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這樣?”

龍母顯然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跟她原本想的不一樣,這個時候花子不是應該已經重生了嗎?還是說哪裡出了問題?

原本花子的死活對她來說都沒有多大的關係,不如說她更加希望花子死了會更好,可是剛剛不久的時候她才保證了花子不會有事的,況且在知道了她很有可能是凰女的份上,不管怎麼樣龍母對花子的死活還是很在意的。

所以現在若是元兒進來找不到人的話,先不說自己在元兒心中的印象會如何,就當是自己食言而肥,信用都很成問題,她可不想與兒子好不容易解除誤會沒幾天就又恢復以往的狀態。

而此時的花子輕飄飄的,她能夠看到房間裡的全景,也能夠看到外面龍斬元之前與加香發生的事情,甚至就連離這個院子很遠的那個花海她都能夠看的到。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好像只要花子想,整個世界都在自己眼中一樣,這與練功增強視覺聽力是不一樣的一種境界,她能夠看到感受到哪怕是很細微的微風。

“我想多了吧。”

龍斬元手中捧著倉鼠加香,有種被窺視的感覺,回頭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可是那種感覺卻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搖了搖頭,龍斬元想或許是自己今天神經太緊繃的原因吧,也就沒有再去理會。

龍斬元之所以覺得是自己多想,也是因為在司幽功力最高的就是他自己,龍斬元現在功力已經到了一個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境界了。

這也是因為他讓朝顏幫花子守著雲鼎,自己跟著花子一起回來的原因,不是完全因為他要與花子獨處,更多的是他感覺到他的瓶頸隱隱有突破的跡象了。

一路上從雲鼎到司幽,發生了挺多的事情,尤其是被那老者逼著動用了禁術,雖然傷了身體,但是也讓他的功力更上了一層,他能夠感受的原來的瓶頸只剩下薄薄的一層了,只要稍微的努力一點,他就能夠迎來新的突破。

但是現在他最主要的任務是看著花子好好的,不然他無法安心的閉關,絕對的自信也讓他錯失了一次機會。

“試試能夠飄多遠。”

花子想到便做到了,飛過川山流水,那種感覺很奇妙,自己好似化成了風一般,然後花子就到達了雲鼎的皇宮,看著在御書房中批改奏摺的朝顏。

“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到了?這技能也太逆天了吧?”

花子其實有些糾結,她心中其實一直都放心不下朝顏,一直以來朝顏跟在她身邊都是一個守護的姿態,只要她伸手好像就能夠觸及到他,朝顏的位置也總是站的很好,不會妨礙到龍斬元與自己交談,也能讓自己隨時注意到他。

就是朝顏這種小心翼翼,生怕靠的自己太近被自己討厭,也生怕離得太遠被自己遺忘的樣子讓花子在心中為他留了一個位置而不自知,所謂的溫水煮青蛙也不過如此吧。

花子細細的打量著朝顏,可是朝顏卻一直都沒有看到自己,花子有些奇怪,她想要張口說話,可是卻無法動嘴,她只能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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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啊!”

杜子騰一腳把御書房的門給踹開了,花子看著杜子騰那個動作嘴角抽了抽,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這可是御書房,能不能給點莊重!

她記得她以前那會被晴兒拉著學習禮儀的時候,可是說了御書房連大聲說話都不行,現在倒好,自己不在,晴兒就任由這兩個傢伙胡來。

朝顏皺眉,揉了揉自己的眉頭,看杜子騰的樣子萬分嫌棄的,尤其是在瞄到杜子騰手中的藥碗時,更加嫌棄了。

見朝顏不搭理自己,杜子騰也不在意,顯然是習慣了,花子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你這是在幹什麼呢?我記得奏摺昨晚你就批改了一晚上應該沒有了才對啊。”

杜子騰還是第一次看到傳說中的工作狂,這人鐵打的吧,忍不住的一邊說一邊朝著朝顏寫寫畫畫的地方看去。

卻被朝顏眼疾手快的擋住了,抬頭皺眉看著杜子騰“這次又是有什麼事?”

那不耐煩的樣子把杜子騰給刺激到了,要不是那個什麼宮女總管晴兒硬逼著他來照顧朝顏,說什麼要是不安她的話做的,等花子回來就給花子打小報告,說自己的壞話,這讓下定決心讓花子對自己改觀的杜子騰來說是很嚴重的。

深呼吸了口氣,杜子騰不停的在心中安撫著自己,只要等這個傢伙好了之後自己就不用跟在他身後端茶倒水了,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來“這是給你準備的藥,你今天早上不是又心悸了嗎?這是御醫給準備的。”

舉著藥碗好一會都不見朝顏有要接的樣子,把杜子騰氣的心口亂顫,忍著把藥碗丟在朝顏的俊臉上的衝動,杜子騰最終還是把藥給放在了書桌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只是在走的時候丟下了一句話。

“你愛喝不喝,不過晴兒讓我給你帶句話,她來看的時候你若是沒有喝藥,她就把你對花子做的事情都告訴花子。”

現在杜子騰也不會再違心的叫花子女帝了,反正他都像花子告白了,再說花子現在也不再,還是稱呼名字來的舒服自在一些。

果然剛剛還低著頭一副不打算理睬杜子騰的朝顏終於再一次抬起了他高貴的頭,低頭看著不遠處的那碗藥,猶豫了下後端起來一口氣喝了個乾淨,然後把空了的藥碗給放在書桌的一角。

杜子騰在離開之前站在門口斜眼正好看到朝顏仰頭喝完藥的樣子,嘴角抿著一抹笑容離開了房間,晴兒果然是花子的手下,這份能夠讓朝顏乖乖聽話的功力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

花子一直看著房間裡發生的一切,心中還在奇怪朝顏怎麼了?為什麼要吃藥?然後就看到吃完藥的朝顏絲毫不覺得苦,又開始低頭寫寫畫畫了,開始她也沒有細看,以為他在批改奏摺,經過杜子騰的話,花子知道了朝顏不是在批改奏摺。

而且看剛才朝顏護著的樣子,好像還挺重要的,花子一時間起了興趣,便湊到了朝顏的身邊,花子沒有注意到,原本她是沒有形體的,可是現在卻恢復了人形就站在離朝顏不遠的地方,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朝顏在寫畫什麼。

那是一幅還沒有完成的人物畫像,畫像裡的人初見輪廓,那人顯然是花子,花子微微驚訝,只是在掃了一眼案几上的另外的幾張白紙時整個人好似被定在了原地一般不知動彈。

沿著視線看去,那些白紙上面都畫著同一個人,或嗔或笑,或怒或沉思,裡面那些無一不是花子本人,手輕輕的撫著這些畫像,花子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有那麼多的表情,原來有一個人會把你放在心上,把你的每一個表情都記在心中。

花子看向朝顏,朝顏正在認真的畫著,這一次畫的是花子在離開前那一次開心的吃著朝顏為她一大早從宮外買的餡餅。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基本每一張畫像的下方都寫著這麼一句話,就好像是一句咒語一樣讓花子看了一遍之後就記在了心裡,怎麼都揮之不去,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在朝顏的心中是這樣重要的。

“花子,今日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就在我身邊似得,感覺很祥和,我想我是真的太想你了。”

朝顏對著花子的畫像訴說著情話,手輕撫著畫像中女子的臉頰,就好像是在現實中輕撫著一樣,朝顏的臉上有著一絲恍惚。

這樣的朝顏是花子沒有見過的,想要給對方一點安慰,告訴他,她就在他身邊,可是有一股力量一直在拉扯著自己,身體也開始變得有些沉重起來,頭昏昏的,然後就陷入了黑暗中。

等花子醒來的時候她還是在司幽,在龍母的床上,地上還有倒了的屏風沒有扶起,遠處的地方躺著一個人,花子搖了搖頭想要看仔細些,可是眼前卻發黑,讓她不敢亂動。

花子坐起來的動作持續了一會,然後感覺稍微的好了點後,花子起身朝著躺著的那個人走去,定睛一看真的是龍母!

“伯母,這是怎麼了?”

花子從一開始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低著頭想要把事情聯絡起來,從她今天一早醒來開始,她發現自己好像與誰發生了什麼關係,然後是加香,然後是龍斬元,然後明明她之前的時候還在房間裡與龍斬元爭吵著呢,下一秒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這個房間裡,床幃的顏色她記得,還有身體的疼痛。

朝著自己的手臂看了一眼,皮膚好像變得比以前還要好了,就連身上那些痕跡也都消失不見了,動了動手腕,之前讓她生不如死的疼痛也消散不見了。

她居然未著片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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