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寒收回視線,這邊古宜修也合上了書冊,吐出一口氣。

古宜修大手摩挲著書冊的封皮,言:“請問一聲,這書冊該怎麼以物換物?”

聞得這話,剛解放出來的老頭蹭地一下跳了起來,連連擺手,“不必了,不必了,小兄弟,你若是想要便直接拿去吧,說什麼以物換物,會讓公子誤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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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宜修拿著書冊,想要跟老頭說些什麼,但見老頭這番模樣,便只能望向蘇慕寒,“大哥,你看……”

“無礙,他有所求便得有所舍,東西你就拿著吧。不過,你既然選擇這書冊,乾脆就在這裡選上一把扇子吧,你自己的扇子只是普通的摺扇。”

聞得此言,古宜修似有些疑惑,但還是第一時間抓起了一把古墨山水畫的摺扇,扇骨晶瑩剔透,不知是何材料所制。

古宜修反應過來,望著手中平淡無奇的摺扇,不免有些想要跟蘇慕寒解釋道:“大哥,我,這……”

蘇慕寒沒有回應古宜修,只是手指一點,一點兒東西落入了老頭的神識海里。

“舍弟便是舍弟,拿了你的東西,自不會什麼不給,這點兒東西算是給你的報酬了。你看,如何了?”

蘇慕寒侃侃而談,對面接納了東西的老頭則是愣在原地,那雙瞳孔裡閃爍的是不可置信。

過了許久,老頭才向蘇慕寒拱手一禮,道:“衡水多謝公子賜教!”

蘇慕寒抬手扶起衡水言:“一點兒小東西抵不上我三弟開心,衡水道長太過謙虛了。”

“自是如此,自是如此。”

衡水連說兩句,便後退一步,鋪子與其身影皆是消失不見,而周圍的人除了蘇慕寒三人,沒一人覺察到衡水道長的離開,似不曾來,也似不曾離去。

“大哥,我這書冊與摺扇,該怎麼?”

古宜修手拿著摺扇,又抱著書冊,似有些疑惑,但又覺得他並不應該是什麼都不懂。

蘇慕寒伸手拍了拍古宜修的肩膀,嘴角彎起,“你該如何便是如何,大哥可拿不了你的主意。行了,待回去你再仔細琢磨罷。”

“大哥,你先前稱那人為衡水道長,可他只自稱衡水,為何大哥你稱他為道長?”

這個時候,皇甫奇從蘇慕寒身後伸出了腦袋,好奇不已。

蘇慕寒一手把皇甫奇的臉給摁了下去,道:“衡水,自稱衡水,便已然明白他是衡水派的人,也是衡水派唯一的傳人,稱為道長自是不過分。”

皇甫奇撥開蘇慕寒的手,仰了仰身子,“衡水派?那是什麼門派?我從未聽說過,三弟,你可曾聽說過?”

古宜修搖搖頭,回道:“不曾。”

“那是你們不曾看到這浩瀚的世界,若是你們走過整片大陸,便會得知,世界上有著能超乎你們想象的東西,衡水派便是其一。”

“嘖!”皇甫奇砸吧了下嘴巴,“那衡水派有那麼厲害嗎?比聖光殿都厲害?”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聖光殿與衡水派是沒有可比性的。你只需要知道,聖光殿可以是人族修煉的搖籃,而衡水派傳人則可一言定天下,一言亂天下!”

“這麼牛逼呀!不想了不想了,大哥你還想轉嗎?”

“轉啊,總有預感會有我喜歡的東西出現。”

關於衡水派的話題就這樣結束,而衡水派的地址,老頭卻是跪在一片墓碑之前喝的伶仃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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