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川聽到身邊響起一個甕聲甕氣地聲音:“糟糕,我降落得太快了,還好沒有把聖子殿下的隱身盔摔壞了!”

話音落下,醉月樓前突然升起了一股無形的氣流,嶽川知道,這應該是那頭鷹蠻將飛走了。

不是道為什麼,嶽川聽到“聖子殿下”這個稱呼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那個白馬男。想了想,嶽川對著空中高喊了一句:“飛著的那位,記著幫我跟你們聖子殿下道聲謝,謝謝他今天幫我解決了一個小麻煩。”

飛在空中的鷹羽不明白嶽川話裡的意思,不過,不管怎樣,話是遞給聖子殿下的,況且那人還要向聖子殿下道謝,想來應該不是有什麼壞事,反正自己只是個傳話的,管他好事壞事,把話帶到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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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事發突然,燕飛兒被嚇得忘記了反抗。聽了嶽川喊的話,燕飛兒這才反應過來。由於隱形盔的作用,別人看不到鷹羽,可是被他抱在懷裡的燕飛兒看得清清楚楚啊!

燕飛兒眼見自己被一個體格高大、面貌醜陋,牙尖嘴利,還長著兩隻大翅膀的鷹蠻人打橫抱在懷裡,嚇得花容失色,她尖聲叫道:“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同時,燕飛兒開始掙扎。

“你鬧什麼?你再叫我就把你丟下去!”鷹羽甕聲甕氣地喝到。

燕飛兒側目看了看,發現鷹羽抱著自己越飛越高,離地面少說都有十幾丈的距離。

燕飛兒害怕地想道,要是真的被這鷹蠻人從這麼高的地方扔下去,不僅自己的花容月貌得被毀了,就連小命恐怕都要不保了。

燕飛兒嚇得不敢再動,而鷹羽低頭看看燕飛兒那張畫著淡妝的臉,心中明白了幾分,忍不住咧著大嘴傻笑,心中想道:“聖子殿下還挺有眼光的嘛!竟然讓我給他捉了個美人兒回去。”

鷹羽帶著燕飛兒回到西嶺縣城的時候,雲隱已經等在了他在西嶺縣城之中的臨時住宅的會客廳裡。

鷹羽把燕飛兒輕輕放在地上,但是還緊緊地拽著她。在進入會客廳之前,鷹羽張了張鷹嘴,低聲對燕飛兒說道:“會客廳裡坐的就是邪族的聖子殿下,你最好乖乖聽聖子殿下的話,要不我就吃了你!”

燕飛兒見屋外院中站崗的盡是些牛鬼蛇神般的怪物,早就嚇的手腳發軟,哪兒還敢亂說亂動?

燕飛兒便任由鷹羽拽著自己走進會客廳,甚至還害怕一旦鷹羽離開自己的身邊,自己馬上會被那群面目猙獰的妖蠻一擁而上生吞活剝,於是她趕緊明智地伸手,緊緊拉著鷹羽粗大的手。

進入了會客廳中,燕飛兒懸著的一顆心終於稍稍放下了,因為——這間會客廳裡沒有妖蠻,站著、坐著的,全部都是人。

“見了邪族的聖子殿下,還不快跪下!”鷹羽厲聲對燕飛兒說道。

燕飛兒聽說會客廳裡坐的是邪族的聖子,想著應還是個同妖蠻一般粗獷、強悍的男人,這種人可不是燕飛兒喜歡的,所以,還是不要招惹為妙。燕飛兒想到了自己的美貌,萬一那邪族聖子看上自己豈不是糟了?傾國傾城的燕飛兒可不想便宜了一臉鬍子拉碴,身上還有重重體*味的、如妖蠻一般的粗野大漢。

想到這裡,燕飛兒大氣兒都不敢出,低垂著頭,跪在了地上。

雲隱正坐在會客廳正位的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上等著杜若,就見鷹羽帶著一個身穿月白色袍服、頭上扎著月白色方巾的人走進了會客廳。

那身穿著月白色袍服的人雖然沒有抬頭,但從那盈盈的步態上判斷,應該是個女人沒錯。

雲隱忍不住嘴角上揚,但卻沒有出聲,仍然穩穩坐在太師椅上等著,想看那女子會作何反應。

看著鷹羽吼了一聲,那女子就軟趴趴地跪在了地上,雲隱的眼角眉梢掠過了一絲的失望,那女子在戰場上明明不是這副德行啊,這……這是怎麼了?

雲隱有點坐不住了,但是聲音卻平靜的聽不出一點波瀾:“抬起頭來,讓本殿下看看。”

聽到了那位邪族聖子充滿磁性但又透著幾分戲謔的聲音,燕飛兒不禁抬起頭來,卻著實驚訝了一把,不,應該說,是驚豔:

眼前坐著的那人身著一件寶藍色繡著大朵金線牡丹的織錦廣袖羅袍,腰間繫著一條金絲織成的腰帶,頭戴赤金冠,那略顯削尖的下巴上,繫著黑色絲質飄帶。這穿在常人身上會顯得過分華麗的打扮,穿在眼前坐著的這個男子身上,卻是如此的妥帖,充滿了皇家氣度和陽剛之美。

雲隱確實是特意精心換了裝扮的,不過,這件事被自作聰明的高志新腦補為,聖子殿下要氣場全開地收拾了杜若,這樣,才會痛快淋漓。

燕飛兒看著眼前驚為天人的美男,心中大動,嘴上動得更快:“奴家見過聖子大人。”

雲隱臉色大變,吃驚地瞪著燕飛兒看了半晌,這才注意到這女人穿的不是童生袍服,而只是一件與童生袍服十分接近的月白色袍服。

童生所穿的月白色袍服是用一種輕巧的綾羅特製而成的,而且在童生袍服的衣領和袖口上,有三圈淺藍色的織錦,但這女人穿的,就只是頂普通的月白色的棉布袍服而已!

站在雲隱左邊的高志新看清眼前跪著的人不是杜若,一時之間難以自控地低聲喊道:“怎麼抓錯了?”

高志新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坐在旁邊的雲隱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聽了這句話,雲隱覺得更氣悶了,他面沉似水,略微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何人?”

高志新站的離燕飛兒較遠,而且他的聲音很低,所以燕飛兒還不知道自己是被誤抓來的。這句“你是何人”,被兼有美貌和才情的燕飛兒腦補為對方看見自己的美貌,對自己有了興趣,故而有此一問。

燕飛兒用柔軟如水的聲音答道:“回稟殿下,奴家名叫燕飛兒。”

雲隱看著高志新問道:“燕飛兒是何人?”

聽了這句話,燕飛兒好懸沒有噴出一口老血,敢情這天下還有人不知道自己的芳名?這……這真是太氣人了好嗎?!

高志新恭敬地回稟道:“殿下,燕飛兒是平山縣城醉月樓裡的頭*牌,花*魁舞*姬。”

“是麼?”雲隱眯起一雙丹鳳眼,玩味地看向燕飛兒。頭牌花魁?長的是不錯,可是……比起昨晚那在月光下看到的那超凡脫俗的女子,差的可不是那麼一點。

燕飛兒有如秋水剪瞳的水眸接收到了雲隱的目光,心下更確定了幾分。想到這樣貴氣十足卻又自命不凡的權貴男子最喜歡順從自己的溫柔女子,便忍不住上前幾步,幾乎是爬到了雲隱的腳邊,繼續用溫柔的聲音軟軟地說道:“殿下,讓奴家伺候了您……”

雲隱本來正想著那月光下隨著清風飄舞的柔順長髮,和那雙璀璨奪目的星眸,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綺思就這樣生生被一個妓*女打斷了,不僅惱火地怒道:“滾開!”

“怎麼會?”燕飛兒吃了一驚,這是今天第二個對自己說這兩個字的男子了!難道天下之間,不受自己魅力影響的男子竟然瞬間就又多了一個?

燕飛兒用一雙細嫩的小手抓住雲隱的衣角,用含著秋水的雙眸深深地看著雲隱,楚楚可憐地喚了一聲:“殿下……”

“滾!”雲隱皺著眉頭抬腳欲踹,突然,他停下了腳上的動作,轉頭看向鷹羽,對鷹羽說道:“你抓錯人了,你知道嗎?”

鷹羽老實地撓撓鷹頭,回答道:“這不大可能?屬下是按照殿下的吩咐,抓了殿下畫的那個男子身邊穿月白色袍服的人吶!”

“哦,哦,屬下想起來了,那男子見我把這女人捉走,還叫我帶話給您呢!”鷹羽望著雲隱憨笑道。

雲隱有些疑惑地問道:“帶話?帶什麼話?”

“那名男子要屬下替他謝謝聖子殿下,說是聖子殿下幫他解決了一個麻煩。”

雲隱看看燕飛兒,瞬間就明白了,那所謂的麻煩,可不就是眼前這位花魁舞姬麼?想不到自己不但捉錯了人,竟然還捉來一個恬不知恥,見了男人就往上撲的淫*婦!更可氣的是,自己竟然幫那個名叫杜若的女子的小師兄解決了一個像燕飛兒這麼麻煩的女人,這……這不是幫助杜若和她的小師兄排除了障礙麼?

雲隱氣的肝痛,一股怒意從心底升起,他低頭看看燕飛兒,轉頭對鷹羽說道:“這次是我自己失策,抓錯人的事情,我就不罰你了。你把這女人送到豹威的帳篷裡去。上次咱們拿下蜀國的永江城,豹威可是立了頭功的,他不是一直想要一個人族美女作為獎勵嗎?你就把這女人給他送去。”

燕飛兒聽出對方原本是想抓杜若,卻因為自己換了月白色袍服,而代替了杜若被捉來的事情,正在氣悶。一聽雲隱要把她送給一個豹蠻人,嚇得花容失色。燕飛兒想伺*候的是美男,而不是妖蠻吶!

燕飛兒趕緊拉著雲隱的衣角哀求道:“聖子殿下,您就饒了奴家……”

雲隱面色一冷,對鷹羽說道:“還不把她拖下去!”

燕飛兒一眼看見了站在雲隱左邊的高志新,心思活動的飛快,從剛才開始,這位公子一直在跟邪族聖子說話,想必在聖子殿下面前地位不一般,許是個能說的上話的,不如求求他?

想到這裡,燕飛兒看向高志新,哀求道:“這位公子,你救救奴家……”

高志新低頭一看,卻見燕飛兒嚇得花容失色,哭得梨花帶雨,真是我見猶憐吶!想著燕飛兒是醉月樓的頭牌花魁,應該是個有手段的女人,若是讓聖子殿下收了她,自己於她也有雪中送炭的救命情誼,日後,這女人若是能收了聖子殿下的心,自己在聖子殿下心中的地位肯定會上升一大步。

想到這裡,高志新伸手阻止了想要拖走燕飛兒的鷹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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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蘭曰:

呵呵,大家喜歡這一章的情節嗎?

虐小人,虐瑪麗蘇,虐蛇精病,那是必須的!

那麼美人燕飛兒和小人高志新將會如何讓呢?鈴蘭只能告訴打家,下一章繼續虐!一直虐到蛇精病們不敢出來危害人間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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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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