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區,城主府,和修文扶著剩下的一位和家軍走了進去。

“快去請藥師……”

和修文將人交給門口侍衛,說了一句話便倒了下去,地上也是血液流出。

侍衛趕緊通報了城主,很快藥師來了,說並無大礙,只是流血過多,至於那位和家軍情況便沒有和修文好了。

西區,呂家,呂婉清一人倒在了呂府門口,昏迷不醒。

謝家,謝安宇斷了一臂,帶去的僕從也只剩下兩人。

可那兩人才把謝安宇送回家,就被謝二夫人——施韻雪下令杖打。

直到謝家主到來,才免去責罰,還請人給二人看傷。

房間裡,謝安宇躺在那裡,一邊有著三四位藥師低聲交談著,最後一位年紀大點兒的藥師走了出來。

“謝家主,二少爺失血過多,再加上斷臂之苦,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而且,二少爺的手臂可能接不回來了。還請謝家主寬心!”

一聽到藥師的話,施韻雪就朝這藥師抓去,最後暈倒在了地上,兒子日後只能左臂生活,她這個當娘的心痛啊!

“木藥師,若是蓮蓉城的丹師會不會有辦法救治我兒?”

謝家主——謝昌隆讓人把夫人扶下去,自己則是又問著木藥師。

“謝家主,最好不要期待太多,若是沒有生機果,你請誰來都沒用,包括帝城頂尖丹宗師。”

木藥師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最後潑了謝昌隆一臉冷水,最後留下一方子,便和兩位同道離開了。

謝昌隆看了眼床上的謝安宇,最後嘆了一口氣甩袖離去。

呂府,雖說二夫人對這丫頭不上心,呂家主——呂寧還是請人來看了下呂婉清的傷勢,確定沒事後便離去了,什麼話也沒說。

謝府,昏迷的施韻雪很快就醒了過來,她喚來丫鬟帶她去了謝安宇那裡,看著還沒醒的謝安宇,便是嚎啕大哭。

“天啊,我兒到底造了什麼孽啊?要這樣對我兒?天啊!”

家主書房裡,謝昌隆看著面前的人,擱下手中的毛筆。

“榮安,你去查一下究竟是誰在霍亂我們謝家。”

“是,家主。”

“是誰在興風作浪了?”

榮安走後,謝昌隆喃喃低語著。

呂府,呂寧同樣對心腹下達了這個命令,畢竟呂婉清還是他呂家的小姐!

中區,城主府,一房間裡,和修文醒來,床邊坐著端著藥碗的和明遠。

“父親,您來了。”

和修文虛弱地說著話,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修文,不必坐起來,就這樣躺著吧。”

和明遠將藥給和修文喂下,便揮手讓下人們都離去了。

“修文,能告訴為父發生了什麼嗎?你不是在南區當你的文師嗎?為何會遭到襲擊?”

“父親,我參加了靈寶閣的拍賣會,出來之後便有一群白衣人截殺我們,而且知道我是少城主。只是,我並不知道那白衣人的來歷,只得帶著和家軍回中區。”

“白衣人?直到你的來歷?”

和明遠唸叨了兩句,最後擺了擺手。

“修文,不可能,西區那幾家可沒那個膽量來傷害你。你再仔細與為父說說,為父也仔細想想有無對應的仇人。”

“父親,其餘的我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們能很快掙脫我的幻境束縛。”

“對了,父親,來到中區的時候,有人幫了我們,而且那人稱那些白衣人為白鬼!”

和修文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臨近中區的時候,白衣人再度將他們圍堵,本來是沒有可能再突圍的。

但是,有一黑衣人抱著一把暗紅色的劍掠了過來。

那人披著斗篷,蒙著面,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人,但唯一記得清楚的便是那人稱圍堵他的人為白鬼。

“是嗎?有這些訊息就夠了,修文你好好養傷,為父先去處理城中事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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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遠一出房間,莊鴻的訊息便傳來,知道之後,和明遠臉色大變……

西區,謝、呂兩家的人都回了去,帶去一些訊息。

最後,謝昌隆與呂寧皆是拍在書案上,咬牙念著霍家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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