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捷思考了一下,問道:“那這兩個地方,哪個真古玩比較多?”

耿小冊:“那當然還是琉璃廠的比較多。不過琉璃廠的東西,價錢也貴。”

孔捷當機立斷道:“走!就去琉璃廠。”

......

從建國門外到琉璃廠那裡,大約得有個七八公裡左右的距離;幾個人騎車到那裡,花了不到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不過卻已經接近中午的鐘點了。

幾人先找了一個擺路邊攤賣驢肉火燒的,每個人弄了兩套吃完墊了一下,就當是中午飯了。然後孔捷就急不可耐地去逛街了。

與孔捷想像中的不太一樣,琉璃廠這裡的人很稀少,冷冷清清的。每家店鋪裡幾乎都沒有什麼人的樣子,很是給人一種門可羅雀的感覺。

不過在逛了幾家店之後,孔捷確定了一件事,他看到的那些光並不是偶然的。

在逛了幾家店鋪之後,他就有看到了黃光;有時孔捷又覺得不太一樣,光有些偏桔子皮那種色。事實上大部分都是偏桔子皮色的。

當孔捷走到一處門臉不大,上面掛著一塊挺古舊的“忘愚齋”匾額的門臉時,他發現了這裡與眾不同的地方。

別的店鋪裡,他能看到的大多是桔色或者黃色的光夾雜著。但是這個店鋪裡面,竟然有綠光透出。

孔捷懷著“難不成是店老板的老婆出軌了?”這個古怪的想法,抬腿就進了這忘愚齋。

進來之後,孔捷就發現這綠光的來源是哪裡了。之前孔捷發現放光的,不外乎字畫、器物這類東西;可是現在放射著綠光的,就是那個正在那裡拿著一根很粗的毛筆揮毫寫字的人。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綠光人旁邊還站著一位鬚髮皆白,看著年過七十的老人站在桌邊聚精會神地看著寫字。

白髮老人看到孔捷他們這一行人進來,倒是隨意招呼了一聲:“你們想買點什麼?”

孔捷道:“您不用招呼我們。我們就是隨便看看。”

白髮老人點點頭道:“那你們隨意。”說罷便又去聚精會神地看人寫字了。

孔捷也湊過來看綠光人寫字。很快地,他就發現了異像。綠光人寫的這幅字,從任何光芒都沒有,到開始發澹澹的橙光,然後橙光的顏色越來越重;待到綠光人放下毛筆,拿起桌上放的一枚印章,蘸了一下印泥,重重地蓋在字紙上。這時,這幅字已經轉為發很重的橙光了。

孔捷倒吸了一口冷氣,若有所思;然後脫口而出道:“這位寫字的先生肯定不是一般人,絕對是個大家。”

白髮老人和綠光人聞聽,不約而同地看向他。白髮老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後問道:“小夥子!你也懂書法?”

孔捷搖搖頭道:“我不懂書法,但是我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這位先生剛寫的這幅字,它有寶光冒出來。不知道可否知名字,好讓我知道是哪位高人?”

綠光人道:“小哥謬讚了!高人談不上,我只是個有點經驗的書畫匠而已。我叫范增,小哥怎麼稱呼?”

“我叫孔捷。先生可是師從蔣兆和大師的南通范增?”孔捷心中暗道,“撿到寶了。”

范增:“正是!你聽說過我?”

孔捷直接抱拳道:“失敬失敬!久仰先生大名了。先生的巨幅潑墨鍾馗畫,我只曾在報紙上看過;還有先生當年鐵骨錚錚,不畏權勢。真個值得敬佩。”

孔捷這番拍馬屁的話,其實是緊急開啟了腦袋裡的電腦,上網搜尋查到的相關內容。不過顯然他也是拍到了點子上,范增顯得很高興。

......

孔捷與范增,以及這忘愚齋的老闆林忘如聊的很是愉快。他雖然不懂書畫,但是卻多了近40年的知識和資訊;有時會發出一些令那兩人都十分驚歎的想法。

只是這一來,卻是苦了耿小山他們。耿小山他們對書畫、藝術這玩藝,也是一竅不通。但是現在老大在這裡呆著,沒有發話,他們也不敢抬腿就走。

好在林忘如老人起身給他們四人安排到了一旁的茶桌處,並且給他們放了一套茶具和一暖瓶水,讓他們自己泡茶喝。

而後回來接著聊天,三人聊的倒是十分投契。

孔捷突然道:“範先生!您說我們可否用解構和重構的法子來創作一些風格與眾不同的國畫?這樣說不定開創出新的流派呢!”

范增也來了興趣:“說說你的想法?你覺得應該怎麼樣重構和解構?”

孔捷道:“我記得歷史上好像曾經記載過類似於解構和重構的一則事例。是哪個著名畫家我忘記了,說的是這個畫家畫佛圖的事。

那時正統的畫佛圖的圖畫,一般都是直接畫佛像、佛祖、達摩祖師之類的人物。但是他說那樣的畫佛性不足,於是大家讓他畫一幅。

結果他畫出來的,是一幅市井永珍圖。寓意眾生皆有佛性。”

林忘如道:“想不到你還能用解構和重構來解釋這個事。那你能不能說一個你的想法?我們現代應該怎麼解構和重構?”

范增也道:“孔小哥!你要是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我這幾天就抽時間畫一幅你說的解構重構畫送給你。絕不食言!”

林忘如:“我店鋪中的字畫,也任由你選一幅,贈予你。”

看來不拿點乾貨出來是不行了,孔捷暗想道。在思考了幾秒鐘後,孔捷道:“你們肯定都知道‘蕭何月下追韓信’的典故吧?那時的座騎都是馬,如果做一幅他們都騎著腳踏車的‘蕭何月下追韓信’圖,你們覺得怎麼樣?”

孔捷這話一出,只見范增驚的瞠目結舌,嘴巴張的有一個鴨蛋那麼大;林忘如的眉梢眼角和嘴角都一顫一擅的,顯然也是有點受不了這刺激。

不過范增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孔小哥果然也是妙人啊。這還真是能異想天開。卻不知道小哥是做什麼工作的?”范增對他也是越發的感興趣了。

孔捷道:“我原來是軍人,現在退伍了。不過我前幾天參加了高考,現在正等通知了。以後我可能寫小說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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