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就看不上權昊,如今只剩下權昊在這裡,她自然是顯得很是尷尬。

吧臺上,勁爆的音樂還在響徹著,各類男女在舞池中盡情歡舞。

方鑠望著這一切,眼中帶滿了失望。她倒也不是覺得權昊的長相不行,只不過,權昊的穿著,實在是太普遍、隨意了,完全沒有一絲富家子弟的樣子。

雖說金錢不是萬能的,可在京府這種物慾縱橫,以權當道的地界,窮人與富豪確是完全的兩碼事。

'不過,倒也可以先觀察一段時間。如果他有才華或是經驗的話,或許我也可以試著與他相處。';方鑠暗想到。

於是,她瞥了瞥權昊。

只見,權昊正在沙發上很是安靜的坐著,目視遠方,像是在愣愣的發呆。

但權昊的雙眼之中,卻帶著一股莫名的深邃感,彷彿一道黑洞那般,散發著異常強大的吸引力。

實際上,權昊此刻正輕抿著紅酒,回憶著前世關於這間酒吧的記憶。

如若換在平常,他早就開始立地修煉或是離開了,可權昊現在卻不想那麼做,他並不想在這種充滿屈辱、汙垢記憶的地方修煉。

實際上,剛剛權昊只需要稍微使用一些咒法,就能徹底迷亂這些姑娘的心竅,讓她們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

但權昊卻沒有那麼做,只因為他想以一名普通大學生的身份來體驗學生生活,而非那個震驚華夏的權道玄。

"你叫什麼?"方鑠見權昊不肯主動對自己說話,便試探道。

"權昊。"

"好吧。你不覺得這裡悶嗎?要不要換一處位置?"方鑠繼續問到。

"隨你。"

權昊的回答,仍舊簡約。

方鑠見到如此敷衍的回答,心中對權昊不由得更加失望。

'沒有家室,又沒有實力,在這兒裝什麼清高?';方鑠冷冷地想到。

正當此時,權昊卻忽然感覺到了一道靈力的氣息。

這氣息雖然內勁小成,但卻頗為充實。

最重要的是,韓東格就在這道靈力氣息的旁邊!

難不成韓東格遇到危險了?

權昊猛地皺眉,對方鑠說到:

"你先留在此處,我有點事要出去。"

"你..."

方鑠還沒來得及與權昊多說幾句話,權昊就已經奪門而出了,看那樣子,似乎真的很焦急。

方鑠心中對權昊的好感,也瞬間降到了最低。

"這是個和尚吧?又沒接電話,沒看手機,怎麼突然就有事了?還不是想為自己的離開找個藉口?"方鑠喃喃道。

她忽然間又明白了什麼。

這一桌酒錢還沒付呢!

看權昊那樣子,估計也沒能力付款。難不成,權昊逃跑只是為了讓她付酒錢?

方鑠望著桌上的一片酒杯,恨恨地錘了一下桌面。

"這個人渣!"

...

一處小巷之中。

黑夜下,有六七名少年在巷道中站立著,透過昏暗的路燈隱約可以看到,他們似乎是在圍著什麼東西。

被圍在其中的有三人,恰巧就是韓東格與周冰墨,以及一名衣衫襤褸的少女。

"**,你不是說帶我來約會嗎?為什麼你要騙我!"那名衣衫襤褸的少女帶著淚水說到。

圍著的少年中,有一人突然開口說到:

"行了行了,快點的,自己把衣服脫掉。我**平時對你,也算不錯,今天你陪我們大哥爽爽,怎麼了?"

說罷,**還笑嘻嘻地望著自己身旁的一名短髮少年,"顧少,您不用理會這個騷表子,儘管上就是。"

"嘿嘿,俗話說,朋友妻不客氣。小杰,你這朋友夠仗義,放心的吧,我就玩今天一晚上,明天她還是你的,你不介意吧?"被稱作顧少的短頭少年淡淡地說。

"哪裡,哪裡。"**立刻躬身,獻媚笑道:"現在讀大學的女的,還有幾個是乾淨的啊?不過,她還是挺乾淨的,大哥您先開個光,我有什麼可介意的。"

聽完這話,顧少嘿嘿地笑著,如同拍小狗那般不斷拍打著**的頭。

"來煙,來煙!"顧少喊了一聲。

他身邊的一名少年立刻逃出一支煙遞了上去。

而後,顧少深吸了一口煙嘴巴,表情飄然,如同飛昇天國那般舒適。

"舒服,真他媽舒服啊!北山有個表子師姐看著我,我在那裡呆了一個月,一口煙都沒抽到。等我有朝一日拿到了師父的真傳,我一定要把她按在我身下使勁摩擦!"

"不管怎麼說,今天好不容易才能溜下山一趟,老子要抽個夠,幹個夠,賭個夠!"顧少突然大喊道。

而後,他瞥了那名衣衫襤褸的少女一眼,笑著說:

"小妹妹,你男朋友都同意了,你也就從了我吧。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談談。"

"**,你個人渣!"衣衫襤褸的少女抽泣道:"你今天說要帶我約會,就是要騙我來這裡的嗎?我當初真是瞎了眼跟了你了!"

啪!

**忽然衝上去,扇了那少女一巴掌,狠狠地道:

"騷表子,你他媽怎麼說的?我和顧少是兄弟,你給他玩一玩怎麼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著隊等顧少還沒有呢?這是你的榮幸!"

少女被扇了一巴掌,頓時淚如雨下。

**見狀,衝上去又扇了幾巴掌。

"行了行了,別亂打。把她打昏了,等會兒我開炮的時候她不會叫喚了,這有什麼意思?"顧少頗為不滿地說到。

"是,是,顧少,您請。"**立刻低頭笑道。

周冰墨看著這一幕,頓時臉色煞白。她雖然貪玩,但也屬於乖乖女型別的。

她與韓東格在逛街時,恰巧撞見這群人正在欺辱少女,韓東格剛想報警,便被抓住了,於是才會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還有你們倆。這個男的,你可以滾了。女的留下來,也一樣,自己把衣服脫掉。"

顧少笑著說到,"明天回北山,不知道又要被師父關到什麼時候。既然橫著豎著都得回去,那老子就得好好逍遙一回再走!"

周冰墨聞言,頓時嚇得輕哼了一聲。而韓東格則是張開雙手擋在周冰墨的面前,冷冷地說:

"有什麼事情衝我來,想動她,先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東哥..."周冰墨雖然很恐懼,但此刻卻被深深的感動了。

"東哥?你他媽也配叫東哥?你很喜歡英雄救美是吧,老子今天就把你打成死人!"

說罷,顧少猛地飛身踢出一腳。

這一腳,勁力迸發,角度刁鑽,這名叫顧少的少年顯然是習武之人。

而韓東格本就瘦弱,又沒有學習過武功,此刻自然是變成了沙包,被顧少直接踢中了。

緊接著,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周冰墨在韓東格身後,被他給護的嚴嚴實實,自然是一點事都沒有。

顧少又連續踢了好幾腳,每一腳都直對命脈,踢到最後,韓東格已是奄奄一息,不過他的姿勢仍是一點兒也沒有變。

"服不服?"顧少笑著將臉貼近奄奄一息的韓東格道。

"你他媽不把我打死,你就不夠種!"

誰知韓東格忽然抬頭,猛地往顧少臉上吐了一口痰。

"草!"

"找死!他媽的,給我打!不把他打死,我就把你們打死!"

顧少猛地退開身子,而後便是一陣乾嘔。韓東格剛剛往他臉上吐出的不僅僅是痰,還有被打出來的瘀血,又臭又粘糊。

幾名小弟瞬間蜂蛹而上,瘋狂地踢打著韓東格,但韓東格彷彿一塊石頭那般,無論怎樣被踢打,他護住周冰墨的姿勢仍是一點兒都沒有變。

"別打了,別打了!"周冰墨的淚水,瞬間淌了下來。

"東格,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拉你出來的。"

周冰墨原先的恐懼,也驟然變成了深深的感動。

韓東格雖然不善言辭,她也有些看不上他,但韓東格卻對她付出了真心。

否則的話,韓東格剛剛完全可以直接開溜,可韓東格毅然決然地護住了她,這讓她莫名地有了一股安全感。

"顧少,不如不把他打死,打死了,警方調查起來,萬一惹的您一身臭就不好了。倒不如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您玩弄,這不比死更難受嗎?"**忽然說到。

實際上,他也害怕鬧出了人命。

畢竟,明天顧少就要回北山了,憑藉北山的保障,警方自然是不會拿他怎樣。可屆時,**必定會成為顧少的替罪羔羊。

顧少眉頭微擰,而後忽然笑了出來。

"對,還是你有想法。都別打了,把這男的給拖到一邊,別讓他昏倒了!"顧少喊到。

緊接著,韓東格便被猛地拉開,只剩下周冰墨與那名衣衫襤褸的少女,在原地抽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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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來吧!"顧少一把撲到了周冰墨的身前,雙手肆意遊走著,如同一隻貪婪的猛獸。

"不!"奄奄一息的韓東格,竟是硬生生氣出了一口黑血。

"哈哈哈,這種感覺怎麼樣啊?"顧少狂笑著說到,"接下來,還有更好的大戲呢!"

說罷,他直接將皮帶解開。

周冰墨此刻,已是一臉恐懼,不斷地掙扎著,可卻無濟於事。

正當顧少打算行不軌之事的時候,忽然有一道人影猛地撞向了顧少。

而後便是一聲悶哼響起,顧少被撞倒後,怒罵了一聲:

"他媽的,是誰?!"

只見,巷道口,有一名少年雙手插兜站立著。

此人正是權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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