川做了什麼,他竟坐在地上擦眼淚。

見沉桃來了,洛澤川跟個孩子一樣,走到她面前來了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沉小姐,對不起,我錯了。”

孟煜然扔掉手上碎掉的手錶,走到洛澤川身後呵斥道:“哪兒錯了?”

洛澤川咬緊牙關,面色比沉桃還要慘白,忍辱負重道:“我不應該誤會你表弟跟淺淺之間的同學關係,也不該把照片寄給孟曉霜,對不起。”

沉桃震驚:“是你幹的啊?”

洛澤川的腦袋像是比萬噸巨石還重,但是在孟煜然的威懾下,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嗯,我沒辦法接受淺淺跟除我以外的男生接觸,所以就把他們的照片寄到孟曉霜的手裡。”

洛澤川又說道:“導致孟曉霜誤會你,然後故意誣陷你不能懷孕。”

此時孟煜然,周子昂,陸婷婷還有沉桃都相信了這番話,在洛澤川對沉桃道歉後,也就放他離開了這裡。

洛澤川剛坐上回家的車就接到了蘭秋心打來的電話,他雖然受了一肚子的氣,但還是隱忍著:“姐,我沒把你教唆淺淺說謊的事透露,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樣背信棄義的人。”

對面傳來蘭秋心的聲音:“瞧你這話說的,我怎麼會懷疑你?只是你媽媽的電話都打到阿寒這來了,我就想問問你的情況,應該沒事兒吧?”

洛澤川聲音冰冷,說了句沒事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回家的路上向來張揚的他一句話都沒說,沉默的可怕。

沉桃跟陸婷婷和周子昂,坐在孟煜然的勞斯來斯內,康哲差點被今晚發生的事情嚇死,問道:“夫人,我跟少爺在家等您等到半夜,您怎麼會出現在在水一方,有重要的事嗎?”

沉桃坐在陸婷婷身旁,裹著外套一臉詫異的望向孟煜然:“你不是把我掃地出門了嗎?連門鎖都換了。”

閉目養神的孟煜然抬眼,看沉桃的眼神有些疑惑:“沉小姐,請問我是什麼時候說要把你掃地出門了?”

沉桃比孟煜然更奇怪,湊過去盯著他的臉問道:“你讓保安給我留了一個黑色行李箱,說出去住幾天。”

孟煜然也看著沉桃,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臉嘲諷道:“我們家沒有什麼黑色行李箱,你可能敲錯門了。”

沉桃端著下巴仔細回想,晚上回去天是很黑,小區別墅也都長的差不多,只是她敲的那戶人家沒有花園。

而孟煜然的別墅是有花園的!

沉桃搞清楚真相後,尷尬的想一頭撞死,捂著臉小聲的說道:“可能是敲錯了,我是說怎麼開不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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