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走出死肥秋的辦公室,少爺我再也忍不住的心裡的不爽,沖天翻了一頓的白眼,這才恨恨的邁步向前,邊走還邊拿出手機看了看,“該死的!居然已經是這個時間了,若井凜那貨一定在家裡等急了!”

“鈴鈴鈴……”少爺我的話音還未落定,手機便隨之響了起來。我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極為怠慢的態度立刻發生了轉變,臉色猙獰的立刻按下了按聽鍵,隨後深吸了一口氣,說話的甜度瞬間提高到四個加號,“姐姐,對不起啦,千里被事情給耽誤了啦!恩恩,人家現在正要去坐車,知道了,那一會兒家裡見了哦!”

丫的,那貨果然有些著急了,快快快!不對,姓白的,你丫是不是也太諂媚了些啊喂?少爺我絕壁不能再這麼下去了,要不還不等若井千里那貨回來,我丫已經成為另一個若井千里了。雖然腦子裡這樣想著,但少爺我的動作卻與所思完全相反,在將手機重新收回口袋後,下意識的再次加快了腳步。

就在本少爺以神行百變般的詭異步伐,橫穿劇場外的咖啡廳時,一股不知源自何處的惡寒,突然毫無預警的向我襲來。少爺我雙手抱臂打了個劇烈的寒戰,滿臉不安的縮起脖子,半蹲著身體回過頭,鬼祟的視線掃向四周,“靠之,為毛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祥的預感嗎?那還真的是牙敗哦!”輕柔中帶著三分調侃的細語聲,突然在我的耳邊響起,弄得少爺我耳根熱轟轟的,直驚得我直接一個蛙跳,幾步竄到前方某張椅子的背後藏好,方才膽戰心驚的抬頭望向說話的人。

“麻……麻裡子?”望著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篠田麻裡子,少爺我慫包的松了口氣,從椅子後面站直了身體,但還是沒有從椅子後出來的意思。我伸手揉了揉飄出淡粉的耳垂,外側的腳一點點向門口方向挪,一副隨時準備溜之大吉的架勢,“怎麼是你呀?嚇了我一大跳,你不用回後臺準備下一場公演嗎?”

“我剛在吃咖哩,”篠田麻裡子一臉的溫和,嘴角處勾出魅惑致極的弧度,莫名的給人一種壓迫感。她隨手指了指旁邊桌上的空盤子,纖細瘦弱的軀體微微搖曳,踏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向我走了過來。“順便,等你!”

少爺我暗暗吞下一口吐沫,雙手緊緊抓住木質椅背,這才遏制住了自己想要後退的衝動。尼瑪不科學呀?這丫怎麼跟Sado附體了似的?真假學園還沒開拍吧啊喂?這貨不會是本色演出吧!墳淡!

本少爺堆出一臉的賤狗笑,渾身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探問道,“找我有……有什麼事嗎?”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直接逼進我安全範圍內的麻裡子,上身微微向前傾斜,臉龐近得幾乎貼在我臉上,伸出一指點在我的眉心,瞬間凍住了我的神經。

“啊~~~~~出現了!”四周響起一片的喧譁之聲,此時咖啡廳內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和篠田麻裡子的身上,甚至有人已經拿出了手機,對著我們不斷的拍照,只可惜不管是我還是麻裡子,都沒能察覺到這一點,依舊專注的望著彼此。

“能,能啊!”少爺我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身體僵直的杵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貨到底哪根筋不對?為毛少爺我總覺得她今天怪怪的?!不,姓白的,奇怪的人是你這貨吧?眼睛都不敢放在人家身上,心虛得活像做了什麼壞事……呸呸呸,姓白的,丫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啊喂?你這貨又不是蝴蝶,突然變態個什麼勁啊!墳淡!

“咳咳,”少爺我右手握拳抵在嘴前,動作略浮誇的刻意乾咳幾聲,腳下不動生色的退後一步,安全撤出這貨的勢力範圍。在與她拉開近一米距離後,少爺我這才找回自身的慵懶。“你手洗沒洗呀?一股的咖哩味!”

篠田麻裡子的臉色,瞬間從豔紅褪變成墨綠,她恨恨的將手收回到身側,纖長的手指蠢蠢欲動的反覆抓握,一副隨時會伸過來的樣子。

這貨是便秘還是大姨媽來了?怎麼臉色突然間變得這麼難看,完全就是要黑掉的節奏嘛!看來少爺我還得撤得再遠一點,誰知道這貨會不會突然變身凹凸曼,一個X光線幹掉我這小怪獸啊!

少爺我回給她一記甜笑,身體迅速的再退出半米遠,歪著腦袋枕在木質的椅背上,邊漫不經心的打了個哈欠,邊捂著自己扁掉的肚子,“你要沒事的話,那我可就回家了,我都快餓死了!”

似乎馬上就要爆發的篠田麻裡子,突然間笑了起來,笑容絢麗得讓我渾身一抖,很沒用的腳下一軟,直接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還不等我從椅子上重新站起來,兩條瘦弱卻有力的手臂,便搭在了我所坐椅子的椅背上,將我直接困死在了這一小方天地,弄得我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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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裡子大人出手了!”吧檯的兩個服務員,異口同聲的大喊了一聲,隨後不約而同的伸手捂住對方的嘴,隨後一直保持著這種糾結的姿勢,不錯眼珠的觀察著我們。

望著再次近在咫尺的麻裡子,我身體蠕動向後緊貼著椅背,偏頭躲過她逼近的臉龐,渾身發抖,眼神亂飄,像只受驚的小動物般,弱氣而磕巴的小聲問道,“你……你要幹嗎?”

姓白的,你妹,你丫是弱受嗎?是弱受嗎?不行,本少爺要自強,要奮起逆推!

少爺我剛有一點起身的意思,便見麻裡子壞笑著再次逼近,伸出右手輕壓在我的頸上。雖然只是一個狀似不經意的動作,但卻給了我極大的壓迫感。於是這還未開始的逆推行動,就此輕易的胎死腹中,我再次縮成一個小團,成了她刀俎上的魚肉。“你說,我想做什麼?”

少爺我身體又是一抖,“我不……不知道……”

“鈴鈴鈴……”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瞬間打破了這粉紅的魔咒,意識再次迴歸到我的身上。我只覺得一盆冷水,照頭潑在了自己頭上,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剛才發生的一切,一時之間讓我不知所措,只是本能的想要逃開,逃得越遠越好。

我一掌推開還在混沌中的麻裡子,全然不顧她身體後仰險些摔倒在地,像被火燒著了屁屁似的,頭也不回的逃向出口的方向,連滾帶爬的跑下了滾梯。

直到用手扶住了桌子,才穩住身體平衡的麻裡子,猙獰的望向我倉狂逃竄的背影,憤憤不平的大聲怒吼,“若井千里,你這個該死的八嘎!我不會放過你的!”

已經漸漸跑遠的本少爺,聽得這聲撕心裂肺的吼聲,腳下不知拌到了什麼東西,身體趔趄的向前一撲,一個“渾然天成”的前滾翻後,頭也沒敢回的繼續逃竄。

麻裡子狠狠的跺了跺腳,一扭頭走回了劇場的化妝室,只留下一群滿臉殘念的觀眾,似乎還不能接受這樣突然結束的劇情,“欸?怎麼這麼就結束了!!!!!!”

“太好了,我拍到了!”曾經為本少爺端過咖啡的外場服務員,雙手抓著自己的手機,一臉慶幸的原地跳著。

“拍到了又有什麼用?”另一個一直站吧檯的服務員,沮喪的嘆了一口氣,腮幫子鼓得像河豚,“她們根本什麼也沒做嘛!”

“沒關係呀!反正從這個角度看來,就跟親上了一樣嘛!”外場服務員得意的眯著眼睛,將手機放在吧檯服務員面前,“你看你看,是不是和親上去一樣?”

“真的耶!”吧檯服務員的眼睛也亮了起來,急忙拿出自己的手機,一臉興奮的叫著,“發給我,快發給我!”

不遠處,一名聽到她們聊天的客人,滿臉不自在的湊了過來,有些遲疑的問道,“能……能也發給我一份嗎?”

“沒問題!”外場服務員揚起尖尖的小下巴,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話音剛落,剛才看戲看得很失落的客人,“嘩啦”一下圍了過來,爭先恐後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我,我我,還有我,我也要那張!”

於是,頃刻間,篠田麻裡子與若井千里的照片,在劇場和粉絲當中流傳開來,兩人的CP粉迅速增加,而隨之而來的,關於她們誰攻誰受的問題,也在粉絲中迅速擴大開來,並成為開閉的未謎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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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謝鄭蛟和暗影大大的打賞,啊裡嘎多~

關於打賞的問題,其實咱之前已經說過多次,因為骨頭沒有簽約的原因,所以打賞是拿不到自己手裡滴。看到暗影大大這極惡劣的打賞霸屏行為,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大哥,咱求你了,尼下次還是折現打咱銀行卡裡了吧!算咱求尼了還不行嗎?!(跪抱大腿,痛哭流涕

雖然是如此,但欠下的債依舊得還,暗影大大,咱現在欠你七章,七章啊七章!!!!!!尼瑪這要還到什麼時候啊什麼時候!!!!!!(骨頭已經完全壞掉

好了,米娜桑,晚安,願你們和咱一樣作夢夢到天上掉錢,但一分都接不到手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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