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一時間竟然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只能夠訕訕的笑了笑,望著玉璇璣不說話。

“你為儒殿做了這麼多。我們的確不能夠讓你這樣就回去。給你一個儒殿執事的身份,也方便你在外辦事。”南軒微微一笑,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金牌來遞到了林天的手中,看著林天接了過去,這才伸手在林天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

“儒殿執事?”林天看著自己手中金牌,雖然弄不明白究竟是做什麼用的。但是想來亞聖南軒給自己的總不會是什麼太差的東西,立刻便收了起來。

“你回去吧。明天對涼州書院的比賽一定要竭盡全力。涼州書院是慕容家精心打造的書院。等於他們慕容家的自留地,這一次就算是三等書院,我們都不想讓他留下。”玉璇璣點了點頭,開口向著林天沉聲的說道。

林天離開了洛陽城外的皇家園林。一路上心事重重,緩緩向景天風的府邸走回去。

朝扶國的事畢竟太遠先不提,可是這涼州書院實在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林天也不知道自己手中那個改裝出來的琴明天會不會在賽場上藍翔一敗塗地。雖然他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但是一想到玉璇璣他們所言的涼州書院的強大,林天就覺得有些鬱悶,

“藍翔不能輸。只要記住這一點,管你來的是什麼書院。我都已一定要碾壓過去。”林天暗自給自己打氣,回到了景天風的府邸之中。

林天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往常的時候眾人應該是極為熱鬧的時候。可是今天林天進來之後卻是沒有發現一個人影。林天有些納悶的向著景天風的大管家詢問了一句,才知道所有的人都在後院。林天這才向著後院走去,一進到後院之中,林天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的向著後院之中望了過去。

此時的後院之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院子正中央一組巨大的編鐘之上。雨欣站在編鐘之前,手中捏著一個似乎是黃金打製的小錘,挨個地在上面敲打著。似乎是正在測試這些編鐘的音色。

林天知道這東西只怕就是雨欣和自己說過的那個終極版的編鐘了。只是沒有想到竟然如此巨大。林天湊了過去,站在了景天風的背後看著面前的這一切。

“你來了?這就是我的完整編鐘,八組六十四事件。我原本想著留到了決賽之時再用。可是按照現在這種情況,或許我們熬不到決賽。也或許到決賽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再比樂術了。所以我覺得在明天我應該使用一下這座編鐘了。”雨欣看到林天擠了進來,向著林天開口沉聲的說道。

既然明天要一起組隊出站。雨欣當然不能夠在不和林天配合,只能夠向著林天開始解釋自己的這一副編鐘究竟有什麼不同之處。聲音的淺薄深厚,敲擊的速度不同傳來的迴音大小。都一一的向著林天說了起來。

“別浪費口水了。反正我也聽不懂。你就直接說我應該怎麼配合你就好了。”林天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開口向著雨欣沉聲的說道。

“我……”雨欣恨不得直接一腳踢死林天算了。自己開口說了這麼多,竟然就換來林天這麼一句話。實在是讓她憤怒到了極點。

“明天要先抽取題目之後作詩。作詩之後要現場譜曲。然後才是你們兩個人合作上場。”景天風掏出了懷中的一張紙片向著林天說道。

“譜曲這個主意又是什麼人出的?我哪裡會譜曲啊?”林天只覺得被人直接又是一盆涼水當頭就澆了下來。原本想著自己能夠弄出那麼個樂器來到時候配合一下雨欣的演出也就算是功德圓滿了。可是現在又出來了一個譜曲的事情。如果他會譜曲,上輩子就不用在那個小公司上班,也就不用摸乳算命的時候被女上司的老公開了腦袋瓜了。

“一直都是這樣定的啊。你真的不會譜曲?”李連鶴有些遲疑的向著林天望了一眼,神色之中滿是不信。在李連鶴看來,林天這樣能夠做出這麼多逆天詩詞的天才,竟然不會譜曲?這似乎是一件不可理解的事情啊。

“當然不會了。有誰規定過會寫詩就一定要會譜曲麼?”林天被李連鶴的目光看的一真鬱悶,開口向著李連鶴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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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時候你作詩的時候速度快一些。我接過來之後直接作曲。你的那個琴幫我彈奏一個前奏和一個結尾便是。”雨軒看著林天一副為難的模樣,忍不住的搖頭苦笑一聲。向著林天開**代了起來。

“你能夠做到這一步?接過來就譜曲?”景天風雖然對於雨欣的樂術極為佩服,但是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雨欣竟然能夠有這樣的本事。三國時候曹植能夠七步成詩,如今雨欣這是要一步譜曲啊。

“這有什麼?譜曲這種事我從小就會做了。一步譜曲並不是什麼難事,只要林天的詩夠快夠好,我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雨欣無比自負的向著景天風說道。雨欣自來都是被義殿中人視為第二個玉璇璣。不僅僅是因為她在修儒方面的天賦,更重要的就是她擁有不輸於亞聖玉璇璣的樂術天賦。

“那我們明天就拭目以待了。”李連鶴風點了點頭,神色之中也是無比的憧憬。無論什麼時候,李連鶴都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雨軒簡直就是美爆了。

當天晚上整個府邸之中的人都睡得很早。沒有人喧譁,很快的在月光之下便傳來了一陣陣的鼾聲,彷彿是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眾人齊齊的坐在了餐桌前。林天揹著自己做的那只琴,看著眾人的目光,忍不住的開口笑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大戰在即,林天昨天晚上真的睡得很安心,原本那種擔心的心思也全都沒有了。

“出發了。今天不管別的,我們不能夠輸給涼州書院。不然的話以慕容明光的性格,只怕就會把我們輸了的訊息傳遍整個大陸。我們可丟不起這個人。況且輸給慕容家那兩個那麼醜的老匹夫,我可不甘心。”林天沉默了一下,伸手在自己的琴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開口沉聲的說道。

“只要你不拖後腿,我就不相信我能輸。”雨欣向著林天掃了一眼,開口淡然的說道。

“你可千萬別拖了我們家雨欣的後腿啊。”李連鶴伸手在林天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開口笑嘻嘻的說道。

“走了。”景天風伸手在林天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轉身向外走去。只見門外景天風早就已經準備好了馬車。除了他們乘坐的馬車之外,還有一個大馬車。看上去就沉甸甸的。裡面裝著雨欣的編鐘。

馬車一路來到了洛陽城的城門處。只見一輛巨大的由十六匹駿馬拉著的戰車從林天他們的面前衝了出去。那馬車超過了景天風他們的車,又停了下來。等到景天風他們的馬車靠近,這才掀起了門簾,露出了慕容明光的面容來。

“慕容武相,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能夠把你們涼州書院打入二流的高手,究竟是什麼模樣麼?”林天看到慕容明光的模樣,忽然開口笑了起來,向著慕容明光大聲的喊道。

“小心死在了擂臺之上,到時候我一定會收集你的牙齒來做一串手鍊。時刻提醒別人嘴碎的壞處。”慕容明光也不動怒,只是向著林天淡然的說道。說完慕容明光便放下了車簾,巨大的馬車向前疾馳而去。

“這老匹夫真是囂張。”李連鶴看著漫天的塵土,忍不住的開口罵道。

“人家是當朝武相,囂張一些是應該的。等你做了當朝武相的時候,也說不定比他還要囂張呢。”景天風伸手拍了拍李連鶴的肩頭,開口輕聲的笑道。

“你這是什麼東西?”一隻無聊的用那一雙散光眼追著窗外的小鳥看的李連城目光落在了林天的身上,向著林天開口有些好奇的問道。伸出手來向著林天的身上抓來。

林天一愣之下,身上那個南軒所給的令牌便被李連城一把抓了過去。李連城拿在手中看了看,又掂量了一下,這才放回到了林天的手中。

“夠土豪的,這玩意都是金子打的。”李連城摸了摸自己的腮幫子,有些調侃的向著林天說道。

“這是儒殿的執事金牌?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景天風和李連鶴也湊過來看了一眼。李連鶴頓時兩眼發光的從林天的手中接過了那個令牌,向著林天無比驚詫的大聲的叫了起來,似乎是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了一些。

“亞聖南軒給我的。怎麼了?這東西有什麼用處都不知道,只說給我個執事的身份,可是就連多少月薪都沒告訴我。”

林天放好牌子,氣鼓鼓地向著李連鶴罵道。

“你懂什麼?玉、金、銀、銅、鐵、木。一共六級的儒殿執事令牌,你已經拿到了第二階的金牌,你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

李連鶴伸手在林天的肩頭重重地拍了一把,無比興奮的叫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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