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狐媚的手段少用在我的面前。對於我來說,你的手段是沒有用處的,你試了這麼多次,怎麼就一點都長記性呢?”男子的神色無比冷漠,聲音也是透出了一股陰冷之意,向著女子開口沉聲的說道。

女子看上去約莫三十來歲,臉上卻絲毫也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反倒是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尤其是皮膚白皙,長髮齊腰,又穿了一件大紅袍,更加將她的氣質襯托的說不出來的嫵媚。一雙丹鳳眼之中卻又透出了一種說不出來的英武之氣。正是這座龍門客棧的主人曹莉。

男子則是穿了一件青色錦袍,劍眉星目,豐神俊朗,一看就是一位出身良好的世家公子。正是靖國大元帥慕容明珠的獨子慕容龍一。

“呵呵,我又不是故意的,一見了你就忍不住啊。這不是習慣了麼。”女子嘿嘿一笑,將身子又向著慕容龍一的身邊靠了靠。慕容龍一則是滿臉嫌棄的向後退開了一步,目光卻是依舊緊緊的盯著下面的情況。

“殺他們三人不難,可是殺了他們會招惹來多大的麻煩,我想你們慕容家不會不知道吧?一個林天就已經足以讓儒殿發瘋了,再加上李連鶴這個探花郎兼洛陽書院的院長,我想我們只怕會成為儒門追殺的第一名吧?”曹莉站直了身體,這才向著慕容龍一開口沉聲的說道,神色之中也多了一絲說不出來擔憂。

“我從來不知道你們殺手樓的人也會擔心會有這樣的事情。你們殺人的時候不是只收錢,不問對方是誰的麼?今天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你們殺手樓的風格啊。更不是你曹莉的風格。死在你手上的人還少麼?”慕容龍一冷哼了一聲,向著曹莉開口沉聲的說道。

“死在我手上的人多,可是沒有死過書院的金牌執事。這種事情原本就需要弄清楚才是。況且將林天的名字刻在九樓之上的事情,我原本就是反對的。我們殺手樓能夠存活,從來都不是靠著肆無忌憚,如果真的惹來了儒門的報復,大家都不好過。”曹莉沉默了一下,向著慕容龍一開口沉聲說道。

“你放心吧。我保證只要你殺了林天,儒門的人絕對不會找你的麻煩。我們慕容家與林天之間的事情,儒門已經有了協議,絕對不會插手。”慕容龍一向著曹莉望了一眼,開口沉聲的說道。神色之中充滿了說不出來的得意與自豪。

“我很好奇,你們慕容家為什麼會在儒門之中有如此的影響力。難不成在岐山諸聖之中,也有你們慕容家的人麼?”曹莉看著慕容龍一滿臉自信的神色,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冷笑來,開口向著慕容龍一沉聲的問道。

“這種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你只需要知道你要殺死林天就對了。”慕容龍一冷笑一聲,並不搭理曹莉的話,只是冷聲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還不一定會做,反正你找了那麼多人,讓他們先練練手也好。我最近恰巧不是那麼缺錢。不過我要先和你說好,如果破壞了我的拍賣大會,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們殺手樓與你們慕容家的合作可就要到此結束了。”曹莉冷笑一聲,望著慕容龍一開口有些惡狠狠的說道。

慕容龍一也不說話,只是冷笑了一聲。目光又一次的落在了坐在下面對林天他們的身上,嘴角滿是殘忍的笑意。

“我們現在怎麼辦?回房間裡面呆著?半夜的時候直接逃走?”李連鶴捏著手裡的酒杯,壓低了聲音向著林天開口輕聲的問道。

“我不覺得我們能夠逃走。況且現在似乎在這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林天沉默了一下,向著李連鶴搖了搖頭,這才開口向著李連鶴輕聲的說道。

林天自己也不是沒有想過趁夜逃走的事情。可是現在想來,自己三人既然已經被慕容龍一給盯上了,那麼想要逃走的事情只怕是就不用再去想了。要知道慕容龍一又不是傻子,整個龍門客棧都已經成為了他的掌握之中。

如果一逃出去,只怕立刻就會被發現。林天也不知道慕容龍一究竟準備了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萬一這個傢伙真的不要命的在外面有大軍埋伏呢?

上一次面對湯雲鵬的時候,林天的就已經見識過了大軍圍殺高手的威力。在城池之中他還能夠以遁術躲避,在這千里大漠之上,他們三個人簡直就是成了活動的箭靶,到時候就算自己能夠以遁術逃走,可是雨欣和李連鶴又怎麼辦?

但是現在看來這龍門客棧之中定然還有讓慕容龍一所忌憚的存在。否則的話慕容龍一怕是早就動手了,那裡還會在這裡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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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天坐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時候,客棧的門又一次的被退開。緊接著就看到了有十六名身披獸皮的南蒙戰士衝了進來,分列兩邊。林天看的也不由得微微一愣,這些戰士各個都是精壯無比,從目光之中就能夠看出他們都是百戰之軍。在這裡能夠擁有這樣的大軍的人屈指可數,也不知道他們的主子究竟是什麼身份。

林天好奇的將目光投向了門外,只見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輕人跨步而入,國字臉,濃眉大眼,一看就是草原上的南蒙人標準的長相,做又望了望,這才抬頭向著二樓之上看了過去。

“小王爺,小王爺好。”此時整個客棧之中的人都紛紛起身,向著這人躬身行禮。這人一看也是好爽之人,一邊連連拱手回禮,一邊向著二樓之上走了上去。

“他怎麼來了?”二樓之上的慕容龍一看到那人進來,神色也是猛然間一變,有些生氣憤怒的轉過頭來向著曹莉望了一眼,開口沉聲的說道。

“慕容少也能來,拓跋小王爺當然也能來。你在佳域關,他在克里堡,都是我曹莉得罪不起的人物,我當然不能夠阻止他了。”曹莉看著慕容龍一一副吃驚憤怒的模樣,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來,開口淡然的說道。

“曹莉。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想要在我們慕容家和南蒙之間如魚得水,你小心自己玩火自焚。”慕容龍一的面色陰沉到了極點,盯著曹莉開口沉聲的喝道。

“我只是打開門做生意而已。這種事情原本就是你情我願,便是慕容公子您也沒有辦法讓我只做一家的生意不是麼?”曹莉看著慕容龍一發怒,也不害怕,只是笑嘻嘻的向著慕容龍一開口說道。

“嘿嘿,姐姐說的有道理啊。慕容公子想必是在大夏稱王稱霸慣了,一時半會忘記了這裡其實更靠近我們大蒙一些。”精壯的男子上到了二樓之上,剛好聽到了剛才那一幕,開口大聲的笑了起來,向著慕容龍一開口笑道。

“哼,拓跋王爺倒是好興致,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慕容龍一看到男子走了上來,面色依舊是陰冷無比,開口沉聲的說道。

這位精壯的年輕人便是南院大王拓跋宏的小兒子拓跋晨新,負責鎮守克里堡。也是南蒙這些年新晉崛起的年輕人之一,在克里堡帶兵有方,甚至是多次得到了南蒙之主拓拔野的接見和表彰。

“我來這裡當然是喝酒了。難不成你一樣走到哪裡都要弄些齷齪事出來麼?”拓跋晨新向著慕容龍一望了一眼,開口有些調侃似得說道。

“小王爺如果沒事請自便,我沒有時間和你呈口舌之利。況且這種事情你們南蒙比起我們大夏來,始終都是差了少許。”慕容龍一向著拓跋晨新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說道,嘴角也是浮現出了一絲難以捉摸的冷笑來。

大夏一向是以儒門正統自居,對於南蒙和朝扶都是多有不屑,如今慕容龍一這番話,正是在嘲笑拓跋晨新他們南蒙是野蠻之地,文化不深厚的意思。

“無所謂,我原本就是個粗人。倒是慕容公子這樣的儒士,千萬不要做出什麼有辱斯文的事情來才好。”拓跋晨新開口嘿嘿的笑了一聲,也不生氣,直接便走到了曹莉的身邊,同樣的也低頭向著樓下望了過去。

“這傢伙是什麼人?怎麼如此的囂張?”林天看著拓跋晨新上了樓,這才轉過頭來向著雨欣有些納悶的問道。

“南蒙南院大王拓跋宏的小兒子拓跋晨新,克里堡的守將。南蒙當今少有的幾個年輕人之一。將來有可能會在陽朝防線與你合作,前提條件是如果你能夠活下來的話。”雨欣向著林天望了一眼,開口輕聲的說道。

“這年頭什麼網頁之類的會不會太多了一些?怎麼走到哪裡我都能夠遇上?”林天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向著雨欣開口輕聲的說道。

“他也是來殺你的麼?我怎麼覺得和你在一起這麼沒有安全感呢?只要是有個人出來,就覺得是來殺你的。”李連鶴則是一連嫌棄的看著林天,神色之中滿是說不出來的鬱悶之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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