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這一局雖然兇險,但是畢竟是贏了。

景天風他們就在擂臺邊上看著。好不容易等到了南軒離開,眾人連忙向著臺上衝了上來。一口氣的將林天圍在了中央,霍雲鵬當先便將林天一把抱了起來。

他們在臺下也不能上臺,眼看著林天陷入危險。霍雲鵬第一個想要衝上臺,卻被圍在邊上的黑甲衛擋住。如果不是後來白五悍然出手,霍雲鵬想必就算是殺了阻攔自己的黑甲衛也要衝上來找橫田崗拼命了。

“我們走吧。”林天拍了拍霍雲鵬的肩頭,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

“回去再說吧。我看今天雖然過了這一關,可是後面的日子我們未必就好過啊。”景天風和林天對視了一眼,開口輕聲說道。

今天林天雖然在玉璇璣和白五的幫助下打敗了橫田崗。但是這一下可就跟整個朝扶國一脈的書院都結下了死仇。

等到他們在遇到朝扶國書院的時候,誰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況且朝扶國智殿的亞聖易水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景天風也無從猜測易水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心思。

“師尊。”白五回到了高臺之上,來到了那轎子邊上,微微拱手行禮。隨即便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轎子之中便好似一個普通的房間一樣,一應俱全。陸聖山河鬚髮皆白,面容卻好似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似的盤腿坐在一張軟榻之上。陸聖山河雙目精光閃動的望向了白五,白五連忙向著陸山河跪了下來。

“將橫田崗交給玉璇璣便是。這種事情她做起來比較方便。義殿執掌我儒門刑罰,這原本就是她分內之事,我們用不著越俎代庖。”陸山河向著白五望了一眼,開口淡然說道。

“是。只不過一個橫田崗翻不起大浪來。距離我們這一次的目的還差的很遠。”白五點了點頭,向著陸山河輕聲說道。

“不一定。我們要清理的是那些無可救藥之徒。畢竟還是少數,最重要的是敲山震虎。讓他們明白我們岐山的決心,這樣才能夠對他們起到震懾的作用。”陸山河擺擺手,開口輕聲道。

“林天這一次吃了虧。”白五躊躇了一下,拱手向著陸山河輕聲說道。

“這一篇《長恨歌》倒是很有意思。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後輩,竟然能夠寫下這樣的詩篇。實在是讓我都不由得有了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慨啊。”陸山河並沒有接著白五的話,反倒是拿起了林天的那首《長恨歌》的初稿,聲音之中滿是讚賞之意。

“林天才氣原本就不俗。只不過他文宮渾濁,才氣混亂。我實在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還請師尊指點。”白五點了點頭,向著陸山河開口問道。

林天的文宮渾濁,文心不穩。這一直是讓白五最為揪心的事情。如果不能讓文宮正常,那麼林天就一直不能夠被真正賦予文位。這對於一個儒生來說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白五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子就這樣默默無聞的,繼續做什麼名譽大學士,這也未免太過搞笑了一些。

“他能夠接受才氣灌頂,但是文宮不通。只是很簡單,你可以帶他去義殿之中借用大學士試煉之地的空間。然後為他進行才氣灌頂,讓玉璇璣以整個試煉之地作為才氣支撐,狠狠的灌注下去便是。只要能夠強行衝擊開他的文宮,那麼一切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陸山河沉默了一下,開口向著白五輕聲說道。

“我明白了。等到此間事了,我就帶他去義殿。”白五心中一陣高興。林天能夠開文宮,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那原本嚴肅的面容上也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意來。

“看樣子你對於這個徒弟很在意啊。”陸山河察覺到了白五的笑意,開口淡然的問道。

“這個弟子雖然有不少頑劣之處,但是好在心性純潔,不惹塵埃。就如一塊璞玉一般的,若然能夠好好雕刻,將來必然能夠為我儒門大放異彩。”白五提起林天來滿臉的歡欣鼓舞,開口得意的說道。

“希望如此。我觀此子未必如你所言那般。不過他與你既然有了師徒之緣,那麼你就要好好的去教導他。”陸山河點了點頭,開口輕聲說道。

“弟子明白。”白五恭恭敬敬的向著陸山河說道。

“這邊有玉璇璣他們坐鎮就足夠了。明天我們一起去賀蘭山。聖人不過賀蘭山,我在義殿之中等你,你一定要想辦法找到那人的所在。”陸山河沉默了一下,又開口向著白五說道。

“師尊,若是真的是莊生。那我們又應該怎麼辦?”白五遲疑了一下,開口向著陸山河問道。

“啟動義殿的星圖,引動其餘六位聖人到場。將他一舉鎮壓。”陸山河的話語之中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商量餘地。白五點了點頭,躬身從那轎子之中退了出來。

“怎麼?明天你們又要去賀蘭山?”玉璇璣看著白五的神色,心中便已然猜到了究竟發生了什麼,開口向著白五淡然的問道。

“嗯。那聖人出世之後沒有任何動靜。師尊他們很擔心。不過你放心,師尊說了,引動其餘六位聖人到場,將他鎮壓。而不是取他的性命。相信只要他對我們儒門沒有壞心,師尊也不願意殺死他。”白五向著玉璇璣望了一眼,頓了頓有些遲疑的說道。

“你又何必告訴我?我與他之間早就沒有了任何的關係。”玉璇璣雙目望天,神色之中滿是一種淡淡的哀愁味道。

————

“你今天真是太棒了。只怕從此以後你又要多一個稱呼了。叫拼命三郎啊。”洛陽城內景天風的府邸之中,李連城拉著林天的手大笑道。

“我也不想這麼拼命的。可是沒辦法啊,他要殺我,我總不能不還手吧?”林天無奈地搖搖頭。對於這個稱呼他倒是真的不想接受。

“現在可好了,我們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了。剩下的還有兩百七十座書院。每次一百座的比試一次三天,也還需要九天的時間才能夠決出勝負來。這九天的時間我們可就沒人管了,在洛陽城之中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李連鶴有些忘形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向著眾人叫道。

“九天之後我們就要開始參加第二輪的比試了。不知道我們的對手會是誰。第二輪的規則你們要記好了,包括院長在內一共八人抽籤。在六藝之中抽一個題目來比試。比如如果我們抽到了林天的名字,又抽到了射術。那麼就是林天與另外一個書院的院長比試射術。”景天風沒有李連鶴那麼好的心思,開口向著林天他們說道。

“我不會射術怎麼辦?”林天微微一愣,險些直接跳起來。這個規矩究竟是什麼人定的?如果一個普通教習遇到了大儒院長,這活動還有什麼好玩的?那是直接的碾壓啊。

就好比今天林天和橫田崗的對戰。如果沒有白五,現在林天有可能已經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這沒有辦法。說白了這一場可以說比的就是運氣。雖然我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可是諸位聖人這樣安排,一定也有他們自己的道理。”景天風無奈的搖搖頭,向著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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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抽到我比射術,我可就只能夠直接投降了。”李連城愁眉苦臉的說道。他除了數術還能夠有些強項,其餘的可以說都是一塌糊塗,現在這個規矩可是真正的坑死了他。

“沒關係。到時候我們再說。我相信我們藍翔的運氣沒有那麼差。”林天看著眾人滿臉鬱悶的表情,連忙開口替眾人打氣。

“是啊,萬一抽到景天風和某個不會騎馬的對手呢?這種事大家都是有運氣的,不需要太過擔心。”霍雲鵬也開口向著眾人勸說道。

“海棠親王來了,要見你。”就在眾人說話的時候。王府的管家走過來在景天風的耳邊低聲耳語。隨後景天風抬起頭來向著林天神色古怪的說道。

“見我做什麼?這傢伙是深怕我賴賬跑了還是怎麼的?”林天一聽到海棠的名字就覺得有些頭疼,開口有些無奈的罵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她應該是真的有事找你。否則的話一個朝扶國的親王殿下,怎麼樣也不會來我南陽王的府邸。”景天風想了想,對著林天開口輕聲說道。

朝扶國與大夏一直都是在敵對的狀態。南陽王府與朝扶國之間更是仇深似海。

身為朝扶護國親王的海棠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來到景天風的南陽王府邸。但是現在海棠竟然親自前來,那就說明了海棠是真的有事要找林天。不然的話海棠決計不會親自前來。

“那我去看看吧。這傢伙怎麼和討命鬼似的煩人?”

林天罵了一句,只好走了出去。聽景天風的管家說海棠不願意進來,只是站在王府的大門口。

林天獨自來到了門口,果然看到海棠獨自一人站在那裡,神情間有些扭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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