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來自財團的大佬施壓,東京都警察的效率特別快,所以高杉保子還什麼事都不知道的時候就被抓到了。

警察分析了筆跡,確認坂木青空的那封信是高杉保子寫的,然後正式對高杉保子進行拘留和審問。

經過多次調查和審問,肯定了沒有同夥的存在,隨後搜查了她的家裡,將影片保護了起來。

與此同時,坂木青空還在白色一戶建裡猶豫著怎麼和成員們坦白。

她心裡很是忐忑。

大家會接受自己嗎?會不會像之前求職那樣,被大家嫌棄?

特別是加奈,她知道後會怎樣?

如此想著,坂木青空往後看去,看向正坐在桌子邊上看雜誌的西條加奈。

趴在床上玩手機的千本木陽菜微微抬起頭,今晚青空看了加奈十幾次了。

然後轉頭往西條加奈看去,還是沒發現她身上有什麼異常。

千本木陽菜眼珠子一轉,用‘審問’的口吻問道:“青空,你想對加奈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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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個現行的坂木青空身體一僵,隨後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沒想幹什麼。”

“那你看加奈這麼多眼做什麼?還說你不想幹什麼!”包青天陽菜一拍床墊。

西條加奈也是臉色微紅地看向坂木青空,她早就注意到了視線,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呃。”被兩人注視的坂木青空有些尷尬。

遲疑了會,坂木青空說道:“我有些話想和你們坦白。”

坦白?這個詞讓千本木陽菜和西條加奈都怔了下。

“你真的對加奈做了什麼壞事了?”千本木陽菜愣愣地發問。

“沒有!”坂木青空一頭黑線,“是別的事,你們先去餐廳,我叫其她人。”

於是,沒幾分鐘,大家都聚集在了餐桌邊上,疑惑地看著站在一邊的坂木青空。

被大家注視的坂木青空很慌很懼怕,眼神飄逸,不敢直面。

之前的求職經歷對她的打擊十分巨大,用牧野悠的話來說就是已經沒了進攻性。

像是被馴服的動物一樣,坂木青空自嘲一笑。

她想繼續,因為牧野悠欣賞她曾經擁有的進攻性,這是以前從未有人對她說過的話。

所以她想繼續,因為牧野悠是知道她過往還欣賞她的人。

“有些事我想對大家坦白,是我以前的事。”坂木青空緩緩開口。

六人面面相覷,又是‘以前’又是‘坦白’的,總感覺接下來說的話不太妙。

“青空,你以前不會是談過男朋友吧?”千本木陽菜只能想到這個了。

她已經在腦海裡腦補了這麼一個場面:

坂木青空出名後,曾經的廢物前男友找上門來,威脅不給錢就到處曝光兩人的過往。

坂木青空被搞得無可奈何沒有了辦法,所以她需要坦白。

“不是。”坂木青空搖頭。

“不是?”千本木陽菜皺起好看的眉頭,“那你有什麼需要坦白的?”

“是以前做過的一些不堪的事。”坂木青空用難以啟齒的口吻說道。

“不會是?!”東久世千繪震驚地捂住嘴,小聲說道:“你不會是援助過吧?”

大家皆是一驚,這對現役偶像來說可是真大事啊!

“才沒有啊!”坂木青空大聲反駁,誰會做那種事啊!再窮也不能去做那種事啊!

大家松了口氣。

坂木青空紅唇張了張,最終還是說出口了:“我以前有過欺凌經歷。”

大家皆是意外地看向她,你長得這麼高,還有腹肌,居然還有欺凌經歷?

“這有什麼需要坦白的。”

這裡又不是只有你有,這句話小原雅美沒說出口。

見大家表情不以為意,坂木青空知道她們會錯意了,“是我欺凌別人的經歷。”

六人皆是一怔,都往西條加奈看去。

西條加奈連忙低下頭,劉海遮住了半張臉,小聲說道:“大家為什麼要看我?”

小原雅美握住她的手。

西條加奈看她關心的眼神,輕聲說道:“其實我很羨慕這些欺凌者呢。”

羨慕?東久世千繪忍不住說道:“加奈該不會是屠龍者吧。”

“屠龍者?”西條加奈不解。

“屠龍者終成惡龍的屠龍者。”宮澤靜香說道:“雖然千繪的這個比喻不恰當,但加奈心裡意外的很有報復心。”

被欺負的人想去欺負別的更弱小者,其實就是一種畸形的報復心。

西條加奈連忙擺手,話語連珠地說道:“我沒想過報復的,只是覺得她們好強啊這個樣子。”

她的這番話倒是讓千本木陽菜想起了西條加奈的收藏中有一張飯島秋葉以前的海報。

辣妹系的那種。

她本來還很奇怪西條加奈為什麼會收藏這種型別的海報呢,現在反而感到很正常了。

見西條加奈慌忙解釋的樣子,宮澤靜香說道:“我覺得想報復很正常,人為什麼左臉被打還要伸右臉過去,只要不搞錯報復物件就行。”

“真的沒有!”西條加奈焦急地說。

“咳,加奈沒想報復。”小原雅美給這事下了定論。

早川純聽著她們的對話,看向坂木青空,以她這相貌,穿警服上街,大家肯定都會認為是個好警察。

雖然這有點以貌取人,但早川純還是再三確認地問道:“青空,你沒開玩笑?”

坂木青空抿起嘴,“嗯。”

早川純仔細打量她。

坂木青空被她瞧得有些害怕。

其實早川純一直以為自己是最容易受到欺凌的那類人,先天體弱,消瘦的樣子像是一推就倒。

但事實卻相反,她很幸運,身邊的人都很善待她。

善待到什麼程度呢?

善待到她以為自己是個沒手沒腳的廢人。

所以,這是早川純第一次見欺凌者。

以前一直以為是長相凶神惡煞的人,最起碼也是說話彈舌、語氣囂張的那種。

所以對於坂木青空是欺凌者這件事,她有些接受不能。

“但是你為什麼要坦白呢?這種事讓它隨風而去不就好了?”東久世千繪說道。

“因為現在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

說完,坂木青空深深鞠了一躬,“抱歉,因為自己的自私,一直隱瞞著大家。”

不得不說的地步?宮澤靜香問道:“牧野會長和飯島社長知道了嗎?”

“牧野會長知道了,飯島社長可能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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