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幾個人怎麼處置?”

沈如將一個驛卒反扭了手踢了膝蓋把人按壓在地上,福伯也將另一個叫囂的驛卒給按住了。

至於那傷了下身的驛丞,根本就直不起身子來。

“沈如,你把他們都殺了,他們簡直不是人!”

沈萍回過了神,挽著錢氏的手臂,憤憤道。

“陳大人既然說了,不要鬧出人命,我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沈如解釋道,“我看,還是都閹了吧。”

“賤人,你敢!”

被沈如按壓著的男人一聽沈如這話,立馬開口吼道。

沈如施力,讓男人根本就直不起身子來。

“你們這是以下犯下,以下犯下!”

捂著痛處的驛丞扶著門顫抖著說道。

“忠叔,把他的腿打斷!”

崔緹開口道:“他差一點就欺負了我!”

忠叔聽罷,立馬上前,直接一腳踩在驛丞的腳踝上,伴隨著咔嚓聲響,就是驛丞那吃痛驚呼聲。

沈如斜了一眼崔緹,看來,犯到自己身上,崔緹也聖母不起來啊!

“這驛站裡,該不會就是這麼幾個人吧!”

知道女兒跟妻子都出事的沈宴衣服都扣錯了,在看過沈母跟兩個孩子之後,就來到沈如邊上。

外頭事情鬧了這麼久,也沒見新的驛卒出來,沈宴估摸著驛站的人都在這了。

“爹,你回屋去了,這裡太過齷蹉,別讓這些人汙了眼睛。”

“我決定了,福伯,把這幾個人都吊在這走廊上,用臭襪子嘟嘴吧,喏,跟那兩個人一樣!”

沈如示意了被她綁著的兩個驛卒。

崔緹跟沈萍莫名有些想吐,這麼損的招也虧沈如想得出來。但又覺得解氣的很,既然殺不得,那就讓他們飽受屈辱吧!

“忠叔,你也幫忙去,我先回屋,我不想見這些人。”

崔緹不想看那場面,說完就退回了屋裡。

沈萍也拉著母親回了屋子,但還是不解氣地衝著福伯押著的驛卒啐了一口。

錢氏卻是停了一下,打量著驛卒不憤神色,是突然抬起一腳踢在男人下面。

“誰都不能欺負我女兒!”

沈萍瞪大了眼睛,對錢氏的虎樣甚是驚訝,但顯然她有些觸動,忙拉了錢氏回屋。

“動手吧!”沈如說話間,更是直接抽了男人的腰帶,然後把男人往走廊上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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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敢,你……你快住手,你快……”話還沒說完,沈如已經扒了對方的襪子直接塞進他嘴裡了!

五個大男人,齊刷刷地被綁著手,塞著臭襪子吊在走廊上,下身只一條鬆垮垮的褻褲,這場景,從一樓看,別提多麼辣眼睛了!

更不用說五個人說不了話卻還要嗡嗡嗡出聲,還不停地想要扭動著身子。

“福伯,你去借幾把刀來。”

沈如開口說道:“就放在這個位子。動啊,你們動啊,把褲腰帶給絞斷,我就在這裡放上刀,刀刃朝上,你們掉下來就……咔嚓!”

“惹到我身上了,就別想那麼痛快死!”

沈如這話出口,這五個人是罵都不敢罵了。

福伯覺得這主意不錯,就立馬去找刀了,還不忘鼓勵沈如道:

“大小姐,你還是太仁慈了些,這幾個人竟然敢對大小姐和夫人起了淫心,我看直接斷了子孫根才是最解氣的。”

“那東西我嫌髒!”

沈如鄙夷道,“要是發出什麼聲音打擾了我睡覺,我也不介意再髒了自己的手!”

待到那刀都布好了,沈如就回屋了,沒忘好好洗一洗自己的手。

去了沈母屋子裡,弟弟跟妹妹都已經睡著了。而沈母身邊,還坐著連姨娘。

“阿如,沒事了,你也去休息吧。”

沈母已經調整好了狀態。

“姐姐,這邊讓我陪著萱萱跟念兒吧,你跟老爺好好休息。”

連姨娘歉意道:“若是我早就這般做的話,姐姐也不會受驚嚇了!”

“你說什麼呢,難道你被欺負我們就能好受嗎?”

沈母呵斥道,“之前你都一直照顧著兩孩子,我也想你今夜能睡得安穩些。”

也就自家妻妾是如此和睦的吧!

沈如對長輩的安排不好說什麼,就叮囑道:“娘,姨娘,你們自己決定啊,但是記得把門給插上。”

“還有,在門邊放上水壺,要是有人破門進來,水壺立馬摔地上,也好馬上警醒過來。”

“阿如想的周到,這哪是驛站,我看就是個土匪窩!”

沈母憤憤道,“阿如,你去休息吧,多虧了你。”

沈如也不墨跡,就去自己屋裡睡覺了。

翌日早上,官差看著五個凍的不輕的男人,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慶發話了,這事就由沈如收尾,他們也就不把人放下來了!

很快,流犯們都看到了這五個狼狽的很的男人,一問才知道,就是驛丞跟驛卒。

“誰這麼大膽,把這五個人掛在這,還扒了褲子,這是……殺人誅心啊!”

“啊喲,小孩子別看,別讓髒東西汙了眼睛。”

待到所有的流犯都走了出去,沈家人才緩緩下樓。

陳慶特意等著沈如,見到沈如下來,指了指上面的人道:

“怎麼說。”

“就掛著唄,什麼時候能下來,能不能活著下來,就看這驛站什麼時候來人了!”

沈如漫不經心地說道,看都不看一眼掛著的人。

“你這樣,不太好吧!”

陳慶有些擔憂,“你就不怕他們去參一本?”

“參啊,我們不是已經走了嗎?”

沈如看著陳慶道:“趕緊的啊,還愣著幹嘛?”

陳慶明白了,沈如這是要趕緊跑路啊!

“說白了,就算上頭找到我們身上來了,我也能讓肅州刺史按照我的心意來處置!”

沈如胸有成竹道,肅州不是窮嗎,她空間裡有一千斤鹽,有侯府的家產,就算不能買通刺史,也有別的法子。

或者,自己全部攬下罪責,再殺出去,她就沒什麼怕的!

陳慶看了眼沈如,猜想著或許後面有人,也就不去管了,清點了人,大部隊上路了!

官差跟流犯走了之後,驛站裡空落落的,五個人嗚嗚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但受了一夜凍的五個人,完全沒有掙扎的力氣了。

就在流犯隊伍走了一個時辰後,一隊人馬到了驛站,見到裡頭模樣,幾人都是一驚。

“這是老天爺都在幫我們,大家抓緊收刮了這驛站能帶走的東西,一把火燒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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