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為也沒有阻止,在他眼裡,這些蠢貨高層無非也是想啟用極樂寶箱。

只要想啟用,那就得需要自己的力量。

剎那間,金光一閃,鳴人出現在無為的身前,一拳砸在小腹上,“你認識我?”

此認識非彼認識,打歸打鬧歸鬧,別拿嘲諷開玩笑。

鳴人很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見他,可為什麼這人對自己有這麼大惡意。

狂犬,作為漩渦家遺孤,心比針小。

人家只是想了一下他在忍界的臭名,在他眼裡就是惡意滿滿,可這又怪的了誰。

現在忍界誰還不知,開局一條狗,手裡一把劍,拖住巨型鐵塊,無冤無仇,走哪咬哪,忍界亂不亂,平頭哥鳴人說了算。

由於臉頰特有的鬍鬚,忍界的流浪忍者私底下親切地稱他為狂犬,木葉狂犬。

就這外號,連帶著當年宇智波滅族的頭條又翻了出來,不過這次是以陪襯的身份:九尾人柱力當年差點被狗咬死,宇智波滅族差點都沒有蓋過它的風頭。

迴歸正途,只聽“轟”的一聲。

無為宛如蝦躬,倒飛出去,嵌在牆裡,噴出一口老血。

“閣下,我們無意與你為敵。”無為把自己扣了出來。

他不是因為打不過才說的,而是因為狂犬擁有紫色空間門的情報人盡皆知,明知計劃已經失敗,還要繼續,那是頭鐵,那是蠢,我,無為,才不會做這種蠢事。

【女媧造你的時候,看來腦子還是用點泥巴了啊。】鳴人停下了手,對面太菜,不夠練手的資格,也就沒了打的必要,他開金身就是為了早點結束鬧劇。

其實他也是能開綠身藍身的,甚至能開啟七彩閃耀查克拉外衣,可橘豬覺得丟不起那個狐……

“木葉狂……自來也之徒,對吧,你想要做什麼?”無為一邊和摸著極樂之箱的馬面高層打手勢,一邊拖延時間。

化身高層的左助也看不懂,但能猜到大概啥意思,八成是讓他帶走。

既然盛情難卻,他只好回了個OK的手勢,帶著極樂寶箱就消失,塵土一片漪蕩。

無為:“???”

“謝了奧。”鳴人也走進空間門,留下一片狼藉。

“你這麼做有考慮過草忍和木葉的聯盟嗎?”無為急了,右手浮現紅光,按向鳴人,卻穿透了攻擊。

“你明知我身份還攻擊我,有考慮過草之國的未來嗎?”鳴人回懟一句,身影消失。

孤島,兩個痴男整撫摸著一個冰冷的巨大鐵箱,甚至還有一人想要留下自己特有的精華,可卻怎麼也種不下。

鳴人白了一眼,左助這人就是這德行,有啥好東西先得種兩個飛雷神,不過,

他發現自己好像能穿送進去……

鳴人的能力來自遊戲,外掛好像拿他當玩家,一直以來,他都有一個五米距離的遊戲視野,不論是否有東西擋住視線,亦或者有陣法攔住,都無法阻止他探照。

可這一次,沒有觸控前,他沒有感知到箱子內部的視野……

不愧是六道老頭留下的東西。

感慨歸感慨,鳴人的作死之魂蠢蠢欲動,要不……進去耍耍?

兩個小人在腦海裡對立而飛。

黑色小人:試試,必須得試試。

白色小人:^0^對。

玩必須是要玩的,但不能本體來,誰知道會不會出現意外呢,萬一困在裡面,那只能等他那便宜送掛人來救了,不然就等著左助許願。

“砰砰砰”

數十個分身出現,民主黨鳴人喊道:“誰想來試試。”

“我”

“我來我來”

分身爭先恐後,越是危險,他們越是興奮,比那個腦袋縫縫補補又三年的傢伙還不怕死。

鳴人愁的扶額,學飛雷神的時候都沒看你們這麼積極,全混吃等死。一輪到作死,你們反倒是爭先恐後。

“既然都想去,那就抓鬮。”

“哦”分身異口同聲。

在99%的分身還在糾結的時候,一個分身已經用一頓特質龍排收買了橘豬,如願以償的拿到了一等獎。

三分鐘後,鳴人開始發抖,所有分身都罷工了,甚至在忙人生大事的分身將剛修好的老婆都捏碎了,他們現在有且只有一個想法。

【好黑,裡面好黑,我好害怕。】

一種遠超人類極限的恐懼感撲面而來,這種感覺無以言說。

甚至,精神世界中的鳴人都不擼狐狸了,跳下來就跑到旮旯犄角蹲著去了。

橘豬控制雪之國分身按下暫停,將目光投向鳴人,問道:“小鬼,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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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男之風撲面而來,可惜,下一秒就變了。

、“這破東西有什麼好怕的,當年我拿來當枕頭枕,嫌太硌得慌,把它扔了。”

鳴人:……

雖還在瑟瑟發抖,但比剛才好多了,心裡琢磨著給大狐狸整個靠墊。

枕頭……就算了,大狐狸估計也趴不下,讓它躺著睡,不太現實。

“鳴人,就這?”左助走了過來。

鳴人聽到這話,體內的阿修羅查克拉微微一動,直接滿血復活。

左助:???我話這麼好使呢嘛?

鳴人一愣,拍了拍左助肩膀,“謝了,兄弟。”

恢復正常就應橘豬要求,排出分身再進去。

左助身體裡的半隻狐狸也發話了,“小鬼,你也跟著去。”

橘豬嗤笑:“你人柱力也不行啊,不還得靠老夫的人柱力幫忙嗎”

一股驕傲油然而發,可,你和你自己得瑟什麼勁啊?

“哼。”

就這樣,兩個狐狸精爭風吃醋,各自的男人背水一戰……

不過也有區別,一個有人哄,一個默默地挨著。

都沒有取巧,畢竟,耐性是適應打磨出來的。

……

又暈了波奶的自來也使用了鳴人召喚術。

“彭”

一陣白煙飄過,分身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偷襲、騙,當場身亡。

“幹嘛。”紫色空間門出現,未見其影先聞其聲,只是這聲音不是什麼小姐姐嬌滴滴的聲音,而是未過變聲器的男孩沒好氣道。

“送我去草之國,在去木葉把卡卡西拉上。”自來也臉色凝重,還有一絲絲雀躍和期待。

【小南…是你嗎…】

“哦。”

自來也支援的目標,宇智波鼬,此時任由臉頰上的血跡流下,眯了眯眼,還是看不清。

“呵,當初你對宇智波揮下屠刀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一天。”泉的視力還算不錯,被分到小南組,基本上沒有多少戰鬥。

鼬勐地跪倒在地,右手捂住嘴,可還是抑制不住大口大口的鮮血,很讓人懷疑會不會突然暴斃。

他本不弱,一身幻術出神入化,可,泉的萬花筒,好像免疫他的幻術。

沒有了幻術,只好多次動用天照來抵擋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身體撐不住了,這一刻,他察覺到自己時日不多了。

“我並不後悔。”鼬說了句真心話,搖搖晃晃的站起了身,【因為這樣,才能保全木葉。】

鼬手摸著右眼眶,有些追憶,放下了抵抗,繼續說道:“泉,你變強了,左助也變強了。”

“原本我計劃中,只留下左助,讓不知情的他仇恨我,憎恨我,直到有一天,他能擁有和你我一樣的眼睛,站在我的面前……”

“所以,那場夢境就是你對我的施捨嗎?“泉眼皮微垂,壓抑著憤怒,就是因為她真的沉浸在那場施捨般的幻境,才如此憤怒。

“你知道嗎,萬花筒之上,還有永恆萬花筒,需要移植親兄弟的眼睛……”鼬沒有回答,牛唇不對馬嘴,他撇了眼一旁的小南,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但,若是不和泉說,那自己恐怕會死無全屍,亦或者被那個面具人收走眼睛。

“我會這麼做的,為了左助……”泉不耐煩了起來,拿出了太刀,一步步走向鼬,寒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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