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楚餘年抬手,穩穩接住令牌。

“我怎麼知道?你得問他們。”文瀾抬腳踢了踢那兩人,“對了,我前頭宰的那個,手裡也有一樣的令牌,口口聲聲說什麼偉大的主人…我是捅了什麼瘋子窩嗎?”

楚餘年收了一向散漫的神色,難得正經起來,“此事我會查清楚。”

是個普通邪教還好,最好不要是……

“人和令牌你都帶回去,盯緊了別讓這群瘋子再過來。”文瀾倚著山石,打了個斯文的呵欠。

這種有組織的狂熱分子她當年也見過不少,殺了一批還有一批,一批批的送人頭沒完沒了,倒也不是打不過,就是煩的厲害。

楚餘年瞥她一眼,忍不住道:“你倒是打的好算盤,捅了婁子讓我給你兜底。”

“大師兄說的哪裡話?保護百姓本就是你職責所在,你這樣厲害的將軍,肯定不會讓我們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對上這種亡命徒的,對不對?”文瀾朝他眨了眨眼睛。

自打文瀾來軍營之後,楚餘年不是被她毆打就是被嘲諷,突然來了一頂高帽殺的他措手不及。

回過神後,他無奈的笑開,拿手指點了點文瀾,“小師妹,你這人啊…”

日頭照常升起。

一行人折返回軍營。

回去之後楚餘年便著手審問兩個“舌頭”,折騰了近一天。

“娘的。”他進屋之後先噸噸噸喝了一壺水,而後滿臉燥鬱的往凳子上一坐,“倆不長腦瓜子的蠢貨,連自己主人是啥玩意都不知道,就在那傻了吧唧的喊口號,要不是留著他們還有用,老子直接一巴掌一個呼死算完。”

“什麼都沒問出來?”文瀾問。

楚餘年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蚊子,“只知道他們的上線在擁城南邊一個小鎮,擁城以北過來的都是同一級別的小嘍囉,混在流民堆裡挑唆別人惹是生非,搶劫吃人。”

“目的?”駱山河開口。

“不知道,怪就怪在這,發展信徒不是件簡單的事,單單搗亂不能給任何人帶來利益,他們背後的人沒必要做這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先將人扣著,和擁城那邊打個招呼,讓他們盯著點。”駱山河想了想,突然問:“寧王最近有什麼訊息嗎?”

“沒有。”

壞就壞在沒有上。

寧王一直野心勃勃,對那個位子覬覦的已經到了眼冒綠光是個人都能瞧出來的地步,皇帝若不是忌憚他手下的那些兵馬,恐怕早尋個由頭把人宰了。

話說回來,去年太子廢黜,百官遭難,不也有那老銀幣在後邊推波助瀾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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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皇帝、寧王、忠於先帝的一眾開國老臣互相牽制,達到了一種穩定的平衡,隨著老臣式微,寧王和皇帝的爭鬥幾乎擺在了明面上,總有一個要搞死另一個。

這種時候,寧王消消停停,一定憋什麼大壞呢!

“也就是說,擁城以北都是些小嘍囉,可以隨便料理?”文瀾只關心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上的事兒,只要沒人來挑釁她,天漏了她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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