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娜,情人節快樂~

身為一隻單身狗,身為一隻因下雨而沒辦法出去覓食,只能啃泡麵的單身狗,咱決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那就是還一章欠債。米娜,有沒有覺得咱很無私呢?笑~

暗影大大,咱還欠尼十五章了哦!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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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教室的換衣間裡,滿臉疲憊、汗流夾背的妹紙們,無精打采的站在各自的鐵皮櫃子前,不時的打哈欠、揉眼睛,動作緩慢的換下身上的運動服。

切,不過就是屬於自己的公演,屬於自己的曲子而已,要不要興奮成這個樣子呀啊喂?而且人家三期生開心也就罷了,你們這幫四、五期生跟著湊什麼熱鬧啊?不要命的跟在後面練習,現在累到動不了吧?一幫二缺,明天有你們腿疼的!

我將脫下的練舞服揉成一團,粗魯的塞進自己的運動揹包裡,眼睛的餘光掃過那些半死不活的小家夥們,不由得勾唇笑了笑。“別磨蹭,快點換好衣服,天色已經很晚了,都早點回家休息。”

“是~~”

聽到參差不齊、有氣無力的回答聲,少爺我無奈笑著搖了搖頭,拿出皺巴巴的毛衣,胡亂在抹掉身上的汗水“別忘了把身上的汗水擦乾,否則出去吹到……”

“姓若井的,限你三秒鐘之內接電話,否則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哇哈哈哈~~~姓若井的,限你三秒……”

聽到熟悉的專屬鈴聲,少爺我身體僵了一下,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說道,“吹到風會感冒的,知道嗎?”

“千醬,你的電話響了哦!不接嗎?”櫃子與我相鄰的野口玲菜扭過頭來,滿是汗漬的緋紅臉龐上露出調侃之色,“這似乎是篠田桑的聲音嘛?千醬果然和A組的關係很好呢!”

“不用管它,打錯的而已!”少爺我臉不紅心不跳,鎮定自若的回了一句,隨後一把將溼漉漉的毛巾甩過去,將閃著彩燈響個不停的手機蓋了個嚴嚴實實。

響毛響!電話費多得沒處花是不?你當你打了二十幾通電話,少爺我就一定得接嗎?口亨!少爺我忙著呢,沒空!

我自櫃子裡取出早就準備好的乾淨背心,正準備換上時,卻見一隻鬼祟的小爪子伸了過來。我扭頭瞪了爪子的主人一眼,單挑著左眉角問道,“你想幹嗎?玲菜。”

“呵呵,”野口玲菜討好的衝我笑了笑,不捨的望了眼我的小腹,一臉可惜的收回自己的爪子,“也……也沒想幹嗎啦!”

呵呵尼妹呀!難道你丫不造每個呵呵的背後,都有一群羊駝在側馬奔騰嗎啊喂?少爺我向天翻了個白眼,將背心擋在自己身前,“你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電話鈴聲終於停了下來,我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迅速伸出爪子抄起電話,幾下將電池扣了下來,這才放心的將手機扔回運動包裡。

“我其實只是想摸一小下啦!你居然有川字型腹肌耶!”野口玲菜縮著脖子,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不安份的眼珠來回亂轉。

“你別亂看!這是我的姐姐大人,”劉海都粘在了額上的渡邊麻友,像只小老虎般衝了過來,氣勢洶洶的擋在了我身前,小巧的下巴向上翹起,頗有幾分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什麼叫你的?人家又不是在跟你搶,別把少爺我當洋娃娃呀啊喂!還有,你那莫名的驕傲感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先顧好你的劉海吧!墳淡!

“好好好,我不看就是了,”野口玲菜無辜的攤著手,但促狹的表情絲毫未減,“不過……千醬,你脖子上的……是怎麼弄的?”

“你胡說什麼!”少爺我不及脫掉溼掉的背心,動作迅速的將新背心套在外面,發現根本遮擋不住脖子後,又急忙取出運動上衣穿好,並直接將拉鍊拉到頭,語氣嚴肅、態度冷靜的訓斥著。“不要總是胡思亂想,這是蚊子叮的。”

“蚊子?哪裡有蚊子?”站在我們身邊的指原莉乃,一臉茫然的抓了抓頭髮。“若井桑,這個季節已經有蚊子了嗎?”

聽到她的話,野口玲奈捂著嘴巴小聲偷笑起來。而同樣在周圍換衣服的女孩們,也同時注意到了這個小細節,各自露出不同的神色。倒是渡邊麻友與遠處的柏木由紀對視了一眼,目中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為毛這種八嘎也能混入AKB啊喂?所以說當偶像真的不需要智商,越笨才會越紅嗎?少爺我究竟還要被這蠢貨,無意中拆多少次臺才夠啊喂?你丫真的不是黑芝麻餡的嗎?墳淡!

“哪兒那麼多話?都趕緊回家去!”少爺我嘴角劇烈的抽搐幾下,頗為無奈的暗嘆口氣,“別忘了明天還要練習的!”

“姐姐大人不一起回家嗎?”多田愛佳望著臉如鍋底的渡邊麻友,小心翼翼的問道。

毛叫一起回家?明明就是各回各家吧!別說得那麼親近啊喂?少爺我跟你們不熟!更何況,鬼才要想跟你們這幫貨一起走,根本就是少爺我在走路,你們在搭便車(人形掛件)嘛墳淡!

“恩,會晚一些,我找夏老師還有些事。”少爺我漫不經心的收拾著東西,絲毫沒有注意到變得很壓抑的氣氛。“記得都直接回家,到家後發電子郵件給我。”

說起來,那個黑麵神最近幾天確實有些怪怪的?難道這丫已經到絕經期了嗎!反正也不著急回家,順便去問一句好了,畢竟拿了人家的練舞服手短嘛!

*

沒有了音樂的舞蹈教室裡,只剩下空空蕩蕩的孤寂,明亮的燈光照射下,只有唯一一條影子在微微晃動。那人影屬於舞蹈教室的主人——夏真弓。此時的她神色猶豫失神,手裡抓著一塊柔軟的毛巾,無意識的擦拭著落地鏡子前的木質把杆。

揹著運動包的若井千里,站在窗外的走廊上向室內看了一眼,偏頭想了一下後轉身走離,不久後拿著兩盒野菜汁,推門向夏真弓走了過去。

她順手扯掉夏真弓手中的毛巾扔在一邊,將冰鎮過的野菜汁硬塞#進她手中,隨後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將背後的運動包甩在一邊,倚靠著落地玻璃盤膝而坐,自顧自的撕開屬於自己的那盒,也不插吸管,揚著腦袋一頓猛灌。隨後噁心欲吐的伸著舌頭,嘴巴撇成了誇張的下弧形,“真噁心,到底是哪個鬼研究出的破玩意?”

夏真弓愣了一下,眼睛望著手中多出的飲料,無意識的輕笑了一下,隨後也學著若井千里的樣子,盤膝坐在了地板上,但腰身卻無意識的挺得筆直,迷茫的視線望向手中把玩的飲料,“怎麼還沒回家?”

“難得看到你一副迷途小羔羊的樣子,不留下來多欣賞一下豈不是很可惜?”若井千里一臉嫌棄的將野菜汁放到身邊,舉起手臂用衣袖蹭了蹭嘴角的水漬,頗有些討人嫌的挑起左眉角。

“唉喲!”夏真弓回手一野菜汁砸在她額角上,盒體上附著的冰涼霧珠,隨即染上若井千里的額頭。

“喂?!你這傢伙,嘴毒就已經夠可以的了,現在居然開始使用暴力了嗎?”若井千里輕揉著微疼的額角,鄙視的對她比了個拇指向下的動作,“就以你丫的德行,還好意思做別人老師嗎喂?”

“你有將我當作過老師嗎?”一直都是一副長者姿態的夏真弓,舉止頗為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神情卻意外的放鬆了下來,“說到嘴毒,還會有人比你嘴更毒嗎?看你天天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沒大沒小還不聽教導,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長輩,你的師父嗎?”

“整天端著長輩、老師的架式,你難道就不覺得累嗎?”若井千里不在意的挑了挑唇角,“況且,就算是長輩、老師,還不一樣會有煩惱的時候,就比如……你現在。”

夏真弓一臉沒轍的笑著搖了搖頭,動作輕柔的將吸管插好,放進嘴裡喝了一小口,“AKB已經有很多人畢業了吧!”

若井千里一臉茫然的皺了皺眉,遲疑了一下回答道,“確實有很多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離開,不過這跟你應該沒關……”

“每當有人要離開時,你會對她們說什麼?”夏真弓不等她的話說完,側著頭突兀的問道,“有挽留過她們嗎?”

“哈?”若井千里疑惑的眨了眨眼,盯著夏真弓看了許久,見她只是一臉認真的望著她,漸漸垂下了眼簾,無意識的拿起野菜汁喝了一口,隨後再次被噁心得苦著臉吐了吐舌頭,“當然沒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AKB並不適合每個人的成長,更何況,即便並不身處同一個組合,也不是就再也見不到面了,何必自私的抓著別人不放呢?”

“是這樣的嗎?”夏真弓小聲的默默叨唸著,突然好像想通了什麼般,輕輕的笑了笑,拿著野菜汁站起身,將毛巾撿起來扔給若井千里,“既然你來了,那清理的工作就交給你啦,記得打掃乾淨後再回家!”

若井千里一臉惱怒,手指顫抖的指著夏真弓“喂?你……”

“那就一切拜託了!”夏真弓一本正經的微行一禮,轉身向門外走去,輕捂住嘴角上挑的唇,“若井……桑?”

“切!無良的傢伙,就知道剝削本少爺的勞力!”若井千里看著關閉的門,不屑的向天翻了個白眼,認命的拿起毛巾開始擦地板。

門開啟的聲音響起,若井千里興奮的抬起頭,“怎麼?良心發現,打算陪我……麻……麻裡子……”

“你真的很忙嘛!忙得不管打多少次電話都找不到你,忙得連個回郵件的時間也沒有,”站在門口的女孩溫柔的笑著,但卻無人可忽視自她身上散發的濃濃黑氣,“現在,有時間和我談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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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井千里幾不可見的抖了一下,舉起手中的毛巾晃了晃,一臉尷尬的訕笑了幾下,“我……我還要擦地板呢!”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擦完再談。”篠田麻裡子將舞蹈教室的門關上,利落的一把落下了鎖,雙臂環胸靠在門上,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投射在若井千里身上。“慢慢來,我不急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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