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雪看了看他那一身很時髦的衣著,又想到他也能坐高階軟臥車廂。看了看放在小桌上的筆記本,遂猜測道:“你寫的這個劇本,不會就是你的親身經歷吧?讓我猜猜你是誰?

你不會就是那個東東的親生父親,拋棄了秦腩,移民加拿大的人吧?你這一回去滇南,是良心發現,要去接回她們母子嗎?”

孔捷沒想到這麼簡單的時間內,龔雪一下子腦補出了這麼多東西。於是道:“你想岔了。我的情況和大多數人都不一樣,我從來沒有上山下鄉過。事實上我的家鄉就是個小山村,我根本不需要上山下鄉。

你們上山下鄉的時候,我是作為一個特種兵在南疆和交趾人在死磕呢。大多數時候,我是帶著幾個兄弟深入敵境去執行任務。”

無奈的孔捷,不得不把自己的從軍歷史以及如何和兩個奇怪的女人結下孽緣的情況又說了一遍。不知道為啥,最近他老是得把這些事告訴別人了。

龔雪聽完了他講的故事,卻是一臉的不相信。“孔捷!你真是個好編劇,竟然能編出這麼好的神怪和戰爭故事。我覺得你要是能把這個寫成劇本,我也願意演一個角色。

你覺得我是演那個苗女藍悅姑娘合適?還是演那個**的交趾女特務合適?”

孔捷白了她一眼道:“唉......!真沒辦法,我說真話竟然沒人相信。”

龔雪突然站了起來,然後又裝作不小心跌倒,直接就向他這邊撲來了。這一撲,直接抱住了他,而且還把下巴擱在了他的左肩上。就像一對親密的情侶,頭頸相接在親熱溫存一樣。

而孔捷在這猝不及防之下,最先產生反應的是他的左手。這次左手反應的十分激烈,竟然自己直接就推開了龔雪,將她推回在對面的床鋪上。

然後,龔雪就親眼看到了,孔捷的左手是如何激烈地篩抖個不停的。

龔雪這時才明白,自己似乎是闖了禍。趕緊去抓住他的左手,“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我以為你說的不是真的。”

孔捷的左手又再次不受控制地把她推了回去。孔捷趕緊道:“停!你別動,儘量離我遠點。你越挨我,這盅反應的越厲害。”

慌亂之下,龔雪起身道:“那我先去趟廁所。”說罷,就開啟包間門,逃也似的跑了。

孔捷自己留在了包間裡,過了差不多有一刻鍾左右,那只不斷顫抖的左手才終於平靜了下來。同時,有些憤怒的情緒也被平復了下來,剛才他那想扒掉龔雪的褲子,狠狠打她屁股的情緒終於沒有了。

冷靜下來的孔捷,終於也察覺到了異常。根據孔捷對這個時代的認知,80年代的龍國,還是一個異常保守的年代。風化罪在這個時代可是很嚴重的罪名。

亂搞男女關系,在這個時代不僅政治生命、事業生命會完結,甚至你的生命都有可能會完結。要知道,這個時代可是還保留著流氓罪這個罪名的;哪怕是你不構成強姦罪,也足可以給你判個重刑了。

也正是由於這方面的原因,這個時代的女性雖說不是沒有愛情,可是也絕不可能像後世的淫娃蕩婦、狂蜂浪蝶那樣。

但是自從自己來到了這個世界以後,之前的藍悅和阮文佳就不去說她們了,那個還可以算作是特殊情況。

可是為什麼自己在這個時代遇到的女人,從趙雅,到焦安然,再到龔雪,似乎都那麼主動呢?

難不成這個時代的男人都是草食系動物,女人才是真正的肉食系動物?

不過孔捷很快就推翻了這個想法,那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在推翻了所有的可能之後,孔捷再次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左手。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情況之後,那麼剩下的惟一可能的情況,哪怕再荒謬,也可能就是惟一的真實了。

現在孔捷覺得有80%的機率,自己這招桃花的體質應該是這盅造成的。

只不過現在這一切,都是孔捷自己的猜測;究竟是不是,也只好等找到藍悅的邊境上的那個苗寨以後再說了。

又過了一會兒,龔雪回來了。她看起來眼睛有點腫,十分愧疚地向孔捷道:“對不起!是我魯莽了!”

孔捷也收拾心情道:“你不用自責,這可能不是你的問題。有可能還是我體內這個盅在作祟。”

“這盅真的有這麼神奇嗎?竟然能影響人的愛情嗎?”龔雪的好奇心又上來了。

“怎麼不能?事實上,苗疆盅術在典籍上被記載最多的就是和桃花有關的盅術了。”孔捷向龔雪普及盅術,“絕大部分被應用的盅術,大多都是苗女用在自己情郎身上的。基本上都是只要男的做出負心的行為,就會盅發身亡。”

龔雪:“可是這一點都不科學。而且,你不是沒有死嗎?”

孔捷反問道:“科學?古人說千里眼、順風耳是兩種神通,現在你還會這樣認為嗎?現代人只會說那不就是可視電話這東西嗎?

是神通還是科學,其實只看科學是不是能解釋這現象的原理了。如果還解釋不了,並不代表不科學,只是科學還不夠發達罷了。

至於我沒死是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事實上我是差一點死了,所以我才要去找到他們,來弄清和解決我的問題啊。”

龔雪:“如果以後你弄清楚了,不是盅的作用。你願意給喜歡你的人一個機會嗎?”

孔捷:“你現在問我這個根本沒有意義。一個可能沒有明天的人,想這些就是在浪費時間。如果你真的這麼關心這個,不如等我活著歸來時再問。

事實上,我這一次去,是九死一生的旅途。如果不死的話,最大的可能也是被關在那個苗寨裡守著一個苗女過日子。”

龔雪卻搖搖頭道:“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心口像小鹿一般亂撞。腦袋都空白了好長時間。所以不管你死不死,我都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明確的回答了。”

孔捷:“如果我能僥倖活著回來,我不會辜負任何一個我身邊的女人的。”說這話的同時,孔捷心中暗道,如果盅解了,你還喜歡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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