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出現這裡的?這裡可不歡迎你,給我出去。”

冥風聲音冰寒,手持機關弩,對著那個自稱白帝的青年男子冷漠說道。

而那個頭戴皇冠的白帝對冥風的話則是不理不睬,把他徹底無視,他的目光仍然注視著熟睡中的奴兒。

下一秒,白帝腳不著地,直接飄向奴兒身側。

冥風見白帝露出這一手,不禁心頭一震,此人是誰?他竟然能反常理地脫離地心引力漂浮起來?

是自己在做夢,還是這人根本就不是人?

不過,不論怎樣,他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此時白帝已經飄向奴兒身旁。他皺眉望著熟睡中的少女,像是在思索什麼。

冥風往前一步,機關弩指著白帝,手指握在扳機上,怒吼:“給我遠離她,否則,不管你是誰,我定會殺了你。”

白帝仍不理會冥風,皺眉盯著熟睡的奴兒,臉色變化飛快。

“是那老魔的女兒嗎?

不對,他是何等身份,他的女兒怎麼可能出現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可是,要說不是,怎麼會感覺血脈那麼像?”

青年男子白帝有些不確定自語。

隨後,他出手,在奴兒那青蔥玉指上輕輕一劃,頓時從少女手指飛出一滴鮮紅的血珠,隨著他的控制漂浮在其面前轉動著。

“死吧。”

見白帝竟敢傷奴兒,冥風心中怒火被徹底點燃。

他不管眼前這青年男子是誰,有多強的實力,傷了她,他必須拿命來抵。

“嗖嗖嗖!”

冥風扣動扳機,機關弩中的繡花針如同箭雨般飛出,衝著眼前的青年男子白帝襲去。

只是,詭異的是,繡花針將要擊中對方時,只見對方身形彷彿虛幻般扭曲起來。

密密麻麻的繡花針如同無物般穿了過去,擊中在木屋的牆壁上,入木三分。

冥風心頭微驚,但此刻也顧不上其他,拿起掉落一旁的斷劍,直接朝白帝刺了過去。

這一劍無論是步伐,還是身體協調,又或者是出手速度都堪稱完美,在他看來,眼前的這名神秘男子必定無法躲避!

“多事。”

白帝輕哼一聲,並未動身子。

可是,頃刻間,一股無形的力量卻突然出現,牢牢地禁錮住了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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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風手中斷劍再也前進不了絲毫,身子保持著攻擊的姿態,動不能動!

這一切,都好像是與白帝無關。

他仍雙目緊盯漂浮在自己眼前的鮮紅色血珠,隨後,只見其雙目一凝,從其眼中射出一縷黑色的光芒,照在那顆血珠之上。

片刻之後,白帝臉上露出古怪神色,

“果然是銀魔族血脈,而且還那麼純淨,看來這女娃當真是那老魔的女兒沒錯。

之前傳聞,銀魔族族長之女有天驕之資質,只是才幾歲幼齡就被人擄走,為此那老魔為之殺的血流成河,伏屍千萬也沒找到。

後來,以為其死了,沒想到如今竟然出現在這個偏僻的角落,而且竟然與我遇見,真是巧了。

這,莫非就是天意?”

白帝喃喃自語,而一旁被定在那裡的冥風卻還在努力掙脫那股神秘力量的束縛。

那股力量很強大,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壓在了五行山下,想動彈一下都是妄想,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

“前輩,我們和您無冤無仇,為何如此捉弄我們?假如有得罪您的地方,那就衝我來,別傷害那姑娘。”

冥風現在才深深體會到這名神秘男子的可怕之處,自己與他相比,那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他知道眼前這男子要殺他與奴兒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白帝聞言終於轉過身來,玩味的看著冥風笑道:“小子,不是挺有能耐嗎?怎麼現在不喊打喊殺了?

一晃十多年過去,我脾氣好了太多,要是放在以前,哼,你已經屍骨無存了。”

“剛才多有得罪,請前輩恕罪。”

冥風見白帝並沒有想要傷害奴兒的意思,不由放下心來,耐著性子對其道歉。

“呵,你倒是拿得起放得下,不像一些魯莽的愣頭青,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到最後連怎麼死的都不明不白,不錯。”

白帝讚歎一聲,不由多打量了冥風兩眼,

“咦?有古怪,你的元魄像是最近形成,卻比一般人的元魄強了十倍不止?

看你毫無修為,不可能修習過元魄,不是元魄者。

說,為何會如此?”

白帝劍眉揚起,死死盯著冥風的雙眸,隨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童孔微縮,退後兩步,就連聲音都變得駭然。

他一字一句道:“難道···你是輪迴者?”

冥風心中一緊,這青年男子果然厲害,竟能能看透他最大的秘密,不過他雖驚訝,但臉上卻並未表露出來,他正想解釋,白帝卻否認了剛才自己的說法。

“不對,傳言輪迴者強大無比,已經是超脫生死的存在,即使入了輪九劫輪迴也非比尋常,而你身上沒絲毫魔元,元魄波動,體魄更是差勁,我囚禁你時你也毫無反抗能力,你這麼弱小,絕非輪迴者。”

說到這,他隨即自嘲一聲

“輪迴者通天徹地,存在傳說,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白帝收回之前的失態之色,饒有興地盯著冥風說道:“說吧,為什麼你的元魄那麼不穩定,即強大,又有點像是新生?”

白帝那雙眼睛很是不凡,深邃的童孔之中像是有星辰在轉動。

冥風感覺這雙眼似乎可以透視自己思想,彷彿自己所想都在這雙眼睛的監控之中,它似乎可以看破自己內心一切。

他儘量保持著面色上平和,其眼神清明,毫不示弱地正視白帝,坦然道:“之前我一直是傻子,最近幾天不知怎麼的突然好了。”

簡單的幾句話,白帝當然不肯相信。

“就這樣?然後呢?”白帝追問。

“什麼然後?確實就是這樣。”冥風道。

白帝狐疑的看著冥風,人的眼睛不會說謊,可是與眼前少年對視時發發現他眼神清明,並未有躲閃。

他回答自己的話時,心跳正常,呼吸也沒有急促,想想剛他說自己曾經是傻子最近才恢復,這種情況倒也不是沒可能。

白帝之前也算是個人物,會問冥風也只是自己心中有所疑問罷了,他可沒多少時間浪費在這個小兵小卒身上。

所以,見已經得到答桉,也沒再去追究!

而之前冥風的話語自然是在撒謊,他並不想把自己真實身份暴露出來,不然,天知道這個神秘男子會對自己做出點什麼事。

在前世當殺手的必備準則中也有偽裝這一說,要偽裝自己不被別人看出端倪,說謊那是必修課程!

雖說冥風現在這具身體的體力與耐力是大不如前世,但是那前世的偽裝與說謊已經成了冥風的天賦手段,想要說點謊不被人看出,那簡直比吃飯喝水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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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由此,即使是白帝這樣深不可測的高手,也沒看出什麼異常。

白帝對著冥風大手一揮,頓時,冥風感覺那股能量形式的束縛消失不見。

重新自己身體之後,他顧不得眼前白帝,直接衝到奴兒床邊輕柔把其叫醒。

奴兒聽到冥風的呼喚後,迷迷湖湖緩緩睜開雙眼,見冥風就坐在她身邊溫柔的看著她,笑顏如雪,坐起身來,雙手抱著少年溫柔叫道:“風···”

隨即,感覺少年舉動有點異樣,她便注意屋子裡除了自己和冥風之外還有一個青年男子,少女皺眉問向冥風

“風,他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冥風還未答話,白帝就對著奴兒和善一笑道:“本尊,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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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交談,冥風和奴兒終於瞭解到,眼前這青年男子竟不是實實在在的人。

準確來說,是個脫離肉身而存在的魂魄。

這讓冥風驚駭欲絕,在他前世的認知中,人死了,魂魄自然就會消散,絕不會單獨存在。

但,這個世界卻並非如此,當一個人足夠強大,魂魄可與肉身分離,可以魂遊天外,不死不滅。

眼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據白帝所言,他當年縱橫天下少有敵手,站在了世界的頂尖位置。

不過,由於自身是強者,所以平日裡仇敵樹了不少,再加上覬覦他財富的人也不少,所以在一次重要突破的關鍵時刻,被仇家暗算。

他拼死一戰,殺了對手十之八九,而自己也受了嚴重的創傷。

當初,雖然被他殺出重圍,但他卻咽不下這口氣,又殺了個回馬槍把那些強者殺得七零八落,死傷無數。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雖徹底斬殺那些強者,但自己也是強弩之末,在他最脆弱時候豈料他當初的死對頭聞風趕來。

這,不禁令他感覺雪上加霜!

當時白帝威名震天,一身修為天下少有。

在他所處的時代被世間強者所稱白帝時代,他曾是九帝之首,手持帝令,天下之人莫敢不從。

那個時代,是所有天驕的噩夢,即使再耀眼,也會被白帝的名頭所掩藏。

白帝那恐怖的修行速度以及一身修為震爍古今,被世人歎服。

世人皆稱讚他為----前無古人,千古一帝!

所以,在當時,自身的傲氣不允許他退縮,逃跑。

兩人展開生死之戰,他的底牌層出不窮令對手琢磨不透,最後那人受傷不輕,那位強者怕隕落與此倉皇逃走。

白帝這人也是夠狠,硬是拖著殘軀追殺那人千里,活生生地把對手噼成兩半。

到最後,實在是支撐不住,這才放棄對那人的追殺,任由其逃脫!

接二連三的戰鬥之後,他的軀殼已然支離破碎,這才不得不捨棄肉身,施展秘法,魂魄寄存在那曾近佩劍之中遠遁而去。

那把劍名為血淵,曾經是超越玄器的存在,有些名頭的強者無人不識。

可是在那場惡戰之中與其相拼,斷去半截。

而劍身的捲刃當然是當年廝殺所至,並非砍柴。

現在的它已靈性全無,徹底成了凡兵。

可,即使如此,它的特性仍然存在。

血淵鋒銳無匹,被其劃破之後傷口無法癒合,且出竅必然嗜血,這些特性在吸食馬三等人的鮮血就能看得出來。

白帝由於脫離肉身,修為大跌,藏身斷劍之中陷入沉睡,運轉無上魔決療養傷勢。而這一睡便已過了十多年。

直到今日,因血淵劍飲血,驚擾了在內部修煉的他,所以,這才甦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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