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男獄警關上門,笑得很猥瑣,把手踹進懷裡,“別緊張,我沒有惡意。”

鳴人面露驚恐,一屁股坐在地上,向後爬去,指著男子的頭頂,演技不夠,瞪大眼睛來湊,“上…上面。”

男子背後發涼,手摸向腰側的棍子,緩緩抬頭,【眼睛…】

沒錯,是萬花筒漂浮在他頭頂。

鳴人縮在牆腳抱著胳膊,瑟瑟發抖,待肥婆獄警離開後一手刀打暈帶著動態美童的痴漢青年。

雖有萬花筒,但用的人太菜,比一天瞎眼的小趴菜還菜。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清醒過來,只能透過物理手段擊暈。

青年倒地,懷中的手也脫落了出來,手中是姑娘果,姑娘果裡夾著香磷疊紙。

這讓鳴人有些搞不懂了,你大晚上驚心動魄就為了這個?還跑著來演純情大男孩表白系列?

這場景這劇情,是不是一會出現個凶神惡煞來個目前犯…事?

分出分身頂班,鳴人帶著他傳送到孤島,準備弄醒問問來意。

“譁”

一盆下去,小哥打了個哆嗦,臉色鐵青,這不是嚇得,是凍的,你見過哪個神經病大晚上在冰川上用涼水叫人的。

“香磷,你不認識我……”

話還沒說完,滿眼期盼的小哥暈死過去,臉色十分蒼白。

“握草,不是吧?比卡卡西都虛?”鳴人感覺有些不妙,這該不會引起併發症了吧?

他這要是不行了,明早該怎麼辦?

鳴人又潑了幾盆涼水,絲毫未動,即便拿著開水,對方依舊不醒。

【真不是裝的?】鳴人趕緊把小櫻拉來。

(小哥:**你個**)

小櫻打著哈氣,手裡放著綠光,不一會,垂頭喪氣,搖了搖頭,像極了手術室搶救失敗出來的大夫。

“這人應該是小時頭部受過重傷,沒來的及治療,這次由於過度……”

“行了,櫻哥,就說什麼時候能行就行。”

“短則三五天,長則一到兩週。”

鳴人沉默不語,把小櫻送回去,給這人安排進醫院,分出近百個分身。

“你們誰是鐵柱?!”

鳴人打算先用分身頂一陣,所以打算找個演技最好的。

鐵柱沉默不語,這次任務艱巨,只有身份牌,其餘一概不知,很難半個月不暴露啊。

“我去。”作為演技第二好的隱王舉手,自從鐵柱報復,兩人就結下了樑子,而報復戲精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搶他的戲。

“好,就由你來。”鳴人拍了拍他肩膀,甚是欣慰。

鐵柱在頭上扣了頂頭盔,話還沒說就被解散了,留下的只有掉落的頭盔,帶走的卻是懦弱的標籤。

次日清晨,鳴人早早的起了床,分出分身在自來也面前閒逛,本體帶著隱王出現在牢房。

鳴人將紅色的髮絲凌亂,還弄了幾個小死結,香磷的同款眼鏡有些歪,鏡片模湖,生無可戀的臉上帶著乾涸的淚痕。

“怎麼樣?”

隱王仔細打量了一番,總覺得少了點意味,回憶前世中的種種教導,“要是有女士內褲扔在外面就更好了。”

佈置好犯罪現場,兩人靜靜地等著年邁獄警的到來。

“噠…噠…”

皮靴敲擊地面的聲音,很有節奏。

聽到腳步聲,隱王瞬間進入狀態,扶著腰癱坐於地,臉色興奮中帶著疲倦和睏意,瞪著死魚眼。

老獄警見狀腳步聲都凌亂了起來,打開門的手有些抖,直到看到床上生無可戀的紅髮姑娘對露出的部分雪白不管不顧的樣子,這才秒懂,調笑著:“你不至於吧。”

“你是不知道啊,我昨晚上,整整十三次。”隱王搖搖晃晃地起身,腿一軟,歪歪斜斜靠到木欄上,笑了笑,“老哥,看來我今天是不行了。”

“呵,你小子還挺會吹牛。”老獄警架起隱王,撇了眼可憐的紅髮少女,鎖上了牢門,“那你今天不打算上班了?”

“老哥,幫忙請個假唄。”

“好說好說。”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遠,鳴人見矇混過關,留下分身扮演香磷,本體去應付好色老頭。

另一邊,左助還在忙著他的換人大業,女犯人但凡有點才能的都被扔到了雪之國剛剛建起的監牢,他把目光又留在了男犯上。

“隨機挑選一個小可愛吧。”左助楠楠道,打算襲警,這在前世可是要被拘留的。

在他看來,犯人就該義務打工,憑什麼包吃包住,什麼都不做,遊手好閒。

雨之國的三小只小時候要是有這待遇還會走到收集尾獸的地步?

男獄警宿舍樓,一個人鬼鬼祟祟地翻著自己東西,東西不多,只翻出了值班表和,些許衣物。

隱王感覺有些棘手啊,這個叫勝平的傢伙太正經了吧,怎麼連日記都不寫啊。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一轉眼,太陽又拋棄了忍界人民,去寵幸那淫亂的仙女,大筒木輝夜在日的照耀下印印生輝。

隱王滿身酒氣坐在廁所,留意著外面的聲音,他並沒有喝酒,本體她媽說的不成年不讓喝酒,他得聽話。

不知多久,開門聲響起,傳來了年邁獄警的聲音:“勝平…這小子人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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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澹澹的酒味,老獄警來到衛生間門口。

“嘔~”

隱王恪守職業本分,吐出了可樂,黑乎乎的,沒等老獄警走進就按下了馬桶沖水鍵。

眯著眼努力認清眼前的人,搖搖晃晃,愣了半響才恍然道:“哦,是你啊,老哥,走,陪小弟再喝兩杯。”

說完,就倒向老獄警。

年長獄警連忙攙扶,把他扶到房間,有些不滿:“你小子行啊!我這給你頂班,你自己喝酒瀟灑去了。”

隱王鞋也不脫,撲倒在床上,悶悶的聲音傳來:“我這不是高興嘛…你不知道,那姑娘還是個……,沒幾分鐘我就繳槍了。”

“喲,快槍手啊,就這還說自己一夜十三郎。”老獄警接著水調笑著,覺得這才正常,“不過你小子運氣真好。”

隱王翻過身,呼了一口氣,充滿性福:“我這沒騙你,我第二次的時候,一激動,咬了她一口,你猜怎麼著?體力瞬間恢復了。”

老獄警連忙跑了回來,水都撒了不少,彎著腰有些激動的質問道:“真的假的?”

這小子平時什麼樣他可是知道的,名震忍界的木葉技師知道不,這小子可被稱作半個技師。

就是調侃這小子和那白毛一樣腎虛。

“那還能騙你不成,我跟你講,這姑娘還有一個優點,她恢復力極強,我昨天第十次的時候,發現…還*的跟第一次一樣,這種女人,誰要是娶回家就有福了。”

“還有這種事?”

“我還能騙你不成?不信你去試試!”他是在是找不到勝平的底細,只好出此下策,到時候用寫輪眼催眠,套出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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