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宿主,藥效正在解除中。另外,由於之前的集齊眾美男任務過期,算作失敗,懲罰降落到路淵身上。

甦醒歌勐地一驚:那他會怎麼樣?

系統:重病身亡。

因為她的失誤竟然會導致原有劇情的人物死亡嗎?不行,她不能讓路淵因為自己而死。

本來原身小時候下山歷練就害了對方一家,現在自己穿書進來了還把人家的性命給害了,豈不是太作孽了!

原本的旖旎氣氛一下子隨著系統巨大的機械音打破,她從混亂之中清醒過來,這才明白現在的自己處於什麼樣的境地之中。

火熱的身體擁抱著她,那股跳動的慾望一下子讓甦醒歌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如鯁在喉。

沒記錯的話現在的聞祭夜是中藥狀態,而且好像還誤打誤撞來了她這裡了……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放著現成的妹子不推跑來找她,但現在還是保命要緊啊!

要是一個不順著他的意,萬一人獸性大發直接殺了她怎麼辦?

聞祭夜自然是不知道現在眼前的人已經藥效完全解除,手還在不停的摩挲著。

“說話,好不好?”

“說……什麼?”

救命啊,現在他這副情動的模樣比那時候陰惻惻說著要殺她的時候還要可怕。

在他的眼神裡彷佛自己就像個沒穿衣服的透明人。

她頭皮發麻,想著脫身的法子,身子扭來扭去,試圖逃脫他的魔掌。

可是只要她一動,他的動作就會變得更加劇烈,腰間的力道也會加大。

看著她的小臂不停的摩擦著自己的胸口,他喉頭一緊,低沉的開口。

“你……在勾引我嗎?”

“嗯。嗯?”

原本還沒聽清他說的話就隨意嗯嗯啊啊回答的人瞬間反應過來,用手掌將人推開,但是腿還被他夾著動彈不得。

“聞祭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

“那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你。”

她沒理解,奇怪的歪了歪頭,小小的腦袋裡裝滿著大大的疑惑。

他將手遊移到她的後腦勺,勐的一按,她的唇差點就正對上他了。

甦醒歌眼睛都睜大了,齜牙咧嘴的生怕發出什麼曖昧的聲音。

他補充道:“我很清醒,我知道。”

心底最深處的渴望正在叫囂著,把眼前的人粗暴的佔有,狠狠地毀壞掉。

讓她和自己一起共沉淪,在地獄裡永遠相偎相依。

他甚至沒明白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在意她,可是如今那股子燥熱卻因為她的手掌而蓬勃生長著。

可惜,她不知道。

現在的他也不敢讓她知道。

如果是甦醒歌是皚皚雪山上的高嶺之花,那他就是冰川融化後的泥濘,充滿著骯髒的血汙。

可是只要能卑微的望著她,哪怕只是遠遠的,他的內心都會有一種無比的雀躍。

他清醒的看著自己一步步淪陷,卻沒有辦法掙脫她的陷阱。

她給的溫柔是毒藥,他也甘之如飴。

“那個,你先冷靜一下。”她原先抵在他胸口的手掌被他用大手覆蓋住,不住的撫摸著。

甦醒歌慌亂的撤開手,別過臉去不敢再看,想著脫身的法子。

現在可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

路淵按照系統的說法應該已經快到了命懸一線的時候,之前靠著慕容哀的信鴿還能勉強和外界交流。

如果繼續拖下去,很多事情就都會發生改變,路淵一死到時候殺害洛玄天的鍋可就被聞祭夜給坐實了。

不行,她必須想法子阻止這件事情發生。

看著對方動情的眼眸,她靈光一閃,雙手繞到他的脖頸後面,和他四目相對。

聞祭夜被她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弄得傻了眼睛,呆呆地連手都聽了。

此時眼前的人正在對他笑,還溫柔的和他說話。

“祭夜,你是喜歡我嗎?”

“我、我……沒有。”

他慌不擇言,內心的傲嬌讓他不肯承認這份感情。

自己才不要和原裝貨一樣那麼傻傻的送出自己的心。

食指貼在他柔軟而又溼潤的雙唇上,甦醒歌緩緩吐氣,眼睛一眨一眨。

“沒關係。”

“那我來就好。”

她來什麼?

她來喜歡他嗎?

聞祭夜已經被迷的失去了心神,甚至說話都開始有些不利索,感受著她指尖的溫熱和澹澹的香氣。

造孽啊,希望等他清醒的時候不會一掌噼了她吧。

甦醒歌裝著鎮定的模樣,抖著手開始扒他胸口的衣服,想著到時候給他心臟開來上一拳應該就能把人打暈。

可是很顯然自己低估了對方的忍耐力,明明已經想要到了極點,可是他還是握住了她的手。

“你是……認真的嗎?”

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別怪她誘拐純情少年啊,這都是生活所逼,生活所逼。

她沒敢回答,飛速的點點頭就繼續動作。

他卻是激動的開啟了話匣子,一把將人摟住,絮絮叨叨的像個小孩子一樣。

“你放心,我會對你好。”

“明天我就讓全魔域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師尊,我一個人的。”

“你要是想要公開,我們就讓三界都知道我們關係。要是不想,我就還和以前一樣,跟著你,好不好?”

他卑微的樣子讓她有些不忍把袖子裡藏著的銀針射出去了,猶豫著的時候他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腰間的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翼而飛,她的外衫再一次的被脫落。

他什麼時候做到的?不是說還是第一次嗎?這麼輕車熟路,或許這就是曾經所謂的男主光環?

甦醒歌的針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他咬著牙,極力的忍耐著提出自己的要求。

“師尊……我,我想要……可以嗎?”

許久沒聽他喊這兩個字,一下子勐的聽見熟悉的稱呼,她竟然生出一股子偷情的羞恥感來。

又想起他之前說的,白天是師尊,晚上是情人的鬼說法,有些尷尬。

“要什麼?”她沒懂他的意思,現在不都哄著算是答應了還要什麼?

他伸出舌頭,又指了指她紅到熟透的耳朵,羞澀的舔了舔唇。

“我想,咬你的耳朵,可以嗎?”

要是以前的自己,他早就直接上了,哪還管得著這些。

可是甦醒歌不一樣,他不想那樣做。

聽了這話的人有些吃驚,隨後凝重的點了點頭,手還緊張的握起了拳。

“師尊,你真可愛。”

“師尊,你真好。”

他說完以後就慢慢地靠了過去,剛準備下口舔舐的時候只覺得耳後根一痛,隨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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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孽徒!給點顏色就開染房!

虧她還以為他改邪歸正了呢!居然還想著要吃自己,真是邪了門了。

怎麼就是逃不過以往被吃的宿命呢。

難不成她是唐僧肉,每個人都想來上一口?

來不及多想,她耐心的把人扶到床上,還貼心的蓋好了被子。

“徒弟啊,你可別怪師尊我啊,實在是有急事。”

“我先去救個人,明後兩天再帶你走啊。”

甦醒歌估摸著差不多的時間也快到月圓之夜了,反正今晚先湊合著對付過去,到時候原本的小白花回來了一切就都好辦了。

走之前她還特地轉身看了看,確保對方已經被封了穴位睡著以後才離開。

夜行衣還是系統給的,這回讓鐐銬不壓制身體的時間之後半個時辰,她必須加快速度。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算是鑽進了關押路淵的地牢,原本還有著俏模樣的人現在已經渾身是傷。

髮絲淋著水和血黏在一起,一團一團的倒在地上,他整個人蜷縮著,緊閉著雙眼。

甦醒歌摸出之前一直保留著的通行令牌,把門開啟之後直接將人扶起,塞了幾顆之前魔媚兒給的丹藥之後就揹著他離開。

因為多了一個人,原本能夠很好躲過巡邏的小妖檢查的地方現在也只能慢慢等待,只有交班的時候能趁機離開。

就在他們躲在假山後面的山洞裡時,路淵慢慢地睜開眼睛,有些懷疑是不是夢。

“蘇蘇……是、是你嗎?我是不是還在做夢?”他虛弱的幾乎快要說不出話。

而費力的說完一整句之後還深深吸了好幾口氣。

她有些心疼,都是因為自己對方才會變成這樣。

又把之前留著的靈藥一股腦的讓他喝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別說話,我這就帶你出去。到時候小白會在外面接應你。”

“你先去西月國療傷,至於洛玄天的事情我來處理。”

路淵愣住,隨後拉住她使勁的搖頭。

“不、不行,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夢魔喝聞祭夜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洛玄天的神識已經不在我這裡的。他被夢魔抽走了,你別相信他……他不是、咳,不是好……”

說的太著急,路淵咳了好幾下,她嚇得趕緊去捂住他的嘴。

甦醒歌還沒來得及問他口中不是好人的是指夢魔還是洛玄天就被一個聲音嚇得一抖。

“出來!你們兩個人躲在這裡做什麼!”

小妖得意洋洋的盯著兩人,心裡想的都是這回可以邀功了。

她還想掙扎,可是血卻突然呼啦滋了一片,路淵在她身前,將她的頭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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