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的鈴聲剛剛響起,一群盡情揮灑著青春氣息的少男少女們,便你追我趕的從校門口衝了出來,他們肆意忌憚的調笑著,旁若無人的打鬧著,似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但就是這樣的一群孩子,卻在走出校門口的同時,都不由自主的緩下了腳步,寂靜無聲的望向同一個方向。

校門口的馬路對面那棵巨大櫻花樹的不遠處,一個身材纖長的身影正慵懶的坐在欄杆上。身邊的地上還放著一個並不太大的淺藍色行李包。燙得筆直的黑色西褲,因為彎腿的動作起了些皺褶。同樣黑色的天鵝絨襯衫,最上端有兩顆鈕釦未系,露出更顯白皙的消瘦鎖骨,輕盈的襯衫下襬略長,隨著卷帶了櫻花瓣的微風輕揚飄舞。

“他”的頭微微揚起,有些失神的目光望向赤紅的天際,微翹的嘴唇緊抿著,透露出淡然而深沉的憂傷。異常年輕的外表加上格外成熟的神態,使得他更顯神秘迷人。而那抹讓人倍感沉重的憂傷,和身邊的行李包,讓“他”像個無家可歸的孩童,引得人心隱隱抽痛。

丫丫個呸的,白少爺,你這貨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啊喂?為毛連夜收拾了行李,只留了張紙條就匆匆跑掉?活像被狗攆似的是在搞毛啊?墳淡!你在怕什麼?怕那因擔心而產生的痛徹心扉,不再是只屬於若井千里的感覺嗎?呸呸呸,不想它不想它!丫的,那貨怎麼還沒出來,難道某只咪的情報不準,她並不是這個學校的?

“凜醬……”突如而來的驚訝的喊叫聲,尤如破除魔法的咒語,打破了這許久以來的平靜。

我在這輕脆的叫聲中驚醒了過來,轉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隨後,一抹溫柔中帶著點玩世不恭的笑意,從隨即上挑的嘴角溢位。我動作輕盈的從欄杆上跳了下來,隨手拎起地上的行李包,邊向校門口走一邊舉起另一只手輕揮,“友美,哦哈呦~”

剛才說話的女孩一臉的驚喜,像只羚羊般飛快的移動過來,但卻在即將到達我身邊時,突然停住了腳步,開心的笑容漸漸收斂,有些傲嬌的向一側揚著小腦袋,“口亨,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四處的人群又重新恢復流動,但移動的速度明顯緩慢了下來。他們有意無意的從我們身邊走過,三三二二的頭挨著頭,一邊偷偷打量一邊小聲的相互嘀咕著什麼。

“so?那就空巴哇好了!”少爺我邊隨意的附和著,邊滿臉寵溺的走到她身邊,伸出手故意揉亂她的額髮,“傲嬌的友美,你不會是還在生氣吧?我可是特意跑來接你放學,以補償之前那件事的!”

你這貨也太小氣了吧啊喂?不過就是把你扔在劇場,沒有送你回家罷了,要不要生這麼久的氣呀?墳淡!唉~真愁人,要是這貨一直不原諒本少爺,那我還怎麼去她家借宿呀?

“誰……你……你才傲嬌嘞!”板野友美生氣的嘟著紅唇,本就嬰兒肥的臉龐,因此而變得更像肉糰子。她奮力的掙扎躲閃著,卻怎樣都無法逃脫我的魔掌。“凜醬是八嘎!大八嘎~~”

誒?炸毛了炸毛了,這張包子臉太你妹的可愛了!!!!!不對,姓白的,你丫怎麼可以這麼想?這是病,得治!(咱才不會告訴你們,這是咱調戲笨蛋冰後,經常有的感想呢!→_→)

“好了好了,友美不要生氣了嘛!”討好的幫她順了順留海,極順手的掏出袋砂糖放在她的掌心,輕摟著她那單薄的肩膀,嘴唇湊到她耳邊誘惑的說,“晚上千里請你吃飯怎麼樣?隨便友美點餐哦!”

“友美,怎麼不等我們一起走呢?”二個女孩肩並肩走了過來,其中那個馬臉女孩笑容虛偽,身體顯得異常緊繃。

“就是啊!平時不都是和我們一起放學的嘛!”另一個戴黑框眼鏡的女孩,有些急切的隨聲附和,視線卻鬼鬼祟祟的瞟向本少爺的方向,“誒?這人是誰呀?友美的男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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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走到自己近前,身份為好朋友的二個女孩,板野友美的反應卻有些奇怪。她的表情變得僵硬,右腳下意識的向我身側邁了半步,小手緊緊抓住我身側的襯衫,將它抓出無數道難看的皺褶。“我……”

“你們好,我叫若井凜,友美是我可愛的小表妹。”少爺我元氣的笑著打招呼,手臂極自然的將友美摟得更緊,微低著頭魅惑的對著她們眨了眨眼,“我家友美之前多蒙你們關照了,啊裡嘎多,以後也請多多照顧她哦!”

“當然,當然會的……”這次戴眼鏡的女孩率先開了口,只是說出來的話略顯呆傻,兩隻藏在鏡片後的眼眸,一眨都不眨的專注的望著我。

“凜醬,不要客氣,我們和友美是朋友嘛!”那個馬臉女孩則比她會說話得多,只是那臉上太過僵硬的假笑,完全無法給人予好感。

“那我就先在這裡多謝你們了!”少爺我似乎對她們的態度毫無所覺,依舊笑得真誠、開朗。“我和友美還有些事情要辦,今天就不能和你們一起走了,幸好我還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好好聊吧!”

說完話,我接過友美的書包,與自己的行李包拎在同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再次攬住她的肩膀,也不等這二個虛偽的傢伙回答,一邊輕步走向馬路的對面,一邊在友美耳邊小聲與她商量著,“友美有沒有想到要吃什麼料理?”

丫的,尼瑪這妥妥就是檔次問題呀!這兩隻怎麼裝都不像的二貨,和昨天那只老狐狸一比,還真是拙劣得有夠不堪的!照這麼一比較,少爺我的演技反倒還顯得比較出彩!

“我也不知道……”板野友美偷偷的撇了我一眼,神色中還帶著少許的彆扭,但在經歷了剛才的事情以後,她終於還是將她的八個傲放下了七個。“凜醬去想!”

反正你丫也是一味痴,對食物那麼挑剔幹嗎啊喂?若實在不好吃的話,本少爺幫你在鍋裡多加點調料,包你這貨滿口說好吃!

“壽喜燒怎麼樣?我在前面看到了一家小店,看來很乾淨,佈置的也很溫馨……”少爺我喋喋不休的誘惑著她,說得自己都快流出口水來了。

人群漸漸散去的校門口,兩個盡顯花痴之色的恐龍妹,依舊眼冒紅心的向遠處呆望著,許久後才漸漸恢復理智。

“誒呀,糟糕了,我剛才忘了把名字告訴他,”馬臉女孩一臉的懊惱,向前跑了一步又停了下來,“算了,這時追過去的話,說不定會引起他的反感,還是以後遇到他時再說好了。你說,友美會不會把我的名字告訴凜醬呢?”

“應……應該會吧!”戴眼鏡的女孩不很確定的說,“不過,友美會不會對凜醬說起,我們最近對她……”

“真是的,怎麼就板不住嘴,當著她的面說出了那樣的話呢?”馬臉女孩的臉色又是一變,整個人都陰沉了下來。她若有所思的望了身邊的女孩一眼,不露痕跡的向一邊撤了一步,快步向前走去,“我也有事,就不和你一起回家了,我們明天見吧!”

望著馬臉女孩匆忙離開的背影,戴眼鏡的女孩滿臉不爽的冷哼了一聲,“真不要臉,一定是去追凜醬他們了,還以為誰不知道嗎?也不看看自己那張大長臉,帥氣的凜醬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你呢?”

而此時匆匆離開的女孩,也正偷偷的回過頭來,用餘光看著戴眼鏡的女孩,“白痴,居然明目張膽的說友美壞話,凜醬知道以後不一定多討厭你呢!幸好當時我只是附和了一聲,還有機會找藉口解釋。不過要是再跟你這個傢伙走在一起的話,凜醬一定也會討厭我的!”

*

“喂?老闆,我買了這麼多的零食,難道你就不給打點折嗎?”少爺我渾身無骨的倚靠在,貼有“切勿按壓”字條的玻璃櫃上,手指用力的在玻璃櫃面上不停的敲打著,“你這樣做生意可不行!絕對不會有回頭客的,你知不知道啊?”

“我這只是小本生意,哪有什麼折可以打?”站在櫃檯裡面相貌普通,理著個泡麵短髮的老闆,意外的長了雙明明水靈靈的,卻總給人一種陰險感覺的眼睛,他略帶緊張的望著我敲個不停的手指,不安的吞了口口水,“要不……我另外再附送你一顆棒棒糖怎麼樣?這個月才出的新口味——納豆味。”

“納尼?那是什麼鬼口味?你怎麼不說有鼻屎味的呀?這種東西會有人買才怪呢!你丫不會是因為這個才說要附送的吧?你說你這個人也太不地道……等等,納豆?”少爺我突然停下越磨越快的嘴皮子,歪著腦袋想了想,“才送一個也太扣門了,給我來五個!”

“歡迎再次光臨小店~”

又是一番唇槍舌戰之後,最終以二個納豆味棒棒糖成交。少爺我雖然還不甚滿意,但還是大仁大義的放過了這貨。接過這貨不安份的滾動眼珠,雙手遞過來的名片,少爺我拎著一大口袋的零食和糖果,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走去。

“客人,你等一下!”少爺我茫然的回過頭,再次對上他透露出陰險的目光,和高高豎起的拇指,“客人你是女孩子吧?這身男裝穿得真的是太帥了!”

“覺得我帥下次就算更便宜點!”少爺我衝他挑了挑左眉角,不由得對這雖然年輕輕輕,便守著小小雜貨店過生活的老闆高看了一眼。

看你丫總用明顯陰險的目光瞅客人的樣子,少爺我還以為你是一二貨呢!原來倒也不算太傻,至少比那幫現在還分不清本少爺男女的花痴強多了!

走出了雜貨店,我看了看手上的那張名片,想了想後將它塞進了褲袋裡,嘴裡毫不留情的吐槽道,“池田萌?這種長相還敢叫什麼萌?你丫最多是個反差萌!”

隨後盯著袋子裡眾多的棒棒糖,暗暗的嘆了口氣。白少爺,你丫這是即將要進入更年期了嗎啊喂?你這貨最近幾天都蹲在友美家,連友美去參加公演的時候,都不會跟去劇場看一眼,買這麼多棒棒糖是準備用來餵狗嗎?唉,算了,反正那個反差萌也不可能給我退貨,最多以後拿它當飯吃好了。現在還是快去接友美放學,省得她又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弄得整個人都沒精神。說起來,今天貌似是B組公演的日子……

少爺我拎著這一大包的零食,路過校門口的保安室時,隨便從裡面抓出幾袋,滿臉笑意的扔給裡面的年輕保安,隨後在他的道謝聲中,熟門熟路的走進還未放學的校園。在教學樓門前的花壇邊站定,打著哈欠無聊的等待著。

不久後下課的鈴聲響起,我的精神終於振奮了少許,雙腿下意識的微微分開,一臉無奈的迎接著某只喜歡跳撲的“猴子”,“凜醬~~”

“友美最近是不是胖了?真的是越來真沉了!”惡意的再次揉亂這貨的額發後,少爺我鬱悶的心情才漸漸平復下來。幸好這貨沒幾天便恢復了過來,要不就她那八個傲,本少爺可是受不住啊!

板野友美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惡狠狠的露出突出的虎牙,“牙達!友美才沒有胖呢!凜醬你亂說!!!!”

少爺我暗自偷笑著,倒也沒再去理會她,在與友美身後的那群少男少女們,親切的揮了揮手後,少爺我帶著這個大累贅,一手拎起零食和她的書包,和那兩個虛偽鬼一起向友美家的方向進發。

“凜醬對友美真的是好好哦!我要是有個這樣的哥哥就好了……”戴眼鏡的女孩邊說邊向我靠近,隨即便引來板野友美憤怒的瞪視。

“誒?會嗎?”少爺我全當沒看到她們之間四濺的火星,“對妹妹不就應該要這樣……”

我還未說完的話,被自己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板野友美極自然的伸手幫我掏出兜裡的手機,開啟後放在我的耳邊。

我一臉歉意的對著那兩個二貨笑了笑,牽著這只猴子的手走向一個較僻靜的角落,“喂?由紀啊!最近的公演怎麼樣?”

“這麼多人受傷無法參加公演嗎?”我毫不在意的臉色,在下一刻變得難看起來,“什麼?麻友才休息了幾天?這個時候怎麼可以讓她參加公演呢?你等我,我馬上就來!”

“友美,我有事要去一趟劇場,你自己先回家去吧!”我邊說邊將她拎了下來,將零食和書包交到手上後,想了想又從袋子裡抓了一把棒棒糖,不等她的回答,匆匆忙忙的奔向校門口。

只留下還不明白出了什麼事,便被獨自扔在原地的板野友美,生氣的跳著腳,“凜醬八嘎!大八嘎~~~~”

*

核心成員渡邊麻友傷退,但演出還是必須繼續下去。如果TeamB和TeamK一樣,在演出天后就損失了一半的觀眾,無論原因是什麼,都會在AKB48的歷史上再次留下令人難堪的記錄。眼下,TeamB急需一個足夠靠譜的救火隊員,而萬幸的是,她們中真的有一個這樣的人。這名救火隊員的名字,叫做柏木由紀。

就在一切漸漸恢復正常的時候,意外卻接二連三地再次降臨:三位中堅成員松岡由紀、仲谷明香和野口玲菜,也先後因為受傷而退出了公演。與此同時,歌迷們吃驚地發現,被醫生警告要恢復至少一個月的渡邊麻友,再次站到了舞臺上。這天距離她的休演,僅僅11天。

渡邊麻友當然清楚,這樣不計後果的復出,會為年僅1歲的她帶來不可估量的風險。可是,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仍然抱病不出,已經缺少4個人的TeamB會變成什麼樣?柏木由紀和其他隊友替她做出的努力,必將白白浪費。於是,她拆掉了腳上的石膏,重新蹬上舞鞋。

很容易再次骨折吧?一定會再次骨折吧?好吧,哪怕能堅持幾天也好呢,哪怕能堅持到那名隊友迴歸也好。個星期後,仲谷明香和野口玲菜順利迴歸,渡邊麻友卻再次被送進醫院,缺席了餘下幾乎全部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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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段為真實資料,至於這段歷史在本文中會怎樣,就容骨頭先賣個關子,請各位客官且聽下章分解!

讓我們來歡迎書友艾彌夜.揚,他在本章友情客串本章雜貨店老闆,請各位鼓掌歡迎~

順便,為這章出場的兩個花痴女徵名,有意者請聯絡骨頭咱,以上!

PS:現在這是打劫,快把你們的邦次,不對,是推薦票掏出來,否則骨頭大爺就追你家要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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